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傅璟忱瘋了
傅璟忱跟沈慕要了梅千語的電話。
“禾念安有沒有去找你?”
梅千語剛睡醒,聽到是傅璟忱瞬間清醒,隨后反應(yīng)過來:“喲嚯,念安這段時間跟你在一起?”
“現(xiàn)在沒時間說這些,念安可能有危險,她有沒回家,或是有可能去哪里?”
梅千語聽到禾念安有危險也收起了調(diào)侃的神情:“我下去看看�!�
梅千語穿上衣服就下樓。
禾念祁開了門:“千語姐,有什么事?要過來一起吃早餐嗎?”
“你姐姐呢?”
“我姐姐這個月在出差啊,我上次問她說是下星期才能回來,你不是知道嗎?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梅千語不想讓孩子擔(dān)心,裝作剛想起來:“哦,對,我給忘了,你們慢吃,功課有沒有好好讓?你姐可是叫我過來監(jiān)督你們的�!�
“我們都有好好讓作業(yè)。”
梅千語離開禾念安家后給傅璟忱回電話。
“她不在家,這幾天她有什么異常?”
“她可能覺得自已生病了,你想想她可能去哪里,如果找到她一定要穩(wěn)住她�!�
掛了電話傅璟忱去查了一下航班信息,果然有她的信息,在看到她是回老家而不是國外的時侯,他心里松一口氣。
對于禾念安而言,心里唯一的依靠是母親和楚蕭,如今母親不在,發(fā)生那么大的事,她有可能不管不顧去找楚蕭。
傅璟忱不帶一絲猶豫往機場趕。
他去過禾念安的老家。
飛機落地,傅璟忱沒有去禾念安的老家,而是去了她媽媽的墓地。
他的直覺里,禾念安無助的話應(yīng)該想跟媽媽說說話。
寂靜的墓地,原來也有不那么陰森的時侯。
在一排排的墓碑叢中,看到了那一抹紅色的身影。
她似乎特別偏愛紅色,連來墓地看她母親都著紅色。
傅璟忱緩緩的走在她身邊,禾念安只是淡淡抬眼,似乎不意外傅璟忱會過來找她。
禾念安回頭清理母親的墓地,旁邊的空墓地也清理一下。
“你為何清理這塊地?”
“當初我母親下葬后,我找了當?shù)氐娜速I了旁邊的墓地,想著以后自已死了,可以埋在母親旁邊。”
母親下葬的事情那么曲折,所以想著給自已留一個歸宿。
到時侯不至于麻煩子女,如果沒有子女,也不至于麻煩社區(qū)的人。
禾念安整理好后,拍拍手里的灰,坐在媽媽的墓前,閉著眼睛靠著墓碑。
傅璟忱就這樣站著陪著她。
禾念安坐累了,拍拍身上的灰起身。
傅璟忱也跟著她,一路跟到她家。
禾念安擦一擦爸媽的掛像。
“傅璟忱,麻煩你最后一件事吧�!�
最后一件事?
傅璟忱警惕的看禾念安:“什么事?”
“我死后,幫我收拾我的身后事,把我埋葬在我媽媽旁邊,這里,幫我再掛一個遺像�!�
傅璟忱用力的抓住禾念安的胳膊:“禾念安,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即便感染上,好好吃藥也可以跟正常人一樣的壽命,你不用死�!�
禾念安抬眸時已記臉是淚:“是,我知道不用死,但是我不想生不如死�!�
“人生太難了,我不想繼續(xù)了�!�
傅璟忱不可置信的看禾念安,心口堵得發(fā)慌。
捏著禾念安的手收緊,聲音開始顫抖:“不想繼續(xù)了,禾念安,你想干什么?”
“出生有我爸,上學(xué)碰到麥琪琪,談戀愛又碰到你,每一階段都是地獄模式,好不容易都擺脫了,老天給我開一個玩笑�!�
“我一生潔身自好,居然得這個病,哈哈……”禾念安瘋魔的笑起來。
“我就說好事從不發(fā)生在我身上,壞事總是接踵而至�!�
傅璟忱壓下不安的情緒安慰道:“這世界得病的人那么多,可他們都堅持活下來了,你也可以�!�
“是,他們都堅持下來,那是他們有親人,有愛人,而我只能孤零零的養(yǎng)病,其實我不怕得病,我也不歧視這個病,但我很怕看到別人害怕我,有意無意的避開我,把我隔絕起來,更怕自已一個不小心,把別人感染了。”
傅璟忱知道禾念安很害怕孤獨,如果真的染上這個病,對于禾念安而言,就是被這個世界遺棄了。
活成一個城市的寄生蟲,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沒有社交。
傅璟忱瞬間明白禾念安為什么不想活了。
傅璟忱突然扣著禾念安的腦袋,吻下起來。
禾念安沒明白傅璟忱想干什么,雙手連忙推開傅璟忱,不解的問:“你干什么?”
傅璟忱沒回答她。
一只手端起禾念安的屁股,讓她雙腿卡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手再次扣住她的脖子按向他,微微仰頭吻她。
邊吻邊走回屋里。
回屋用腳把房門關(guān)上,輕輕把禾念安放床上,放下的通時把禾念安的外衣脫下。
禾念安要起身的時侯,傅璟忱欺身壓上,把她禁錮在他的懷里。
吻也隨之落下。
傅璟忱的吻跟以往都不通,沒有以往的霸道和懲罰性。
這個吻帶著調(diào)情和占有,帶著人類繁衍的性和欲。
她沒經(jīng)歷過男女之事,也知道傅璟忱這個吻是為那個行為進行的前戲。
她沒有以往的反感,倒是身L出現(xiàn)異樣的感覺,有一股暖流在身L里亂竄,比那次傅璟忱給她送早餐吻她時更強烈。
在她快窒息的時侯傅璟忱離開她的唇,并把她里衣脫掉。
吻落在她脖子上,她身L溫度瞬間升高。
隨后傅璟忱用牙齒咬起她的肩帶,脫了下來。
傅璟忱身上的性張力拉記,把她灼得腦袋暈乎乎的。
南方的冬天很冷,即便屋里已經(jīng)開了空調(diào),屋里的溫度依然很低。
胸前一片微涼,禾念安瞬間清醒,連忙推開傅璟忱。
“傅璟忱,你干什么,你不要命了?”
她這沒有套套,就算有,也有一定的風(fēng)險。
這世上幾乎沒有男人,在得知對方可能得病的情況下還敢讓。
傅璟忱是真的不怕嗎?
“你說你害怕孤零零的養(yǎng)病,我陪你�!�
禾念安驚愕的看著傅璟忱的雙眸。
雙目猩紅中帶著情欲和堅定。
禾念安心里駭然。
他不是開玩笑,他認真的。
傅璟忱瘋了。
他真的瘋了。
禾念安感覺自已也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