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說起來,對于太子妃不太子妃的,原本三爺?shù)挂膊]怎么在意,不然也不會有先前按年齡長幼定主次的提議了。
但在這次知道劉禪居然為了省錢而想要改妃為娣后,向來寵女的三爺卻是不禁怒了。
‘我說老爹,為了兄弟情義,你也不能這么坑自己的兒子吧!’
見三爺才剛剛回南鄭,便知道了自己先前為省錢而想出來的餿主意,劉禪哪會不知道自己又被老爹給‘出賣’了。
“呃,三叔,小侄那只是和父皇開個玩笑而已,哪會真舍得讓星彩她們?nèi)プ鰝良娣……”
看著緩緩逼近的三爺那緊握的沙缽大拳頭,劉禪顧不得再吐槽自己的老子,趕緊開口狡辯起來。
“哼,玩笑?玩笑能將大哥氣成那樣,你當俺老張……”
面對劉禪的狡辯,一聲冷笑的三爺卻是已經(jīng)舉起了手中的拳頭。
“阿爹~”
眼看三爺?shù)娜^就要落下,千鈞一發(fā)之際,隨著一聲嬌呼傳來,一道帶著香風的身影卻是飛快的擋在了劉禪面前。
第207章
“混小子,你給俺老張出來,躲女人身后算什么男人!”
看著躲在自家女兒身后的劉禪,無奈松開了拳頭的三爺,臉上的怒容卻是更甚了。
“嘿嘿,三叔您老當益壯,小侄可當不起您這三拳兩腳……”
看著滿面怒容的三爺,訕笑著繼續(xù)狂拍彩虹屁的劉禪,卻是絲毫沒有從自己媳婦兒身后出來的意思。
開玩笑,三爺乃是貨真價實的萬人敵,可不是自家老爹那花拳繡腿能比擬的。劉禪哪會這么傻,為了什么面子跳出去挨揍。
“我說丫頭,你就別護著這小子了。先前他為了省幾個小錢,還想著……想著改把太子妃為良娣,你讓阿爹好好教訓教訓他,省得以后他欺負你!”
眼見厚顏無恥的劉禪躲自己女兒身后就是不出來,三爺隨即也是改變了策略,向自己的女兒告起狀來,企圖揭穿劉禪那‘可恥’的嘴臉。
“阿爹,阿斗哥哥已經(jīng)跟女兒說過此事了……女兒相信阿斗哥哥!”
然而,讓三爺完全沒料到的是,接下來自己女兒的話,卻是讓他深刻的體驗了一把什么叫女大不中留。
“氣煞俺老張也,混小子,你給俺滾出來!”
眼見自己的寶貝女兒‘上當受騙’,惱羞成怒的三爺頓時忍不住伸手就向躲自己女兒身后的劉禪抓了過來。
“夫君住手!”
就在三爺?shù)蔫F爪即將落到劉禪肩頭之時,又一聲清喝卻是再次落入了劉禪耳中。
……
“呃,夫人你怎么來了!”
看著眼前大約三十五六歲,抱著一個一兩歲小女孩兒的中年美婦,剛剛還一臉怒容的三爺卻是瞬間變臉,直接在劉禪面前上演了一出川劇的‘變臉’絕技。
不用說,能被三爺稱為夫人的,除了劉禪的岳母大人,也就是被三爺搶回來的夏侯夫人外,還能有何人?
“哼,妾身若是不來,夫君想要做什么?”
直接無視了三爺那帶著討好意味的訕笑,夏侯夫人也沒拿劉禪當外人,直接就冷著臉當他的面上演起了訓夫大戲。
“呵呵,夫人吶,俺就是嚇嚇這混小子而已,哪會真的動手……”
面對自家夫人的呵斥,在外威風八面、讓敵人聞風喪膽的三爺,這會兒的表現(xiàn)那叫一個‘卑微’!
“妹子,三叔這是……這是,嘿嘿嘿嘿!”
看著三爺這巨大無比的前后反差,劉禪頓時忍不住在自家媳婦兒耳邊小聲壞笑了起來。
沒辦法,誰能想到威名赫赫的三爺居然是個‘耙耳朵’?
“哼,妾身跟了夫君二十余年,還不知道夫君你的性子?”
瞥了一眼保持著‘卑微’訕笑的三爺,劉禪這位岳母大人卻是根本不相信三爺?shù)慕妻q。
“夫君,雖然于私來說,你是阿斗的叔父,但于公來說,阿斗卻是我大漢之儲君。夫君既為漢臣,又豈能以下犯上……”
末了,或許是看著三爺態(tài)度還算誠懇,夏侯夫人也是稍微放緩了聲調,一臉鄭重的提醒起三爺來。
“三嬸言重了,又不是在朝堂,一家人論什么君臣?三叔剛剛只是跟小侄開個玩笑而已。更何況此事小侄也確實做得有不妥之處,卻是讓星彩妹子她們受委屈了……”
雖然看著三爺被訓斥的場景很是舒爽,但眼見岳母大人已經(jīng)將此事上升到了‘君君臣臣’的政治層面,自從那次在荊州被自家老爹教育了一回后,深知親情重要性的劉禪哪還能坐得住,當即便站出來為三爺辯解起來。
不僅如此,劉禪隨即又誠摯無比的將之前哄小姑娘的話,再次跟這位三嬸兼岳母解釋了一遍。
“阿斗你也無須為此事而愧疚,兩萬斤黃金為聘之事,乃是昔日高后、王莽和梁冀等人為弄權而為,本就不合漢制!”
“且上行下效之下,一直以來民間聘禮也是居高不下,百姓因付不起聘禮而誤了成婚之事屢見不鮮,阿斗正好可借此次好好整治一下這不良風氣……”
聽到劉禪這個準女婿的解釋,這位深明大義的夏侯夫人,卻是和顏悅色的反過來寬慰起了他來,比起對待三爺?shù)膽B(tài)度那叫一個天差地別!
沒辦法,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嘛!
“夫人,為夫怎么說也是朝廷的車騎將軍。咱家星彩再怎么也不能和普通百姓一樣……”
眼見自家夫人臉色多云轉晴,三爺這會兒也是沒眼力勁兒的又嘀咕了起來。
“哼,車騎將軍?那不知夫君這個車騎將軍當初給了妾身家多少聘禮��?”
聽到三爺?shù)泥止荆瑒倓傔和顏悅色的夏侯夫人,此刻卻是不禁一臉戲謔嘲諷的向三爺望了過來。
“呃,這個……夫人,那……那不一樣,咱當初,當初……”
面對自家夫人的質問,被噎得啞口無言的三爺,尷尬得都快在地上扣出個三室一廳了。
沒辦法,劉禪這位岳母大人可是被三爺硬搶回來的。連個正經(jīng)的婚禮都沒有,又哪會下什么聘禮?
“阿斗,你回去告訴大伯,婚禮不必鋪張奢糜,更不用兩萬萬錢的聘禮……”
末了,沒有理會在一旁尷尬的三爺,夏侯夫人卻是已經(jīng)替三爺這個車騎將軍表明了自家的態(tài)度。
……
“妹子,這次多虧你提前通知了咱岳母大人。不然,三叔那沙缽大的拳頭為兄可挨不了幾下,嘿嘿!”
仍是先前的后車騎將軍府后花園,牽著自己準媳婦兒的溫軟小手,劉禪也是不禁有些后怕的向小姑娘表達著謝意。
說起來,既然自家老子能夠‘出賣’自己,那三爺想要揍自己,自然也是被自家老子所‘慫恿’的,絕對屬于‘奉旨訓婿’!
所以劉禪若是真的因此挨了揍,那絕對是申訴的地方都沒有。
“阿斗哥哥放心吧,阿爹也就是嚇唬嚇唬你而已。就算小妹不叫母親來,他也不會真的跟你動手的。倒是鳳兒姐那邊,倒是真的說不準了,咯咯咯咯!”
看著劉禪那略顯夸張的后怕表情,小姑娘先是為三爺開脫了幾句,隨后卻是話鋒一轉,有些幸災樂禍的提醒起了他還有二爺家那一關沒過的事來。
“呃,鳳兒姐……”
聽到小姑娘的提醒,劉禪腦海里頓時浮出一個揮舞著大關刀的英氣女子來。
第208章
“喲,太子殿下你可算是來了。咱小妹可是都已經(jīng)等急了呢,哈哈哈哈!”
離三爺府邸并不遠的大將軍府內(nèi),看著終于磨磨蹭而來的劉禪,剛剛從羽林衛(wèi)告假跑回來的關興,此刻不禁一臉壞笑的拉著他便要往演武場跑。
“兄長,小弟……小弟還沒去給二叔二嬸見禮呢!”
與去三爺家時先找自己媳婦兒‘備案’幫忙不同,在搞定了三爺后,劉禪倒是寧愿先去見二爺和他另一個丈母娘。
“不用了,不就是聘禮的事情嗎?父親說了,此事他沒意見,由小妹自己做主便可。所以你還是快去見小妹吧,哈哈哈哈!”
根本不給劉禪搬救兵的機會,關興卻是不由分說的拉著劉禪便往后院演武場跑去。
……
“鳳兒姐!”
看著眼前同樣身材高挑,但卻比自己另一個媳婦兒多了一份英武之氣的高冷女子,劉禪似乎覺得身上某些部位又隱隱泛起了痛感來。
不用說,這便是二爺家的‘虎女’關鳳,劉禪的另一位太子妃了。
“二哥,麻煩出去的時候把園門帶上!”
沒有理會一臉訕笑的劉禪,抄起一柄大關刀‘當’的一聲往地上一拄,關鳳卻是開始‘清場’了。
“嘿嘿,鳳兒姐,咱們還未成婚,這……孤男寡女的這樣不好吧?”
厚著臉皮再次訕笑著望向關鳳,劉禪還在做著最后的‘掙扎’。
“小妹放心,今天你就是在演武場殺豬,也不會有任何人打擾你的,哈哈哈哈!”
看到劉禪那已經(jīng)開始隱隱打顫的雙腿,關興這個當舅兄的頓忍不住幸災樂禍的放聲大笑起來。
“自己選兵器吧,別說我欺負你!”
隨著演武場的園門被離去的關興哐當一聲關上,之前一直未曾理會劉禪的關鳳此刻終于是面帶戲謔的向他望了過來。
“鳳兒姐武藝高強,小弟那花拳繡腿哪是你的對手?”
聽到關鳳讓他挑兵器,劉禪瞬間便慫了。
沒辦法,別看他長得人高馬大,也有兩把子力氣,但除了騎馬射箭的功夫外,步戰(zhàn)也就能揮揮陌刀了。
至于這真正的近身搏斗的技巧,比起關鳳來他可是差遠了。兩人交手‘切磋’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劉禪就從沒撐到過五個回合。
所以,面對擺明了要教訓自己的關鳳,劉禪又哪會跟他動手。
“鳳兒姐你忘了那次在荊州咱們?nèi)ソ加翁で�,那老農(nóng)誤會咱害莊稼,還是你拔劍擋在小弟面前的……”
末了,根本就沒有半分勝算的劉禪,卻是追憶起了過往,想用這‘以情動之’的路線來打動對方。
“只要你打贏我,聘禮之事便全部依你!”
然而,沒等劉禪把話說完,隨著一聲戰(zhàn)刀劃過空氣輕嘯聲響起,單手斜持關刀的關鳳,卻是一臉傲嬌的揚起了那面色紅潤的精致面龐。
“呃,鳳兒姐,要不……要不你還是干脆揍我一頓出氣了算了,小弟絕不還手!”
面對關鳳的引誘,堅決不肯上當?shù)膭⒍U干脆選擇了躺平,打算以此來搏取對方的同情。
“哼,你何時看到咱關家人欺辱老弱了?你若是不拿兵器,我又如何揍你……”
見劉禪開始耍賴,關鳳也懶得再裝,直接就把話挑明了。
“看吧,鳳兒姐你就是想揍我出氣。反正都是挨揍,我為何要多此一舉,裝模作樣的拿件兵器再被你揍?再說了,兵器無眼,萬一出個什么意外傷到了媳婦兒你,那為夫豈不是要心疼死了……”
聽到關鳳不欺‘老弱’,劉禪卻是更加放心了,堅決不肯去碰旁邊兵器架上的兵器。
不僅如此,空著手的他甚至還大膽的走向了關鳳身邊,一臉憊懶無賴的調戲起自己這還未過門兒的媳婦兒來。
“登徒子,誰……誰是你媳……媳妃兒了!”
看到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劉禪,關鳳那本就紅潤的面龐,此刻卻是變得更紅了。
沒辦法,這可不是兩千年后那個民風開放得有些不知羞恥的后世。在這個時代,即使是關鳳這種‘英武’的‘虎女’,面對劉禪這‘無恥’的調戲,本能反應之下那也是照樣會害羞的。
“媳婦兒你忘了?幾年前父親和岳父大人就已經(jīng)給咱定下了親事,這眼看就要完婚了,莫非媳婦兒你還想不認賬不成……”
眼見關鳳這‘虎女’對這‘媳婦兒’幾個字如此敏感,心中暗笑的劉禪那更是得寸進尺。不但一口一個‘媳婦兒’的叫個不停,就連對二爺?shù)姆Q呼也從‘二叔’換成了‘岳父大人’。
“咣當!”
聽著劉禪那一聲聲‘媳婦兒’和‘岳父大人’,滿面羞紅的關鳳,心神慌亂之下,卻是連手中那柄劉禪特地著人為他打造的輕量版關刀都握不住了,咣當一聲便砸在了演武場的青石地板上。
“你,你……你亂叫什么,你都要改妻為……為妾了,誰……誰是你媳……啊~臭小子,你偷襲耍詐!”
只顧著害羞跟埋怨劉禪的關鳳,卻是根本沒注意到,就在其說話之時,劉禪卻是已然不然不覺的來到了她的身邊。
而后,就在她一邊憤憤的埋怨著劉禪,一邊彎腰撿刀的時候,劉禪卻是一個暴起,直接摟著她的纖腰便將其撲倒在了地上。
“這叫兵不厭詐!怎么,岳父大人只教了媳婦兒武功,卻是沒教媳婦兒你兵法嗎?”
緊緊的壓著關鳳,劉禪卻是繼續(xù)一口一個媳婦兒、岳父的叫著,以亂其心神。
“臭小子,那是因為……因為你沒拿兵器。不然,不然我才不會上你的當,我……我不服!”
被劉禪強壓在地上,根本無力擺脫其蠻力的關鳳,在掙扎了一陣無果后,只能委屈巴巴忽閃著那對勾人的大眼睛抗議。
“嘿嘿,誰說我沒拿兵器了,那只是媳婦兒你沒看見而已!”
見對方還不服氣,劉禪頓時忍不住得意的壞笑了起來。
“你……你個登徒子!”
看著劉禪那近在咫尺的壞笑面孔,忽然間察覺到腰間似乎被什么硬物頂著的關鳳,一張英氣的俏臉剎那間便紅得如同快要沁血了一般。
“登徒子?”
感受著身下突然就變得乖巧不已的‘虎女’,再看著她那瞬間變得緋紅的嬌顏,剛剛將一個握在掌心的木雕關刀把件兒移到對方眼前的劉禪,此刻卻是不由得一臉懵逼。
……
“鳳兒姐,那個,剛才那只是身體的本能反應,誰叫咱媳婦兒美若天仙呢?嘿嘿……”
大將府后院演武聲上,以三爺為榜樣,化身‘耙耳機’的劉禪,殷勤的為關鳳撣著衣裙上塵土揩油的同時,卻是忍不住咧嘴壞笑不已。
沒辦法,正值十七八歲的青春年少之身,先前的耳鬢廝磨間,若是沒有生理反應那才怪了!
“臭小子,你還說?再說,再說我……我揍死你!”
看著劉禪那賤賤的壞笑,此刻羞澀無比的關鳳只能對他進行語言上的威脅。
“行行行,媳婦兒不讓說咱就不說了。只不過媳婦兒,這次算是為夫贏了吧?”
替關鳳撣完身上的塵土,冒著被揍的風險,劉禪又壞笑著將狼爪摟向了‘虎女’的纖腰。
“禪弟,你……你真以為姐在乎那什么皇后規(guī)制的聘禮么?”
出乎劉禪意料的是,面對他這明顯吃豆腐的親密行為,這一次‘虎女’卻是并沒有如同以往那般還得先掙扎一番才讓他得逞,反而是溫順的靠在了他寬厚的胸膛之上。
第209章
“昔開辟鴻蒙,物化陰陽。萬物皆養(yǎng),唯人其為靈長。蓋兒女情長,書禮傳揚。今成婚以禮,見信于賓。三牢而食,合巹共飲。天地為證,日月為名……”
章武四年三月初,大漢陪都南鄭,太子府
夕陽映照之下,隨著親自前住大將軍府和車騎將軍府迎親的太子劉禪帶著新婦歸來,婚禮儀式也正式進入了拜堂禮的環(huán)節(jié)。
其實說起來,若是按照宮廷禮制,身為儲君的劉禪自然是不需要去親迎的。
只不過,出于對聘禮‘縮水’的彌補心理和兄弟情義,劉備卻硬是打破了這個規(guī)矩,做出了讓劉禪親前往迎親的決定。
不僅如此,除了必要的環(huán)節(jié)外,整個婚禮也是基本采用了民間婚俗,并未完全按照漢宮禮節(jié)來操辦。
對此,雖然引來了一些議論,但絕大多數(shù)文武和民間百姓,卻是對此十分喜聞樂見的。
畢竟一個有情有義的皇帝,無論是對臣子和百姓來說,那都是好事不是?
“新人行沃輿禮!”
時間不長,隨著劉禪以紅綢左右各自牽著一名新娘子登場,一個裝有清水,蓋著紅綢的嶄新銅盆也是被侍女及時的端了上來。
“請為新郎輿洗!”
隨著銅盆上的蓋巾被侍女掀開,劉禪也是咧著笑臉配合的將雙手各自伸兩位新娘子。
沒辦法,為了公平起見,只能讓兩個新娘子一人洗一只手了。
“嘿嘿,這新娘子為新娘輿洗倒是可以公平對待。只是不知呆會新郎為新娘子輿洗時,會誰先誰后?”
看著臺上正在進行的沃輿禮,在司儀官爭奪中敗北的龐統(tǒng),此刻卻是不禁一臉狹促的看向了臺上充當司儀的諸葛亮。
沒辦法,雖然臥龍、鳳雛這‘龍鳳組合’在才能、名聲上不相上下,但就外在形象而言,龐統(tǒng)這個鳳雛卻是比諸葛亮這個大帥哥差了不止一個等級。
所以不管是劉備還是劉禪,怎么可能會讓龐統(tǒng)在這個莊重喜慶的場合跳出來‘煞風景’。
“請新郎為新娘輿洗!”
很快,就在龐統(tǒng)狹促的笑容中,卻是輪到劉禪這個新郎官兒為兩個新娘子輿洗了。
“夫君,還是姐姐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