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公……公子,這么說,有了這林邑稻,日后我等草民就……就再也不用象以往一樣餓肚子了?”
就在龐統(tǒng)怒罵那些交趾三郡官吏之時,一道激動得說話都打著顫音的詢問聲卻是傳到了劉禪耳中。
“哈哈哈哈,老人家你說得沒錯,從此以后,你們都不會再餓肚子了。我大漢的子民百姓都不用餓肚子了!”
看著因為難以置信而激動得渾身都在顫抖的老農(nóng),劉禪在整了整衣服后,隨即便鄭重?zé)o比的沖其躬身行了一禮。
“老人家,小子謹(jǐn)代表我大漢、大漢百姓,向您老致謝了!是您讓我大漢子民從此擺脫了饑餓之?dāng)_!”
雖然事實上不可能因為一個林邑稻而讓華夏提前近兩千年擺脫饑餓的困擾,但至少從此以后,因饑餓而死的華夏子民會少上許許多多。
而且更為重要的是,有了這林邑稻后,華夏子民的人口數(shù)量,或許將會迎來一個極為迅猛的增長時期。
而在這個時代,只要有了充足的人口基數(shù),華夏的再次輝煌還會遠(yuǎn)嗎?
“公……公子使不得,草民……草民哪受得起公子的大禮,這不是折草民的壽嗎……”
見劉禪堂堂一公子竟然沖自己這個庶民百姓行如此大禮,這名提供了林邑稻消息的老農(nóng)頓時驚得手足無措起來。
“哈哈,受得起,受得起!小子這禮老人家您受之無愧!”
起身將這名就準(zhǔn)備要跪下的老農(nóng)扶住后,劉禪隨即便沖一旁的鄧艾招了招手。
“去府庫取絹帛百匹,送與老人家以作答謝!”
寬慰了這名老農(nóng)幾句后,心情大好的劉禪當(dāng)即便要兌現(xiàn)自己當(dāng)初許下的諾言。
“公子尋這高產(chǎn)稻種也是為了我等百姓,草民哪能要公子的賞錢!再說這稻種公子都還沒有見到實物……”
第45章
“百匹絹帛,公子這賞賜可是夠重的了……”
看著最終無奈接受了劉禪重賞,在幾名仆役幫忙下帶著絹帛離去的老農(nóng),就連龐統(tǒng)這個鳳雛也是不禁有些羨慕了起來。
開玩笑,在這一個美婢或是壯奴也不過七八匹絹帛的時候,百匹絹帛那可是一筆不小的巨款。
“重?呵呵,軍師真以為這點兒賞賜重嗎?”
并未覺得這賞賜有多重的劉禪,卻是不禁感慨的搖了搖頭,。
要知道,自古以來,人口數(shù)量可是衡量一個國家實力最為重要的標(biāo)準(zhǔn)之一。
這一點別說是現(xiàn)在了,就算是后世那個已經(jīng)進(jìn)入了‘信息化’的時代,那也依然還是如此。
而有了這林邑稻后,不說什么從此讓華夏擺脫饑饉困擾的大話,至少讓大漢快速突破先前最盛時的五六千萬人口,甚至翻上一翻,想來應(yīng)該還是不會太難吧?
想想看,一個有著上億人口的大漢,再加上漢軍那‘一漢頂五胡’的戰(zhàn)力,放眼天下,還有何人是大漢的對手?
“哈哈,公子說得不錯,神谷無價,豈能以世俗之物來衡量!只是公子,如此神谷,還須早日將其尋回,以防夜長夢多啊!”
事實上,龐統(tǒng)又何嘗不知道這林邑稻對于大漢的重要性。所以在對劉禪的話表示了贊成的同時,將這‘神谷’早日尋回的事情自然也就提上了議程。
“軍師說得不錯,是得盡快著人去將這林邑稻給弄回來。只是交州各郡雖是我大漢疆土,但目前卻并非我們轄地。若是……”
想到此時已經(jīng)投靠了孫權(quán)的士燮,劉禪卻是不禁有些擔(dān)憂起來。
倒不是說他擔(dān)心孫權(quán)的阻撓,只是這林邑稻的高產(chǎn)消息,他可不想過早的泄露出去。特別是在未拿下江東之前。
“呵呵,公子不必?fù)?dān)憂,此事易耳!交州刺史雖為步騭,然士燮兄弟卻仍為交州各郡守。公子只需派一商隊前往足矣,不必專門派遣使者……”
聽到劉禪的擔(dān)憂,龐統(tǒng)卻是輕松一笑,轉(zhuǎn)瞬間便給出了一個確實可行的辦法來。
確實,雖然自黃巾之亂后,天下諸侯各自征戰(zhàn)不休,但允許商隊正常往來,卻也同樣是各家心照不宣的潛規(guī)則。
否則,原歷史上的呂蒙,也沒那么容易用‘白衣渡江’的手段冒充商隊偷襲荊州成功了。
“嗯,那就按軍師之法,以商隊的名義前往收集稻種。只是此行事關(guān)重大,軍事以為何人可以勝任?”
點了點頭,對于龐統(tǒng)這以商隊名義收購稻種的辦法,劉禪也是極為滿意的表示了贊同。
“公……公子,屬下愿……愿往!”
聽到劉禪問起這主事之人,還沒等龐統(tǒng)開口呢,鄧艾這個剛剛拜師沒多久的親傳弟子倒是毛遂自薦了起來。
“此去象林路途遙遠(yuǎn),一路瘴氣毒蟲眾多。加之伯母又剛到荊州不久,士載兄不如留下多陪陪令堂。這率領(lǐng)商隊南下購種之事,還是交予他人……”
雖然此時的交州各郡縣乃大漢直轄,并非后世王朝的羈縻州,但畢竟還是蠻荒之地。
所以,出于安全方面的考慮,劉禪又哪里舍得讓這么一個未來的得力大將前往冒險。
“公……公子,象林雖遠(yuǎn),但終……終是大漢之地。昔日博……博望侯能通西域,區(qū)區(qū)……象林又何……何足懼哉!”
搖了搖頭,鄧艾卻是以張騫通西域之例再次開口請求起來。
“公子,正所謂玉不琢磨不成器。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此行就讓士載前去吧!”
略一考慮之后,龐統(tǒng)這個當(dāng)老師的也是以鍛煉人才為由,開口推薦起了鄧艾來。
“且士載膽大心細(xì)不說,又剛剛跟隨公子不久,讓他前住,必不會引起他人注意……”
末了,為了讓劉禪同意鄧艾的請求,龐統(tǒng)更是提出了一個讓他根本無法拒絕的理由來。
“呃,既然如此,那此次購種之事就由士載前往吧。只是這象林之行,一路瘴氣毒蟲之物眾多,士載務(wù)必做好防范……”
想想龐統(tǒng)說的也確實有道理,畢竟溫室里可培養(yǎng)不出參天巨樹。所以到最后,即便擔(dān)心,但劉禪終歸還是同意了鄧艾的毛遂自薦,將這帶領(lǐng)商隊收購稻種的任務(wù)交給了他。
……
“公……公子,雖說以酒水換糧食更……更為合情合理,不……不易引起別人的懷……懷疑,然公子莫……莫非忘了交州的氣候?”
看著眼前準(zhǔn)備的貨物中,荊州最新出產(chǎn)的英雄酒卻是占了多數(shù),鄧艾這位年輕的商隊負(fù)責(zé)人卻是趕緊開口提醒起劉禪來。
“氣侯?士載放心,咱們這英雄酒可不比其它酒水。交州就算是氣候再炎熱,也不用擔(dān)心會放壞的。”
以為鄧艾是擔(dān)心交州氣候太過炎熱,從而導(dǎo)致酒水在高溫下變質(zhì)的劉禪,卻是一臉自信的開口笑了起來。
“公……公子,艾……艾以為,交州地處南蠻,不……不比北方。對于烈……烈酒的需求,恐……恐不如北地矣。
且……且此行路……路途遙遠(yuǎn)、道路崎嶇,這酒水一路之上怕……怕是運(yùn)送不易……”
見劉禪誤會了自己的意思,鄧艾趕緊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解釋了起來。
“呃,對啊,我怎么把這事兒給忘了!”
聽鄧艾這么一說,原本只考慮著如何才能更讓這稻收購顯得更‘合理’、更不容易引起別人注意的劉禪,這會兒也是瞬間醒悟了過來。
特喵的,你去給生活在熱帶地區(qū)的人推薦一喝就全身發(fā)熱的烈酒,這有幾個人能喜歡的?
“那就全部換成冰肌紙和各類詩賦書籍,既輕巧又……”
反應(yīng)過來烈酒確實不適合交州這等炎熱之地后,劉禪也是隨即從善如流的更換了這次南下交州的商隊的貨物。
“公子,老師曾……曾言,這士燮向來推……推崇儒學(xué),不如多……多備些六經(jīng)等儒家典籍……”
建安二十一年四月底,相距半月之后,江陵城內(nèi)又一支商隊浩浩蕩蕩的出發(fā)了。
只不過,比起半月前主要是運(yùn)送酒北去的商隊不同,這一次,他們卻是經(jīng)水路沿長江、湘水,向著之前從未踏足的南面交州而去。
第46章
“嗯?此乃何酒,酒香竟如此濃烈!”
建安二十一年五月,鄴城銅雀臺,剛剛晉位魏王正大宴文武群臣的曹操,看著眼前案桌上清咧如水,但卻酒香濃郁的酒液,頓時不由得驚奇不已。
要知道,曹操自己也是極為好酒之人,對于各類美酒那也算得上是如數(shù)家珍了。但品遍美酒的他,卻也是從未見過有何種酒液能如眼前酒水一般清咧。
“啟稟父王,此酒名為‘英雄’,酒勁極烈,正合父王這等當(dāng)世英雄飲用……”
聽到曹操的詢問,主動請命操持了這次宴會的曹丕趕緊上前,替曹操介紹起了眼前的美酒來。
“英雄酒?好大的口氣!孤倒要看看,此酒是否當(dāng)?shù)闷鹩⑿壑!?br />
聽到眼前酒水竟然敢以英雄為名,向來自詡英雄的曹操,也是頓時來了興趣。
“此酒極為霸烈,父王雖為當(dāng)世英雄,然畢竟年事已高,萬不可如同尋常酒水般豪飲……”
見曹操那端起酒盞就要往嘴里倒的架勢,早就領(lǐng)教過這英雄酒滋味兒的曹丕趕緊開口阻止。
“兄長此話差矣,父王蓋世英雄,豈懼區(qū)區(qū)一盞酒水!”
就在曹丕勸阻曹操豪飲之時,另一邊,一派名士風(fēng)流的曹植卻是跟他這個二哥唱起了反調(diào)來。
“四弟,父王年事……”
“哈哈,你們兄弟不必再爭了,不就區(qū)區(qū)一盞酒水嗎!”
揮手阻止了正準(zhǔn)備開口辯駁的曹丕,曹操仍是豪邁的將盞中酒水一口飲了下去。
“嘶~咳咳咳咳……”
如同所有第一次喝高度酒的人一樣,當(dāng)這烈酒入喉,習(xí)慣了米酒黃酒的曹操,不出曹丕所料,當(dāng)即便頂著一張通紅的面龐劇烈咳嗽了起來。
“父王,快飲口茶水壓壓!”
見曹操不聽勸而早有準(zhǔn)備的曹丕,不等另一邊的曹植有所反應(yīng),趕緊便遞上了一杯茶水,同時在曹操背上輕拍了起來。
“呼,此酒之烈,世所罕見矣!”
片刻之后,一杯茶水入口的曹操終于是緩了過來。
“父王無恙否?兄長也是,明知父王年事已高,怎可進(jìn)如此烈酒與父王……”
眼見曹操緩過來了,先前慫恿曹操豪飲的曹植,這會兒卻是把這過錯全都推到了曹丕身上。
“四弟責(zé)怪得是,是為兄考慮不周,只想到了此酒之名與父王……兒臣有罪!”
在曹植的指責(zé)下,曹丕二話沒說,當(dāng)即便十分光棍兒的將這個莫須有的過錯給擔(dān)了下來。
“哈哈哈哈,孤只不過是被酒水嗆了一下而已,跪什么跪,起來!”
瞥了滿面愧疚的曹丕一眼,大笑之余的曹操卻是沖其沉聲輕斥了一聲。
“好了,子健你也回席飲酒去吧!”
末了,轉(zhuǎn)過頭來的曹操隨即又沖另一側(cè)的曹植擺了擺手。
只不過,被其出言輕斥的曹丕,卻是反而被他留了下來,就在其身側(cè)侍候了起來。
……
‘世子之位定矣!’
看著在曹操身側(cè)躬身伺候的曹丕,殿內(nèi)群臣之中,不少曹丕派別的文武頓時不由得心中一喜。
只不過,有人歡喜自然就有人憂。當(dāng)那些屬意曹丕之人欣喜之時,那些把前途都寄托在了曹植身上的人,此刻心情如何自然也就可想而知了。
當(dāng)然,除了這兩派人之外,以往那些并未參與到這奪嫡之爭的文武,通過眼前之事,此刻也是明白了今后的選擇。
“哈哈,這英雄酒不錯,諸位卿家也都嘗嘗!”
就在殿內(nèi)一眾文武還在各懷心思考慮著今后的站隊問題之時,隨著一聲爽朗的大笑傳來,曹操這位魏王卻是再次端起了酒盞。
“嘶~哈……”
有著先前曹操豪飲的例子,為免失儀,眾人自然不會大口豪飲。更何況,這些人中,早已喝過這英雄酒的也不在少數(shù)。
因此,整個大殿之內(nèi),除了一片抽吸聲外,倒是沒人被嗆到。
“此酒雖性烈如火,然卻清香撲鼻,入口甘醇。飲下之后更是齒頰留香,久久不散,真乃世間難得之佳釀矣!”
又是一盞酒水入緩緩如喉之后,這一次總算是品咂出了這高粱酒滋味兒的曹操,頓時便對這英雄酒給出了極高的評價。
“子恒,可知此酒出自何處?”
末了,在對這英雄酒給出了極高的評價之后,曹操這才轉(zhuǎn)頭詢問起了負(fù)責(zé)這次大宴的曹丕來。
“呃,回父王,此酒乃是出自荊州,據(jù)傳乃是劉備之子劉禪……”
因為一盞烈酒讓自己在奪嫡之事上領(lǐng)先一步,正暗自欣喜的曹丕根本就沒想那么多,直接便將這英雄酒的來歷說了出來。
“又是那長坂棄兒?”
得知眼前佳釀竟然又是出自劉禪之手,曹操頓時不由得眉頭一皺。
“父王……”
“沒想到劉玄德倒是生了個好兒子啊,哈哈!”
不等曹丕再次開口,曹操隨即又面色一轉(zhuǎn),哈哈大笑了起來是。
說起來,對于劉備,拋卻兩人不同的立場,曹操也還是極為欣賞的。不然,他也不可能說出‘天下英雄唯使君與操耳’的話來不是。
“這天下另一英雄之子釀出英雄之酒,以為孤賀,倒也算是一樁佳話了,哈哈哈哈!”
……
“文和以為,子恒與子建二人,何人更宜為嗣?”
就在銅雀臺大宴后的第二天,鄴城王宮內(nèi),放下手中那本紙質(zhì)《春秋》的曹操,此刻卻是一臉鄭重的看向了面前的太中大夫賈詡。
只不過,面對曹操的詢問,一向有問必答的賈詡,這一次卻是如同老僧入定一般,選擇了閉口不談,仿佛根本就未聽見曹操所說一般。
“文和向來是有問必答,今日為何不語?莫非擔(dān)心孤……文和放心,此事出君之口,入吾之耳,再不傳六耳矣!”
對于賈詡的反應(yīng),曹操自然知曉原因。所以他倒也沒有怪罪之意,反而是出言寬慰起了對方來。
“大王恕罪,適才臣偶然思及袁紹劉表之事,卻是有些走神了!”
見大老板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賈詡自然也無法再保持沉默了。
“哈哈哈哈,文和之意孤已知矣!”
得聽賈詡的答復(fù),曹操瞬間便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畢竟袁紹劉表廢長立幼的前車之鑒,那可是剛剛過去不久。
“此非臣之意,乃大王之意耳!”
雖然已經(jīng)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但對于這‘擁護(hù)之功’,賈詡卻是絲毫不曾放在心上。
事實上,通過昨日酒宴上曹操獨(dú)留曹丕在一旁伺候的事情,別說賈詡了,換成任何人都會明白其中的意思。
所以,面對曹操今日的詢問,向來在此事上保持沉默的他,這才順其自然的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呵呵,昨日孤嗆酒之事,本與子恒無關(guān),然他卻……有此寬仁孝悌之子為嗣,孤百年之后倒也不必?fù)?dān)憂兄弟鬩墻之事發(fā)生矣!”
末了,曹操也是坦然的說出了自己最終下定決心立曹丕為嗣的原因。
“文和,此事便交由你去辦理,讓皇帝也下道圣旨,冊封子恒……”
至此,原本要到建安二十二年才確定下來的魏王太子位,這一次卻是因為一杯提前千余年出現(xiàn)的高粱酒,直接導(dǎo)致其提前了一年便確定了下來。
“另外,文和以為這長坂棄兒如何?”
在確定了魏國太子人選之事后,再次拿起先前放下的那本紙質(zhì)《春秋》,曹操再次抬頭向賈詡望了過來。
第47章
“啟稟大王,詡以為,此子日后當(dāng)為我大魏勁敵!”
面對曹操的詢問,沒有半分猶豫,賈詡直接便給劉禪定打上了一個‘大魏勁敵’的標(biāo)簽。
“哦?何以見得?”
當(dāng)聽到‘大魏勁敵’幾個字從賈詡口中說了出來,本就一臉凝重的曹操頓時不由得面色一寒。
要知道,先不說魏國剛立,就說他眼下正準(zhǔn)備南征孫權(quán)的事,若是到時候劉禪在荊州……
“啟稟大王,此子雖看似好利貪名,然果真如此否?據(jù)詡所知,先前因其‘貪慕虛名’減免荊州賦稅從而引發(fā)的各郡逃民,卻是全都被其妥善安置了下來……”
“由此可見,其減免賦稅之事,乃是早有預(yù)謀,絕非一時貪慕虛名臨時起意。詡以為,此乃國家根基之爭也,大王不可不察!”
原來,對于先前劉禪減免荊州賦稅口算之事,曹操帳下雖然意識到這其中危害的人不少,但認(rèn)為其只不過是貪慕虛名、收買人心之舉的人也同樣很多,特別是以王粲為首的不少文人。
“戶口百姓乃國之基石,文和此言孤深以為然矣!”
別看曹操當(dāng)年屠城之事也干過不少,但事實上,對于人口的重要性他也照樣是清楚得很。
不然他也不會到處招攬流民不說,就連占領(lǐng)漢中后,也是第一時間將數(shù)萬人口給遷到了關(guān)中與洛陽陽一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