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江鶴的嘴角總算壓住了。</p>
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致,眼神狠毒地看著我:“什么意思?”</p>
“字面意思,我說你傻逼�!�</p>
我很無語他們的理解能力,語氣也沉了下來:“別說你們一分錢也拿不到,她在你身上花過的錢,我也會全部拿回來!”</p>
江鶴沖過來就想要動手,被我的管家給攔住了。</p>
開玩笑,我管家從前學(xué)過泰拳的。</p>
江鶴見自己被按住無法動彈,只好咬牙恨聲道:“沈辭,你他媽就是個無情無義的東西,難怪丁梨不愛你!”</p>
我厭棄地看了一眼丁梨,笑道:“也只有你這種接盤俠,才會覺得被這樣的女人愛是種殊榮�!�</p>
江鶴再沒了話,只能恨恨地瞪著我。</p>
我抿了口茶,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收拾好東西就滾吧,再在這里鬧我不介意讓人把你們丟出去。”</p>
管家松了手,江鶴齜牙咧嘴地揉著肩膀,給我撂下一句話。</p>
“沈辭,別高興得太早,這筆賬我記下了!”</p>
隨后他兇了丁梨一句,聽見管家活動筋骨的聲音后逃也似的離開。</p>
丁梨有些委屈地看著他的背影,隨后默默上樓搬行李,</p>
我讓家里的保姆全都去幫忙,趕緊把她的行李給搬出去,眼不見心不煩。</p>
待他們離開之后,我就開始賣掉自己所有的房子。</p>
丁梨住不慣酒店,所以我們每次去一處地方旅行,就會提前在當?shù)刭I一套房子。</p>
導(dǎo)致我現(xiàn)在有太多的房產(chǎn)。</p>
與其留著積灰,不如賣掉換現(xiàn)金。</p>
再加上丁梨留著那些房子的鑰匙,要是住進去了我不知道,那豈不是便宜他們了?</p>
處理完房子售賣的事情,我讓助理去查一下江鶴的底細。</p>
從他的眼神和面相上看,這人絕對不是什么善茬。</p>
公司暫時交給幾個副總打理,我的助理負責協(xié)助和監(jiān)管。</p>
家里我收拾好了行李,準備出去旅游一趟,辛苦了這么久打算好好放松放松。</p>
保姆們都給放了假,管家作為保鏢跟著我出行。</p>
夜晚我就飛到了巴黎。</p>
助理的效率很快,第二天晚餐時,我就收到了江鶴的資料。</p>
江鶴出生在小鎮(zhèn)上,母親生下他之后就出軌跟男人跑了,父親是個喜歡酗酒的爛賭鬼。</p>
每次喝多就會將他揍得頭破血流。</p>
上中學(xué)時,江鶴開始抽煙喝酒、打架斗毆,成了鎮(zhèn)上出了名的小混混。</p>
讀了兩年半就被學(xué)校給開除了。</p>
于是十幾歲的他開始踏入社會,但好吃懶做的性格讓他不甘居于人下去打工。</p>
但沒能力沒技術(shù)的他,只能做些偷摸盜竊的事情維持生活。</p>
為此他還在局里留下過案底。</p>
看完他的資料,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p>
我苦心栽種的花朵,被這種黃毛給拔走了?</p>
兩個星期后。</p>
我正躺在夏威夷的海灘上吹著海風(fēng)。</p>
收到張律給我發(fā)來的消息。</p>
丁梨婚內(nèi)轉(zhuǎn)移的財產(chǎn)一分不差的追了回來。</p>
送給江鶴的房子車子全都被強制扣下,名表之類的奢侈品也收了回來。</p>
但給他的錢沒能完全收回來,因為都被他給花光了。</p>
丁梨賣完帶走的那些奢侈品,也填補不上。</p>
我跟張律說就這樣吧,總不能把人往死路上逼。</p>
倒不是我仁慈。</p>
只是我想看看,習(xí)慣了奢靡生活的他們,一下子成了窮光蛋會有多痛苦。</p>
這可比把他們逼跳樓有意思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