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下午就借著商談項目的由頭坐飛機(jī)去了上海。</p>
隨行的還有秋貝瑤。</p>
酒吧嘈雜的音樂聲中,我把前因后果講了一遍。</p>
聽完后,秋貝瑤驚得連酒都沒喝:“你認(rèn)真的?”</p>
“喜歡周時聿這么多年,他要娶你這不是好事嗎?”</p>
我把酒喝了:“我是喜歡他。但沒他,我也一樣活。”</p>
秋貝瑤啞然:“你這脾氣……”</p>
話說一半,她搖了搖頭不再多說,起身走進(jìn)舞池去找?guī)浉缌恕?lt;/p>
我對這些沒興趣,沉默的坐在斑駁燈光里喝著酒。</p>
漸漸酒精上頭,我卻莫名想起和周時聿的初見。</p>
那年周時聿十八,我十六,他自離家去佛寺修行后第一次回來,周母拉著我介紹:“這是我兒子周時聿,你們小時候一起玩過,還記得嗎?”</p>
我不記得了,但周時聿卻點了頭:“好久不見。”</p>
一見鐘情,日漸情深。</p>
可到底抵不過蘇穗音……</p>
想到這兒,我心中越發(fā)淤堵。</p>
一瓶五十六度的伏特加很快見了底,我少見的有些醉了。</p>
我給秋貝瑤發(fā)了條消息說自己先回酒店,就起身往酒吧外走。</p>
簌簌夜風(fēng)帶著涼意吹來。</p>
我站在路邊打算攔一輛計程車,迎面卻開來一輛邁凱倫。</p>
車停在面前,駕駛位上的男人走下來。</p>
是周時聿。</p>
我大腦空白,直到周時聿走到面前,才怔然開口:“你怎么來了?”</p>
他不是應(yīng)該在北京嗎?</p>
周時聿沒什么表情:“來接你回去�!�</p>
我的心跳沒征兆的停了一拍。</p>
北京到上海不遠(yuǎn),一千多公里,坐飛機(jī)加上開車過來也用不上多久。</p>
周時聿想找我,大可隨便打個電話,或者喊個誰來。</p>
但他卻親自來了。</p>
我看著眼前的人,心里那點理智好像快被風(fēng)吹散了。</p>
這是我喜歡了八年的男人,我曾經(jīng)以為我們根本沒可能……</p>
真的要那么較真他到底愛不愛我嗎?</p>
我攥緊手,內(nèi)心掙扎:“周時聿,如果那天醒來躺在你身邊的人是蘇穗音,你也會娶她嗎?”</p>
如果……如果他說不會,那我就同意嫁!</p>
可下一秒,周時聿冷漠的聲音將我的思緒徹底打斷。</p>
“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