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該怎么求我(被狗TX/控制/自我羞辱/被煙頭燙)
晏世涼叫人給他搬了張椅子來坐下,他有點倦,自五年前那件事后,他總有點精神不濟,顯得懶散。他叫唐道晴爬過來把槍上的淫水給舔了,唐道晴不肯,他只用一雙眼睛怨恨地看著晏世涼。昔日里風度翩翩,叫人艷羨的少爺不堪受辱,本是清俊秀美的臉上盡是刻毒的恨與不甘。
晏世涼看了覺得有趣,沒說什么,只冷冷地笑了一下。他倒想不到有朝一日清冷如月的唐道晴也會有這樣的表情,恥辱、凌亂、漂亮而又一塌糊涂,像被人碾爛了的白玉,嘩啦啦地落在浮血里。晏世涼看著,有點歡喜,他喜歡唐道晴這幅樣子,他覺得唐道晴就該是這幅樣子,不,不對,還不夠,應該更可憐些,更淫亂些,更破碎些。他要他從身到心,都一敗涂地,完成雌伏在他晏世涼身下。
他想繼續(xù)做些殘忍的事。他要徹底要把這輪皓月摘下來,囚在自己身邊,咬得他殘破不堪,鮮血淋漓。他要做吞月天狗,把唐道晴吃干抹凈。
“怎么?難道我還請不動唐少爺嗎?”看唐道晴遲遲沒有動作,晏世涼便翹著腿,微微偏著頭玩味地看著唐道晴。他不喜歡現(xiàn)在唐道晴的表情,視死如歸的,要不是自己手下剛剛把唐道晴那條濕漉漉的內褲塞進了人嘴里,他絲毫不懷唐道晴會在他面前咬舌自盡。
“唐少爺別想著死。你還有個弟弟吧?在東京讀書?他今天算是逃過一劫,要不要我派人給你找回來?”晏世涼又朝唐道晴勾了勾手,他骨感而修長的手指上戴著一雙白手套,挺雅致,今天死了這么多人,可上面卻還是干干凈凈的,滴血未沾。
聽見晏世涼拿自己弟弟作脅,唐道晴先是一愣,他剛要罵晏世涼無恥,可嘴里被塞了自己的內褲,濕漉漉的布料抵著自己的舌尖,滿口都是那淫靡不堪的氣味。他是雙性,生來就淫蕩,這股氣味總是激得他下身止不住的微微吐水。他剛被人用槍管操噴了的穴收縮著,欲求不滿地在冷風里嗦弄著,似乎在等著什么又粗又長的東西再次插進來,把他填滿。
“給他取下來吧�!标淌罌鲇镁脬嫉穆曇粽f道,“我看唐少爺有話要同我說�!�
晏世涼話音剛落,唐道晴嘴里的那團布便被人粗暴地扯了出來,未了,還褻玩地拍了拍他的臉。
晏世涼好整以暇地翹著唐道晴,在想這個一向文雅的人準備用什么話來罵他。
“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求您別動我的道寧。晏少爺,我什么都愿意為您做,即便是為您做狗,也在所不辭”出乎意料的,唐道晴沒罵,而是用一副朝上位者祈求悲憫的語氣對晏世涼說話,聲音顫抖著,卑微而可憐。是啊,為了唐道寧,他什么都敢做。
晏世涼冷笑了一下。心里卻暗了暗,“我的道寧”,他媽的叫得多親多黏糊。他就知道拿唐道寧那小子做脅唐道晴一定馬上就范,呵,自己哥哥當初不也是這樣,那時候自己都20了,他哥還像對小孩似的挨著他,摸著他的頭,溫柔地在他耳邊說:“世涼,你乖一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他哥哥太好太溫柔了。對他永遠那么耐心,那么包容,無論自己做錯什么,他大哥都為他擋著,從不責備自己,也從不怨恨自己。永遠只是無奈地笑著,不輕不重地掐一下他的臉哄他說:“知道錯啦?世涼,下次乖一點�!�
他以前天真地覺得,只要有他大哥在,他就什么都不怕。他可以永遠做一個有恃無恐的二公子。
一下子晏世涼更恨了。
“唉”晏世涼看著低聲下氣的唐道晴,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說到底哪有哥哥不疼自己弟弟的?兄弟情深,唐少爺應該再清楚不過了吧?畢竟當年你不也是拿我這條命去脅迫我大哥自裁的?”
晏世涼說這話的時候,微微笑了笑,可眼底那抹神色卻又如此陰郁,那駭人的冷與刻毒。像藏了把刀。
“既然唐少爺說,哪怕是給我當狗也在所不辭,那么,就先和我的小寶貝親近親近吧。它是我一手訓出來的,可乖�!标淌罌鲂Φ萌诵睦锇l(fā)冷,他俯身摸了摸趴伏在自己腳邊的狼犬的頭,指了指唐道晴那不斷張合收縮的女穴,壓低了聲音說:“去給唐少爺舔舔�!�
“你——晏世涼!你,你這個王八蛋!”那條又兇又狠的狼犬聽話地挨近了唐道晴的腿間,唐道晴下意識地在地上挪蹭著,又驚又怕地向后退縮。那狼犬挨近一步,他就退一步,可退到后來,卻撞上了什么。唐道晴還未反應過來,就把人鉗住了雙手,摁死了,后背貼在一個人胸膛上。他回頭一看,是個面目冷峻的男人,是晏世涼的心腹。
那男人狠狠刮了唐道晴一個耳光,鉗制著他,膝蓋往前一頂,把唐道晴的兩條腿正對著那條狗大大地掰開,敞著紅潤水濕的女穴,收縮著,饑渴地往外滴著晶瑩的蜜水。
“好好伺候唐少爺,我看著呢�!标淌罌鲚p描淡寫地吩咐道。
那狗體溫高,熱乎乎的,噴出的鼻息灼熱地打在那口水淋淋的女穴上,唐道晴被這片刻的溫熱弄得軟了骨,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甜膩而隱忍的嗚咽,軟軟地靠在身后的男人寬大的胸膛上。
“嗯不,不要,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他扭著身子逃避著,可卻被身后的男人狠勁摁住,那狼犬張開嘴,伸出一條濕紅寬大的狗舌,粗暴地舔上他飽滿白皙的陰部,唐道晴剛被舔了一下,就爽得仰頭掙扎起來。那狼犬的舌頭可比他批大多了,舌面濕濕熱熱的,又粗糲,軟軟地裹上來,嫩批就像被什么又溫又熱的東西包裹著侍弄,他全身都像過電似的酥軟,忍不住發(fā)出淫蕩而又舒爽的浪叫。
那狗舌舔得用力,倒不愧是晏世涼用心訓出來的犬,通人性。小心翼翼地收著獠牙,粗糲的舌尖在唐道晴紅腫透亮的陰蒂上賣力地舔著,爽得唐道晴難堪的流淚,穴里的水失禁般的一股一股地往外噴。被狗舔穴,分明是件屈辱至極的事情,可唐道晴眼下卻爽得近乎失神。他白皙的腰身劇烈地扭蹭著,想要躲開著叫人羞憤欲死的折辱,可又像是在主動向那條狼犬淫蕩地獻上自己的騷穴。想好好被舔舔,讓自己舒服。
他全身都是爽的,整個腿根被狗的口水和自己的淫液淋得濕漉漉的。那狗舌頭服服帖帖地把他女穴的每一處都照顧了,他陰莖硬得發(fā)疼,卻無人撫慰,只能寂寞而可憐地從馬眼里淌著腺液,女穴卻滿足得不得了,被舔得止不住地潮噴。于是,前面的空虛越發(fā)唐道晴難耐,他哭著扭腰,掙扎著想自己去撫慰那硬脹的雞巴,可雙手被鉗制著。他只能難耐地扭腰,那陰莖淫蕩的在他胯間甩來甩去,水液濺得到處都是。
“嗯嗯不,不要哈啊前面好難受好脹好想射”
“你是母狗呀,怎么能用前面?”唐道晴眼淚止不住的淌,哭著夾腿,想自己去撫慰他那寂寞的陰莖。而這時候,晏世涼走過來,嘴里還叼著一支卷煙。晏世涼垂著眼看了看被鉗制在別人懷里被狗舔得不住扭腰的唐道晴,用鞋尖狠狠踹了一下人白嫩的屁股說:“叫得真騷,把我的人都叫硬了,轉頭,看看多少人光是看著你雞巴就硬了,小婊子?”
“嗚啊嗯你無恥!”唐道晴不愿轉頭,只屈辱地閉著眼,顫抖著辱罵晏世涼。可他到底曾經是個風雅無雙的人,雖家里靠著臟活營生,卻不曾像晏世涼那般滿口下流話,唐道晴罵起人來翻來覆去也就那幾句。聽得晏世涼乏味。
“你啊罵起人來軟綿綿的,怎么?上下兩張嘴都這么軟?罵人都不會只會吃雞巴是吧?我教你,我晏世涼這樣的呢,你應該罵我是狗類,是人間末流,死了也該千刀萬剮永不超生,是人渣中的人渣,敗類中的敗類。至于你這樣的,被狗舔得潮吹的,應該是騷狗和賤婊,是個門楣,合該被千人騎萬人跨的,懂不懂?”晏世涼罵自己也不嘴軟,他是人渣,他知道,他今天殺了那么多人,以后還會殺更多,他死后就該下十八層地獄萬劫不復,他怎么會不清楚?
“你,你閉嘴啊!我,我又要要到了我,我要射了”唐道晴羞恥于晏世涼變著花樣罵他是個萬人騎的賤婊,可奈何他現(xiàn)在被一條狗舔得意亂情迷,陰莖脹得發(fā)疼,可就是射不出,他現(xiàn)在只希望有人能夠摸摸他,擼一下他那根不斷淌水的秀挺的雞巴,讓他射。
“別急,唐少爺。我還要教你點規(guī)矩呢。”晏世涼說著,笑瞇瞇地彎下腰,用自己戴著白手套的手指輕輕磨蹭了一下唐道晴那憋得通紅的龜頭。他那手套布料雖精細,但對于男人這般敏感的地方來說,摩擦起來到底過于殘忍。可晏世涼管不得唐道晴,他存心要人難受,指腹在人馬眼上摩擦摳挖,卻又堵著尿孔偏不讓人射。
“別碰!別碰這里��!好難受想射,哈啊我想射!晏少爺,求您,讓我射!”唐道晴被晏世涼蹭狠了,粗糙的手套剮蹭敏感的龜頭,一剎間像被千萬條細密而又粗糙的刷毛來回撫過。他痛爽具受,叫得淫亂,唐道晴幾乎要崩潰,身子不受控制地挺起來,搖著腰肢主動去蹭著晏世涼的手指,又甩著那根雞巴想要逃開這只惡劣地堵著自己尿孔的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
“想射的話,應該對我說什么?把我剛剛教你的復述出來,我就讓你射。來說吧,賤狗想舒服的時候應該怎么祈求主人的垂憐?”
“我哈啊,我是主人的騷狗,我,我賤我長了女人的批,我生下來就是個門楣,合該被人騎我想射嗯啊好疼好難受”唐道晴實在受不住這難以射精的痛苦與凌辱,他挺著腰求著晏世涼讓他爽。他顫抖著辱罵自己,罵自己是騷狗。說完,他就哭了,不是痛,也不是爽,純粹就是因為屈辱。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真的會為了這下流而淫亂的歡愉折斷自己的尊嚴。
“哈哈”唐道晴哭的那一刻,聽見晏世涼笑出了聲。接著,晏世涼松開了堵著唐道晴雞巴的手指,惡劣地用粗糙的手套擼了一下人陰莖說:“射吧,母狗�!�
“啊啊啊�。 碧频狼缋私兄淞顺鰜�,他是坐在地上射的,白濁濺了些他自己臉上,把他原本清俊的臉弄得更加不堪。淫蕩、漂亮鼻尖里吸入的全是男人下體的味道,濃郁的雄性氣息混著血腥味在夜色里浮蕩。唐道晴知道,晏世涼的手下都在圍著他擼管,地上除了他家人的血,還有這些人的精,紅紅白白的,多奇怪唐道晴看了,一陣茫然,是的,他在他家人的死尸面前被晏世涼奸透了,他屈辱,但卻不敢細想,因為他知道,如果細想自己就會瘋掉,瘋在這片血液與精液混雜的荒唐的夜色里。
“哈哈”他沒瘋,但他也莫名其妙地跟著晏世涼笑了起來,只笑得有點空洞,有點悲哀,聽上去像在哭。
“瘋了?別這么快就崩潰了,唐道晴,這才開始呢”晏世涼看著唐道晴,把嘴里叼著的卷煙取下來,他伸手扯開唐道晴散亂的衣領,把煙頭熄在人鎖骨上。疼得唐道晴差點昏死過去,又是一陣凄厲的慘叫。
燙完,晏世涼抓著唐道晴的臉,冷冰冰地看著唐道晴笑了,他說:“以后啊,你真的就是我晏世涼的狗了�!�
“杜凜,把唐少爺帶到晏公館去。叫小杉把我新養(yǎng)的小狗洗洗干凈,我親自教他規(guī)矩�!�
唐道晴聽見一直拘束著他的那個面容冷傲不茍言笑的男人在他身后答道:“是的,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