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我也是死人
竟然是我自己的病危通知書!
白紙黑字,觸目驚心。
通知書上的時間就是幾個月,我坐牢的那段日子。
趕緊往后翻,就看到了另外一張更不可思議的東西——死亡證明!
仔仔細細核對完身份證號,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的確是我的死亡證明。
后面還有幾頁病危的相關(guān)材料,也都是我的,大體掃了一遍,根據(jù)資料原來我在坐牢的第三個月得了心梗,被送去醫(yī)院后不久便死了。
檔案中還有一份“解釋說明”。
大意內(nèi)容:死亡通知書都下來了,誰知當晚我在醫(yī)院的臨時停尸房又醒了過來,而且就好像沒事人一樣,身體完全沒有生過病的跡象,不僅如此,連生病住院搶救的這段經(jīng)歷都記不得。
所以這事我壓根就不知道。
因為這件事太過離奇,上頭的人下令強行隱瞞了下來。
看到幾頁紙上的紅章和相關(guān)人員的簽字,足以證明這幾份資料是真實的,也就是說我和吳敬可、李佳瑤一樣,我也曾死過。
呆呆地看著幾頁檔案原件,大腦一片空白,腦中不斷重復(fù)三個字——不可能!
直到感覺有人輕輕拍了拍我肩膀。
“兄弟,在你來之前,我和馮哥討論過,這事……這事實在百思不得其解,再加上認識馬兄弟你這么久,你神奇的預(yù)知能力更不可思議——不過你現(xiàn)在活生生的就站在我面前,這是不爭的事實的,別的也就……也就不重要了�!�
李文康說完,馮紅林又接著說:“是��!這世上原本就有很多奇怪的人和奇怪的事。”
我只覺得大腦嗡嗡作響,無心跟他們解釋,直到走出派出所,被冷冷的夜風一吹,這才逐漸恢復(fù)理智。
一切太不尋常,一切又似乎都解釋通了。
吳敬可魂魄從陰間逃了回來,死而復(fù)生,后來成了陰陽雜貨鋪的營業(yè)員。
李佳琦死于車禍,后來活了過來,也成了陰陽雜貨鋪的營業(yè)員。
我原來還覺得這事詭異,沒想到我也是死過一次的人。
看來“死而復(fù)生”才是陰陽雜貨鋪營業(yè)員面試通過的必要條件。
我問倆人,這份檔案從哪弄來的,馮紅林并未正面回答,只告訴我是在翻找一些秘密舊檔案時無意中看到的。
至于那晚出現(xiàn)在老唐宿舍的人,依然沒有頭緒。
走出派出所,站在路邊,正準備打車,手機響了,是楊玉靜打來的,看到“楊玉靜”三個字,我心跳竟不受控制加速起來,剛才腦中的疑惑和糾結(jié)瞬間蕩然無存。
趕緊接起來。
“今天……今天很忙�。俊�
楊玉靜聲音明顯帶著羞澀。
“忙——也不忙!”
聽她這么一問,我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不算忙,那……那還來我這里吧?”
這話說的如同蚊子叫,似是詢問,又像請求,聽著含蓄,其實直白至極。
我哪還有一絲一毫的提抗能力,幾乎是吼道:“我去,馬上去!”
昨晚還略有羞澀,今晚則駕輕就熟了,尤其是原本沒有男女之事經(jīng)驗的楊玉靜。
今晚她屬于“一回生二回熟”,而且十分主動。
可能這屬于天性流露吧!
這種感覺我好久沒體驗了!
經(jīng)此一夜,我和她的關(guān)系徹底變了。
直到第二天下午三點半,倆人才晃晃悠悠下了床。
點了外賣,有說有笑地吃完,已是傍晚時分。
我覺得渾身酸痛,便走出別墅想在院子里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同時回味此前的激烈戰(zhàn)斗。
楊玉靜是我第二個女孩,腦中不自覺拿她和孫菲菲作比較。
同樣是人,同樣是女人,都是一個腦袋,兩只胳膊,兩條腿,可給人的感覺還真是不一樣,另外我和楊玉靜時,總感覺心口有個小火球在燃燒,好像即將有一股洪荒之力涌出來,卻又在關(guān)鍵時刻停息了。
我覺得這種感覺應(yīng)該和修習(xí)在“陰德兌換商場”APP上購買的那本書中的內(nèi)容有關(guān)。
另外我還明顯感覺到這幾天無論是視力、聽力、還是嗅覺和體力,都比之前好了不少,而且只睡一兩個小時,醒來后就覺得神清氣爽。
足見這幾本書是好東西!
可惜我只練了個皮毛,看來下一步得加緊練。
一愣神之際,楊玉靜已經(jīng)走到我身后,她走路一晃一晃的,雙頰泛紅,神情中說不盡的嬌羞。
“怎么了?”
想到我此前的粗魯,趕緊給了她一個滿含抱歉的微笑。
“剛才高家又聯(lián)系我了,說為了表達謝意,今晚還請我倆去黃河大酒店吃飯,你的意思呢?”
聽她提到黃河大酒店,我肚里立刻咕嚕咕嚕叫起來。
折騰了十幾次,體力耗損實在嚴重,僅憑外賣哪夠補回來。
“行�。 �
“那我回他�!�
在去黃河大酒店的路上,我琢磨著既然我在“陰德兌換商場”APP買的幾本書有效果,那說明上面的商品貨真價實�。《椰F(xiàn)在我已經(jīng)掌握了“”這種書籍的秘訣,何不再買幾本相術(shù)、堪輿術(shù)之類的書籍呢?
除了陰陽雜貨鋪老板,我還可以擁有另外一個身份——做一個像爺爺那樣的陰陽先生。
打定主意后,我忽然覺得很有意思。
當年爺爺燒掉自己畢生所學(xué)時,應(yīng)該不會想到他的孫子有一天真會繼承祖業(yè)。
還是之前的包間,這次高向陽父子見到我后更加畢恭畢敬。
我來的目的是大吃一頓,另外多喝幾杯陳年茅臺,所以打完招呼,客套了兩句后,便自顧自地大口吃起來。
酒足飯飽后,我擦了擦嘴:“你們知道我已經(jīng)送走了小麗?”
高向陽點頭如搗蒜。
“這事是你兒子不對,我看還是盡快給她家一定的經(jīng)濟補償吧!”
高向陽挺了挺身子:“這個絕對沒問題,明天我就讓人給她家送去一百萬!”
說完嘿嘿笑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黑色的一行卡,雙手恭敬地遞到我身前的桌面上:“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密碼就是今天的年月日”
我掃了一眼,也沒準備和他客氣,道了聲謝后,便拿出錢包準備放錢包里。
誰知黑卡剛放進去,高向陽就是一聲尖叫。
“馬大師,您……您錢包里這張可是……可是大夏銀行的頂級鉆石貴賓卡?”
我笑著點了點頭:“對��!”
“我的天吶!馬大師竟然是大夏銀行的頂級鉆石貴賓?這……這實在……”
一向沉穩(wěn)的高向陽竟然面紅耳赤,雙眼發(fā)直,盯著我錢包里金黃色的銀行卡,話都說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