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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將軍,先前呂蒙誆我等回來賺城時曾說,這只是他們的前軍,后面還有孫權親領的后軍前來……”

    就在傅士仁為江東軍的大軍偷襲震驚不已之時,為了不漏報軍情,這些剛剛冒死反正的原烽火臺軍士,卻是未能發(fā)現(xiàn)呂蒙此時的神態(tài),隨后更是把江東軍還有后續(xù)兵馬跟進的不確定消息也說了出來。

    “什么,還有后……后續(xù)之軍,此言可是當真?”

    原本聽到呂蒙帶了三萬大軍前來就已經(jīng)有些膽怯了的傅士仁,得知還有孫權率領的后軍跟進后,這下卻是更慌了。

    “將軍……”

    看著眼前只顧震驚擔憂的傅士仁,一種不好的預感頓時便涌上了這些軍士的心頭。

    “呃,你們也辛苦了,先下去療傷休息吧,本將……本將還要考慮守城之事�!�

    揮了揮手,心中滿是膽怯驚慌的傅士仁,卻是沒給這些軍士再說話的機會,而是以療傷的理由讓他們離開了。

    ……

    “沒想到這些荊州兵竟是如此忠心,連本督都給蒙騙了過去!”

    就在傅士仁還在為江東大軍臨城而膽怯驚慌之時,剛剛率大軍登岸不久的呂蒙,從那幾名逃回的軍士口中,也是得到了那些荊州降軍反水的消息。

    “都督,先還是不管那些反水的荊州兵了。眼下奇襲失敗,公安方面肯定已經(jīng)有了準備,我等不如還是立即揮軍強攻吧,反正公安也沒多少兵……”

    得知荊州降軍陣前反水,徐盛、丁奉等戰(zhàn)將雖說有些遺憾,但更多的卻是欣喜。畢竟將軍的功勞還得馬上取,還得看斬敵數(shù)量與攻城掠地不是?

    “大都督,公安守將傅士仁雖是劉備故臣,然卻向來為關羽所輕慢,與其頗有間隙。且聽聞前次關羽出兵之時,還險些因為其喝酒誤事將其斬殺以證軍法……翻以為倒是急于這一時,不如先試之以招降為上!”

    就在徐盛、丁奉等戰(zhàn)將磨拳擦掌準備大干一場之時,騎都尉虞翻卻是站了出來,提出了勸降傅士仁的建議。

    “嗯,仲翔所言甚是!此次我軍奇襲荊州,重在一個奇字。公安雖然兵少,然城池堅固,若是強攻,必將耽擱不少時日。如此一來,恐予荊州聚兵之機也!”

    聽到虞翻這勸降傅士仁的建議,呂蒙也是不禁點頭表示了贊同。

    “大都督,吾與傅士仁有些舊交,不如讓在下前去勸降如何?”

    見呂蒙同意了自己的建議,虞翻隨即又毛遂自薦,主動請命要去勸降傅士仁獻城投降。

    “既如此,那便拜托仲翔了!”

    第116章

    “城上軍士聽著,我乃你家將軍故交虞翻虞仲翔。今有良言相勸,特請他出來一見!”

    天剛蒙蒙亮,被江東大軍重重圍困的公安城外,主動請纓前來勸降的虞翻,只帶了兩名親衛(wèi)便來到了城門之處,開口向城上的軍士喊起話來。

    “虞翻?我與他不過泛泛之交,哪里談得上什么故交。你去告訴他,就說本將身體不適�!�

    本就身處城樓上暗中觀察敵情的傅士仁,在聽到虞翻那句‘故交’后,對其來意心知肚明的他卻是不禁搖了搖頭,根本就沒有與其面談的意思。直接拉過一名小校交待了兩句后,便讓其上前打發(fā)虞翻。

    說起來,雖然對于江東軍大軍來襲感到膽怯驚慌,但怎么說也是劉備起兵之時便跟隨的‘老人’。所以,即便對江東大軍的到來感到無能為力,但此時的傅士仁心中倒也還沒想過投降的事情。

    “我家將軍說了,你們江東屢次背信棄義,不顧雙方盟約偷襲我荊州,如今和你們這些只會搞偷襲的江東鼠輩沒什么好說的……”

    看著城下的虞翻,得了傅士仁吩咐的小校也不客氣,也不講究什么打人不打臉,直接便怒斥起江東背信充義來。

    ……

    “大都督,實在不行便算了吧,我三萬大軍攻它兩千人,即便他有城池所倚,也費不了多少時間�!�

    江東軍中軍大帳內(nèi),看著連傅士仁面都沒見到便被趕回的虞翻,一眾江東軍將領全都一臉迫切的望向了呂蒙。

    “仲翔以為如何?”

    見虞翻無功無而,再加上徐盛等一眾戰(zhàn)將求戰(zhàn)心切,呂蒙也是不禁對勸降的事情有了些動搖。

    “呵呵,大都督放心,傅士仁不過才智平平的無膽之輩,面對我數(shù)萬大軍除了投降還能如何?先前不與吾相見,只不過是擔心自己被我說動投降而已�!�

    聽到呂蒙的詢問,對傅士仁才能、性格比較了解的虞翻卻是不禁自信滿滿的開口笑了起來。

    “諸位將軍再稍侯片刻,待吾作書一封送入城中,用不了多久,傅士仁必大開城門而降!”

    說話間,虞翻也不客氣,當著呂蒙與徐盛等一眾急于立功的將領面,隨即便一臉自信的提筆書寫了起來。

    “君義明鑒:明者防禍于未萌,智者圖患于將來。知得知失,可與為人。知存知亡,足別吉兇。大軍行之,斥候不及施,烽火不及舉,此非天命,必有內(nèi)應。將軍不先見時,時至又不應之,獨守縈帶之城而不降,死戰(zhàn)則毀宗祀,為天下譏笑。呂虎威欲徑到南郡,斷絕陸道,生路一塞,案其地形,將軍為在箕舌上耳。奔走不得免,降則失義,竊為將軍不安,幸熟思焉……”

    只片刻之間,一封針對傅士仁性格特點的勸降書便被虞翻筆不加點的一書而就。

    ……

    “吾跟隨主公多年,深得主公信重,又安忍背之!”

    公安城內(nèi),看著被虞翻以弓箭射進來的勸降書,先前就是擔心自己被說動而不愿與其相見答話的傅士仁,此刻最終還是動搖了。

    “將軍,主公待您雖厚,然將軍與關君侯卻向來有隙,為其所輕慢。將軍以為,您與主公之親能及得上關君侯否?且主公之基業(yè)終歸還是要傳與公子,而公子與關君侯之關系……屆時將軍您又如何自處?”

    看著已然動搖、但卻仍在猶豫的傅士仁,一名被他新近招募而來的幕僚卻是跟他聊起了‘親疏’之論來。

    “先生此言……”

    聽到這名幕僚的勸說,傅士仁的心理天平頓時忍不住再一次向投降這邊偏移了一截。

    “將軍莫非忘了前番之事?如今將軍又丟失烽燧,讓江東軍長驅(qū)直入……即便公子與關君侯能夠及時回軍,屆時將軍也難逃一個失職之責!”

    眼見傅士仁還有些猶豫,這名幕僚立馬不失時機的以他前番被責之事,以及丟失烽火臺的失職之罪再推了他一把。

    “唉,非吾不忠,實為形勢所迫也……”

    回想起當初二爺那句‘若有差池,兩罪并罰’的威脅之語,如今丟了烽燧讓江東軍長驅(qū)直入的傅士仁,此時再也撐不住,心理天平終于完全倒向了投降一邊!

    ……

    “哈哈哈哈,君義此番獻城有功,本督來日必親為汝向吳侯請功……”

    大開的公安城外,看著眼前手捧佩劍躬身而拜的傅士仁,接過其佩劍的同時,一臉得色的呂蒙也是象征性的出言寬慰了他幾句。

    沒辦法,自古以來的華夏社會,對于叛變投降的貳臣,不說是零容忍,至少也不會真正被人看得起。

    尤其是對于像傅士仁這種不戰(zhàn)而降之人,哪怕就是其投降的對象,內(nèi)心之中對其也只有鄙夷與利用,而不會有真正的信任和尊重。‘

    所以,幾句象征性的客套話后,還沒等到城主府,率軍進城接收的呂蒙卻是已經(jīng)把話題轉移到了接下來的戰(zhàn)事上面。

    “聽聞君義與糜子方乃是摯交好友,不知君義可否為本督勸其歸降,再立新功?”

    看著因為新降而顯得還有些‘羞澀’的傅士仁,呂蒙卻是沒有顧忌那么多,直接目似鷹隼的向他盯了過來。

    “呃,末將愿為大都督出力!”

    既然都已經(jīng)投降了,傅士仁此刻哪還有別的選擇?所以面對呂蒙這似問實迫的態(tài)度,只是稍一沉吟,傅士仁便將這勸降糜芳拿下江陵的任務應了下來。

    ……

    “伯言,如今公安已下,有傅士仁出面勸降,收復江陵亦非難事。為防屆時關羽劉禪走脫,吾欲分兵拿下此處,伯言以為如何?”

    在兵不血刃的拿下公安城后,意氣風發(fā)的呂蒙卻是隨即又將目光轉向了由荊入川的必經(jīng)之路,姊歸!

    “大都督此議甚妙,只要我軍奪下姊歸,不但可絕關羽劉禪退路,更能阻斷益州對荊州的支援,實乃一舉兩得也,吾愿領兵親往取之!”

    如同呂蒙一般,在眼下形勢大利于江東軍的情況下,陸遜自然看得出來姊歸的重要性。

    只不過,呂蒙、陸遜能想到的,龐統(tǒng)這位能與諸葛大神爭輝的鳳雛能想不到?況且即便是龐統(tǒng)一時失察沒想到,有著劉禪這個熟悉劇情之人的存在,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江東軍的打算?

    可以說,比起呂蒙陸遜來,劉禪這個穿越者卻是比他們自己更清楚江東軍下一步的行動。

    更何況,此次讓江東軍偷襲成功不過是劉禪為了‘釣魚執(zhí)法’而已,讓公安與江陵‘淪陷’已經(jīng)足夠,又豈會給他太多的魚餌?

    第117章

    “子方,如今呂督虎賁已至,公子與關君侯大軍又為曹仁、于禁所牽制。為免百姓荼毒,子方何不舍小忠而赴大義……”

    就在傅士仁獻城投降的第二天,江陵城外,受呂蒙委派前來勸降的傅士仁,看著城樓上糜芳那一臉‘的驚懼’與‘無奈’,心中大定的他隨即便是一番早已想好的冠冕堂皇之語脫口而出。

    ‘沒想到阿斗所說的前來勸降之人竟然會是傅士仁!’

    就在傅士仁開口勸降之時,城樓之上面帶‘驚懼’之色的糜芳,心中卻是不由得一番感慨!

    要知道,傅士仁雖說沒什么名聲與功勞,但他可是自劉備涿州起兵時便跟隨的老人,資歷可是比糜芳兄弟還要深。

    但如此資歷深厚的老人,竟然一箭沒放,一仗沒打就投降了,實在是讓他好好感受了一把什么叫人心隔肚皮。

    只不過他不知道的是,若不是劉禪的出現(xiàn),他自己也會和傅士仁走上同樣的道路,而且因為他的‘外戚’身份還會更加為人所唾棄。

    “君義何出此不忠不義之言?吾兄弟久事主公,又為少主舅父,且少主于吾信任有加,吾豈可一朝相背……”

    感慨歸感慨,該說的話,該做的事還是要做的。雖然劉禪交待給他的任務就是‘獻城投降’,但若是就這么輕易的投降了,那不是徒惹人懷疑嗎?

    所以,為了讓這出獻城投降的戲碼更逼真,怎么著他也還是要‘掙扎’幾下不是?

    更何況,抱著最后的幾分希望,他還想試探一下這傅士仁是不是和他一樣受劉禪安排而詐降的呢。畢竟自駐守荊州以來,有著受二爺?shù)摹畨浩取南嗤?jīng)歷,兩人怎么說也是多年的至交好友不是?

    所以,面對傅士仁的勸降,糜芳的反駁理由自然也是有理有據(jù),無可辯駁。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傅士仁接下來的話,卻是徹底打破了他的最后一絲幻想,讓他清楚的認識到了傅士仁不可能是詐降的事實。

    “哈哈,子方又何必自欺欺人?且不說劉禪并非令妹所出,汝兄弟二人散盡家財跟隨劉備多年得到什么了?令兄不過是得了一個有名無實的‘安漢將軍’而已……”

    聽到糜芳的反駁,已經(jīng)徹底放下了羞恥之心的傅士仁,不但打著抱不平的幌子挑撥起離間起糜芳兄弟和劉備父子間的關系,而且就連對劉備父子的稱呼也都是直呼其名。

    要知道,即便是曹操這等劉備父子的大敵,在多數(shù)時候說起劉備父子時,那也是要稱一聲‘劉玄德’和‘劉阿斗’,再不濟也是一句‘大耳賊’和‘長坂棄兒’,又豈會直呼其名?

    畢竟在這個時代,當面直呼別人姓名,不但是一種極不尊重人的行為,同時也是一件嚴重拉低自己素質(zhì)的事情。

    “至于子方兄你這個南郡太守,關羽什么時候拿正眼看過你了?就算劉禪對你的所謂信重,亦不過是利用你為其經(jīng)營商行賺取錢財罷了……”

    就在糜芳還在為傅士仁這個好友的真降而惋惜遺憾之時,城外的傅士仁,卻是重點挑撥起了糜芳與二爺和劉禪的關系來。

    “呃,這……吾受主公與公子厚恩,安忍……安忍如此背……背棄!”

    雖然對于傅士仁的真降而感到惋惜與遺憾,但為了完成劉禪交待下來的任務,糜芳此時也只能將這些想法暫時拋到一邊,轉而認真的配合起對方的勸降來。

    “子方兄,你我相交多年,當知吾為人。若非迫不得已,吾又何嘗愿意做個背主投降的不忠之人?汝可還記得先前關羽曾說過,‘若有差池,二罪并罰’之語?如今沿江烽燧失陷,呂督大軍已兵臨城下,即便子方你能……今日失職之責又豈能逃脫?”

    眼見糜芳已經(jīng)動搖,傅士仁趕緊又添了一把火,又以之前壓垮自己投降的最后一根稻草跟糜芳交起心來。

    畢竟兩人當初同受二爺?shù)膽土P,也算是共患難了不是。

    “君義容吾……容吾再思量思量……”

    面對傅士仁這一步接一步的緊逼,糜芳心中的天平立馬十分配合的又往‘投降’的方向偏了一些。

    “呵呵,我說子方,依吾看這火侯也差不多矣,若是萬一呂蒙等不及了揮兵攻城,豈不是弄巧成拙了?”

    聽到城下傅士仁賣力的勸降之詞,糜芳正醞釀情緒思索著怎么才能讓這投降顯得更加自然逼真呢,躲在一旁觀察城外情況的治中從事潘濬卻是已經(jīng)有些等不及要看糜芳‘投敵’的戲碼了。

    “哦,莫非承明也想與吾一起得個‘獻城’之功?嘿嘿……”

    聽到潘濬的催促,轉頭看向這個城中唯一知道自己詐降之事的同僚,有了傅士仁的前車之鑒,糜芳卻是不由得心中有些發(fā)毛起來。

    “子方你如此看吾作甚?莫非你疑吾……”

    看到糜芳那‘賤賤’的笑容,瞬間反應過來的潘濬頓時不由得怒了。

    “承明誤會了,我只是在想,若是承明與吾一起投降,會不會更能取信于呂蒙……”

    強行將這種想法驅(qū)逐出去后,糜芳趕緊矢口否認起來。

    畢竟他可以懷疑潘濬,但卻不會不相信劉禪識人的眼光。否則,這種越少人知道越好的事情也不會讓潘濬知道了不是。

    “子方放心獻城便是,公子雖沒安排任務于吾,但既然留吾在城中,想必定有其深意。若是吾兩人同時獻城投降,反而易惹人懷疑……”

    知道糜芳是因為傅士仁的原因,所以潘濬倒也沒有真?zhèn)跟他計較。只不過如同糜芳的懷疑一樣,他自己也是在為劉禪不給自己任務卻讓自己留在城中疑惑不已。

    “既如此,那吾就做一回這‘獻城投降’的貳臣了,哈哈!”

    聽到潘濬這么一說,一聲輕笑后,糜芳也是隨即轉過頭來望向了城外。

    “唉,非是糜芳不忠,實乃迫不得已也!請君義轉告呂督,只要他答應不侵擾城中百姓,吾……吾……吾愿降!”

    在傅士仁的勸降下,提出了最后一個條件后,糜芳最終還是‘投降’了。

    只不過,比起原劇情中因為他的投降而讓荊州與二爺陷入了滅頂之災,同時斷送了大漢再次興復希望的大罪不同,這一次,因為他的‘投降’,大漢的再次興復卻是有了他不可磨滅的一份功勞!

    第118章

    “傳本督將令,嚴令軍中將士敢侵擾百姓。若有殺人、奪物者,一律斬首,決不輕饒!”

    江陵城外一處沙丘上,正等著傅士仁消息的呂蒙,在聽到糜芳所提的最后條件后,惦記了荊州不知多少年的他,沒有絲毫猶豫,當即便下達了不得侵擾百姓的嚴令。

    “來人,火速回報至尊,荊州事……!”

    末了,就在傅士仁以呂蒙的將令去回復糜芳,順便安排獻城之事時,激動不已經(jīng)的呂蒙隨即便準備讓人回去向?qū)O權報喜。

    “大都督,江陵乃荊州精華所在,眼下城中只有糜芳是真心投降,當務之急乃是迅速入城,以防城中之人反抗……待真正接管穩(wěn)定江陵后,再向至尊稟報不遲!”

    看著激動不已的呂蒙,直接間接拿下了公安、江陵兩座城池的虞翻,此時卻是趕緊提醒起了他江陵還沒有真正落到手中的事實。

    “呃,仲翔所言甚是,本督險些誤了大事矣!來人,傳本督將令……”

    被虞翻這么一提醒,呂蒙也是瞬間醒悟了過來。

    要知道,正如虞翻據(jù)說,這江陵不但是荊州的精華所在,更是整個荊州將士的大本營,絕大部分的荊州軍將士家屬可都是居住在這江陵城中的。

    所以,即便江陵已經(jīng)是陷入了絕境,城中不愿投降之人也肯定不會少。若是自己進城晚了,被那些不愿投降之人控制了城池,到時候自己再想拿下江陵,就只能是揮軍強攻了!

    ……

    “子方亦是為了百姓免遭兵禍荼毒,乃是舍小忠而就大義,無須對此太過介懷……”

    江陵城下,親手扶起手捧太守印信出降的糜芳后,看著對方那一臉‘羞愧’的神情,呂蒙此時的態(tài)度可是比之前對待傅士仁要真誠得多了。

    沒辦法,先不說糜芳的官職地位比傅士仁更高,單是江陵城的重要性也同樣不是公安能比擬的。

    更何況,像荊州紙坊、書局、酒坊等為劉禪帶來巨大財富的搖錢樹產(chǎn)業(yè),可都是糜芳這個‘財神爺’在幫其打理的。

    “無能失土之將,愧對主公與公子信重,實在當不得大都督夸贊之語……”

    然而,聽到呂蒙的寬慰之語,糜芳不但沒有釋懷,其臉上的‘羞愧’之色卻是反而更濃了。

    而且與傅士仁直呼劉備劉禪與二爺?shù)拿植煌幢闶恰督怠�,糜芳也仍是對其以主公、公子相稱。

    “子方兄,正所謂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侍。劉阿斗年少無知,關云長傲慢自大……且如大都督所言,子方兄乃是為了荊州百姓之安危,何愧之有!”

    正所謂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看到滿臉羞愧謙遜的糜芳,再看看旁邊帶著諂媚之色的傅士仁,別說呂蒙了,就連虞翻、徐盛、丁奉等一眾江東將領,此刻也是對他好言寬慰了起來。

    說起來,不同于原劇情中真投降后受到江東將領的奚落,這一次在劉禪安排下詐降的糜芳,因為其精湛的演技所表現(xiàn)出來的那種深深的無奈與愧疚,卻是反而成功贏得了江東這些文武的尊重,這讓一旁真降的傅士仁頓時不由得吃味兒不已。

    “唉,總歸是芳無能、無節(jié),有愧主公與公子……還請大都督與諸位看在在下薄面上遵守前言,約束軍士不要侵擾百姓,在下,在下愿以荊州書局與酒坊等產(chǎn)業(yè)相贈……”

    搖了搖頭,在呂蒙和一眾江東將領的寬慰聲中,作為對眾人約束軍士的‘回報’,糜芳卻是主動提出了帶眾人前去接收荊州書局與荊州酒坊等搖錢樹。

    ……

    “大都督,諸位將軍,書局與酒坊乃是荊州最為核心之機密,還請諸位嚴令軍士,無關之人不得進入!”

    荊州書局印刷坊外,看著正欲沖進去‘清場’戒備的江東軍,糜芳卻是幾步搶到了大門前伸手阻止。

    “子方這是何意?”

    看著搞不清楚自己現(xiàn)在身份的糜芳,即便先前對其態(tài)度還不錯的呂蒙和一眾江東將領,此刻也是不由得臉色微微一變。

    “大都督,諸位將軍,非是在下有異心。只是諸位也不想從此以后,這制書與釀酒之法人人皆會吧?”

    看著瞬間變臉的呂蒙與江東將領,心中暗自鄙夷的糜芳面上卻是并無半點懼意,而是隨即便道出了這個讓他們根本無法拒絕的理由。

    “呃,多謝子方提醒,方才有所誤會,還請子方見諒!”

    聽糜芳這么一說,包括呂蒙在內(nèi),一眾江東將領頓時紛紛對其拱手致歉起來。

    沒辦法,這些在場的江東將領中,多數(shù)人可是都‘代理’著糜氏商行在江東各地的紙張、書籍與現(xiàn)在‘不合法’的烈酒生意呢。

    現(xiàn)在拿下荊州后,雖然不用再從糜氏商行‘進貨’了,但若是真的泄露了這其中的秘密,到時候人人都會了,他們還怎么賺錢?

    所以對于糜芳這‘真心’為他們‘錢袋子’作想的提醒,他們又怎能夠不心存感激。

    “糜子芳,你這膽小無能的怯懦之徒,虧得公子如此信重于你,你竟然不戰(zhàn)而降,今日吾等便為公子除了你這叛徒!”

    就在呂蒙等一眾江東將領還在為糜芳的‘真心’提醒而拱手致謝之時,突然之間,隨著一聲怒吼,只見印刷坊內(nèi)卻是沖出了幾名手持裝訂書籍所用的木錘之人,目標直指其頭顱。

    “大膽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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