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測試哨兵自制力的人型引誘劑/被新生羞辱P股翹
立冬時分,天氣轉(zhuǎn)寒。
街上的行人換上了棉服厚裝,訓(xùn)練場中的新生們卻仍然著一身單薄的操練服,好似全然感覺不到驟降的氣溫,甚至還有人額上滲著細密的汗珠。
他們是哨兵學(xué)院今年入學(xué)的新生,正在參加入學(xué)考試。
哨兵身為進化者,五感能力強于普通人百倍,先天適合參軍作戰(zhàn),雖然人數(shù)稀少,卻實打?qū)嵤潜Pl(wèi)聯(lián)邦的頂梁柱。
如果說哨兵是聯(lián)邦的精英,那么能進入哨兵學(xué)院的就是精英中的精英,往往一畢業(yè)便能被各大軍隊直招,剛?cè)胛榫湍塬@得少尉軍銜。然而,哨兵學(xué)院向來以自由競爭、殘酷淘汰出名,既是極為優(yōu)秀的未來軍官儲備基地,同時也成為了很多哨兵聞之色變的斗獸場。
比如眼下的這批新生,好不容易從千軍萬馬中殺出來獲得了入學(xué)資格,熬過了殘酷而艱難的入學(xué)訓(xùn)練,可若是在這場最終的入學(xué)考試中排入末百分之十,則會直接被打回原型——從哨兵學(xué)院被勸退。
因此,入學(xué)考也往往被戲稱為淘汰賽。
溫嵐不動聲色地掃視了一圈,“所有新生都在這里了?”
“前兩個月的訓(xùn)練里淘汰了十幾個,剩下的都在這兒了,這是他們的入學(xué)考成績,”考官遞上一份資料,頓了頓,隱晦地提了句,“您看看,比上一屆強吧?尤其是這個顧鈞,每一項考核都是最頂尖的s級,是個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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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嵐瞥了他一眼:“楚江云入學(xué)考也是全s級�!�
考官聞言,臉色當(dāng)即落下來許多。
哨兵學(xué)院上一屆出了個奇聞,破例招了個還沒有分化的普通人。
楚江云明明還不是個哨兵,偏偏混進了哨兵學(xué)院,當(dāng)然被所有人當(dāng)成笑話看,結(jié)果他入學(xué)考拿了全s級,壓了所有哨兵一頭,叫那些嘲諷過他的人都抬不起頭來,一時恨不得都繞著他走。
然而那陣風(fēng)頭過去后,很多哨兵回過味來,越想越不是滋味。他們覺得是楚江云運氣好,遇上了哨兵學(xué)院史上最弱的一批新生,才能在矮子堆里拔高個。如果他們和楚江云同期入讀,肯定能把楚江云打得在地上爬。
畢竟,一個普通人嘛,怎么可能踩在哨兵頭上?
顯而易見,這位考官也是個執(zhí)著于“哨兵正統(tǒng)”的守舊派。
“s級不過是一個籠統(tǒng)的等級,其中成績數(shù)值也是有差別的,”考官仍然不放棄,想要在這位特派過來的紅狼艦隊大校跟前上眼藥,“比如顧鈞的力量等級實際達到了2300,比楚江云高出400�!�
“行了,這不是還有最后一門測試沒結(jié)束嗎?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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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門只是考他們對向?qū)氐牡挚鼓芰�,是最簡單的,歷年來凡是優(yōu)秀的學(xué)生,這門的成績都是最高,影響不到……”
“好了,”溫嵐神色不悅地打斷他,“今年的考核方式有變化,現(xiàn)在不要急著下結(jié)論�!�
抵抗一下人工向?qū)囟�,又碰不到真的向�(qū)�。不過是每個合格哨兵都能做到的事情,能有多新鮮?也不知道這位大校為什么總是維護楚江云那個普通人,
考官心下腹誹,卻也不再多話,只等著看今年的考核形式能有什么新花樣,可等著等著,卻等到了那個他厭惡至極的楚江云推開訓(xùn)練場的門走進來。
考官眉頭一皺,就要上前發(fā)難:“這里是新生入學(xué)考,你怎么……”
“現(xiàn)在人到齊了�!睖貚箶[手揮退他,一貫嚴肅的表情溫和了些許。
“不好意思,大校,”楚江云面帶歉意地走上前,“路上遇到些事兒,耽擱了一點時間�!�
溫嵐打量他幾眼,發(fā)現(xiàn)他手背和肩頸處都有擦傷,額上也冒著細汗,顯然剛剛和人打斗過,于是立刻想起自己先前查到的情況。
前一任首席畢業(yè)后,哨兵學(xué)院正在緊鑼密鼓地遴選新任哨兵首席,楚江云也是熱門候選人之一。他一個未分化的普通人,本來就是很多哨兵的眼中釘肉中刺,這會兒還要去爭奪本屬于哨兵的首席之位,更是讓很多哨兵咬牙切齒,于是原本藏在暗中的許多爭斗便擺到了明面上,成日里有人以挑戰(zhàn)的名義找他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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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都沒有成功罷了。
“沒事,”溫嵐擺擺手說,“人到了就好,時間不早了,昨天和你說過的流程都記得吧?”
楚江云點點頭,拿起桌案上的小瓶子,一把拔開塞子,隨手將里頭的透明液體往自己身上一倒,便往新生排列好的方陣中走去。
“大校,”考官十分不解,“這是……”
“剛剛和你說過的,今年開始試用的新考核方式,”溫嵐說,“這項考核是為了測試他們對向?qū)У牡挚鼓芰�,但人工向�(qū)氐囊T性太弱,測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所以今年改一改。”
“可楚江云也不是向?qū)�,”考官皺著眉說,“他只是個普通人�!�
“就因為他是普通人才用他,”溫嵐嗤笑一聲,“他要是個哨兵,信息素不刺激到別人就不錯了,還談什么引誘?他要是個向?qū)�,早就在向�(qū)耍能拉來給這群小子陪練?”
考官這下聽明白了,覺得溫嵐說的有些道理,但心里總對楚江云膈應(yīng)著,下意識質(zhì)疑:“但他一個普通人,也沒什么用吧?身上撒點人工向?qū)�,引誘性又能比單純用向?qū)貜姵龆嗌倌兀俊?br />
溫嵐著實不耐煩了,一邊想著等考核結(jié)束就去找學(xué)院長問問他們究竟是怎么選考官的,一邊敷衍:“你看著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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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官沒辦法,只好往考生處看去。只見楚江云已走進新生方陣中,順著排列之間的間隙交叉走動。
大抵由于考試的性質(zhì),他走得格外慢,半點也沒有平日里雷厲風(fēng)行強壓諸多哨兵一頭的氣勢,反倒像只矜貴的大貓似的,昂首挺胸,緩緩邁出柔軟的貓墊,隨意而又矜持地巡視著自己治下的臣民。
新生們倒還記得自己在考試中,努力維持著站立的姿勢一動不動,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落在楚江云身上,或羨慕、或向往、或不屑、或鄙夷,但不論暗藏著何種情緒,都隨著時間推移而逐漸變得狂熱,眼珠中也漸漸帶上血絲,好像下一秒就要撲上去把他撕碎。
濃縮的人工向?qū)刂饾u揮發(fā),誘人的氣息以楚江云為中心四散蔓延,隨著凝滯的空氣飄浮到考官身側(cè)。他吸了吸鼻子,身體微不可察地抖了抖,突然感到口有些干,目光更是不自覺地追逐著楚江云。
他貫來厭惡楚江云,還是頭一次仔細觀察這個人,才發(fā)現(xiàn)他的身材竟是意外的好,寬肩窄腰,一雙腿長而筆直,唯獨褲子似乎有些不合身,緊緊包裹著臀部顯露出渾圓的弧度來,褲腿隨著靜室的風(fēng)悄悄揚起,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腳腕。
果然是草根出身。
一個沒分化的普通人偏偏長了這么副好身體,做什么要來和哨兵搶飯吃?讓哨兵喂飯吃不好嗎?
心猿意馬之際身體也愈發(fā)燥熱,考官扯了扯衣領(lǐng)來掩飾自己吞咽口水的動作,而后還欲蓋彌彰道:“科研院是研發(fā)出什么新技術(shù)了嗎?這回的向?qū)氐故翘貏e有用。這種質(zhì)量的向?qū)匾悄芰慨a(chǎn),以后學(xué)生作抵抗訓(xùn)練的時候都可以用上了,前線作戰(zhàn)的時候也能少出些意外�!�
溫嵐看出了他的小心思,但這回不知怎的,下意識卻有點認同他的話。在粗糙軍服的遮掩下,溫嵐的手背上也隆起了道道青筋,只面上表現(xiàn)得若無其事:“沒聽說過,我回頭問問科研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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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年紀長經(jīng)驗多,尚且能勉強能克制住自己,底下的新兵蛋子卻沒那么好的自制力,此時已有很多人勃起了,下頭鼓鼓囊囊一大團好不明顯,甚至有人的褲襠處濕了一片,把原本的淺綠色都染濃,竟是當(dāng)場射了。
壓抑的喘息聲此起彼伏,哨兵們躁動的信息素蔓延在空氣中,無形地互相打架,
終于有人忍不住,在楚江云從身旁經(jīng)過時突然開口:“你知道自己屁股很翹嗎?”
楚江云腳步一頓,停了下來。
“我聽說過你,十九歲了還沒有分化,已經(jīng)沒機會了,做什么還和我們哨兵爭,干脆找個哨兵……”
聲音一滯,因為楚江云一條腿擠進了他兩腿間,幾乎要碰到他早已勃起的陰莖。
就差一點點。
“你叫什么名字?”楚江云問。
“方宏,”他死死盯著楚江云的腿,狼狽地吸了口氣,一雙眼猩紅無比,“怎么?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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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語又是一滯,因為楚江云的腿又往前送了些,終于和他的陽物輕輕碰在了一起。明明隔著各自的褲子,他卻幾乎能隔著布料看到底下那條勁瘦而修長的腿,肯定和他的腳腕是一個顏色,不對,那里長期不見光,說不定還要更白。
同一時間,楚江云附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
四周所有新生都緊盯著他們,分外想知道楚江云究竟對他說了什么。會是投懷送抱嗎?又或是淫詞艷語?無奈楚江云聲音太輕,他們什么都聽不清楚,只見下一秒,楚江云抽身回退,若無其事地要繼續(xù)向前巡視,他們才想起來,現(xiàn)在還在考試。
可方宏卻已經(jīng)被刺激得失了理智,沖上前想要把楚江云按死在身下,然而一直保持著無害之姿的楚江云卻突然發(fā)難,抬腿一掃便將他踩在地上,緊跟著猛然一踢,方宏便隨著一道拋物線,被狠狠砸在墻上,又落在地上,無力地彈了幾下。
直到這時候方宏才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被淘汰了,再看一眼前方的時鐘,距離考試開始才過了不到五分鐘。
他前面幾項考核的成績也不過堪堪中游,這場卻落了個倒數(shù)第一,馬上便知道自己會落入末百分之十,要被從哨兵學(xué)院勸退了,一時恨得咬牙切齒,大聲喊:“你是故意的!”
楚江云卻漫不經(jīng)心地走過來,錯身踩著他的手掌反復(fù)碾壓。
“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