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上)
老管家已經(jīng)連續(xù)好幾日都在用一種欲言又止的眼神來看林懿了,但林懿每次轉(zhuǎn)過頭和他對視以后,這個老年beta又會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轉(zhuǎn)頭,繼續(xù)做自己的工作。
林懿也有些尷尬,他連續(xù)幾晚都和沈越待在一個房間里了,很難不會讓人懷疑。
中午吃完飯后,老管家終于忍不住了,把林懿叫到廚房說話。
老管家的表情欲言又止,他盯著林懿看了半餉,終于問出口:“少爺逼你的?”
沈越算是老管家看大的,從小就乖,還聽話,但是生活在這種家庭環(huán)境里老管家也常常會覺得他乖得過頭了,這是不正常的,所以一直等到林懿進(jìn)了門,這種不正常才慢慢地從深處顯現(xiàn)出來。
林懿小時候至少前幾年那會還沒現(xiàn)在這么沉默不愛說話,見著人都是笑著的,跟條小狗似的,給顆糖就笑,現(xiàn)在完完全全被沈越養(yǎng)歪了,老管家這幾年愁的啊,有時候看見林懿就吃不下飯。
林懿沉默著沒說話,態(tài)度卻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老管家嘆了口氣,蒼老的手搭在青年的肩膀上,半天沒說出話,最后只是擺擺手讓林懿出去。
林懿平靜的回了房間,將門反鎖上后打開了電腦,這幾天都被沈越纏著鬼混,壓根沒時間看電腦。
寧寧今天發(fā)消息問他錄取結(jié)果,他才知道錄取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
林懿抖著手下載了一個新的瀏覽器,他有些緊張,密碼輸了兩次都沒對,最后一次輸入密碼終于登了進(jìn)去,錄取結(jié)果卻讓他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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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京大的數(shù)學(xué)專業(yè)。
林懿腦子一片空白。
京大是本地大學(xué),有著百年歷史的名牌大學(xué),就連他被錄取的專業(yè)也確實是他想要學(xué)的,但問題在于,他根本沒有報考本地的任何一所大學(xué)!
他填的每一所學(xué)校都在南方,里京城最遠(yuǎn)的地方。
林懿又返回志愿頁面看了一下,上面顯示的學(xué)校和專業(yè)全是本地的,他先前認(rèn)真甄選的學(xué)校全都被改了。
沈越。
林懿腦海里浮現(xiàn)出沈越的名字,還有他那張可憎的臉,他又氣又怒,顫抖著手關(guān)掉瀏覽器,靠在椅子上發(fā)呆,他的腦子里一會想憑什么,一會想沈越怎么知道他的密碼,一會又想真的完了。
林懿茫然的看著窗外,窗外對著沈宅的小花園,現(xiàn)在正是盛夏,花園里綠意盎然,烈陽耀眼,光芒囂張的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在他的臉上,他難受的閉上眼,一滴眼淚自眼角落下。
房間外傳來敲門聲,聲音慢悠悠的響著,卻像能過索命的奪命鈴一般一下一下扣在他緊縮的心臟上,外面的人見房間主人沒有應(yīng)答,堅持不懈的敲著門,在他打算放棄敲門之時,沉重的紅木門從里頭打開了。
&那張漂亮的臉上血色全無,唇色全然褪去,白的嚇人,眼眶通紅,長發(fā)凌亂的散在肩上沒有打理,如潭水般毫無生氣的黑眸盯著站在跟前的男人,整個人透出一股死氣沉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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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小懿,生病了么?”alpha依舊用著那帶著些調(diào)笑的口吻和眼前人說話,語氣里又隱隱透出些關(guān)心,“李伯跟我說你今晚連晚飯都沒吃�!�
沈越話音剛落,beta動作粗暴的扯住他的領(lǐng)帶往自己的方向扯,alpha被迫彎腰和人對視,兩人的鼻尖都快碰到一塊,眼睛里只有彼此,他聽見beta問他:“是不是你?”
沈越的唇角的笑沉了下去,黑漆漆的墨眸和林懿對視,沒有說話。
林懿又問:“為什么?”
男人依舊沉默不語,墨眸里隱隱藏著別的情緒,林懿看不懂也不想看懂,他忽然崩潰的大喊:“我他媽問是不是你�。磕銌“土藛�?��?你說話�。∧銥槭裁床徽f話?你這幅樣子裝給誰看?!”
林懿情緒激動的扯著男人的領(lǐng)子,拳頭揚(yáng)起重重的落在男人臉上,沈越被打得猝不及防,抱著林懿倒在地上,兩人在地上抱成一團(tuán),他制住林懿的動作不讓他動手,耳邊是林懿帶著哭腔的怒吼。
“你又是這樣!你每次都是這樣!你憑什么啊沈越?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
沈越有些控制不住林懿,兩人在地上滾了兩遭,男人聲音明顯帶了喘息,說出的話每一句都惡毒的刺在林懿心上:“小懿都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了,怎么還不長記性?我怎么可能會放你走呢?”
“小懿要是真的去了南方念書,可就要住宿了,小懿可從沒住過宿,怎么適應(yīng)宿舍環(huán)境呢?雖然小懿是個beta,但是小懿可長了個逼,要是被舍友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要是小懿的秘密被舍友發(fā)現(xiàn)了,他們可不會像我這樣溫柔,他們會肏爛你的逼,還會和別人一起共享小懿的逼,讓你懷上他們的孩子,懷了再肏流產(chǎn),流了再繼續(xù)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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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可不在你身邊,就保護(hù)不了你了,小懿這可怎么辦呢?哥哥只能用點別的手段保護(hù)小懿了,你居然還恩將仇報�!�
沈越說盡惡毒的話,看著林懿在自己身下,臉色愈發(fā)蒼白,恨意也灌滿眼底。
老管家聽到動靜匆匆的趕上樓,就聽見林懿憤怒又絕望的聲音在二樓響起:“那我寧愿做萬人騎的婊子我也不愿意和你待在一塊!沈越你他媽是我見過最惡心的人,滾啊�!�
說話間,肉體碰撞的聲音頻頻響起,老管家急匆匆的趕過去制止住兩人的動作,勉強(qiáng)將兩人分開,好在這兩人即使在憤怒之中依舊記得老管家是個年過七十的老頭,經(jīng)不起磕碰,只能順著老管家的動作分開,又從地下爬起。
沈越粗喘著氣,眼睛通紅的盯著林懿的臉看,手臂上青筋暴起,林懿恨得撲過去掐住他的脖子,兩人再次扭打起來,老管家這回怎么也分不開兩人,再一看沈越的狀態(tài),心下直呼不好,連忙大聲招呼一樓聚在一起不敢上前來的傭人。
“快把抑制劑拿上來!快點!”
檀木香霎時間溢滿整個沈宅,暴動般充斥著這座宅子的每個角落,往常聞起來溫和的信息素在此刻竟也變得暴烈,即便沈宅里的傭人都是beta,也隱隱能感受到來自頂級alpha信息素的威壓。
沈越的易感期到了。
離沈越最近的林懿自然也逃不過信息素的壓制,他微微松了手,就被沈越拎著衣領(lǐng)壓制住了。
&動作粗暴的將人拖進(jìn)房間,扭頭對老管家說:“安排一下,放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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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顫抖著聲音道:“少爺,先打抑制劑吧�!�
回應(yīng)老管家的是震天響的摔門聲,
老管家撲到門上一邊拍打一邊喊:“少爺!小少爺他只是個beta啊!唉呀他受不住的!少爺!”
里面毫無動靜。
老管家拍了一陣門,有些頹然的垂下手,深深嘆了口氣,已經(jīng)拿著抑制劑趕上來的傭人小心翼翼的看著他,他揚(yáng)揚(yáng)手讓人下去了。
不出一刻鐘,宅子里只剩下兩位主人。
林懿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暴怒的alpha撕成一團(tuán)破布丟到地上,他的肉逼被迫容納著易感期時alpha的陰莖,這玩意在易感期期間脹大了好幾倍,將肉穴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肉穴穴口甚至泛起白,軟肉被撐至透明,動作稍有不慎都會被撕裂那般。
嫩逼被撐得緩不過來,蔫蔫的分泌汁液想要緩和這種疼痛,雞巴已經(jīng)動了起來。
林懿痛得說不出話,生理性鹽水從眼眶話落,沈越將人抱在懷里肏,聲音嘶啞:“你不是最討厭我嗎?林懿,那你這輩子都只能綁在我身邊了,你恨我一輩子吧,我應(yīng)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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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和痛苦在身體里交融,林懿被迫沉淪在情欲之中,他大聲的喘息和痛哭,斷斷續(xù)續(xù)的罵著沈越,掐著alpha脖子的手卻遲遲下不了死力,被肏得一顛一顛的,滾燙的眼淚落在沈越肩上,仿佛要燙傷他一般,沈越一口咬在beta的腺體上,像是想標(biāo)記他一般注入大量信息素,beta除了被情欲左右的情緒外卻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沈越恍然大悟般,雞巴從肉逼里拔了出來,就著這個姿勢硬生生的肏進(jìn)干澀的后穴,林懿疼得尖叫大哭,用力的捶打alpha的后背也沒有得到任何憐惜。
進(jìn)入了易感期的alpha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理智,腦海里只剩下情欲二字,他不管不顧的肏到生殖腔前的位置,紅著眼瘋狂的肏干那個可憐的小口,終于肏進(jìn)生殖腔那一刻,他咬著beta的腺體再次注入信息素,陰莖也在脆弱的生殖腔里成結(jié)。
林懿崩潰的抓著床單想要逃離,成結(jié)中的雞巴緊緊的卡著他的生殖腔,痛得他沒有任何力氣再掙扎,他早已泣不成聲,虛弱的罵沈越:“沈越嗯哈你他媽早點絕了這份心思我是beta,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永久標(biāo)記我啊啊啊啊!你不可能標(biāo)記我!不可能!嗚嗚啊啊��!”
沈越一語不發(fā),直到成結(jié)成功后,大股大股的精液沖刷著生殖腔的內(nèi)壁,大量的精液將這方小小的空間灌滿,他低頭舔了舔beta有些滲血的腺體,表情陰狠:“行,那我就肏你一次標(biāo)記你一次,不能永久標(biāo)記又怎樣,反正你這輩子都不可能離開我身邊,林懿,林懿,林懿”
沈越說到后邊,表情都有些瘋魔起來,他因為進(jìn)入易感期的原因,渾身都在發(fā)熱,林懿又是偏寒體質(zhì),被他抱在懷里總感覺自己要被燙化了,beta意識不到男人的情緒不對,他也不清楚進(jìn)入易感期的alpha情緒有多么的脆弱,根本聽不得伴侶任何一點的刺激,紅著眼壓著身下的人再次進(jìn)入。
林懿再次不情不愿的被拉入情潮之中,泄憤般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牙齒刺入皮肉中,嘗到血腥味也不肯松口,分不清是絕望還是生理性的眼淚落下,嗚咽也被強(qiáng)硬的噎下。
“那你永遠(yuǎn)恨我吧。”他聽見alpha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