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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清川想要為雪女找到解藥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但那個時(shí)候相信裴萱的話實(shí)在是太愚蠢了,裴萱是不值得相信的,她是個壞女人。

    雪女和清月在清川離開后都不曾笑過,清月看起來更堅(jiān)強(qiáng)一些,他把鐲子交給雪女的時(shí)候還勸了她幾句才離開的,但雪女的狀態(tài)看起來很不好,一直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不管外面誰喊她都不曾把門打開。

    直到她想起來地牢里還關(guān)著一個裴萱,她才從房間里出來。

    她是直接過去地牢的,沒有告訴任何人。

    地牢陰暗潮濕,走進(jìn)去之后還能聽見滴水的聲音,雪女面無表情的舉著火把朝著關(guān)押著裴萱的那個牢房走去,停下腳步時(shí)對上了裴萱抬起頭時(shí)那帶著不屑笑容的眼睛。

    她打開牢房的門,走過去取下來了裴萱嘴里的木塞,舌頭已經(jīng)麻木的裴萱只能笑著,那笑容滿是諷刺和不屑,甚至還帶著一點(diǎn)對于雪女的同情,等到稍微緩和了一些了,可以講話了,裴萱毫不客氣的說道:“你現(xiàn)在是不是后悔把我放出東宮了?不過后悔也是沒用的,清川死了可是不會再回來了的。哈哈哈哈哈!”

    雪女的臉上仍然沒有表情,只是默默地從懷里將自己的匕首掏了出來,然后舉起,用力的扎在了裴萱的大腿上,鮮血直流,痛苦的尖叫聲在寂靜的地牢里響起,格外明顯。

    “啊——”

    “痛嗎?”雪女問她:“你知道你殺清川的時(shí)候我有多痛嗎?”

    說著,她手里的匕首再次扎下,還是原來的位置,一次又一次,一點(diǎn)兒不留情的扎下。

    “啊啊——�。�!”

    裴萱尖叫著,臉上的表情都是猙獰著的,眼淚刷刷的掉著,但雪女沒打算同情她。

    “他本來都打算了要娶我的,他連定情信物都給我準(zhǔn)備好了,是一只特別好看的鐲子,價(jià)值連城,”雪女說著,抬眼看著裴萱:“可是,你把我的一切都奪走了,你把我的夫君殺死了。裴萱,我不會放過你的。”

    雪女站了起來,俯視著她:“你知道這個地牢里有很多老鼠嗎?它們大多是被餓了很久,找不到食物的。不過現(xiàn)在,它們的食物到了。”

    “小雪!你不能這么對我!沒有我的解藥,你活不過一個月!你難道不想要解藥嗎?”

    “解藥?”雪女語氣冷冷:“我為什么需要那種東西?我的夫君死了,我還會想活著嗎?”

    她將木塞重新塞回到裴萱的嘴里,不讓她再繼續(xù)胡言亂語。裴萱現(xiàn)在還能活著喘氣的唯一的原因就是要成為地牢里老鼠的食物,那樣比直接殺了她更能解氣。

    雪女走出地牢的時(shí)候,天空陰沉著,像是要下一場下雨。走回到清川的房間門口,雪女愣住了,她抬起頭時(shí)好像看見了清川,但那人轉(zhuǎn)過身的時(shí)候,她亮起來的眼神瞬間黯淡了下去。

    那不是她的夫那是清月。

    她的夫君已經(jīng)死了,就死在她的面前。

    ☆、生不同衾,死同穴

    雪女被找到的時(shí)候是三天后,就在清川的墓碑前,她的胸口插著一把匕首,鮮血將她的衣裳染紅,過去試探時(shí)她已經(jīng)沒了呼吸,身體有著些許僵硬,想來是死去好一段時(shí)間了。

    清月半蹲在她的面前,皺著眉頭,眼里是難過。她的手腕上還戴著清川給她的玉鐲子,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像是去赴死對她而言是件開心的事情。

    清月把她的尸體跟清川合葬在一起了,他們生不能在一起,那么死了,就只能以這樣的方式成全他們。

    連麒知道雪女的事情后,很是無奈,她的性命可是清川用性命換來的,她居然那么輕易的就選擇了放棄。不過也是可以理解的,現(xiàn)在真的已經(jīng)證明,她是真的愛著清川的,只是證明此事的方式有些殘忍罷了。

    清川死后,南宮凜帶著人把裴家包圍了起來,以正大光明的方式將裴府所有的人都軟禁了起來,不準(zhǔn)外出,大吵大鬧著脾氣說著要去見皇帝的裴萱的母親被當(dāng)場殺掉了,裴沆氣憤非常,卻也無能為力。

    另外一邊,裴簡得知了裴萱殺了清川,而雪女跟著清川一同死去的消息后,整個人都是崩潰的,也就是說,他的妹妹間接的殺害了亓嘉尹的妹妹……

    至于亓嘉尹,也就是黑修羅,在得知雪女死去的時(shí)候,一口血吐了出來,昏迷了好幾天才醒,但醒過來之后便再也沒有提起過要去見裴簡的事情,也不讓別人在他的面前提起裴簡的名字,就像從來都不認(rèn)識這個人一樣。

    所有的事情都在朝著預(yù)期之外的方向發(fā)展。

    唯一一個在計(jì)劃之內(nèi)的就是裴萱的死。她是死在“迎天”酒樓的地牢里,腿上的肉都被老鼠給啃壞了,表情痛苦的死去,身上其它地方同樣有著老鼠的咬痕,可以說,死相很凄慘。她的尸體甚至都沒有被送回去裴府,對于她殺了清川這件事情,南宮凜無比憤怒,因此雪女讓她以這樣悲慘的方式死去也都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甚至在裴萱死透了之后讓人把她丟在了山上去喂野狗。

    清川對南宮凜而言是重要的人,雖然身份是侍衛(wèi),但他們從小就是在一起長大的,他和清月就像是他的弟弟一般,如今自己的弟弟被人給殺害了,他不生氣,那才很奇怪。

    連麒可以明白他的心情,所以他做的事情,連麒都未曾阻止。

    直到桀王南宮決帶著人回到京城,皇帝親自走出皇宮來迎接他,事情才有了些改變。

    南宮凜似乎不喜歡這個南宮決,他回來的時(shí)候南宮凜正好就在旁邊的酒樓里坐著喝酒,他的陣仗和隊(duì)伍浩大,京城的百姓也很擁戴他,而跟著他一起回來的,還有安定侯府的小侯爺,穆長邕。

    ===第55章===

    在酒樓的另外一邊,是同樣看著那隊(duì)伍的若烏禺,也就是曾經(jīng)安定侯府的小王爺,穆長郢,以及站在他身邊的紅修羅亓嘉譽(yù)。

    若烏禺淡淡道:“他們回來的比我的預(yù)期要早,看來我們是時(shí)候離開這里了。”

    “有你不想見到的人?”

    “是不能見到的人。”

    紅修羅不明白若烏禺的意思。

    連麒走過來的時(shí)候,若烏禺對著他露出來了個笑容,但南宮凜跟著他一起坐下的時(shí)候,若烏禺的表情又是無奈的,他想和哥哥待在一起,但并不想每次哥哥在的時(shí)候自己都要看見南宮凜。

    他并不喜歡南宮凜,也不喜歡南宮凜總是和哥哥待在一起,哥哥又不會跑掉,干嘛還要看的那么緊?他們時(shí)時(shí)刻刻都待在一起,不會覺得煩膩嗎?

    連麒笑著問他:“剛剛聽說你們好像要離開了,打算什么時(shí)候走?”

    “還沒想好,但應(yīng)該就是這幾天了,”若烏禺道:“我在這里要處理的事情都處理完了,繼續(xù)留在這里父親和母親會不高興,我還是先回去比較好。”

    連麒點(diǎn)了點(diǎn)頭。

    若烏禺又說:“哥哥,你一直都會在這里吧,我要是有時(shí)間了,我能來這里看你嗎?我還能把南疆那邊好玩兒的東西帶過來送給你,比大涼這里的有趣多了。不過你要是愿意跟著我一起回去的,我也是很開心的,你也應(yīng)該看看南疆是怎樣的。”

    連麒笑了下,還沒來得及回答,南宮凜便皺著眉頭搶先說道:“你別在這里浪費(fèi)口舌了,連麒不會跟你回去,你自己走了就行,別想帶著他。”

    “……”呵,南宮凜這個混蛋!

    若烏禺立馬對著連麒露出滿是期待的眼神,他不會把連麒還活著的事情告訴父親和母親,但他可以跟著自己回去南疆看看,南疆真的很美,他要是去了,肯定會喜歡的。

    連麒又笑了下,雖然總是聽到南疆南疆的,但自己好像是真的一次都沒有去過,想去看看的想法是有的,只是現(xiàn)在不是時(shí)候,南宮凜要處理的事情還很多,自己不可能把他丟在這里然后自己跑去南疆玩吧?他還是想和南宮凜待在一起的。

    “以后吧,”連麒說:“以后要是有機(jī)會的話我會去的,現(xiàn)在京城是怎樣的局面你也是知道的,我們暫時(shí)還不能離開。”

    若烏禺撇了撇嘴,有些不開心。但也不能勉強(qiáng)。

    若烏禺和連麒說了一會兒話便回去了,只是沒想到剛剛到客棧的門口就聽說了黑修羅逃跑的消息,守在這里的人已經(jīng)去追了,目前還沒有別的消息,若烏禺有些不悅,正準(zhǔn)備親自去追捕的時(shí)候,南宮柳來了,帶著穆長邕。

    若烏禺的臉色有些變化,紅修羅注意到了,護(hù)在了他的面前,冷冷問道:“你們有事嗎?”

    南宮柳皺著眉頭。

    穆長邕看了眼紅修羅,又瞥了眼他身后站著的若烏禺,道:“聽聞南疆太子殿下和我的弟弟長得十分相似,特意前來看看,果然,太子殿下和他是一模一樣的。”

    不用想也知道這件事情是南宮柳告訴穆長邕的。

    穆長郢這個人早就在大火里死去了,現(xiàn)在站在他們面前的是南疆太子若烏禺,即便是他們認(rèn)為自己和當(dāng)初的穆長郢長得一模一樣,或者心里就是認(rèn)定自己就是他,他也不可能會承認(rèn)的。

    穆長郢的情緒在紅修羅擋在他面前的時(shí)候收斂了起來,他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只是接話道:“不知道你是聽誰說的,但長得像不代表人就是一樣的。我是南疆太子若烏禺,不是你的弟弟,同樣,我也不是這位公主認(rèn)識的朋友,我在來這里之前并未見過你們,也不認(rèn)識你們。”

    他和連麒是不一樣的,連麒的身份就算是暴露了也不會怎么樣,畢竟他有著南宮凜的保護(hù),背后更是有著“沼澤”這個大的組織的庇佑,而自己和他不一樣,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是南疆太子,可要是被人知道他以前是安定侯府的小王爺,這樣矛盾的兩重身份,有心的人會拿這件事情做文章,而且很有可能會引起兩國的戰(zhàn)爭。

    那不是若烏禺想要看到的,所以,一直否認(rèn)就是了。

    連麒是可以信任的人,南宮凜也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至于別的人,他沒有什么可以信任的理由,也不能輕易的去相信他們。

    穆長邕看著若烏禺的眼睛,他的眼神平淡的有些不像話,如果他真的是穆長郢的話,他的眼睛里應(yīng)該是帶著笑容和見到自己時(shí)候的詫異和驚喜的,可是這個人的眼睛里什么都沒有。

    穆長邕不由得皺眉,他真的不是嗎?可是為什么長得如此相似?

    就在他還想要問一些別的事情來試探的時(shí)候,南宮凜騎著馬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面前。雖然南宮凜自己退出了東宮,但皇帝和皇后并未同意此事,因?yàn)槟麻L邕和南宮柳見到他的時(shí)候還是要行禮。

    南宮凜從馬上跳了下來,負(fù)手走到若烏禺面前,說:“南疆太子在這里傻站著做什么?不是約好了要和我們一起喝酒?再不去的話,有人會不高興的。”

    隨后馬車到達(dá),駕車的人是董方和梧桐,而馬車?yán)锏娜耸沁B麒。

    若烏禺愣了下,但很快明白過來他們是在給自己解圍,于是欣然的接受了要去喝酒的邀約,并且在穆長邕和南宮柳的注視下上了馬車。

    看著馬車離開,南宮柳有些著急的說道:“太子哥哥,你這是做什么?那明明就是長郢的,我們很快就能讓他承認(rèn)他自己的身份了!”

    “胡鬧!”南宮凜眼神凝重起來:“那是南疆太子若烏禺,你再這般胡鬧,他隨時(shí)都能把你抓起來,今天的事情暫且不追究了,趕緊回宮去,一個姑娘家的總是跑出來,成何體統(tǒng)?”

    “可是太子哥哥,我……”

    “住口,”南宮凜眼神冷冷,隨后看向穆長邕:“既然小侯爺是跟著公主一起出來的,那就麻煩小侯爺把公主送回去,她尚未出閣,不該總是出宮。”

    “……是。”

    南宮凜臨走前,忽然想起什么事,又說:“對了,你回去告訴南宮決,讓他沒事別總是往皇宮里面跑,父皇把他叫回來,目的可不單純。”

    “太子殿下的意思是……”

    “我就是隨口一說,”南宮凜瞥了他一眼:“你把話轉(zhuǎn)告給南宮決就是了,別的,你不需要知道。”

    “是,”穆長邕恭敬的拱手:“謹(jǐn)遵太子殿下的口諭。”

    ☆、帶走他?后果可要自負(fù)

    南宮決和南宮準(zhǔn)一同出現(xiàn)在南宮凜面前時(shí),南宮凜正陪著連麒和若烏禺喝著酒,臉上似乎還因?yàn)檫B麒說的什么話而帶著些許的笑容。南宮決和南宮準(zhǔn)很少看到南宮凜這般不帶著不屑和寒意的笑容,不免有些吃驚。

    南宮凜喝完杯子里的酒,開口說道:“不速之客,我們不歡迎,趁我還沒有把你們趕走之前,你們還是主動離開這里比較好。”

    南宮準(zhǔn)笑了下,說:“太子殿下誤會了,我們并非前來打擾你的雅興的,只是有幾句話想要和你說,不知道太子殿下現(xiàn)在是否方便?”

    隨后他又立刻補(bǔ)充道:“是皇后娘娘拜托臣弟前來的,說是有幾句很重要的話你必須要知道,一點(diǎn)兒都耽誤不得。”

    南宮凜微微皺眉,皇后?她又想做什么?自己之前和她說的話不夠明顯嗎,居然還讓南宮準(zhǔn)來這里找自己?

    但南宮準(zhǔn)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南宮凜在連麒耳邊說了幾句話后便起身跟著南宮準(zhǔn)去了外邊一些的地方,南宮決則是往前走了幾步,在他們面前空缺的位置上坐下。

    若烏禺有些警惕的看著他,桀王原本應(yīng)該鎮(zhèn)守邊關(guān)才是,但因?yàn)槟蠈m凜放棄太子之位所以被皇帝緊急召回京城,之前他也去過皇宮見過皇帝和皇后了,因此,他出現(xiàn)在這里的目的肯定不簡單,如果不是為了南宮凜的話,那就是和哥哥連麒有關(guān)系的。

    連麒表情十分自然,他不認(rèn)得南宮決是誰,也不想知道他來這里是因?yàn)槭裁�,但如果他要是和皇后串通在一起想要拆散他和南宮凜的話,他是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這個人的。他不會武功,或許打不過南宮決,但并不代表自己身邊的人打不過他。

    他是“沼澤”的少主,他想要的人就得留在自己的身邊,況且當(dāng)初是南宮凜一定要留下的,既然他選擇了留在自己的身邊,那就不能后悔。他不會讓南宮凜再離開他的。

    連麒淡淡笑著,給南宮決斟酒,道:“不知道桀王殿下來此有何貴干?”

    “自然是有事才來,”南宮決看向連麒:“聽父皇和皇后娘娘說,太子殿下是因?yàn)槟悴畔胍艞墫|宮之位,我很好奇你是個怎樣的人,所以特意前來看看。不過,似乎和我想象中的很是不同,你看起來,很普通。”

    連麒笑了:“桀王殿下說的是,我本來就只是個普通人,自然很普通。不過太子殿下選我那是他自己的決定,我從未逼迫過他,至于什么東宮之位,他在不在那里都無所謂,他不喜歡那個地方,他想要離開,你們就得尊重他的選擇。”

    “若是我們不呢?”

    “那么,你們會因此而付出慘痛的代價(jià)。”

    南宮決不由得皺眉,而連麒卻依然是笑著的。南宮決無法從他臉上那一成不變的表情里看出他此刻是怎樣的情緒,但南宮決知道,連麒是不會放南宮凜回去皇宮的,而且,他似乎也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要和他們?yōu)閿车臏?zhǔn)備,他并不害怕他們。

    “你好像一點(diǎn)都不怕我們。”

    “我為何要怕你們,”連麒笑著:“我只是在做我想要做的事情,我在守護(hù)著我想守護(hù)的人,怕你們?憑什么要怕你們?”

    之前害怕的次數(shù)多了去了,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的他了,沒必要因?yàn)檫@樣的事情就害怕,更何況,他的背后有著“沼澤”,他百還能分之百可以確定南宮凜是會站在他這邊的,他沒有任何害怕的理由。

    南宮決瞇了瞇眼睛,事情似乎和他想象中的發(fā)展有些不一樣,看來能夠把太子殿下迷惑住的人是絕對不簡單的,不能在他面前掉以輕心。他來這里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把太子殿下勸回去東宮繼續(xù)當(dāng)太子壓制著那些蠢蠢欲動的人們,尊王已經(jīng)去和南宮凜談話了,結(jié)果是怎樣的好像已經(jīng)可以看到了,有這個人在這里,太子殿下是絕不會跟著他們離開的。

    若烏禺微微皺著眉頭,身邊坐著的這個人似乎是打著什么壞主意,他的眼神有些奇怪,一直盯著哥哥看著,難不成是想要把他從這里強(qiáng)制的帶走嗎?

    連麒倒是覺得無所謂的,即便是南宮決真的有著什么奇怪的想法,只要在這家酒樓里待著,南宮決是絕對沒有辦法帶走他們當(dāng)中的任何一個人的,是常年鎮(zhèn)守邊關(guān)的王爺又如何?他一個人終究是難以抵擋住許多人的。

    這里,是“迎天”酒樓,是“沼澤”的地方,現(xiàn)在坐在他們周圍有說有笑的喝著酒的人,全部都是“沼澤”的人,他們?nèi)悸犆谶B麒,但凡是這里有那么一丁點(diǎn)兒的聲響,那些人馬上就會沖過來把他們團(tuán)團(tuán)圍住。

    南宮決也注意到了周圍的不同尋常,因此沒有亂來,而是坐在那里靜觀其變。但很快,南宮凜就回來了,坐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他的手在桌子底下握著連麒的手,而眼神卻冷冷的看向了南宮決。

    南宮決對上他的視線,覺得有些不舒服,他那樣的眼神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得住的,滿是寒意,不帶有一絲的情緒,冰冷的讓人覺得他不像是個人。

    “你還坐在這里做什么?”南宮凜冷冷的聲音響起:“南宮準(zhǔn)已經(jīng)在外面等你了,你要是沒事了就趕緊離開這里,別打擾到我們喝酒的興趣。”

    “……太子殿下,不管你如何選擇,你的身份是不會改變的,你永遠(yuǎn)都會是大涼國的太子殿下。”

    “是嗎?”南宮凜忽然笑了,卻是冷笑著的:“我可不那么認(rèn)為。你說,若是皇帝的位置空出來了,我還會是大涼國的太子殿下嗎?”

    “什么?你!”南宮決不由得瞪大了雙眼:“太子殿下,那種話說不得!”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shí)罷了,”南宮凜語氣冷冷:“我不愿意做的事情,沒人可以逼迫著我去做,你回去告訴皇帝和皇后,我不再是那個任憑著他們拿捏的傀儡太子了,他們要是膽敢勉強(qiáng)我做任何我不喜歡的事情,因此而帶來的后果,他們自負(fù)。”

    “��!”

    南宮決猛的站了起來,眼神有些慌張的看著表情波瀾不驚的南宮凜,以及旁邊臉上甚至還帶著一些笑容的連麒,覺得很是荒謬,這樣的話他怎么能如此輕易的說出口,要是真的被父皇和皇后娘娘知道了該如何?沒有了東宮太子的位置,他真的還能像以前那般自保嗎?

    他覺得是不太可能的,他覺得南宮凜因?yàn)橐粋男人而放棄他所擁有的所有的東西是很愚蠢的行為。他苦心經(jīng)營的所有的一切,居然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放棄了,因?yàn)橐粋男人?著實(shí)是有些可笑的。

    南宮凜說:“慢走不送。”

    南宮決緊皺著眉頭,不由得握緊了拳頭,有些怨恨般的瞪了連麒一眼,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連麒覺得自己很無辜,干嘛要瞪自己啊,說話的人可是南宮凜,做出選擇的人也是南宮凜,要瞪應(yīng)該瞪他才是,自己可是弱得很,受不起這樣的眼神。

    連麒的眼睛里是帶著笑意的,他撐著下巴歪著頭看向南宮凜,笑著說道:“南宮凜,我本來還以為皇宮里那些人那么久沒有動靜是因?yàn)榉艞壱獎裾f你回去的事情了,原來他們是在等人啊。”

    “南宮決手握兵權(quán),若是按實(shí)力來說,他是皇室當(dāng)中唯一一個可以與我匹敵的人,”南宮凜笑著喝了口酒,又說:“原本他回來之后老老實(shí)實(shí)的去當(dāng)太子就可以了,他非要來我這里找麻煩想要把我?guī)Щ厝�,他不愿意�?dāng)太子,難道就以為我愿意?”

    南宮凜對著連麒笑了下,又說:“你覺得我現(xiàn)在會愿意回去當(dāng)那個什么東宮太子嗎?”

    連麒也跟著笑了,他伸出手捧著南宮凜的臉,眼里滿是笑意:“那肯定是不愿意的�;蕦m里可沒有我,你要是回去了,可見不到我了。”

    “是的,”南宮凜握著連麒的手:“皇宮里沒有你,所以,我不回去。”

    連麒眼中的笑意越發(fā)的深了。

    坐在他們對面默默地看著全程的若烏禺和紅修羅一臉的黑線,若烏禺稍微好點(diǎn),因?yàn)槎际窍嗍斓娜怂灾皇菬o奈的遮著臉,但紅修羅臉上的嫌棄卻是格外明顯的,他們兩個很恩愛是好事,但是能不能稍微注意點(diǎn)場合?他們不是在他們自己的房間里,他們現(xiàn)在是正在和別的人一起喝酒的好嗎?注意影響��!

    ===第56章===

    董方和梧桐,還有清月早就習(xí)慣了這樣的場面,十分自覺的轉(zhuǎn)身不去看他們,一方面是因?yàn)樗麄兪侵髯�,他們盯著看不太好,另一方面是他們也覺得沒眼看。

    若烏禺輕輕的咳嗽了兩聲,說:“既然沒事了的話,那我們就先回去了,等我們確定了回去的日期再派人通知你們。”

    若烏禺站起來的時(shí)候,紅修羅也跟著站了起來。

    連麒笑著說:“不多待會兒嗎?酒還沒喝完呢。”

    “不了不了,”若烏禺連忙擺著手:“你們挺忙的,我們還是走吧,別打擾到你們。下次見,告辭!”

    然后拉著紅修羅迅速的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當(dāng)中。

    連麒笑了起來:“看來我們的玩笑有點(diǎn)過分了,下次在他面前還是要注意點(diǎn)。”

    南宮凜表情淡淡:“我覺得挺好,不用管他。”

    “~”

    ☆、丞相府被滅門

    “沼澤”最近的麻煩不少,大多都是南宮決和南宮準(zhǔn)給惹出來的,這種行為在連麒看來是幼稚的,他們難道以為制造這么點(diǎn)麻煩就能讓自己把南宮凜給讓出去嗎?那些事情有專門的人處理,根本不需要連麒出面就會被解決掉,他們制造出來的麻煩在連麒這里看來是不值一提的。

    倒是林曳華覺得那些人有些可惡,還給他們把麻煩給加倍的還了回去,這才讓南宮決給消停了一會兒,沒有過來找麻煩了。

    另外一邊,若烏禺還在京城里找著黑修羅的身影,他逃走的事情是很嚴(yán)重的,若烏禺都已經(jīng)寫信回去告訴他的父親和母親他已經(jīng)把人給抓到了,可現(xiàn)在卻讓他在自己的地方給逃跑了,實(shí)在是失策。

    紅修羅也不知道黑修羅跑去了哪里,但總覺得他有可能去的地方無非就是裴簡那里,或者是裴府。小妹算是死在裴萱手里的,以他的性子一定會報(bào)仇,但報(bào)仇的對象不應(yīng)該是裴簡,那就只能是給了裴萱大批侍衛(wèi)和弓箭手的裴沆了。

    紅修羅先去軟禁著裴簡的地方看了幾眼,沒發(fā)現(xiàn)黑修羅的身影,裴簡也正在焦急的想要找到黑修羅,看他的樣子是沒有找到的,黑修羅應(yīng)該沒有來過這里。之后,紅修羅去了裴府,因?yàn)槟蠈m決回京城的事情,原本在南宮凜監(jiān)視范圍內(nèi)的裴府被皇帝的人給代替了,守衛(wèi)不比南宮凜的人,紅修羅甚至都沒得到允許就進(jìn)去了那里面,找了一圈,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黑修羅的蹤影。

    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他還在京城,并未離開。

    又過去了兩天,連麒都讓人幫忙搜查著黑修羅的蹤影了,但他似乎是在逃跑之前就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就像之前一樣,他明明是在京城的,但卻是哪里都找不到他的身影。

    連麒問南宮凜:“你覺得你逃跑之后沒有離開京城是不是想要報(bào)雪女的仇?”

    “除了這個,應(yīng)該沒有別的理由值得他冒著生命危險(xiǎn)逃跑,”南宮凜看著書,淡淡的回答著連麒的問題,又說:“最起碼,他要是聽話的留在若烏禺那里,有紅修羅護(hù)著他,他不會那么輕易的死去,可他逃跑了,他隨時(shí)都有可能被殺死。”

    連麒點(diǎn)了點(diǎn)頭,覺得南宮凜說的很有道理,只是如果是想要報(bào)仇的話,那他最應(yīng)該去的地方就是裴簡那里和裴府,可是這兩個地方都暫時(shí)沒有找到他的身影,他整個人就像是忽然之間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明明找他的人幾乎是遍布全京城的,但硬是一點(diǎn)痕跡都沒有留下。

    不得不說,黑修羅的藏匿功夫是真的很高明。

    連麒又問:“那現(xiàn)在要怎么辦?不找了嗎?”

    “其實(shí)不用找了,”南宮凜放下書后看著連麒帶著些許疑惑的眼神,解釋道:“他要去的地方也就那么兩個,派人看著那兩個地方就是了,他不會殺裴簡,但裴府的人他肯定不會放過,所以他一定會去裴府�;蛘�,還會偷偷的去看看裴簡。”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現(xiàn)在最重要的不知道黑修羅在哪里,他們難道要守株待兔?

    南宮凜其實(shí)就是這個意思。

    南宮決遵照著皇帝的旨意帶著人和賞賜的物品去看裴沆的那天,萬里無云,丞相府安靜的有些可怕,原本一進(jìn)去就應(yīng)該有人過來問候和引路的,但是什么人都沒有,連一個小廝都是沒有的。

    他忽然覺得很不對勁,于是立馬跑進(jìn)了內(nèi)院想要直接去找裴沆,但他一踏進(jìn)內(nèi)院的門看到的畫面卻是讓他震驚的。那院子里,全部都是尸體,準(zhǔn)備的來說,那些尸體全都是裴府的人,上到管家,下到小廝,全都被人用大刀無情的殺害,他們有的人手里是拿著武器的,看起來死之前是掙扎抵抗了一番,但最后還是沒能逃得過被殺害的結(jié)果。

    而這些人,是被拖來這個院子里的,周圍都有著血跡,唯獨(dú)大門前沒有。

    南宮決頓時(shí)覺得心驚肉跳,眼前的門是虛掩著的,要是沒記錯的話,那里應(yīng)該是裴沆的書房,他意識到了些什么,但卻不敢相信,腳步沉重的走了過去,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那道門,映入眼簾的,是裴沆那副被身首分離的身體,腦袋還被人吊在房梁上,死不瞑目般的瞪大了眼睛,身體被擺在椅子上,但卻是千瘡百孔的,沒有一點(diǎn)完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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