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他不由得好奇道:“師兄,顧師兄呢?”
祁澤川原本溫情脈脈的心,因為江晏主動提了別的男人而有了波動,像一潭碧綠的湖面,中間突然開始發(fā)黑發(fā)暗。
可湖水表面依然很平靜,叫人看不出破綻:“他去了秘境其他地方。”
江晏說不上自己有沒有失望,他只是覺得顧淮景的話果然不能信,說好了會一直保護他,結果在他不見之后,那人竟然還有心情繼續(xù)探險。
還沒等江晏繼續(xù)想下去,整個人突然被師兄抱至懷中。
從耳后傳來的聲音失去了平常的溫度,聽著竟有些冰冷:“阿晏,你要在我面前想著其他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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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一下江晏和師兄的相遇,如果是在同一個時空,那就造成了時空悖論,所以我設定的是無數(shù)個平行時空那種。
也就是說,有一個初始的A時空,這個時空中的師兄小時候沒有被人救贖,進入越云山之后,他出于其他目的裝作對江晏好。
但是江晏并不知道師兄是裝的,所以當他未來偶然通過混沌鏡去到了B時空時,就救贖了小時候的師兄。
所以!B時空的師兄小時候遇見的是A時空的江晏,而等到后面,B時空的江晏通過混沌鏡實際上去的是C時空,救贖的也是C時空的師兄,后面就是無限套娃啦。
至于A時空那個沒有被人救贖的師兄,有機會我會單獨給他寫一個番外~
(好像有點繞,不知道我交代清楚沒有qaq
最后,祝大家元宵節(jié)快樂????
44
江晏如今整個人跨坐在祁澤川懷中,身下那一處正好頂在對方的膝蓋上。
偏偏祁澤川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雙腿微微調(diào)整了姿勢,每一下都碾在江晏腿心。
原本雙性之身就容易被撩撥,加上江晏一直待在混沌鏡內(nèi),已經(jīng)禁欲了不少時日。這么簡單的一個動作,竟然讓他下身微微有些濕潤。
但他還記著師兄正在吃醋,連忙轉頭在對方臉頰上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討好道:“沒有想其他人,只有師兄�!�
祁澤川這才滿意一般,抬起江晏的下顎同他接吻,舌尖不停在江晏口中攻城掠地,不給他一絲逃離的機會,一直到江晏快喘不過來氣才放過他,分開時的銀絲還掛在江晏唇邊,顯得格外淫靡。
見狀,祁澤川細心地幫江晏擦掉唇邊的口涎,可手指卻被對方泄憤似的輕咬了一口。
江晏這一口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他被親得呼吸不暢,心里正有些埋怨,見師兄伸手過來便想也不想地咬了上去。
可一見到師兄那雙暗下來的眼眸他就清醒了,當即化咬為舔,討好地舔著方才被他咬過的地方,只是舔著舔著就變了味,帶了些情色的意味。
祁澤川任由他舔舐,其余手指輕輕摩挲江晏的臉頰,聲音帶了些暗啞:“你是在勾引我嗎?阿晏。”
被戳穿小心思的江晏有一瞬間僵硬,又很快調(diào)整了心態(tài),分明是師兄先撩撥他的,怎么能怪他存心引誘。
既然如此,江晏打算將罪名坐實到底,他小心翼翼湊上去親吻師兄的手掌心,親完才抬眸定定看向眼前的人,“如果我說是呢?”
祁澤川沒有回答,呼吸間已然有些亂了,他手指微動,便將江晏的衣衫褪下,可自己依然穿戴整齊。
此刻,江晏赤裸著坐在他腿上,身下花穴卻不小心蹭到了衣衫上的銀線,當即痛得他鼻尖發(fā)酸,差點要落下淚來。
見狀,祁澤川將掌根敷在那處,安撫似的緩緩揉動著,那花穴又嫩又滑,像嫩豆腐一般,又帶著略高的體溫,暖乎乎地在他手心磨蹭。
祁澤川才揉一會便察覺到江晏那處像是發(fā)了大水,直接將他半個手掌都打濕了。
他輕笑一聲,故意展示了滿手的水漬,裝作不知一般問江晏:“這是什么?”
回答他的是江晏又一次的輕咬。
祁澤川也不惱,就著滿手的水液握住了江晏的陰莖,拇指才剛剛擦過上端小孔,便引得對方渾身一顫。
如今江晏命根子握在他人手中,整個人氣勢都軟了下來,軟軟哀求道:“師兄……”
聞言,祁澤川又將另一只手送至江晏身下,依舊是用掌根半包住陰蒂四周緩緩揉動著。
待江晏徹底情動,身下的水液幾乎把他衣衫浸濕時,他才嘗試著用雙指探進那道極窄的穴口。
“啊……等等……嗯啊……”
江晏剛說完,師兄一雙手指便飛快插進穴道,一瞬間的快感讓江晏有些招架不住,可他越是求饒,對方動得越快,抽插間的“嘖嘖”水聲響徹耳底。
與此同時,對方握住他陰莖的手也加快速度,上下翩飛。
兩處同時被撫慰著,江晏何時承受過這種快感,沒幾下就繃緊了腳尖,渾身顫栗著射了出來,精液全數(shù)落到了自己小腹和師兄的衣衫上。
見狀,祁澤川余出來的一只手干脆掐住了江晏的腰,剩下的手指插得越發(fā)深入,在那道溫軟多汁的肉逼內(nèi)不停扣弄。
食指中指盡數(shù)埋入時,他的拇指便會附在那陰蒂上揉動幾下,隨即又飛快拔出,攪動幾次再盡數(shù)插入重復。
“啊啊——師兄……!”
江晏前面才剛高潮,小穴就被如此對待,根本招架不住的他想要扭腰逃離,可偏偏師兄將他緊緊按住,一時間動彈不得,只能被迫承受。
和江晏相比,祁澤川冷靜得幾乎不像正處于一場情事之中。
嚴格來說,他的身體的確感受不到任何性快感,可看著江晏在他手中沉淪的模樣,比任何一場情事都更加讓他動容。
察覺到江晏的穴道越縮越緊,幾乎絞著他的手指,祁澤川猛地抽出快要被泡發(fā)的手指,轉而改為輕拍著江晏的陰戶。
隨著他手指猛地抽出,一大股水液被帶了出來,又被拍打著四處濺開。
“啪啪啪——”,一時間,清脆的拍打聲和黏膩水聲交織著在這洞穴中回蕩。
江晏只覺得陰蒂被打得發(fā)熱發(fā)麻,此刻正一凸一凸地跳動著,渾身熱得都出了一層薄汗,小腹和大腿根繃得緊緊的。
“嗯哈……啊…��!”
眼看著時機差不多之后,祁澤川掌心附在陰蒂之上,緊緊裹著那處,隨即手掌快速顫動,一下又一下碾著最中間凸起的花蕊。
不過瞬息之間,他便如愿以償?shù)乜吹浇淌褚话愕匮鲋^大口呼吸,胸腔劇烈起伏著,下身穴口也猛地噴出一股水液來,將他本就一片狼籍的衣衫染得更濕。
見江晏久久沒有回神,祁澤川忍不住埋在他身上不停啄吻以作安撫,一處處紅點出現(xiàn)在江晏光潔的皮膚上,每一處都是他打上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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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自從那日在密林同江晏分開后,蕭臻便派手下在這秘境中四處尋人。
他認定是自己同江晏太過親昵,惹得那位表哥不快,這才強行逼著江晏同他分離。
至于江晏主動要離開他這種可能,蕭臻從未設想過。
笑話,江晏那么愛他,怎么可能會主動離開,定是那老古板看不慣他們這對神仙羨侶,硬要棒打鴛鴦。
話雖如此,但他還是吩咐手下不要傷了任何一人。江晏自不用說,他只有護著的份,至于那表哥,以后免不了要成為一家人,最好還是別傷了和氣。
一連過了好幾日,正當蕭臻的耐心快要用盡,準備動用禁術之時,終于傳來了有關江晏的一絲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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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晏此刻正獨自一人守在山腳。
原本他和師兄可以捏碎玉函先行離開這處秘境,畢竟混沌鏡在他們手中,若是被其他門派的人知道,一定會有人前來搶奪,留在這里只會夜長夢多。
可偏偏江晏的玉函已經(jīng)被他捏碎,如今想走也走不了,而師兄又不想與他分離,更不愿獨自離開秘境。
最終兩人決定找一處隱蔽的地方躲起來,直到秘境結束。
但才剛走到那火山腳下,江晏便聽到一聲劃破長空的唳鳴聲,他抬頭一看,只看到遠遠飛來一只蒼鷹,直直沖著他們二人,隨即這巨大的陰影便一直盤旋在他們頭頂。
很奇怪的,江晏能感受到,這蒼鷹的目標似乎是他,方才它展翅準備俯沖之時,那爪子分明已經(jīng)做好了抓握的準備,可又在距離他還剩十幾尺時猛地停了下來,轉而變?yōu)橐恢痹谒^頂盤旋,時不時發(fā)出一聲長鳴,似乎是在忌憚著什么。
“這妖獸恐怕已經(jīng)察覺到了混沌鏡的氣息。”
還沒等江晏說出他的猜測,便聽到一旁的師兄語氣嚴肅起來。
按師兄的意思,這只蒼鷹是沖著混沌鏡而來。
于是江晏只一瞬就拋開了自己的想法。也是,他有什么可企圖的,混沌鏡才是眾人爭搶的存在。
恐怕那蒼鷹本就是沖著師兄而來的,只是察覺到師兄的修為高他一階,這才忌憚著停了下來。
江晏剛轉頭,正打算開口讓師兄小心一些,便見對方鎖著眉道:“不能讓它一直在這里,會將其他人都引過來�!�
說著,祁澤川看向江晏,神情柔和了一些,囑咐道:“阿晏,你在這里等我回來�!�
江晏自然是乖乖應答下來,又叮囑對方:“師兄,你記得當心些。”
可他萬萬沒想到,師兄才引開那蒼鷹離開不過半柱香,小狼竟然會出現(xiàn)在他面前。
一見到對方,江晏霎時僵住了身子,下意識想逃,可此刻逃走已經(jīng)來不及了,況且他也答應了師兄會待在原地。
蕭臻一分一秒也不想耽擱,剛得知江晏的位置就立刻用了傳送陣,見到人的第一眼,他上下將江晏掃了個遍,見對方毫發(fā)無傷才徹底放下心來,又佯怒道:“你這幾日去了何處?怎么不用主仆契來聯(lián)系我?!”
主仆契之間是單向通靈,除非主人允許,否則奴隸根本摸不到主人的位置,也聯(lián)系不上對方,但主人對奴隸的一舉一動卻可以了如指掌。
剛問完,蕭臻突然意識到,以江晏的修為和見識,或許他根本就不知道主仆契該怎么使用。
“罷了罷了,我找到你就好�!闭f著,他上前想要擁抱住江晏,可又顧忌什么一般地停住了步伐,有些訕訕道,“你那表哥不在附近吧?”
見江晏愣愣地搖了搖頭,他才放心地上前緊緊摟住了對方,聲音從江晏鎖骨處悶悶傳來:“走了也不知道給我留個記號,白白害我擔心受怕好幾天。”
江晏此刻是真的僵住了,不光是因為小狼的靠近,而是他突然發(fā)覺,對方似乎并沒有要傷害他的意思,話里話外反倒都是對他的關心。
聯(lián)想起之前小狼說要對他提親的事,一個從未有過的想法浮現(xiàn)在江晏腦海。
魔教少主似乎真的喜歡上他了……
意識到這一點之后,江晏頓時冷靜了下來,既然性命暫時無憂,不如繼續(xù)偽裝下去。
于是他回抱住小狼,努力將聲音放得平穩(wěn):“我沒事�!�
先前蕭臻一直提心吊膽,注意不到其他方面,直到這時他徹底放了心,才猛地嗅到了江晏身上不屬于他的氣息。
不屬于他,也不屬于江晏自己,是完全陌生的第三人。
偏偏這氣息是從江晏體內(nèi)向外透出來的,絕對不是簡單的身體接觸。
他登時松開懷抱,雙手搭在江晏兩側大臂之上,將對方上下審視了一遍,冷臉瞇著眼問:“你這幾日都和誰在一起?”
這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像極了拷問夫君的正室。
江晏也不知為何,竟然真的有些心虛,不由得側過頭去,隨口搪塞道:“我只和表哥在一起�!�
他不清楚小狼方才為什么會問起顧淮景,但如今也下意識拿顧淮景做了幌子。
不料江晏這一轉頭,衣衫領口處漏出一小塊皮膚,上面赫然有枚嫣紅的印記,分明是才被人吸出來的!
蕭臻幾乎是瞬間就被氣紅了眼,沒想到江晏才離開他幾日就同別人有了肌膚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