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小狼: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該嗅到他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
31
此后幾日,江晏果真每日勤加修煉,再也沒提雙修的事。
倒是蕭臻先有些受不了,對他而言就像是有塊肥肉每日在自己身前晃蕩,偏偏還吃不到。
若是沒吃過也就罷了,可他前些日子才吃過,自然知道是有多美味的。
看著江晏在院中練劍,一副刻苦鉆研的模樣,蕭臻簡直難以理解。
一個靠臉的雙性那么努力做什么,還不如用這些時間精力來討好他呢。
要知道,他當(dāng)初渡的可是元嬰劫。
魔修所練功法多多少少有些逆天而行,盡管修煉神速,但每次渡劫也比正道更加驚險,可謂是九死一生。
不過蕭臻有信心,等他恢復(fù)好,一定能重新渡劫成功。
只是江晏一直不肯雙修,不知他要等到何時才能恢復(fù)好。
思及此,蕭臻暗下決定,不能再如此被動下去。
當(dāng)晚,江晏結(jié)束修煉,拖著酸痛的身子回屋時,便發(fā)覺小狼竟然化為人身躺在他榻上。
也不算完全化為人形,還留了雙毛茸茸的耳朵在頭頂。
見狀,江晏忍不住皺眉呵斥:“你怎么睡在我床上?”
以往小狼都是睡在外間的。
不料對方分外坦然,開口時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外面太冷了,再睡下去我就要生病了�!�
他生病了無事,反正吃的是江晏的丹藥。
見對方?jīng)]回話,蕭臻無所謂地起身,做出要離開的架勢。
“罷了,我還是回去吧,大不了就凍死,橫豎也就是浪費(fèi)你一顆救命丹藥。”
這話一出,江晏自然沒法再將人趕走,小狼說得對,這可是他花了一顆頂級丹藥才救回來的奴隸,若是真的凍死了找誰說理去。
此刻,江晏完全被繞了進(jìn)去,壓根沒意識到他已經(jīng)不像之前那般靈力匱乏,如今大可以施法讓外間也保持溫暖。
蕭臻卻暗自松了口氣,他就知道江晏笨笨的,這個借口一定能成功。
江晏的床榻不算小,但小狼化為人形之后身型不小,兩人并肩而臥,倒顯得床上擁擠起來。
不過江晏管不了其他,他這些天都忘不了那日早課上被顧淮景刁難的模樣,因而在練劍上格外努力,練到渾身都是酸痛的,每日頭一沾到枕頭便立即沉沉睡去。
“喂、江晏,你睡著了嗎?”
等到夜深人靜之時,蕭臻偷偷起身湊至江晏耳邊出聲試探地問道。
回答他的只有綿長的呼吸聲。
江晏睡得很熟,安靜的睡顏在此刻顯得格外乖巧。
蕭臻等的就是現(xiàn)在,趁對方熟睡之際為所欲為。
他計(jì)劃時想得很好,先扒了上衣,玩一玩江晏胸前一雙嫩乳,再慢慢干正事,狠狠肏上一宿。
可真正到了實(shí)施的時候,蕭臻反而不急著動作,光是對方的睡顏就盯了半晌。
最后他還是沒忍住湊過去,從江晏的眉眼一路向下親到了嘴唇。
這些吻密密麻麻,既珍重又情色。
直到江晏喉間瀉出輕吟,一副快要喘不過來氣的模樣,蕭臻才放開對方,結(jié)束這場強(qiáng)勢的吻。
江晏的嘴唇都被他親得有些微微破皮。
但蕭臻看了沒有一絲愧疚,反倒小聲惡狠狠道:“誰讓你上次不讓我親,這是懲罰�!�
緊接著,他才記起自己今夜的目的,可到了這時,卻莫名有些猶豫住了。
真的要趁著江晏熟睡的時候做這種事嗎?
可是不做的話,他都等了這么久,身下早已蠢蠢欲動。
然而還沒等他動手,江晏便翻了個身朝向他,或許是動作拉扯到了身上酸痛的肌肉,江晏在睡夢中都吐出囈語。
“疼……”
聞言,蕭臻小心翼翼解開對方的衣衫,這才發(fā)現(xiàn)江晏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不同于做愛留下的吻痕,這明顯是對方練劍時不慎磕碰到所致。
“活該,誰讓你這么拼命的�!笔捳橐贿吢裨梗贿吷焓謱⒛怯傺p輕揉開。
“以后又不用你拋頭露面,乖乖在家挨肏不就好了�!�
可是他說歸說,在揉完淤血后還是將江晏的衣衫又系上了。
罷了,趁人之危不是君子所為,他雖然不是什么正道人士,但也干不出來這種猥瑣之事。
只是等了半宿,最后只親了個嘴,實(shí)在有些憋屈,也只能日后從江晏身上慢慢討還了。
32
次日一早,江晏是被熱醒的。
如今正值寒冬臘月,盡管他有靈力護(hù)體,但也只是堪堪防寒,不至于到熱的程度。
可江晏在睡夢中只覺得渾身發(fā)燙,差點(diǎn)熱出汗來,一整晚都睡不安穩(wěn)。
等他睜開眼一看,映入眼簾的便是小狼均勻起伏的胸膛,隔著衣衫都能隱隱看到肌肉形狀。
直到這時,江晏才發(fā)覺自己被小狼緊緊抱在懷中。
許是因?yàn)閷Ψ绞茄F,體溫本就偏高,又將他摟得那般緊,一絲縫隙都沒有,也難怪他差點(diǎn)被捂出汗來。
江晏一時有些火大,他被擾了一晚上清夢,這人倒是睡得香甜,也不知做了什么美夢。
花費(fèi)好一番功夫后,他才掙脫了對方的懷抱。
不料下一秒,小狼懷里空空之后,竟然迷迷糊糊朝身旁摸索起來,剛尋到人便自己湊了過來,又手腳共用地箍住江晏,還將頭埋在他頸窩處。
雖然此刻小狼是人形,但頭上一雙獸耳并未收回,毛茸茸的耳朵掃在江晏下巴上,帶來絲絲癢意。
他似乎對這個人形抱枕很是滿意,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便又沉沉睡去。
如果說這番動作江晏勉強(qiáng)還能忍一忍的話,但接下來當(dāng)他感受到某人下身硬挺起來的東西胡亂戳著他時,便再也忍不了了。
“你給我醒醒��!”
江晏自以為用了十足的音量,然而小狼聞言只是抖了抖耳朵,絲毫沒有醒過來的趨勢。
一雙獸耳因?yàn)槎秳�,在江晏嘴上蹭了好幾下,癢意更甚。
見狀,江晏著實(shí)氣不過,竟直接一口咬住了其中一只耳朵,不過他沒有下死口,只約莫用了六分力,能讓小狼感受到疼,但又不至于受傷。
“嘶……疼。”
感受到疼痛,蕭臻終于睜開了眼睛,碧綠的眼眸中還有些剛醒的迷蒙。
然而等他意識到自己貼在江晏身上,耳朵還被對方咬在口中時,當(dāng)即起身向后退去:“你!咬我耳朵做什么……你這個……登徒子!”
若是早知道江晏會趁他睡覺時做這種事,昨夜便不心軟了,說不定還正合對方心意。
聞言,江晏差點(diǎn)被氣笑了:“你還好意思說我?”
然而此刻的蕭臻根本聽不進(jìn)去什么,他只覺得自己的魅力果然不容小覷,江晏現(xiàn)在能趁著他睡覺時動手動腳,下次恐怕就忍不住睡奸他了。
一想到那樣的場面,他不由得有些激動,但是又頗為矜持地壓抑住了,只是暗示道:“若是你真的想……直接和我說便是,不用偷偷摸摸的。”
他猜測江晏是想要他的,但如今不能借著雙修的借口了,對方一定是不好意思直接開口,才趁他睡著時做些手腳。
他一邊在心中不屑,果然所謂正道沒一個好東西,他一個魔教之人都不做這種事情。
另一邊又暗暗責(zé)怪自己醒來的不是時候,若是方才他沒有醒,恐怕現(xiàn)在江晏已經(jīng)得手了,也許就像之前那樣坐在他身上起伏。
一想到這,蕭臻恨不得一頭倒過去重睡,好讓江晏繼續(xù)。
江晏才不管小狼心里想的這些,如今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對方臉上時不時出現(xiàn)一些看不透的表情,或許是渡雷劫把腦子劈壞了也說不準(zhǔn)。
對他來說,小狼腦子好不好無所謂,下面那根能用就行。
于是江晏不再多說,利落地?fù)Q好衣衫,掐了個清洗訣便出門練劍。
這些日子下來,因?yàn)榫殑�,他的掌心都被磨破了皮,若是以前的他,這時候定會敷著厚厚一層藥膏精心養(yǎng)著手心。
可如今的江晏只會草草纏上一層紗布繼續(xù)練劍,直到紗布被血染濕,便再換一層紗布。
人人都說蓬羽江家出了個天資極差的廢物。
就連江晏自己,在過去也一直這般認(rèn)為。
可即便他是廢物,江家也依然給他說了一門好親事,同百年難得一見的顧家天才定下了婚約。
江晏是記得顧淮景的,他們是幼時玩伴,一起在蓬羽待過幾年。他還隱約記得幼時顧淮景對自己很好,會在他被人欺負(fù)時挺身而出保護(hù)他。
在來到越云山之前,江晏無數(shù)次幻想過自己和顧淮景的重逢,對方還會不會像小時候那樣對他極好?
但同樣地,他也會害怕,在他們婚約定下來之時,家族里的旁系便傳來一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
那些人說,顧家小子優(yōu)秀至極,怎么會甘心同廢物結(jié)為道侶。
江晏也清楚的知道這一點(diǎn),所以他自入山以來都努力修煉,有不懂之處便積極地去問顧淮景。
可即便如此,對方對他也依舊冷淡,同記憶里那個時時護(hù)著他的哥哥簡直是兩個人。
他惶恐過,也不安過,為了讓顧淮景喜歡自己,他甚至不惜拉下身段去勾引對方,但是得到的卻是羞辱。
也是從那時起,他便看清了,他不要再去依賴別人。
既然上天給了他陰陽之軀,讓他用雙修之法修煉,他便順天而行。
只是有朝一日,他一定會用顧淮景最引以為傲的劍來打敗對方。
33
如此過了一月有余,江晏同往常一樣早起練劍,卻突然感受到弟子令牌發(fā)燙起來,想來是有什么要緊的事召眾人集合。
待他趕到主峰時,聽掌門訓(xùn)話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原來半個時辰前天生異象,一處秘境突然現(xiàn)身,結(jié)合之前尋星盤感應(yīng)到的動靜,幾位長老猜測,或許混沌鏡就在這處秘境之中。
也因此,掌門才會急召眾人,凡是內(nèi)門弟子,都要前往此處秘境,既是為了找尋神器的下落,也是為了歷練自身。
只是此次秘境兇險未知,為了防止弟子們出事,長老給每人都發(fā)了一枚玉函,遇到危險,將玉函捏碎便能離開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