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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南宮凜瞥了他一眼:“你膽子好像比之前大了不少,不哭著喊著求饒命了?”

    “……”

    連麒無奈,他倒是挺想的,這不是當時的場面,他要是敢鬧一下,估計自己的脖子是真的會被割開,那種愚蠢的事情,還是不要去嘗試比較好。畢竟,他可不是九命貓,他是人,只有一條命,嘗試不得那些危險的事情,也開不得玩笑。

    不過,當時連麒就已經做好了要和那個戴面具的男人拼一把的準備了,沒想到南宮凜居然幫自己了,說不意外那肯定是假的。

    連麒小心翼翼的看了南宮凜兩眼,問:“那個,公子,我能問一下,你方才,為何要幫我嗎?”

    “為何不能幫你?”南宮凜語氣平淡:“況且,我并未說過我說的話都是真的,也沒說過那就是那個老頭子和我說的全部的話。”

    “……”

    連麒無言,這一點,他倒是忽略了,南宮凜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啊,就算是真的要幫自己,也不可能真的那么輕易的把他好不容易查到的事情全部告訴他人。

    也是……也是。

    南宮凜說:“但,那些話是真的。”

    “什么?”

    “那個老頭子,的確是在守著他口中所說的重要的人,十五年,他都在這里,他說的那個重要的人的尸體,是他的妻子親自埋葬的,地方在何處,那個老頭子至今都未找到,但可以確定的是,就在濱州范圍內。”

    “你和我說這個做什么?”連麒不解,又問:“你想找那個人的墳墓?”

    “嗯。”

    “為什么?”連麒更加不理解了:“不是說那個人都死了十五年了?就算找到了墳墓那也只剩下一堆白骨了,你找那個干什么?”

    “我找的不是他的尸骨,而是……”南宮凜看向連麒:“而是跟著他的尸骨一起被埋葬的,南疆太子的太子金印。”

    ☆、把他們舌頭隔了喂狗

    南宮凜的心思猜不透,是連麒一直都知道的事情,他也早就接受了南宮凜就是這樣心機的設定,只是,去找人家的墳墓就為了一塊其實早就不需要的什么金印,是不是沒多大必要啊?南疆和大涼隔得那么遠,即便是找到了那什么太子的金印,又如何?他難道還想拿著那個金印跑去威脅南疆的人?

    實在是猜不到南宮凜腦子里想著的都是些什么。

    第二天天亮后,系統(tǒng)666宣布他的任務失敗了,連麒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個任務是沒完成的,但昨天白天都處在十分艱難的處境,回來后又被各種事情煩惱著,壓根沒想起來自己還有任務這種事情。

    系統(tǒng)扣除了連麒200積分。

    所幸的是,系統(tǒng)只將連麒判定為是任務失敗,而不是中途放棄任務,畢竟,那不在客棧的時間里,他是真的沒想起來還有這件事情。

    連麒走出房門,剛伸了個懶腰,想去南宮凜房里看看他起床沒有,就聽見了樓下傳來有人哭的聲音,他好奇的探出頭過去看了眼,好死不死的對上了那個正在哭的少年的視線,那個少年立馬指著連麒,大聲說道:“你們騙人,我哥哥不是就在那里嗎?你們居然把我哥哥藏起來,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連麒茫然的看了看自己周圍,嗯,沒人……哥哥?說他嗎?

    裴簡順著少年手指的方向看了眼,然后對著皺著眉頭一副不解神情的連麒笑了笑,然后朝他招了招手:“哎,小……連公子,你下來一下,有事找你。”

    連麒正要過去,南宮凜卻從他房間里走了出來,語氣冷冷:“他讓你過去你就過去?你是他的人嗎?”

    連麒瞬間停住了腳步,乖巧的對著南宮凜行禮,笑著說道:“當然不是。我是殿……啊,我是南公子您的人啊,您在這里,我哪里都不去的。”

    “你知道就好。”

    南宮凜走在前頭,連麒才能跟在后面去了裴簡那里。

    剛站定,那個哭著的少年便指著連麒說道:“裴大人,你實在是太過分了,明知道哥哥在這里居然都不告訴我!害我一直都在找他!”

    連麒依舊茫然著,他是這個少年的哥哥?怕不是吧。

    眼前這個少年高高的束著發(fā),身上穿著的都是上好的絲綢,腰間的玉佩更是價值不菲,小臉蛋精雕細琢般,一看就知道平日里是好吃好喝的供養(yǎng)著的大少爺。這樣的人,如何會是自己的弟弟?

    連麒可是記得清楚,他是大涼皇宮里的一個小太監(jiān),自幼便父母雙亡,跟在義父陳尋的身邊,若是他有這樣以為富貴的弟弟,想必家里有權有勢,定然會找到自己。既然這么多年都沒人找,那就只能證明,他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太監(jiān),哪里會有那么狗血的情節(jié)正好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

    連麒可不相信這樣的事情會發(fā)生。

    南宮凜淡淡開口道:“這個人不是你的哥哥,別在這里無理取鬧,否則直接將你打出去。”

    “太……南麟哥哥太小氣了,哥哥現(xiàn)在不就在你身后站著嗎?為何不讓我和他說說話?很快你們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連麒無奈,自己最近似乎總是莫名其妙的招惹一些自己看起來根本惹不起的人,雖然,他自己并不知道他是什么招惹上他們的,他就是在房間里睡個覺而已,一起床就能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他也很無可奈何的�。�

    南宮凜沒讓開,連麒自然是不敢動的。更何況,這個富家少年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為了自己的安全,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南宮凜身后站著吧。據(jù)連麒這段時間的觀察,這個世界里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南宮凜的身邊了。

    有了之前那些經歷,這下,別說是模樣可憐的小孩,或者是什么少年,就算是丟幾個不穿衣服的美女在他的面前,他都不會從南宮凜身邊走開。別的事情都可以緩緩,唯獨保命是最要緊的事情。

    連麒不敢,也不愿意。

    那少年還想著要過去直接找連麒,奈何南宮凜擋在連麒身前,而南宮凜身邊又有清月和清川兩個侍衛(wèi)護著,他近不了身,只能生氣的跺著腳,然后……

    又哭了。

    南宮凜仍舊是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樣子,繞過他之后,離開了客棧,連麒連忙跟了過去。

    裴簡輕搖著手中的扇子,笑著說道:“小王爺,我都說這個人不是你的哥哥了,你還不信,非要跟著來,現(xiàn)在看見了,那不是你的哥哥吧?”

    “我不信!那就是我的哥哥!”穆長郢使勁的跺著腳:“裴大人,你沒看見我和哥哥長得很像嗎?我可是好不容易打聽到他在這里的,你們可別想攔著我!我一定要把哥哥帶回去給我娘親看看!”

    裴簡微微挑眉:“人,你是帶不走的。你沒看見你的南麟哥哥那么護著他?你想把他帶走,談何容易?”

    “那你幫我!”

    “我不幫,”裴簡坦然的坐著:“無事一身輕,我可不想惹禍上身,我還要忙著治水呢,哪里有空幫你解決這樣的事情,你自己玩著吧,我不管你了啊。”

    ===第16章===

    說罷,裴簡站了起來,心情愉快的搖著扇子離開了客棧,穆長郢追了出去,見裴簡真的沒有要幫自己的意思,不高興的踢著客棧的大門,帶著他帶來的那四個人高馬大、身材魁梧的侍衛(wèi)大步離開了。

    另外一邊,連麒跟著南宮凜在大街上走著,也沒敢問他這是要去哪里,走進巷子里后,彎彎繞繞了好幾次,最后在一處很普通的院子門前停下。

    連麒正好奇著這里是哪里,之前跟在清月身邊的侍衛(wèi)打開門從院子里走了出來,在南宮凜面前恭恭敬敬的行禮:“公子,人已經抓到了,就在里面綁著,您現(xiàn)在要去問話嗎?”

    “嗯。”

    “公子請。”

    人已經抓到了?

    連麒在踏進那處院子的時候恍然大悟,這里很眼熟啊,這不就是之前關著自己的地方嗎?當時他還特意打開窗戶看了看!那就是說,小蘋和羅衣被他們抓到了!

    連麒大步的跟在南宮凜身后,在侍衛(wèi)推開那扇有點熟悉的門后,連麒看見了被嚴嚴實實的綁在椅子上的小蘋和羅衣。

    果真是他們……

    南宮凜身邊這些人的效率還真是高,他昨天晚上才大概的描述了一下他被抓走后帶去的地方是怎么樣的,這一大早就找到地方了,還把人給抓到了手。嘖,厲害,給他們點個贊!

    “連麒!”

    小蘋看著安然無恙的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十分震驚。昨天他就是憑空從這個房間里消失的,沒人看見他離開這個房間,還以為是碰見鬼了,結果這才過了一晚上的時間,他就重新出現(xiàn)在了這里!

    “你是怎么離開這里的?”小蘋憤憤的看著他:“早知道你這么不老實,就應該用繩子把你給捆住的!你跑了就算了,為什么還帶著人來抓我們,我們可沒對你怎么樣!”

    這倒是事實。

    連麒看向南宮凜,不知道他要如何處理他們。

    南宮凜站在他們面前,拿過清川手里遞過的匕首比劃了兩下,小蘋和羅衣對視了一眼,不由得緊張起來。

    “聽說,你們給連麒下毒了?”南宮凜手中的匕首不輕不重的擱在了小蘋清秀白皙的臉蛋上:“是你的主意?你下的毒?”

    “不是!”旁邊的羅衣立馬喊出了聲音:“是我下的毒,抓走連麒也是我的主意,我姐姐她只是聽我的話做事而已,和她沒有多大關系。”

    “是嗎?”南宮凜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全部都是你的主意?那你知道你做出那些事情的下場是什么嗎?”

    “知道,但是……”羅衣握緊了拳頭:“我們只是想活著而已,我們不想死!”

    小蘋看著羅衣,皺著眉說道:“胡說什么啊你,明明抓人是我的主意,我才是元兇,你別跟我爭行不行?你只是幫兇,幫兇!不是元兇!”

    “不是,我才是元兇!我姐姐才是幫兇!”

    “你不是!”

    “你才不是��!”

    連麒扶額,這兩個人真的已經十七、十八了嗎?這種情況下居然還在爭執(zhí)著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

    “真煩,”南宮凜淡淡的開口:“清川,把他們的舌頭割下來喂狗。”

    連麒:“!”

    原本還在爭執(zhí)著的小蘋和羅衣瞬間閉嘴,驚恐的看著面色如常的南宮凜。他說這話,平平淡淡的,就像這不是什么大事。

    的確,這對南宮凜來說,本就不是什么大事,無關緊要的事情罷了。

    清川拿過匕首,捏住羅衣的嘴巴,正要動手的時候,連麒實在是不忍心了,他連忙按住清川的手,說:“等一下!等一下……”

    他笑了兩聲:“那什么,有話好商量的嘛,你們這什么事情都還沒問呢,怎么就要把人家舌頭給割了?”

    南宮凜說:“抓他們,本就是為了殺了他們給你出氣,我沒什么話要問他們。”

    他瞥了連麒一眼:“你有?”

    “額……”

    連麒看了看瞬間露出可憐兮兮眼神的小蘋和羅衣,那眼神仿佛馬上就要哭出來。

    連麒無奈,瞪了小蘋和羅衣一眼,然后對著笑著點了下頭:“嗯,是的,我有!”

    ☆、南疆修羅

    連麒說:“公子,麻煩您帶著兩位侍衛(wèi)先出去一會兒吧,有些話,我想單獨和他們說。”

    南宮凜蹙眉,他并不是很相信連麒說的有話要問這樣的話,不管怎么樣他都只是想要救他們。這個人是不是不長記性,他是不是忘了不久之前這這個看似是小孩的家伙差點下毒把他害死?現(xiàn)在居然還要救他們?

    “你……”

    “公子!”連麒笑嘻嘻的拉住了南宮凜的衣服,無意識般的甩了幾下,說:“我要問的事情有些私密,怕他們不好意思當著你們的面說,他們會害羞,是吧?”

    連麒立刻給了他們一個眼神。

    羅衣反應迅速:“是的,會害羞!”

    小蘋緊跟氣候說道:“會非常的害羞!”

    南宮凜:“……”

    連麒面帶微笑的關上房門,南宮凜微微皺著眉頭站在門外,他不理解連麒這行為有何意義,既然害他、騙他的人都抓到了,殺了不是就行,還有什么好說的?說就說,為何要讓自己出來?

    而連麒此時的想法和南宮凜是完全不一樣的,他松了口氣,還好南宮凜對自己的容忍度還算是比較寬裕的,看他剛才差點就要生氣的模樣,拽著他衣服甩了甩,語氣放柔了,類似于撒個嬌的過程,南宮凜就同意了。

    他居然真的就這樣同意了!

    連麒感慨,這招還真是挺好用的,可以保留。

    他搬著椅子坐在小蘋和羅衣面前,對他們露出個微笑來,開口道:“現(xiàn)在這房間里就剩下我們三個人了,你們有什么要說的就趕緊說吧,要是再廢話連篇,不說真話,我可是真幫不了你們了。外面站著的是你,你們也應該知道,他要是想做什么事情,我可是攔不住的。”

    小蘋和羅衣對視了一眼。

    羅衣抿了下嘴唇,正猶豫著的時候,小蘋開口了:“我們要是什么都說了,你能讓南宮凜不殺我們嗎?”

    “看你們的坦率程度,要是騙我……”

    連麒笑著聳了聳肩膀,那意思格外明顯了。

    “好,”小蘋說:“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你別讓南宮凜殺我們,我們就真的只是想活著而已!”

    “姐姐……”

    “我們要是不說的話,馬上就要死了,弟弟,識時務者為俊杰��!”

    羅衣:“……”

    連麒對此是非常贊同的�,F(xiàn)在說謊,對小蘋和羅衣可是沒半點益處,還不如老老實實的說實話,說不定得到了什么有用的消息,南宮凜會放他們一馬。

    “既然你們決定好了,我就不客氣的開始問了,”連麒笑著:“第一個問題,你們是誰?我指的是,你們的真實身份。”

    羅衣看了小蘋一眼,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說,但小蘋的表情卻是堅定著的:“之前羅衣不是告訴過你了?我們是南疆一個煉蠱人的試驗品,運氣不錯逃了出來罷了。之后我們加入了一個組織,我們開始以為那是中原的,結果發(fā)現(xiàn)那個組織背后的人居然是南疆的,我們沒法逃脫,只能留在這個組織里,因我們的身體就像小孩子一樣,為他們辦了許多普通殺手做不到的事情,我們的地位自然提高了不少,但仍然沒能夠成為他們足夠信任的人。”

    “再有不久我就要二十歲了,若是到時候還沒找到解除蠱毒的解藥,我是真的會死,我還那么年輕,我是真的不想就這樣死去!我也不想永遠以這樣的姿態(tài)活著,我已經,十八歲了啊!”

    小蘋的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這是連麒遇到她之后第一次看見她哭,即便是之前演戲偽裝,她都沒哭過。

    旁邊的羅衣緊皺著眉頭,沒看小蘋的臉,但從他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是很心疼小蘋的。他和小蘋是一樣的,只是比小蘋小了那么一歲罷了,若是小蘋死了,那就說明,他離死期也不遠了。

    連麒摸了摸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小蘋又說:“組織的人都在尋找當初南疆內亂時逃跑的太子和太子妃,聽說他們還有一個兒子,他們要找到那個太子帶走的太子金印,還要將他的孩子帶回去作為挾持南疆王朝的傀儡,這樣,整個南疆就會在那個人的控制下,到時候,他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

    連麒:“!”

    這一點,倒是和昨天那個戴著紅色修羅面具的人講的有些相似。連麒忽然抬起頭看著小蘋,他意識到了什么,連忙問:“你們那個組織里是不是有個戴著紅色修羅面具的人?”

    小蘋和羅衣同時睜大了雙眼,隨后很快低頭,顯然是想要回避這個問題。但連麒也不傻啊,看他們這樣子,那個男人肯定和他們所說的什么組織是有關系的。

    “不說?”

    “是不能說!”羅衣看著連麒,神情緊張:“要是說了他們的名字,他們肯定會殺掉我們的!一定會的!”

    “是嗎?”連麒又摸了摸下巴,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樣來:“昨天晚上那個戴著紅色修羅面具的人可是來找我了,也打聽了之前死去的那個老爺爺?shù)氖虑�,還說會再見面的,你們說,要是下次見到他的時候,我不小心把我見過你們的事情告訴他了,他會怎么對你們呢?”

    “你!你分明說了不會殺我們的!”

    “是啊,”連麒瞇了瞇眼睛,一臉狡黠:“我說的是讓南宮凜不要殺你們嘛,我可沒說會攔著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不殺你們。畢竟,你們都沒把我想知道的事情告訴我,我沒必要一路護著你們周全吧?”

    “你!”

    “好了,”小蘋嘆了口氣:“那個戴著紅色修羅面具的是組織那位大人的護法之一。整個組織,除去從未露面的那位大人外,真正管事的有三個,紅色修羅,黑色修羅,還有他們的妹妹,雪女,他們是三兄妹。你見到的那個戴著紅色面具的是其中之一,大家對他們的稱呼都是‘修羅大人’,或者‘雪女大人’,我們并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也沒人敢直接稱呼他們的姓名。”

    看連麒一副沉思的表情,小蘋又說:“哎,連麒,我們知道的事情已經全部都告訴你了,你一定要履行承諾不殺我們!別的事情我們真的不知道了,我們也只能算是個跑腿的,他們大人們的事情我們沒法干涉,更打聽不到!”

    連麒笑了下:“已經足夠了。”

    他站了起來,將椅子搬回到原來的位置:“你們說的這些足夠讓我們公子留住你們的性命,不過,你們要保證,說的都是實話,一句都不假。否則到時候我們公子查到了你們說的事情是假的,別說你們是藏在這里了,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去,我們公子也有能力追殺到你們,這個,我想你們比我更清楚,對嗎?”

    小蘋:“……”

    羅衣:“……”

    小蘋使勁的點著頭:“嗯,我保證!我說的都是我在組織里聽到的,絕對不假!”

    “行。”

    連麒笑著,推開門走了出去,又重新將門給關上。

    聽動靜,他似乎是在和門外等著的南宮凜說著方才的事情,但具體的聽的不是很清楚。

    羅衣皺著眉頭,很是擔憂:“姐姐,我們就這樣把這些事情全都告訴連麒了真的沒問題嗎?萬一組織里的人知道了,派人來追殺我們怎么辦?”

    “不告訴他們,我們會死得更快!”小蘋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找不到解藥是死,背叛了組織是死,得罪了南宮凜還是要死,我們哪里還有別的路可以走?身份如此卑微,根本沒有我們選擇的余地!”

    羅衣抿著嘴唇,沒再說話,只是安靜的等待著。

    房外的連麒和南宮凜說完那些事情后,南宮凜卻像是早就猜到一般,沒有太過吃驚的表情,自從昨天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出現(xiàn)之后,他就已經察覺到事情沒有那么簡單了,看來,若是他不盡快的找到那死去的南疆太子遺留下來的太子金印,怕是會被人捷足先登。

    南宮凜走進房內,問:“你們說的那組織,在哪里?”

    小蘋搖頭:“不知道。”

    羅衣補充道:“我們每次過去的時候都是被蒙著頭的,所以我們并不清楚那里是哪里,只知道那里很黑,分不清白天黑夜,像是在什么山洞里。”

    南宮凜微微蹙眉,分不清白天黑夜的山洞里?

    連麒走了過去,說:“公子,既然他們老老實實的回答了我們想要知道的事情,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把他們放了?”

    “放了他們?為何?”南宮凜聲音冷冷:“抓住他們不容易,我的侍衛(wèi)隊找了一晚上才找到他們,你這就想放了他們?”

    “可是……”

    “那話是你答應的,我并未承諾。”

    “……”

    小蘋:“!”

    羅衣:“�。�”

    連麒眼中慌張的情緒浮現(xiàn),他緊張的抓著衣角,不是吧,這可不在自己的預料當中,南宮凜怎么忽然不好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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