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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想說顧琴南不爭氣,這么快就拆穿自己顧少爺?shù)募偕矸荨?br />
結(jié)果楚父楚母一下子拉起他的手。
她不是楚家老大呀,里面的楚晚才是大小姐,晚晚才是楚家老大。
我一怔,沒忍住笑出聲。
卻被他們以為滿滿的輕蔑,抬手就是一巴掌。
我冷冷抓住楚父的手腕,那只臟手離我的臉只有一厘米。
不就是換命,我換。
聞言他們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
但我有條件,給我五個億。
楚父聽到這天文數(shù)字踉蹌后退幾步,被楚母攔住。
這錢給了她,她也活不久,到時候晚晚嫁給顧家,還差這點錢。
謝忱這時候卻想起了自己的職業(yè)操守。
你這是勒索敲詐
他一下子扼住我的喉嚨。
謝忱這樣清冷的人第一次在我面前情緒失控,竟是因為恨我。
我滿眼諷刺卻笑了。
看來楚晚的命也不值錢,正好,這命我不換了!
換!這錢我們給!
楚父楚母忙把謝忱扯到一邊,有顧琴南在場,謝忱早沒了絲毫光彩。
我理好呼吸不經(jīng)意勾唇,暗暗打了個手勢。
楚晚被粗暴地扔出來,一身狼狽不堪。
她嘴上的膠帶剛被撕開就破口大罵:廢物,你綁錯人了!
楚母急忙哭著撲到她身上使了使眼色,晚晚,沒事就好,是顧少爺帶人來救下你的。
楚晚一愣看直了眼。
顧琴南一身廓形利落的大衣,配上疏離漠然的臉龐。
和傳言根本不沾邊。
一家人迫不及待將我推向綁匪,
這人給你們了,比起要錢,給你們個人隨便你們怎么用她搞錢。
接著重獲至寶般匆匆離開這片是非之地。
我淡淡看著一個個雍容華貴的背影,不緊不慢打開從楚家拿到的文件袋。
楚家,該變天了。
一連三個月,我專心養(yǎng)好自己的傷,手指也接骨愈合。
媒體卻風(fēng)平浪靜,沒有絲毫關(guān)于楚家千金清白盡毀的消息。
我以為謝忱對我還有一絲情分。
但當我看見他滿臉憔悴被趕出楚晚婚禮現(xiàn)場的時候,僅存的猜想也煙消云散。
我淡然一笑,原來只是無暇顧及罷了。
我掠過謝忱帶著手下大搖大擺進入會場。
楚家將我棄如草芥,不聞不問,就是忙著和顧家結(jié)親。
楚晚手捧鮮花像是在焦急等著什么人,看到我的一瞬間臉色險些掛不住。
妹妹,幸好你還活著,你知不知道這么久我每天都寢食難安。
妹妹以命換命,叫我這個養(yǎng)女怎么消受得起。
會場媒體豪門齊聚,她倒真是滴水不漏,臉頰掛著淚。
消受不起還沒事人一樣結(jié)婚,我后退一步避過她的擁抱。
她愣了,難不成你是來搶我的婚事的
替嫁不過是玩笑,妹妹怎么——
話音未落,我身后接連閃出幾個人將她壓在地上。
楚父楚母一看心疼得不得了,又想跟往常一樣甩手幾耳光。
我的人三兩步紛紛擋在我面前。
高大魁梧的身影嚇得老人家軟著腿倒退。
楚晚花容失色:感情的事強扭不來,妹妹搶走爸爸媽媽,怎么連我的婚事也要搶
不少人被我大張旗鼓地舉動震住,紛紛議論起我是個大義滅親的白眼狼。
我來送禮的,送你份監(jiān)獄居住權(quán)。
全場剎時安靜下來,只剩攝像機頻閃聲。
我將錄音筆默默播放,楚晚閨蜜的證詞一連串蹦了出來。
楚晚讓我們專門找大型犬,還得有瘋病,說讓楚音知難而退,還說她永遠也別想在楚家有一席之地。
事后還威脅我們?nèi)ソ逃?xùn)楚音,否則就告我們故意傷害罪。
她說反正楚家家大業(yè)大,告我們幾個小嘍啰像捏死螞蟻一樣簡單。
凌厲的狠話將楚晚小白花的形象擊得粉碎。
我笑看著一眾媒體連新聞標題都商量好了。
不可能,我給楚晚做擔(dān)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