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被吻得情不自張開了腿
被霍崇單手按在床上指奸的這個過程,大概是姜翊此生經(jīng)歷過的最漫長的二十分鐘,霍崇兩根手指輕松掌握他的生死,姜翊毫無還手之力,被玩弄得渾身哆嗦,上下流水。
某個瞬間,愉悅到達頂點,姜翊大腦一片空白,從云朵上栽倒下來,飄忽著落入霍崇懷抱。明明被指奸的是下面那口穴,他張著嘴喘氣,唇瓣殷紅濕潤,微露的舌尖掛著涎水,好似也被褻玩得不輕。
二十分鐘沒到,霍崇還要繼續(xù),姜翊這會碰不得,綿軟的大腿夾住他手腕,用近乎懇求的語氣:“不要了�!�
霍崇慢慢抽出手指,指尖帶著被不舍挽留的濕跡,他伸舌舔去,問老板:“我服務(wù)得好嗎?”
姜翊腦子里莫名想起打游戲時薛閔對他的形容,又菜又愛玩,好像也沒錯,前幾天當主人的時候才丟了一次臉,現(xiàn)在換成老板也沒多大出息,但他越挫越勇,已經(jīng)在想下一次要用什么身份發(fā)號施令了。
他捂著臉輕輕點頭,從指縫里偷看霍崇,聲若蚊蠅:“你,自己解決……”
霍崇低頭看了眼,轉(zhuǎn)身進入浴室。
下午薛閔又來找姜翊,他儼然把這里當成了第二個家,進門直奔廚房,讓辛姨往菜單里加道紅燒小羊排。
被告知姜翊在健身房,挨了一頓夸的薛閔喜滋滋上三樓,找到正在跳繩的姜翊,在他面前轉(zhuǎn)了個圈,問:“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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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袖粉衛(wèi)衣配白色超短熱褲,姜翊對他的下半身消失穿搭法保留意見,滿頭大汗地停下,擰開電解質(zhì)水,仰頭喝了兩口。
“什么意思啊,不好看嗎?”
姜翊上下打量他,由衷道:“腿很白�!�
薛閔放棄了,跑上去抱住姜翊胳膊,摸到汗水“哎呀”一聲,轉(zhuǎn)身找來濕巾,邊擦邊說:“怎么突然想到要跳繩,跳幾個了?”
“強身健體。”姜翊認真回答,“兩千八�!�
薛閔五百個都難完成,朝姜翊豎起大拇指,然后又湊近,神經(jīng)兮兮壓低聲音:“聽你哥說,霍崇今天開始到你們總公司上班了,還說他第一天上班就遲到�!�
姜翊納悶:“我哥怎么會跟你說這種事?”
薛閔害羞地輕抿嘴唇,對姜翊說:“你和霍崇不是要結(jié)婚了嘛,我想著,我跟你哥也得抓緊了,最好能趕在你們辦酒席之前先把婚訂了。”
姜翊跟不上他的腦回路:“……哦,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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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最近對他狂獻殷勤,沒想到這招竟然奏效了耶,他開始理我了!主動跟我聊工作的事,問我什么時候上你家,讓我無聊的話多找你說說話,還讓你陪我逛街買東西,天啊他好溫柔,姜啊,我可能真要成你嫂子了�!�
姜翊不置可否地點點頭,收好跳繩,坐到瑜伽墊上,開始拉伸。
薛閔蹲在他身旁:“你說,跟你哥結(jié)婚的時候,我是穿西裝好還是穿婚紗好?”
姜翊沒辦法替薛閔做決定。
如果是他結(jié)婚,他應(yīng)該會穿婚紗,因為當初答應(yīng)了霍崇。
雖然霍崇后來背叛了他。
但做人要講信用。
霍崇下班回來,聽辛姨說姜翊今天在家瘋狂跳繩,腿疼到下不來床。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來了興致,讓他少跳點他也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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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芽渴望長高�!被舫绱┲餮b三件套,邊走邊脫,外套,馬甲,領(lǐng)帶,手表,袖扣,霍崇上學那會跟姜翊就跟連體嬰似的,霍家傭人有多熟悉姜家小少爺,辛姨就有多了解霍家這位祖宗,有條不紊地一樣樣小心接過來,她跟在霍崇身側(cè)往電梯口走:“小翊聽你話,你說說他,鍛煉身體不能這樣,得循序漸進�!�
霍崇點頭應(yīng)下,問辛姨:“晚餐有魚嗎?”
辛姨:“沒有,小翊說以后家里都不吃魚�!�
姜翊躺在床上玩手機,突然收到霍崇發(fā)來的微信,他點開看,是一長串復(fù)制粘貼的文字。
[身高與遺傳、性別、環(huán)境、飲食等因素有關(guān),通常情況下,跳繩可以輔助生長發(fā)育期的青少年長高,但是對于已經(jīng)成年的人群,跳繩只能起到鍛煉身體的作用,并無長高的作用。]
姜翊惱恨咬牙,丟開手機,臉埋入枕頭里,心里默念,詛咒姓霍的變成小矮人。聽見開門聲,姜翊翻過身,看見姓霍的大搖大擺走進來,還是那么高,一點沒變矮。
姜翊又翻過去背對他,霍崇去洗了手,在床沿坐下,掀開空調(diào)被,雙手按到姜翊小腿上,幫他按摩。
“跳了多少?”
霍崇手勁不小,姜翊嗯嗯啊啊叫喚,讓他輕點�;舫珥纳�,看他半晌,將力道放輕。姜翊還是疼,皺著臉小聲呻吟,霍崇沒了耐心:“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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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翊被他一兇,忘了自己主人老板的身份,悄悄咬住嘴唇。
霍崇不管姜翊死活,噼里啪啦一通按,把姜翊折騰出一身汗,末了坐在那兒看姜翊喘氣,看著看著一把將人扯到懷里,姜翊軟綿綿的,順勢將臉埋在他胸前�;舫缦氲侥侵唤械未鸬牟寂钾�,叫聲黏軟,瞧著嬌滴滴的,主人倒是會取名字。
什么樣的主人養(yǎng)什么樣的寵物,姜咿咿也嬌得要命。
枕邊手機亮了一下,霍崇瞥見預(yù)覽,辛姨給姜翊發(fā)消息,可以下樓吃飯了。他在這一瞬間做了決定,先享用餐前甜點。
姜翊今天忙著跳繩沒有午休,靠在溫暖的懷抱里昏昏欲睡,被扒了褲子才反應(yīng)過來不對,沒什么力氣地抓住霍崇的手:“干嘛?”
姜翊都能想到,這手癢嘴賤的家伙肯定會說想主人了,狗東西在他眼皮底下玩兒先斬后奏,壓根沒把他放在眼皮,姜翊是絕對不會妥協(xié)的,一定要抓住這機會狠狠教訓(xùn)他,讓他明白誰才是真正的一家之主!
“姜咿咿,我今天上班的時候,一直在想你。”
姜翊噎了一下,霍崇沒喊那兩個字,他也就沒好意思把人當狗一樣訓(xùn)。
但這并不代表他就一定要說好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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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什么?想我的財富?少跟我來這套,我已經(jīng)跟家人打過招呼了,婚前會做財產(chǎn)公證!”
糖衣炮彈沒有用,姓霍的休想從他這里撈到一點好!
“姜咿咿,你好狠的心。”霍崇碰了碰姜翊額頭,吻住他嘴唇,一手熟門熟路探向他腿心。
姜翊仰頭張開嘴,被霍崇順勢纏住舌頭。
霍崇吻得很兇,像在用舌頭奸他口腔,姜翊眸底濕潤,津液從嘴角淌落,整個人暈乎乎,被吻得情不自禁張開了腿。
“有套嗎?”
姜翊軟在霍崇懷里,偏著頭喘了會兒氣,說有。
“但不給你。”姜翊記著霍崇那天的話,“還沒結(jié)婚呢,我也是很傳統(tǒng)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