第5章
狠戾如他</p>
盛煜在他身上點點寸寸的’狠‘,甚至讓秦桑在迷幻中生出一種錯覺。</p>
一種他在由愛生恨,一種從前到現(xiàn)在他都只愛她一人的錯覺。</p>
那種抑制不住的執(zhí)念和強烈到瘋魔的占有與渴望。</p>
差點讓她忘記他們的愛情摻雜過得謊言與隱瞞。</p>
這場重逢太過激烈,秦桑難以承受的在他懷下沁出淚光,昏昏欲睡間,嬌嬌柔柔的吟:</p>
“阿煜……”</p>
不止一聲。</p>
徹底昏睡前,她聽到耳邊男人低低喘喘的問:“秦桑,你很缺錢嗎?”</p>
渾身酸軟無力的秦桑,耳邊都是自已被他折騰出的靡靡之音,根本沒聽清他說的什么,只迷迷糊糊中聽到他說話,覺得應(yīng)該回應(yīng),就輕輕的:“嗯——�!绷寺�。</p>
盛煜看著懷里還顫顫發(fā)抖的人,渾身浸滿了欲念卻眼底薄情:“那寶貝記著今晚你跟我做了場**交易�!�</p>
被欺負(fù)狠的秦桑失智下有氣無力的哼唧著回應(yīng):“喔——”</p>
“真乖�!笔㈧现父乖谒t潤晶瑩的唇上輕蹭了蹭,眸光狡黠陰沉的勾起一抹笑:“我錄音了�!�</p>
他手掌在她心口上侵犯,低低沉沉的繼續(xù):“以后我要,你就得來。”</p>
他掌心施加了力在懲治,沙啞的嗓音里暗藏冷色:“否則,有本事你就再消失的無影無蹤�!�</p>
秦桑心口一麻,有些疼的輕呼出聲:“嗚……好——”。</p>
轉(zhuǎn)而用盡余力撩開了昏昏欲睡的眼皮看了看面前的男人,然后徹底睡了過去。</p>
盛煜看著躺在懷里的秦桑,看著她身上星星點點被他留下的曖昧痕跡,這種久違的真實感讓他的血液都在不斷的沸騰、沸騰,直到將自已灼燒。</p>
凌晨四點的深秋,天色還很暗。</p>
別墅的會客廳,只亮著一盞小夜燈,昏暗壓抑。</p>
在酒吧給秦桑灌酒的趙子峰,獨自坐著等待,其他的同伙當(dāng)時就已經(jīng)被保鏢懲治了,而趙子峰是他們的頭,便被帶到了這里等盛煜親自發(fā)落。</p>
趙子峰的身旁明明沒有一個傭人看守,但他不僅不敢逃跑,甚至不敢讓人去催促盛譽,只能心驚膽戰(zhàn)的在這里一分一秒煎熬的等著。</p>
這幾個小時里,已經(jīng)冥想了各種自已的下場,嚇出的冷汗已經(jīng)風(fēng)干了一遍又一遍,更是后悔死為什么要鬼迷心竅的招惹那個女人。</p>
畢竟整個權(quán)貴圈都畏懼的盛煜,他根本不敢招惹,誰不知道那盛煜的手段毒辣陰戾,直接丟命都是幸運的,最怕讓你生不如死,陪你慢慢玩。</p>
且要么不出手,一出手便能趕盡殺絕,寸草不留。</p>
想當(dāng)年,他一個盛家私生子的孩子身份,忽然空降在盛家不到半年的時間就奪走了盛家原本繼承人的位置。</p>
隨后兩年的時間讓整個盛家大洗牌,把盛家所有反對他的人不是送進(jìn)了監(jiān)獄就是讓人再也說不出話來,在他眼里毫無親情的概念。</p>
冷血無情,殘暴狠厲。</p>
曾經(jīng)的盛家是家族企業(yè),而如今的盛家是他盛煜一個人掌控的財團(tuán)。</p>
徹底掌控盛家之后,又在短短三年的時間里在整個權(quán)貴圈,站在了食物鏈的頂端,讓所有人都尊稱一句’盛三爺�!�</p>
威名震懾海內(nèi)外。</p>
昏暗的會客廳,陡然亮起了燈,接著有腳步聲傳來。</p>
趙子峰在燈亮那一刻,嚇得汗毛直立的繃緊了所有神經(jīng),立馬從椅子上站起來就誠惶誠恐的朝腳步聲傳來的方向看過去,一抬眼就看到已經(jīng)走近的盛煜和兩名保鏢。</p>
剛抽身一場激烈情欲的盛煜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居家褲,上身隨意的真空套了一件黑色西裝外套,腳上一雙黑色的居家拖鞋,胸膛、脖頸等暴露在外的皮膚上還殘留著與女人歡好后的痕跡,幾道指甲印觸目驚心,卻又異常的性感妖異。</p>
明明整個人慵懶倦怠,姿態(tài)輕漫肆意,卻在出現(xiàn)的那一瞬間,趙子峰差點雙腿打軟的跪下去。</p>
等了幾個小時的趙子峰一點不敢有情緒的慌忙迎上去:“盛、盛爺�!�</p>
盛煜沒有出聲,直接越過他在正首的椅子上坐下,姿態(tài)慵懶旖倦的雙腿交疊著睨了眼面前趙子峰,眼底薄涼:“給你五分鐘時間�!�</p>
他不威不怒,甚至語調(diào)輕漫透著懶勁,只這么睨了趙子峰一眼,就讓趙子峰心虛膽怯的’噗通‘跪在了盛煜的腳前,瑟瑟發(fā)抖的祈求:</p>
“盛爺,求您饒我一命,是我有眼無珠不知道那是您的人,否則您就是借給我一千一萬個膽,我也不敢去招惹她呀,您今天繞我一命,以后馬首是瞻我趙子峰全聽盛爺您的。”</p>
盛煜雙腿交疊著坐在正首的黃花梨椅上睨著腳下的趙子峰,漫不經(jīng)心的撥動拇指上的墨玉扳指,只聽不搭,壓迫感極強。</p>
趙子峰見盛煜未有理會,不安的咽了咽口水,猜到是因為他說的這些無用,立馬再次開口恭敬虔誠的如實道:</p>
“我就是晚上在酒吧玩的時候,撿到一枚戒指,也不值錢當(dāng)時準(zhǔn)備隨手丟掉的,然后那個女孩就找來了,說是她丟的,問我能不能還給她,我一看這么漂亮就鬼迷心竅了想讓她陪著喝酒,她不同意,還一副很清高的樣子,我就……”</p>
趙子峰不敢再說,但也不敢說謊隱瞞,只好硬著頭皮繼續(xù)道:“我就拿錢故意想欺負(fù)她……��!”</p>
只見盛煜手邊的陶瓷水杯陡然暴力襲擊在趙子峰的胸口,同時一道極具侵略戾氣的聲音沖擊耳膜:“你算個什么東西,敢欺負(fù)她?”</p>
他力道之大,趙子峰感覺五臟六腑都被震碎,卻也不敢伸手捂上胸口,只硬撐著吐出一口鮮血。</p>
“盛爺息怒,真的再也不敢了。”趙子峰忍著慘痛重新爬到盛煜的腳前祈求:“原諒我這一次的無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