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氣小說 第61章

    子般的親昵。

    “成交�！�

    沈硯的聲音打斷思緒，他推過一張羊皮紙，“用鹽巴、鐵器換羊毛氈，另加三成青苗種子——姜姑娘果然深諳經商之道�！�

    送走商隊時，謝凜忽然拉住姜歲寧的手腕，指尖捏著片枯黃的苜蓿葉：“沈硯的車隊里，有盧相府的車轍印�！�

    她心中一緊，面上卻笑道：“正好，我在他的茶葉里摻了鹽堿地的沙棘——下次見面，他該求著我們賣消食茶了�！�

    暮色里，商隊的燈籠漸成光點。

    姜歲寧摸著袖中沈硯偷偷塞給她的字條——上面畫著京城地圖，角落寫著“盧相近日病重”。

    系統(tǒng)的機械音突然響起：“剩余任務天數：一百五十天�！�

    她望著謝凜挺首的背影，忽然想起他教流放犯們練刀時說的話：“握刀要像握鋤頭，用力在根，不在尖�！�

    是夜，地窖里燭火搖曳。

    姜歲寧正往新收的苜蓿草里拌鹽，謝凜忽然抱來塊木板，上面刻著歪歪扭扭的刻度：“你說的‘KPI’，我刻在這了�！�

    她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半月前閑聊時順口提過“關鍵績效指標”，不想他竟記在心上。

    “將軍這字，比你砍的木頭還歪�！�

    她忍著笑，指尖劃過“羊毛十車硝石五擔”的刻痕。

    謝凜耳尖發(fā)燙，突然轉身碰倒了陶罐，泡菜湯濺在他靴面上：“多、多嘴！”

    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姜歲寧忽然笑出聲。

    陶罐里的泡菜咕嘟冒泡，像在醞釀著春天的味道。

    她摸著木盒上的“平安”刻痕——那是謝凜前日送她的護身符，說是用紅柳木削的，能驅沙鬼。

    雪粒子打在土墻時，她聽見窗外傳來低低的爭執(zhí)聲。

    “將軍，您昨晚又去守夜了？”

    是蘇瑤的聲音。

    謝凜的回答混著風聲：“胡言，我只是……路過地窖�！�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