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他知道你殺過人嗎(R夾/膝蓋頂X/被抱著玩)
晏世涼住的是套間,書房就在他臥室外面。唐道晴記得自己以前來過,那時候晏世涼的書房里都是些稀奇古怪的洋玩意,他當(dāng)年在法國留學(xué),總是帶些東西回來。香水、鋼筆、禮服、珠寶、油畫幾大箱幾大箱的從游輪上拖下來,他記得晏世涼那時候20,雖然不見得就是什么好人,但至少沒現(xiàn)在這么陰寒。
在唐道晴的記憶里,晏世涼為人大方,什么禮都拿去送。當(dāng)然,他現(xiàn)在也大方。唐家晏家都是做黑色生意的,錢財雖來路廣泛,可唐道晴還從未聽過誰像晏世涼這樣,會給自己手下人如此豐厚的酬勞的。他罰得狠,賞得也多,不姑息也不虧待,難怪他的人對他忠誠。
“來,唐少爺,留神別踩到不該踩的。”晏世涼打開門的時候,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唐道晴。
但唐道晴不知這是何意。他只從屋外望去,瞧見晏世涼的書房窗簾緊閉,昏黑異常,他剛往里走了一步,一只黑貓便從他腳邊橫竄出去。猝不及防的,嚇人一跳,唐道晴沒看清,只隱約看見了那金綠的貓眼睛,他剛剛確實差點就踩貓身上去。天知道晏世涼養(yǎng)這么多東西干什么。
“信在桌上。”晏世涼漫不經(jīng)心地指了指書桌,上面的確擺著一厚疊信和一個牛皮紙包裹。
唐道晴看了一眼,在心里盤算了一下日子。他弟弟的信每三或四個月來一次,總是星期三送來,那確實是今天不錯了。唐道晴喜歡自己這個弟弟,以前,他覺得自己可以保全唐道寧一輩子,讓他就這樣懵里懵懂的當(dāng)個小少爺,家里的臟事一概不讓他知道。只如今,唐道晴也自身難保,任人魚肉。
唐道晴想著,微微垂下眼,他心中雖哀郁苦澀,但并不顯露。他清醒的時候,還能克制自己,不至于在晏世涼面前心傷。他只恨自己眼下輸?shù)脧氐�,一步走錯,滿盤蕭索。唐道晴固然悔恨,卻也只發(fā)出一聲嘆息,幾分嘲弄。
“呵”晏世涼見了,只站在書桌前冷冷一笑,當(dāng)然知道唐道晴的心思,卻不點穿他,他只說:“唐少爺再不來回這封信,我可就替你回了,只不知道唐道寧看見我的筆跡害不害怕�!�
“我來。”唐道晴趕忙走到了書桌邊上。眼睛往晏世涼桌上一掃,看見上面擺著個價值不菲的威尼斯琉璃杯,隱約覺得眼熟。唐道晴從昨天進(jìn)到晏公館的時候就察覺到了,晏世涼家的東西大多數(shù)他都眼熟,覺得其實在別人家見過。只不知什么時候跑晏世涼手里來了。
“二少爺成天搶人東西?”唐道晴微微挑了挑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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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我稀奇這個破杯子?”
唐道晴笑了一下,他覺得晏世涼不稀奇,這種東西晏世涼現(xiàn)在要多少有多少,何必去搶。但是,誰知道呢?畢竟這個男人陰晴不定的,瘋了這么多年,指不定除了喜歡馴獸之外,又多了些什么怪癖。比如砍人手指什么的
晏世涼漫不經(jīng)心地把那琉璃杯拿起來,放在手里轉(zhuǎn)了一圈道:“五年前晏家大廈將傾,我想東山再起,可我什么都缺。于是當(dāng)時幾乎把家里所有東西都賤賣了。然后,直到今天,我又再買回來�!�
唐道晴聽了在心里暗嘆,晏世涼果真就如此偏執(zhí)。
“是我晏世涼的,就永遠(yuǎn)是我的,離開的我也會找回來。包括你,唐道晴,你是我的一條犬。”晏世涼冷冰冰地說著,他打開了書桌抽屜,從里面拿出一把銀色的拆信刀了拋在桌上�!白约喊研挪痖_看吧�!�
唐道晴熟練地用刀挑開信封上的火漆,展開他弟弟的信來鋪在桌上,他認(rèn)真地看著,看得很慢。晏世涼一言不發(fā),只淡淡地望著唐道晴認(rèn)認(rèn)真真看信的側(cè)臉,他有些陰郁地想,自己以前從法國寄信回來的時候,他哥哥是不是也是這樣認(rèn)真地讀著自己的信?
唐道晴看信看得慢,晏世涼不催他。他覺得唐道寧的信沒什么好看的,也不知道唐道晴看得那么認(rèn)真干什么。寫得無非是那些內(nèi)容,啰啰嗦嗦的,只語氣活潑,天真爛漫,一點不像個黑道的少爺。
晏世涼忽然嗤笑著說:“唐道寧不知道你家都在干什么臟事嗎?”
唐道晴平靜地回應(yīng)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這么說來”晏世涼挑起唐道晴的臉,瞇著眼笑了笑說:“他知道你殺過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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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
“那我還真想知道,如果有朝一日唐道寧發(fā)現(xiàn),你不是他一直仰慕的那個風(fēng)度翩翩的正人君子,他還會不會這么愛你”
“你不要告訴他!”唐道晴忽然急切地抓住晏世涼的手,他放低了聲音哀求道:“別讓他知道我不指望他仰慕我,但我我希望他不要干和我一樣的事情�!�
“哦?”晏世涼饒有興趣地說:“你希望他不干我們這種臟活?”
“他不適合他不可能,他干這些他會瘋的�!�
“你以為你能瞞他一輩子?”晏世涼冷笑了一下。
“我”唐道晴無話可說,對于唐道晴,他從來是能瞞一點是一點,能過一天是一天,不然,他為什么早早的就把人送去留洋。
“你真是個好哥哥�!标淌罌鲇靡环N意味深長的語氣說著,他甩開了唐道晴的手問道:“你記得你殺了多少人嗎?”
“記得。”
“真好”晏世涼冷笑道:“我已經(jīng)記不得了,只等著別人來殺我的時候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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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晏世涼把一支鋼筆一疊紙放到唐道晴面前說:“你回他信吧�!�
“不用回了�!碧频狼缙降恼f。
“怎么?”
“道寧在信上說,他年底就要回國,他行程已經(jīng)計劃好了。我現(xiàn)在把信寄過去,他也收不到,那時候他已在回國的路上了�!�
“他回來,你想見他嗎?”
“我想�!碧频狼缯f得十分猶豫,他不確定晏世涼會不會答應(yīng)他。
“看你的表現(xiàn)吧,唐少爺,離年底還有三個半月。你讓我滿意的話,我會讓你見他的�!标淌罌鲇行╆幚涞赝频狼缧α耍骸岸遥f真的,我很想看看,真的很想看,你說,你的弟弟興高采烈地回來之后,發(fā)現(xiàn)唐公館已是廢墟一片,而自己最敬慕的哥哥成了一條狗,他會怎么樣�!�
晏世涼在心里冰冷地想:你說,他會不會像當(dāng)年的我一樣,差點瘋掉?
唐道晴用一種強(qiáng)硬的語氣說:“我不會讓他變得像你一樣的�!�
“這我可說不準(zhǔn)�!标淌罌雎唤�(jīng)心地回應(yīng)著,一伸手,把桌上的刀拿起來,劃開了唐道寧寄來的那個包裹。打開來看,是一對巨大的紅寶石耳夾,做工精細(xì),價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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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漂亮。只可惜我用不上�!碧频狼缈戳�,低聲贊嘆道。唐道寧有個習(xí)慣,只要有什么東西他看著覺得好看,他就買下來送給唐道晴,也不管唐道晴用不用得上。
“誰說你用不上?”晏世涼伸手從那紅絲絨的盒子里把那耳夾取出來一枚,戲謔地看著唐道晴的眼睛說:“我看襯你剛好。”
“什么唔,你別碰我”唐道晴還未反應(yīng)過來晏世涼的意思,他的乳尖就被人從背后捏住一邊。他沒穿衣服,晏世涼今天不準(zhǔn)他穿衣服,就這樣裸著給他玩。晏世涼的房間選的真怪,一直不朝陽,選在陰面,屋子里涼颼颼的,唐道晴的乳尖早就硬挺了起來。
“哈停下!”唐道晴的乳尖被晏世涼掐在指尖,男人的手指很冷,甫一挨上來,激得他本就充血的乳尖顫顫著更加硬立。晏世涼把人柔軟紅嫩的乳珠捻在指間細(xì)細(xì)地揉搓著,他那片柔嫩玩得通紅腫脹。那里不是什么敏感至極的地方,但也并非全無感覺,唐道晴被晏世涼玩了一會,只覺得腿軟,他忍不住顫顫著夾了夾腿。
“你你干什么!”晏世涼惡劣地把人乳尖用力地往外扯,疼得唐道晴直皺眉。他一邊奶子被人玩得飽脹紅硬,一邊備受冷落,他難耐地挺了挺身子。那模樣有些脆弱,似在無聲地祈求著晏世涼的憐惜,求他同樣殘忍地玩弄自己的另一邊乳尖。
而這時候,晏世涼把那沉甸甸的紅寶石耳夾夾在了他的兩只乳尖上
“啊”唐道晴只覺得一邊疼痛難忍,一邊又如過電般酥麻,那舒爽難耐地感覺從乳尖傳來,如水般流遍全身。他瞬間軟了腿,站不住地向后一滑,卻被晏世涼接住順勢就摁在一把寬大的椅子上。
“你這好敏感�!标淌罌龅闹讣獯林频狼缧厍澳羌t艷的乳尖。他赤身裸體地坐在晏世涼懷里,像個娼妓似的被人抱著玩。他掙扎著想從男人身上下去,但晏世涼摟著他的腰肢把他圈箍在懷里,晏世涼抬起腿,膝蓋抵著唐道晴的女穴狠狠碾著他柔軟的花心,晏世涼的西褲布料硬挺細(xì)密,那黑色的硬布?xì)埲痰仵遘k著他熟紅的陰蒂,他又濕了。
“唐少爺,你說你這對奶子再這樣被玩下去,會不會流出乳水來?”晏世涼挨過去,他俯在唐道晴耳邊吹著熱氣。晏世涼同人耳語的時候,聲音又低又啞,語氣蠱人。唐道晴下意識地躲閃了一下,可晏世涼卻舔上了他白嫩柔軟的耳垂,舌尖緩慢地滑過唐道晴的耳廓啊,把那片軟肉含在嘴里咬嚙舔舐,唐道晴耳邊凈是黏糊的水聲。他被晏世涼舔軟了腰,不經(jīng)意地把兩條腿分得更開。
“是不是還能哺育一個小狼種?嗯?你夢里不是在向一匹狼求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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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不,不能我,我不可能”唐道晴慌亂地否認(rèn)著,他恍惚間回想起昨夜他的確下賤地向一匹狼求歡,他被灌了藥,并不為自己夢中的淫亂而自以為下賤。但他只恨他夢里求歡的那匹狼如此的像晏世涼。
“呵別急,你會生出來的”晏世涼語氣冷測測的,一只手撫摸上唐道晴的小腹,男人的手在他身體上情色地?fù)崦�,另一只手又狠狠撥弄著那兩枚墜著唐道晴奶尖的紅寶石耳夾,惹得唐道晴羞恥地弓起身子掙扎,卻又像難耐地把自己往男人懷里送。“我給你配個好種,小母狗。”
“疼,疼我,我生不出來”唐道晴被玩弄得低聲嗚咽,乳尖飽脹硬挺,被扯著下墜,鮮紅欲滴的被那耳夾淫虐。他疼,但也覺得爽,他忍不住想,自己會不會就這樣被晏世涼弄壞,他是不是真的會變成一條母犬,只能雌伏在男人身下承歡?他害怕,可他兩條腿又不經(jīng)意地分開著,晃著腰更深更重地在人膝上蹭著,把人褲子弄濕。
“唐少爺這么主動是不是真的要成一只母狗了?你把我蹭得一身都是你的狗騷味,我的其他的小寶貝嗅著可要吃醋了。”
“哈晏世涼你閉嘴”唐道晴一邊喘一邊罵,字句破碎著,聽上去倒還挺可憐。
而就在這時候,忽然有個人站在書房門口。是小杉。晏世涼進(jìn)來的時候就沒關(guān)門,小杉還是木訥的樣子,跟個木偶似的站在那里,輕輕喊了一聲晏世涼。
“什么事?”晏世涼還把赤身裸體的唐道晴抱在懷里。
“先生,杜凜來了。他找您�!�
“讓他進(jìn)來。”晏世涼回應(yīng)著,卻始終沒有要把唐道晴放下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