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殿下,你是我叔祖父啊
“好了,都散了吧,再不走可別怪我拿棍子抽你!”
李向忠板著臉,讓自己的人都下去,然后下了馬,滿臉堆笑的走進(jìn)了府邸。
“娘子,我回來了!”
李向忠走進(jìn)了內(nèi)院,搓了搓手,推門而入。
里面黑漆漆的,一個人都沒有。
“娘子,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李向忠謹(jǐn)慎地問道,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回答,便直接暈了過去。
秦懷玉與程處默兩人在門外擊了一掌,對著昏迷不醒的李向忠笑了笑,使了個眼色。
“懷玉兄,好久沒做了,手藝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是啊,處默,你撬鎖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
兩人客套了幾句,便將李向忠五花大綁,從墻頭跳了出去。
燕王府后院的一間屋子里。
李向忠搖了搖頭,只覺得一陣如針般的劇痛讓他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悶哼。
“嘶!”
甩了甩有些發(fā)暈的頭,李向忠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便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捆成了粽子。
“是哪個王八敢把我綁起來,你是不是想死?我現(xiàn)在就帶人去滅你滿門!”
他的話剛剛說完,秦懷玉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后,二話不說,直接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腦袋上。
“是我捆的,你能奈我何?”
李向忠愣了下,隨即驚恐地問道:“秦小將軍,怎么是你?”
秦瓊在軍隊中的聲望極高,軍中半數(shù)以上的將領(lǐng)都知道他是誰,更別說他唯一的兒子了。
李向忠更是如此,李向忠一見秦懷玉,立刻問道:“小將軍,你為何要抓我?我叫李向忠,你一歲的時候,我還抱過你呢�!�
“少廢話。”
秦懷玉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將他推到一旁。
李向忠就看到李想就站在不遠(yuǎn)處。
“本王想問你一件事情�!�
李向忠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了李想,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連忙跪倒在地。
“末將參見燕王�!�
李向忠想要爬起來,卻被繩子捆得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
“不必多禮。”
李想揮了揮手,看向他,問道:“你知道我找你來的目的嗎?”
“末將不知�!�
李向忠有些茫然的搖著頭。
“當(dāng)時,我正往家里走,結(jié)果一進(jìn)去,就被人敲了一記悶棍,然后就來了�!�
“……”
秦懷玉無言以對。
“你小心說話!”
“王爺在這里,容不得你胡言亂語。”
李向忠看著殺氣騰騰的秦懷玉,又看了看李想,心中暗暗盤算。
“王爺,您能提醒我嗎,我真的不知道�!�
李想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子,問道:“你和土匪有沒有什么關(guān)系?”
“�。�!”
李向忠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xì)密的汗珠,他連忙喊道:“王爺,下官這次出城圍剿,已經(jīng)竭盡全力,擊
殺了上百名土匪()[(.)]++()(),
怎么可能和那些土匪勾結(jié)在一起�!�
“是不是搞錯了?”
“搞錯了”
秦懷玉挑了挑眉()(),
冷笑一聲:“你可知道()(),
這一次你斬殺的是什么人?”
“平民百姓!”
“他們都是農(nóng)夫()(),
縱然有刀有槍,也不敢搶我們的軍隊!”
李向忠整個人都懵了。
“不對,不對!”
“王爺,這些土匪身上的衣服,的確是打劫了朝廷糧草的那伙土匪穿的,而且,那個土匪的寨子,也不是新的,至少用了幾年了。絕對是土匪,否則,不可能這樣!”
李想輕嘆一口氣,看著滿臉驚恐的李向忠,擺了擺手。
“既然你不說,那就砍了吧�!�
“好嘞!”
秦懷玉搓了搓手,笑瞇瞇的走過去。
李向忠吞了口口水,驚恐地看向李想,卻發(fā)現(xiàn)他的表情并不像是裝出來的,連忙大叫道。
“叔祖父,不要,您是我叔祖父啊,您不要?dú)⑽�!�?br />
“我說的句句屬實,絕無一字虛言!”
洛陽都督,掌管著整個洛陽的軍政大權(quán),別說是洛陽守將,就連洛陽刺史,李想都可以隨意處置。
藩王在封地?fù)碛袩o上權(quán)威,就算是朝廷,也不能隨便插手。
“等等!”
李想似有深意的一揮手,道:“你怎么稱呼本王的?”
李向忠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我是隴西李氏的人,按照輩分,您就是我叔祖父啊。”
李想聽到這句話,嘴角一陣抽搐,看著滿臉淚痕的青年,忍不住嗤笑一聲,道:“不就是殺頭嘛,至于這樣么?”
“堂堂一代名將,竟然如此膽小,父皇怎么會將洛陽的防務(wù)交給你。”
李向忠拼命的搖著頭,“我不怕死,但我想死在馬背上,戰(zhàn)死沙場,就這樣不明不白死了,實在是太冤枉了。”
“喲,你還喊上冤了�!�
李想饒有興致的拉過一張椅子,在他面前坐下,問道:“既然你沒和土匪合作,那本王就問你一件事�!�
“你可知道,洛陽有土匪出沒?”
李向忠連忙點頭道:“知道�!�
“那為什么不派人去剿滅他們?”
“冤枉啊!”
李向忠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不是我不出兵,而是我?guī)状稳蛟_請戰(zhàn),都被他以糧草匱乏為由拒絕了�!�
“這件事,不能怪我!”
李想皺眉,沉吟了一下,又問道:“你身為洛陽守將,出兵為何要和曾臺商量?”
“王爺有所不知。”
李向忠說道:“洛陽不同于別的地方,它是陪都,又沒有什么戰(zhàn)事,我這個洛陽守將,平時根本就沒事情干。”
“按照朝廷的意思,洛陽之事,都是由刺史府負(fù)責(zé),若是有什么戰(zhàn)事,需要我們二人商議,然后上報兵部,我才能出兵�!�
“這里距離京城只有百里之遙,容不得半點閃失�!�
此言一出,李想頓時恍然大悟。
“那么,這次土匪鬧事,你認(rèn)為是誰的責(zé)任?”
“曾臺!”
李向忠咬牙說道:“末將曾經(jīng)與他商議過幾次剿滅土匪的事情,但都被他拒絕了,要說和土匪勾結(jié),曾臺的嫌疑無疑是最大的�!�
說到這里,他臉上露出一抹興奮之色,道:“殿下有所不知,曾臺在洛陽經(jīng)營多年,與當(dāng)?shù)毓賳T狼狽為奸,洛陽之地,已經(jīng)是他的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