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9章 推測按摩經(jīng)理的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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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和其余會員的區(qū)別?
寧豐看向黎愔的渴血祭器時不由沉默了下來。
“寧豐,其實我也是在自己成為隊長級之后才發(fā)現(xiàn)的。”黎愔輕輕撫摸著箜篌的鳳首雕刻,眼中的神情仿佛是在看著自己的孩子:“你感知一下就明白了�!�
寧豐皺了皺眉,起身來到鳳首箜篌面前。
他沉吟片刻,閉眼之余釋放出琉璃金線纏繞在箜篌上。
“嗡……”
輕鳴波動中,寧豐于意識內(nèi)看到了一座被云霧環(huán)繞半身的孤峰。
孤峰上生長著一棵梧桐樹,那樹太過繁茂,仿佛要觸碰到天邊的太陽。
隨風(fēng)如雨般徐徐而下的晶瑩葉片,落到盤膝坐在樹下的黎愔身上,發(fā)出一陣沙沙聲。
黎愔一身素衣,輕撫箜篌,每一道琴弦之聲都引動整個孤峰隱隱震顫。
太陽里,更是在清脆的啼鳴聲中飛出一只絢麗如霞的火鳳。
火鳳展翅落于梧桐,一雙鳳目滿懷柔情,細長的脖頸更是輕輕俯下,和黎愔甚是親昵。
寧豐看得心頭一震,猛地睜開雙眼泛起一抹疑色。
只見他手一招,便將火鈴鼓握在手中仔細觀瞧。
“看來,你發(fā)現(xiàn)問題了。”黎愔輕輕撫摸著鳳首:“剛才你看到的,就是我和箜篌之間的共鳴�!�
“渴血祭器,其實就是用了俱樂部的材料加上我們自己的詛咒,在特定的條件下鍛造而成�!�
“我是二次吞噬了自己的詭異,將詭異和詛咒的力量最大化之后誕生了它�!�
“擁有它之后,我能感覺到自己被俱樂部‘無形控制’的感覺越來越弱,和箜篌更仿佛一體同心�!�
“但是你的情況似乎更加不同�!�
寧豐點了點頭。
如果黎愔和鳳首箜篌的這種共鳴才是正�,F(xiàn)象,那么他和火鈴鼓之間無法共鳴的問題,就是關(guān)鍵。
“這么來說,我先前的疑惑就并非是自己多心了�!�
寧豐輕嘆一聲,又看向了楊誠。
家畜公寓一行,他以自己二次蛻變?yōu)槠鯔C,使得詛咒吞噬了撥浪鼓,轉(zhuǎn)變?yōu)榱嘶疴徆�,并延伸出了祭天箸�?br />
但他在使用時就發(fā)現(xiàn),火鈴鼓的詛咒和他并非完全“共鳴”。
如果將火鈴鼓和自己比作兩個圓環(huán)。
火鈴鼓就是一個大圓,而自己反倒是一個小圓,自己的力量還沒有全盤覆蓋火鈴鼓。
這意味著對火鈴鼓的掌握有瑕疵。
在這一次審判庭之后,自己和韓成的官將首產(chǎn)生了某種共鳴,讓荒古大儺變成了四個腦袋,讓自身的福生祭技能又多出了一個“佛華祭”后,那種覆蓋重疊也進一步擴大。
所以……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睂庁S看向黎愔:“你是想說,我的能力還沒挖掘到最大,小誠也是同樣。所以,我們二人無法做到你與渴血祭器那般‘一心同體’�!�
“是的!”黎愔鄭重點頭,下意識勾動琴弦,引出清脆之聲如山澗泉水:“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在你我看到的那個畫面當(dāng)中,隊長級在門扉的面前幾乎毫無招架之力!”
“作為上一屆逃殺大賽冠軍的亞哈坡、塞恩、珍妮弗三人,沒有步上那些隊長的后塵,也沒有晉升為大兇,但也沒有擺脫俱樂部的控制,或許和渴血祭器的制造機制有關(guān)!”
對于黎愔的推測,寧豐并不反對。
在他看來,結(jié)合從前的情報不難看出,俱樂部控制會員的方法,就是從兩個方面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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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結(jié)合楊書典的遺言,紅衣、大兇、大孽之間的關(guān)系似乎也沒有那么簡單。
“我明白了,多謝�!睂庁S收起火鈴鼓笑道:“明天是除夕,原本還想著聯(lián)系你來著。”
黎愔微微一愣,露出一抹感嘆的表情:
“除夕啊……的確是很遙遠的節(jié)日了�!�
“行,回頭你發(fā)我地址,我也帶著希望鐵塔的一些高層跟你們認識一下。”
“對了,珍妮弗那邊恐怕要發(fā)瘋,怎么處理?”
寧豐聞言皺了皺眉。
這的確是一個難題。
克拉斯和勞拉這對夫妻,擺明了就是被堂本樹控制的傀儡,但被控制之下到底做了什么,恐怕只有堂本樹自己知道了。
“還有,周家那邊你要邀請嗎?”黎愔沉聲道:“你讓多吉暗示我的事情我已經(jīng)明白了,所以周桂秋那邊……”
“邀請!”寧豐點了點頭:“最起碼目前的局面,我們不能和周桂秋將關(guān)系弄僵,尤其是在塞恩和亞哈坡倒臺之前。”
……
黎愔離去之后,多吉和尚等人也完成了對涂宇陽的吊唁。
至于涂斌方面,寧豐拜托雯昕暫時先照看一二。
畢竟,涂斌在來到紅衣樓層之后,其實和大家伙不算太熟,只有雯昕因為和涂宇陽是老搭檔的關(guān)系,還能讓涂斌稍稍靠近一些。
同時,寧豐又從多吉和尚等人的口中,知道了關(guān)于落花洞女等人在周家大本營發(fā)生的來龍去脈。
李愚那邊也發(fā)來了信息,說教父那邊的情況已經(jīng)到了一觸即發(fā)的時候。
可以說,諸多事宜已經(jīng)是箭在弦上。
整合了所有情報的寧豐,簡單沖了個熱水澡后,有些疲憊地癱在了房間的沙發(fā)上。
因為偏頭疼的發(fā)作,寧豐不由自主地皺著眉頭,閉著眼的神態(tài)隱隱有種煩躁難忍的感覺。
忽然,似乎是利齒一樣的東西在頭皮上來回摩擦,舒緩著那種仿佛要炸開的頭痛。
寧豐睜眼一看,是楊誠。
“大和尚跟我說,偏頭疼的時候,用木頭梳子刮刮頭皮,促進血液循環(huán),頭疼可以減輕�!睏钫\揮了揮手中的木頭梳子,眼里有些心疼:“你是用腦過度了吧,畢竟要處理的事情那么多。而且因為突發(fā)狀況,還需要更改計劃。”
“是啊……”寧豐輕嘆一聲:“原本是想著在禁區(qū)內(nèi)故意重傷,以千燈祭護自身一命后,直接和張靜柔阿姨攤牌�?扇缃駚砜�,得換個方法�!�
“趁著審判庭一團亂麻,輕度污染區(qū)的調(diào)查局本身也處于休假狀態(tài),正好可以散播一些訊息謠言來讓阿姨她自亂陣腳�!�
說話間,疼痛有所緩解的寧豐,緊皺的眉宇也緩緩松快了下來。
他吐出一口濁氣,微微繃著身子伸了個懶腰,索性也就躺在了沙發(fā)上,略帶愜意的接受著楊誠的按摩。
“韓大個子那邊怎么辦?”楊誠輕哼了一聲:“研究所的人都有心眼,但是大個子有點傻,說不定會夾在中間兩難。”
“嗯,所以我讓王正德和詭假面一起去勸他了�!睂庁S一只手耷拉在額頭上,不由自主地揉著眉心:“我們并非要和阿姨為敵,只是想要知道真相。略微逼一逼,注意分寸,就不會有事的�!�
“……”楊誠咧了咧嘴:“雙倍顛公,勸說傻大個?我看是忽悠吧!不過也無所謂,你想明白就行。”
話音落,楊誠卻聽到了一陣微微的鼾聲。
他一愣,低頭一看,卻見寧豐不知何時已經(jīng)睡著。
只是,似乎睡夢中的寧豐也不好受,看著那因為夢境不由皺眉的神態(tài),楊誠嘆了口氣,將梳子悄悄放在一旁,然后從床上取來被子給他蓋上。
小森他們也很自覺的離開了房間,避免打擾寧豐休息。
四個面具小人倒是沒有這樣的顧慮,小東西們眼睛一眨一眨的,安安靜靜靠在沙發(fā)扶手上,就這么看著楊誠給寧豐整理好被單。
“詭藥元素……”楊誠盯著寧豐,雙手因攥緊而微微有些發(fā)白,低沉的聲音里透著殺氣:“不管是張靜柔,還是研究所,亦或者是陳雨冉和寧炎,他們?nèi)绻麑Σ黄鹉悖乙欢ㄗ屗麄兒蠡�!�?br />
楊誠起身準備離開房間,耳畔卻忽然傳來兔頭經(jīng)理的輕笑。
“嘩啦!”
吹風(fēng)聲中,一張卡片突然從半空出現(xiàn),最終落在了楊誠的掌心。
卡片的正面是兔頭經(jīng)理,反面的內(nèi)容也是言簡意賅——不便出面,即日解除俱樂部對涂斌的雇傭關(guān)系,且你們要的答案,就在涂斌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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