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她早死了
見此情景,我趕緊低下頭,裝作沒看到她的表情變化。
給畢佳瑤按摩時,她竟然也“啊”了一聲,然后伸手就想去抓我的手。
“怎么了?”
“剛才就像是過了電,很……很舒服。”
說完,她也臉紅了。
第二次我動作熟練了,倆人也更放松,更配合了,二十幾分鐘便完成了。
掃了一眼手機(jī),已經(jīng)晚上九點(diǎn),我便讓倆人先睡一覺再說。
擔(dān)心尚景燕會捅婁子,我趕緊沖出臥室。
就看到楊玉靜和波多野結(jié)亞挨著坐在一起聊天,尚景燕雙手握著個iPad,她雙眼發(fā)直,滿臉漲紅,聽里面?zhèn)鞒龅膭屿o,好像在玩游戲。
見此情景,我長舒了一口氣。
見我出來,波多野結(jié)亞和楊玉靜都迎了過來。
“怎么樣了?”
“很順利,睡一覺起來后,應(yīng)該會康復(fù)得更快。”
第一次用陰司的“愈骨丸”,我心里也數(shù),所以不敢把話說太滿。
“你爸呢?”看到楊國山?jīng)]在一樓客廳,我輕聲問楊玉靜。
“上去休息了!他叮囑我一定好好招待客人!”
家里既有保姆又有管家,所謂的照顧其實(shí)基本不用我們動手。
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不夸張地說,我以為只有古代的皇帝才能過這樣的日子,還真應(yīng)了那句話——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
別墅面積很大,就算再多幾個人,也有地方住。
不過多了三個客人,我再和楊玉靜睡一個臥室,似乎不太合適了。
可能連續(xù)兩次幫畢佳瑤和波多瑪利亞按摩大腿的緣故,今晚心中的欲望之火格外旺盛,尤其是看到楊玉靜依舊完美的身材時,簡直是一種煎熬啊!
楊玉靜和我商量怎么安排房間,儼然已經(jīng)把我當(dāng)成了一家人。
一樓有四個臥室,二樓也有四個。
今晚她媽媽沒在家,楊國山已經(jīng)休息了,所以就沒安排客人們到二樓。
波多瑪利亞和畢佳瑤很談得來,再說倆人都行動不便,被我剛才一陣按摩后,已經(jīng)睡了過去,那就讓倆人今晚一個臥室吧!
波多野結(jié)亞單獨(dú)一個臥室,尚景燕一個臥室,至于最后一間緊挨著尚景燕的臥室,則留給我。
或許在大部分人看來,這樣安排其實(shí)不大好使。
畢竟人家四個都是正當(dāng)年齡的美女,我是小伙子,但我實(shí)在不放心尚景燕,擔(dān)心他晚上又會鼓搗出什么幺蛾子。
十點(diǎn)出頭,大家各自回了臥室。
我剛脫了外套,馮紅林打來了電話。
在看到是他打來的電話,我心猛地揪了起來。
知道這個時間,他打來電話,一定是很重要或者很急的事。
我趕緊接起來。
“兄弟,還沒睡吧?”聽到馮紅林低沉的聲音,我更確定他有非常之事。
“沒睡,怎么了,馮哥?”
我也下意識地壓低聲音回道。
“派去的同事有反饋了!不過結(jié)果有點(diǎn)匪夷所思,我們剛開完專案會,我尋思著還是打個電話和你說一聲吧!”
急得我只想催他。
“是尚景燕的事?”
“嗯!我屬下弄來了一張她生前的照片,幾乎可以確定就是她本人!”
這話讓我頭皮一麻。
一琢磨,信息量很大啊!
“生前”意思是已經(jīng)查清楚,尚景燕的確在一年前那次汽車墜河案中死了。
“幾乎可以確定”意思是說這個尚景燕就是照片中的尚景燕,也就是一年前死了的尚景燕。
這話存在悖論��!
半分鐘后,我才反問馮紅林:“馮哥,這話我有點(diǎn)沒聽明白!”
就聽到電話對面的馮紅林輕輕嘆了口氣:“何止是你不明白,我們所有人都是一頭霧水!明明已經(jīng)死了一年的人,怎么會再次出現(xiàn)呢!”
“馮哥,會不會也和陳海然的案子一樣,存在雙胞胎呢?”
“我們也這么想過,不過專門查過她家的戶籍情況,也去實(shí)地走訪過,確定他沒有雙胞胎姐姐或者妹妹�!�
“可是……”
“能想到的可能我們都想過了——對了!還有一件事同樣詭異�!鳖D了幾秒鐘,他才說出下文,“半個小時前,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殯儀館,館長說一年前發(fā)生過一次離奇的尸體丟失案,丟的正是尚景燕的尸體!”
我手一抖,手機(jī)差點(diǎn)掉到地上,
這一幕好熟啊!
一段腦海深處的記憶隨之被提取了出來。
剛成為第九區(qū)接班人不久的一個早晨,我曾親眼目睹過一次車禍,結(jié)果第二天,張大海帶著死于車禍的女孩來到了雜貨鋪,告訴我這是雜貨鋪的新員工。
事后我也曾想法調(diào)查過女孩的情況。
女孩的確曾死于那天早晨的車禍,不過當(dāng)晚尸體在殯儀館的藏尸間不翼而飛,因?yàn)槭冀K聯(lián)系不到女孩家屬,本著“民不告官不究”的原則,這案子也就成了懸案。
那女孩就是李佳琪。
難不成李佳琪的一幕也在尚景燕身上上演了?
只是為什么事情過去了一年多,她才再次現(xiàn)身呢?
“兄弟,你還在聽吧?”
想到李佳琪的往事,我不由的走了神,直到聽見馮紅林提醒才回過神。
“馮哥,我還在!”
“我思索再三,覺得這事已經(jīng)超出了我們警察的能力范圍�!�
“明白了!我想想辦法吧!”想到紙?jiān)说氖�,我趕緊話鋒一轉(zhuǎn),“紙人的案子有眉目了?”
“根本沒有任何頭緒!我現(xiàn)在也開始懷疑店主人兩口子就是紙人殺的了!”
“那紙人呢?”
“和一般的嫌疑犯一樣,把它關(guān)在了拘留室!”
“��!拘留室沒有其他人吧?”我趕緊問。
“紙人在3號拘留室,1號和5號個管著兩名嫌疑犯——說是嫌疑犯,其實(shí)只是還沒收集全倆人的犯罪證據(jù)�!�
馮紅林正說著,忽然我聽到手機(jī)里傳來一陣電話鈴聲。
“辦公室座機(jī)響了!我接一下��!”
說完這話三秒鐘左右,就聽到馮紅林喊了聲“喂!哪位?”
然后是一聲驚呼:“什么?好!我馬上過去!一定保護(hù)好現(xiàn)場!”
緊接著是馮紅林繼續(xù)的呼吸聲,還摻雜著腳步聲:“兄弟,又出事了!剛剛接到拘留室值班人員電話,1號和5號拘留室的嫌疑犯死了,死狀和扎紙店老兩口子死狀十分相似,渾身布滿了扎洞,鮮血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