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款熱文 第504章
圓珠筆跡:"第三替補,右膝冰敷"——那是她第一次作為替補登臺的夜晚,也是她職業(yè)生涯的轉折點。
沈清瀾撥通鋁箱上的聯(lián)系電話,聽筒里傳來長長的等待音。
窗外的雨聲變得遙遠,她數(shù)著自己的心跳,首到第三十二下時,電話突然接通了。
長達三十秒的靜默后,聽筒里傳來熟悉的呼吸聲,帶著輕微的電流雜音。
"LH2072,"她先開口,聲音比自己預想的要沙啞,"52小時無線電值守是什么概念?
"電話那頭,林墨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偶爾被靜電干擾:"就是看著七個乘客產(chǎn)生幻覺,副駕駛脫水休克,而我..."一陣紙張翻動聲,像是有人在翻閱飛行日志,"必須保持清醒首到救援隊來認領尸體。
""為什么箱子里有我的...""因為那晚塔臺廣播里,"林墨打斷她,背景音里突然傳來飛機引擎的轟鳴,"有人在放《天鵝湖》第二幕。
"沈清瀾的手指無意識地撫過膝蓋上的傷疤。
她想起2016年那個寒夜,自己在空無一人的航站樓,對著玻璃反光練習的32個揮鞭轉。
當時廣播里確實在播放《天鵝湖》,但她從沒想過會有人在聽,更沒想過那個聽眾會是剛剛經(jīng)歷空難的飛行員。
凌晨三點,當暴雨漸弱時,沈清瀾發(fā)現(xiàn)鋁箱夾層還有隱藏空間。
她用力拉開暗格,里面是:61泛黃的航空日志殘頁,日期正是2016年12月21日61半塊印著牙印的巧克力,包裝紙上寫著"賽后慶祝"61微型錄音帶,標簽上寫著:"備降時的天鵝"她把錄音帶放進酒店鬧鐘的卡槽。
先是刺耳的電流聲,接著傳來年輕版的林墨聲音,背景中隱約能聽到飛機警報的尖銳鳴叫:"塔臺,這里是LH2072...不,我不能讓乘客看見我在哭...等等,廣播里是不是在放..."背景音里,《天鵝湖》的旋律隱約可辨,正是第三幕中黑天鵝的變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