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小雌X的變化 孕期產(chǎn)R車(蛋:荔枝PLAY
“怎么了哦”
睡眼惺忪的白珞瞧見洶涌的海面和臉上的魚鰓劇烈起伏的鮫人。
“發(fā)生什么了?你在生氣?”
可能是因?yàn)橥蝗粡拇簤糁行褋�,白珞臉上紅撲撲的,眼角泛著粉色,迷離的眼神好像一只懵懂的小兔子。
“我一直在這里等你回來的呀,”一雙玉手輕輕放在鮫人的臉頰左右,他低聲細(xì)語地安撫,“你去哪里了哦?是不是累了?”
他又捧著半顆椰子,端到鮫人嘴邊。
“我喂你喝點(diǎn)水吧�!�
“咕嚕!”溫柔的小雌性!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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鮫人猛地灌下椰子水,然后捏著白珞的下巴,嘴對(duì)嘴,和他一起分享這份甘甜。
“嗚啊”
壞壞的鮫人又用舌頭糾纏了好久,他都快不能呼吸了。
蒙圈的白珞癱坐在鮫人懷里,鮫人還不放過他,帶著海水咸味的手指在他的嘴巴里攪啊攪。
他根本沒有注意到鮫人正對(duì)著不遠(yuǎn)處的樹叢炫耀被他親腫了嘴巴的小雌性。
如果眼神能殺人,那藏匿在綠葉中窺視白珞的青蛇已經(jīng)讓鮫人死去上百上千遍。
可惜他倆都是強(qiáng)大的魔物,不會(huì)輕易消亡。
鮫人絲毫不在意如利劍一般的目光,深藍(lán)的魚尾得意洋洋地拍打著身后的海水,掀起一圈圈水波。
“咕嚕�!毙〈菩院霉裕罩例X,還用舌頭舔他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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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完白珞柔軟甜蜜的嘴巴,鮫人掏出一串紅彤彤的水果。
“哇!荔枝��!”
白珞兩眼放光。
自從進(jìn)入這場恐怖游戲后,船上沒有和他胃口的飯菜,船難后他不是在和鮫人做愛就是在被淫寵玩弄,吃的都是腥臭的精液和奇奇怪怪的粘液,他好久沒有吃到好吃的食物了。
“你跑那么遠(yuǎn)是為了給我摘荔枝嗎?”
鮫人邊點(diǎn)頭,邊剝開一顆荔枝紅色的盔甲,將里面白透發(fā)亮的果肉送到白珞嘴邊。
白珞低頭,牙齒輕輕咬破果實(shí)。
頓時(shí),一股清甜可口的汁水流入口中,甜滋滋的味道滲進(jìn)心底。
白珞吃完一顆荔枝,鮫人又遞來已經(jīng)剝好的下一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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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吃啊。我給你剝哦�!�
你一顆,我一顆,一鮫一人在愜意的海島上將這串荔枝吃得一干二凈,剩下一堆漆黑的果核隨著海風(fēng)吹進(jìn)小樹林。
跟懷胎十月才出生的人類胎兒相比,孕育一只鮫人要快許多。
從卵子和精子的結(jié)合開始算起,母體差不多會(huì)在第七天產(chǎn)下小鮫人。
胎兒成長迅速,但讓作為母親的白珞受了不少苦。
第一天還平坦不顯懷的小腹,第二天就鼓起了一個(gè)優(yōu)美的弧度。
第三天,他的肚子如同一個(gè)小西瓜,走路時(shí)還會(huì)感到沉甸甸的下墜感,腰背也隱隱作痛。
鮫人讓白珞坐在魚尾上,讓他面對(duì)自己,蹼掌輕輕地按捏他的后腰,希望緩解他的不適。
“好舒服哦,”腦袋枕在鮫人的肩膀上,他指揮道,“左邊再多按一按。嗯就是那里。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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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尾椎延申至脖頸,鮫人的手法和力道控制得好極了,讓白珞舒服得連小穴都忍不住流水了。
肥嘟嘟的肉穴悄悄地在冰涼的魚鱗上蹭了蹭,本想緩解的欲望卻燃得更旺了。
“嗚嗚,好癢哦你也幫我揉一揉這里。”
“咕嚕,咕嚕�!苯裉爝不能肏進(jìn)去,不過可以用手。
一只手的指腹揉捏著因?yàn)閼言卸臃屎瘢臃燮G的肉瓣,又快速撥弄著肉蒂,將小豆子催熟成大紅豆。
另一只手握住白珞小巧的肉棒,不停地上下擼動(dòng),還揉了揉兩顆粉白粉白的肉球。
“啊呃,兩個(gè)地方都被抓住了,都要去了啊啊��!”
花穴噴出一股淫水的同時(shí),肉棒也射出一股白精。
鮫人的兩只手都染上了小雌性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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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呼”
明明是鮫人在出力按摩,為什么吐著舌頭,氣喘吁吁的是他?
第四天,白珞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胸部變了。
雙乳脹痛。
杯罩升了一個(gè)cup,從之前在之間搖擺不定的小乳長到一手握住后還會(huì)溢出些許乳肉的up。
乳暈的顏色從原本淺粉色漸漸變成粉褐色。
范圍也往外擴(kuò)大了不少,從一顆乒乓球的直徑長成一個(gè)網(wǎng)球的直徑。
“咿!”
胸部不小心蹭到鮫人布滿魚鱗的手臂,乳尖就敏感地翹起,連著身下的花穴也在發(fā)騷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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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變得這么色情”
白珞捂著胸,不讓鮫人看。
“嚇?”老婆怎么了?哪里痛?幫你揉揉?
“別碰!我沒事!不許捏!”
邊喊邊將鮫人伸過來的手蹼拍開。
失落的鮫人地臥在床邊,一下一下拔去旁邊一株珊瑚的分叉。
說好的嬌氣又膽小的母體呢?
為什么老婆不讓碰了?
第五天,白珞的雙乳變得鼓鼓囊囊,跟兩只小水球似的吊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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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難受,”他皺起小臉道,“我疼”
“咕嚕,咕嚕。”想幫老婆揉一揉,可他不喜歡。
于是鮫人決定繼續(xù)拔昨天沒有薅禿的珊瑚。
白珞哼哼唧唧,又喊了好幾遍疼。
怎么不過來?
那我過去好了。
“嗷——”
轉(zhuǎn)身準(zhǔn)備往鮫人的方向挪,結(jié)果一回頭就撞進(jìn)對(duì)方的懷里。
表面上鮫人在懨懨地迫害珊瑚,但心里還是一直惦記著白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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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察覺到他有所動(dòng)作,鮫人立馬就來到他的身邊。
只是距離沒把握好,撞到嬌嬌老婆了。
“快來幫幫我!”白珞托著一對(duì)奶子,“好漲好難受,幫我揉啊——”
本來只盼鮫人用手給他按摩,誰想鮫人卻低頭含住了他的一顆乳頭。
“啊我沒叫你用嘴哦”
他攥著鮫人蔚藍(lán)的長發(fā),心想這個(gè)鮫人真是又壞又色!
居然還用舌頭上下左右地,打著圈地舔他的乳暈,又用尖尖的牙齒輕輕地磨著他的乳尖。
真奇怪,他卻覺得鮫人吸得他的奶子好舒服。
“別只吃一邊啊,右邊的也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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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再多吸一下,還要舔一舔”
“左邊!左邊的奶子又漲了嗚嗚要換回去”
兩只乳球被鮫人反復(fù)又舔又咬又吸幾次后,像是被鑿開孔的椰子和扎破的水球一般,白色的奶水飆射出來。
“唔啊,”白珞忍不住呻吟,“舒服了終于不難受了。”
漲奶的感覺快將他逼瘋。
此刻奶水如泄洪一般涌出,雙乳沉重的下垂感減輕了不少,之前繃著的神經(jīng)也能放松了。
鮫人握著他的奶子大口吞咽,喝一邊奶水的時(shí)候還貪心地堵住另一邊的奶頭,吮吸的力道也越來越狠。
白珞被他咬得發(fā)顫,身下早已泥濘不堪,勃起的小肉棒挨著他圓滾滾的肚皮。
他忍不住抓過鮫人的手,叫他摸濕潤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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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舒服了,下面,小面也要哦”
看著即使不用淫紋和淫寵,自己就會(huì)發(fā)情的白珞,鮫人想這只小雌性渾身都是水。
香甜的乳汁,腥騷的淫水和精液。
被肏狠了還會(huì)流下咸咸的眼淚與透明的涎水。
淫蕩至極!
可他喜歡!
算算日子,懷孕第五天做愛是安全的。
更何況他的欲望早已挺立,當(dāng)下露出藏在鱗片里的兩根肉棒之一,往肥厚的花穴里送。
碩大的龜頭剛插進(jìn)去,穴道里的軟肉立刻將它圍攏,舍不得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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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處那日的鮫人動(dòng)作極其兇猛,恨不得將他釘死在肉棒上。
今日他卻溫柔地扶著白珞的腰肢,慢慢地將粗大的性器里推,像是害怕撞壞珍貴易碎的寶貝似的。
“快點(diǎn)!不夠”
這樣緩慢的速度和輕柔的力道,他怎么會(huì)感到被抽插,被填滿的快樂?
花穴更癢了!
簡直要被鮫人折磨死了!
欲求不滿的少年搖擺著細(xì)腰,嚷嚷道,“你快一點(diǎn)!插進(jìn)去!狠狠地插進(jìn)來啊!”
鮫人忍得辛苦,額頭上滿是細(xì)汗,魚鰓不停翕動(dòng),老婆竟然還要勾引他?
再想肏老婆,老婆再想被他肏,他也得顧及老婆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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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做愛,注定是一場又慢又折磨他們倆的過程。
鮫人的性器隨著小雌性的嬌喘聲和他的低吼聲緩緩碾過花穴里的每一寸軟肉,然后緩緩抽出再緩緩插入。
“嗚啊,不夠哼我自己來”
明白鮫人不會(huì)經(jīng)行劇烈的性愛后,白珞自力更生地用手扣著陰蒂,賦予自己更多的刺激。
等小雌性用花穴高潮了三次,肉棒也射了一次后,鮫人才將滿滿的白濁灑在他的西瓜肚上。
雖然還有一根腫脹的性器,但鮫人只是抱著白珞溫存,不時(shí)地揉一下豐益的奶子,欣賞乳汁從乳尖滴落到孕肚上,和他的精液混在一起的色情畫面。
“嗯,”白珞依偎在鮫人懷里,“我渾身上下都是你的了哦”
“咕嚕。”我也是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