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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傳孤令,今后山陽郡于大漢三十稅一基礎(chǔ)上,仍按太上皇所定減半之規(guī)收取。其余太上皇所定之規(guī)亦照此實行,不得更改!”

    末了,不待劉協(xié)開口,劉禪更是直接將其在山陽郡實行的惠民政策再次確定了下來。

    要知道,被曹丕封為山陽公的劉協(xié),除了沒有兵權(quán)之外,其實總體來說權(quán)力還是比較大的。

    因此,在到了山陽之后,像減免百姓一半賦稅、興辦學校這些事情,劉協(xié)也是可以自已做主的。

    其實說起來,以當初曹魏的賦稅收取額高達五至六成來說,即便是減半,那也仍是比‘季漢’實行的三十稅一要多上不少的。

    但現(xiàn)在,劉禪卻是在三十稅一的基礎(chǔ)上,繼續(xù)保持了劉協(xié)當初的減半政策。

    也就是說,山陽郡的賦稅從此以后便是六十稅一,卻是給了山陽郡百姓一個大大的福利,同時也給足了劉協(xié)這個太上皇的面子。

    “大漢太子令,今后山陽郡賦稅于三十稅一之上,再按太上皇減半之規(guī)收取。凡太上皇所定其余規(guī)定,亦照此施行,不得更改……”

    很快,劉禪這道太子教令便被當眾頒布了下去,并未經(jīng)過當?shù)毓俑摹D(zhuǎn)達’,免去了中間商賺差價的環(huán)節(jié)。

    “三十稅一減半,那不是……那不是六……六十稅一了?”

    聽到劉禪這道太子教令,一眾自發(fā)前來為劉協(xié)送行的山陽郡百姓,難以置信之下當即便傻眼了。

    開玩笑,六十稅一啊!即便是比起先前經(jīng)劉協(xié)腰斬的稅賦來,那也照樣不知要少交多少。若是比起曹魏原本的五到六成賦稅,這他娘的跟免費又有何區(qū)別?

    “萬歲,萬歲!”

    “太子萬歲!太上皇萬歲�。〈鬂h萬歲……”

    片刻的沉寂過后,只剎那間,山呼海嘯般的激動高呼聲,卻是瞬間但掩蓋了所有其它聲音,包括數(shù)千騎兵緩緩行進的馬蹄聲!

    “皇弟……”

    聽著周圍百姓那發(fā)自內(nèi)心的激動歡呼聲,清楚知曉劉禪這是在給他這個太上皇面子的劉協(xié),頓時便不由得一陣哽咽!

    “皇弟,六十稅一,是否……是否有些太過了?另外圣人有方,不患寡而患不均,萬一此舉引發(fā)其它郡縣百姓不滿……”

    末了,好不容易將心情平復了下來,劉協(xié)卻是有些擔憂的向劉禪望了過來。

    “皇兄不必擔心,不過一郡萬戶之地而已,無甚妨礙。大漢就是再怎么窮,那也不差這點兒錢糧不是?至于其它郡縣百姓,呵呵,此乃山陽郡百姓照顧皇兄多年應得之回報,相信其它人亦不會有不服!”

    看著劉協(xié)那帶著些許擔憂的神色,劉禪卻是并不在意的搖了搖頭。

    其實說起來,劉禪給山陽郡百姓發(fā)下這個大福利,雖然只是臨時起意,但其目的可不單是像他嘴上說得這么簡單,僅僅只是為了回報他們對劉協(xié)這個太上皇的‘照顧’。

    事實上,之所以給山陽郡這么這一個跟免稅也差不了多少的大福利,其目的就是為了給天下人樹立一個榜樣,一個緊跟大漢、忠君愛國就會有回報的榜樣!

    而有了這么一個榜樣,漢室在百姓之中的根基自然也會扎得更深、更牢!

    常言道屁股決定腦袋,若是上一世的劉禪,對于始皇帝那種傳國萬世的想法,絕對會嗤之以鼻。

    但如今,其屁股所坐的位置,卻是讓他不由泛起了和始皇帝相似的想法。

    至少,打破‘三百年歷史周期定律’的事情,也不是不能嘗試一下不是?

    所以,在這海內(nèi)即將完全平復之際,劉禪自然是要開始嘗試著在這張‘畫卷’上揮毫潑墨,留下完全屬于自已的印跡!

    ……

    “臣等拜見太上皇,拜見太子殿下!”

    兩天之后,迎接劉協(xié)這個太上皇的儀仗,再一次渡過黃河重新回到了虎牢關(guān)。而留在虎牢關(guān)的一眾文武,包括陳群、鐘繇、華歆、劉曄等從鄴城而來的曹魏降臣,自然也是要前來參拜的。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圈,卿等終歸還是重新又做了我漢家之臣啊,哈哈哈哈!”

    對于鄧艾、劉封等一眾根正苗紅的漢臣,劉協(xié)這個太上皇除了夸贊之外自然是沒得話說。

    但看向一眾曹魏降臣,特別是華歆、王郎等當初當面逼其遜位的一眾‘漢臣’時,即便已經(jīng)‘大徹大悟’,劉協(xié)此刻也仍是忍不住滿臉戲謔嘲諷的暢快大笑起來。

    開玩笑,一個皇帝被臣子在朝堂之上當面以性命相威脅,這種屈辱又有幾人能夠一笑而過?

    所以,到了今日,面對這些再次‘回歸’大漢懷報的叛臣,沒有拿刀子砍人,只是出言當面嘲諷一下,已經(jīng)是劉協(xié)十分有涵養(yǎng)了。

    “陛……陛下……”

    而面對劉協(xié)這個故主的戲謔嘲諷,一眾曹魏降臣即便是臉皮再厚,此刻也仍是不由得紛紛面紅耳赤、言語結(jié)巴起來,人人恨不能找個地縫立馬立馬鉆進去!

    “不過人非圣賢,卿等既能知錯回頭,今后還要勤勉國事,好生輔助陛下與太子殿下治理國家,望卿等戒之慎之!”

    終歸還是‘大徹大悟’了的,一陣暢快大笑發(fā)泄了心中多年的郁結(jié)之氣后,最終劉協(xié)只是面色凝重的沖著眼前這些‘貳臣’們告誡了一番,并沒有真的不依不饒的追究下去。

    “哈哈,皇兄你這性子就是太軟了!這些個貳臣,多數(shù)人不過是墻頭草而已。若是換了小弟,就算不砍兩個怎么著也少不了一頓臭罵才行!”

    待一眾前來拜見的臣子退下后,先前一直保持著沉默并未開口的劉禪,此刻卻是毫不掩飾心中對這些降臣中絕大多數(shù)人的鄙視。

    “皇弟,吾雖不懂什么治國之道,不過國家總歸是要依靠官吏去治理的。這些人雖說品行不足,但能力還是有的。若是全部棄之不用,卻是有些因噎廢食了……”

    聽到劉禪這快意恩仇的言論,向來謹慎的劉協(xié),此刻卻是不禁帶著由衷的好意提醒起他來。

    “哈哈,多謝皇兄提醒!不過皇兄放心,這世上最不缺的便是官。如今咱大漢重新平復在即,官吏的詮選自當?shù)虏挪⒅亍?br />
    搖了搖頭,對于劉協(xié)這學自曹操‘惟才是舉’的用人原則,劉禪卻是并不完全認同。

    事實上,‘惟才是舉’的用人之法,于亂世自然是十分合適。但于治世而言,特別是這個‘人治’為主的時代,有才無德之人所造成的危害,卻是往往比才德平庸之人更甚。

    因此,隨著大漢的平復,這官吏的詮選原則,自然也要隨之而變!

    只不過,正如劉協(xié)所提醒的那樣,這些曹魏降臣,那也不能全部棄之不用。

    所以,怎么任用這些降臣,劉禪卻是有些頭疼,就比如司馬懿這個老烏龜之流!

    第439章

    “下臣司馬懿,拜見太子殿下!”

    應劉禪‘接了太上皇回轉(zhuǎn)之時再回復于他’的命令,在虎牢關(guān)一眾文武參拜劉協(xié)這個太上皇之后沒多久,司馬懿也是如期而來。

    “可曾想清楚了?”

    并沒有讓司馬懿起身,一句有些沒頭沒腦的話卻是從劉禪口中蹦了出來。

    “回稟殿下,下臣之相貌,并非由臣之心而定,而在于君王之心!”

    對于劉禪這沒頭沒腦的問話,司馬懿并沒有猶豫,而是面色平靜的抬頭望向了劉禪。

    很顯然,司馬懿的回答自然是針對劉禪前往山陽時那句‘相由心生’而言。

    “呵呵,好一個在于君王之心!依汝之意,那便是‘君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腹心;君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讎了?’”

    看著司馬懿那平靜如常的神色,一如數(shù)天之前的戲謔笑容卻是再次出現(xiàn)在劉禪臉上。

    事實上,劉禪當然知曉司馬懿之言并非此意。

    只不過,那又如何?

    作為一個降臣,在這亂世已經(jīng)堪堪結(jié)束之世,司馬懿他還能如亂世般說出此等君擇臣、臣亦擇君的狂言嗎。

    劉禪之所以如此故意歪曲他話中的意思,純粹就是對他那平靜如常、沒有半點兒波瀾的神色不爽而已。

    “呃,殿下誤會了,下臣并非此意……”

    面對劉禪的故意曲解,先前還一臉平靜的司馬懿,此刻也是不由得浮上了一抹無奈苦笑。

    說起來,經(jīng)歷了先前當眾質(zhì)問自已‘鷹視狼顧’之事后,以司馬懿之才智,自然知曉自已這是遭到了劉禪的針對與打壓。

    因此,對于此次劉禪的曲解,他當然同樣知曉這是對方故意為之。

    只不過,清楚歸清楚,但那又能如何?他此時能做的,除了解釋之外,別無其它。

    否則,對于劉禪這個殺伐果斷、對無數(shù)世家大族那也是說下死手就下死手的開國太子而言,殺他司馬懿那還真和碾死一只螞蟻也差不了多少。

    “哦?孤自幼忙于軍政之事,少有讀書之時。莫非是孤不學無術(shù),曲解了仲達之意?”

    然而,還沒等司馬懿的解釋出口,針對他口中的‘誤會’二字,劉禪那依舊帶著戲謔之意的笑聲卻是再次傳入了他的耳中。

    “呃,殿下過謙了!殿下天縱之姿,幼時之文彩便能讓王仲宣敗北吐血……此皆下臣言語不清,以至殿下誤解,實乃下臣之罪!”

    面對劉禪的步步緊逼,毫無收手之意的打壓,稍微一愣之后,司馬懿卻是再次伏下了身子,低下了頭顱。

    很顯然,針對司馬懿的刻意打壓,劉禪卻是并未因?qū)Ψ降姆浿舛邪敕譁p少,就更別說結(jié)束了。

    開玩笑,司馬懿是誰?其隱忍不說寇絕古今,那也是在整個歷史長漢中名列前茅的。

    就連曹操這等奸雄都被其‘騙’了過去,區(qū)區(qū)幾句不知真假的服軟之語,又豈能打動劉禪這個有著‘劇本’在手的穿越者。

    “罷了,既如此,那仲達便說說,孤是如何誤會卿了吧!”

    看著低頭伏地、姿態(tài)放得極其低下的司馬懿,劉禪卻是不由得眉頭再次一皺。

    “啟稟殿下,下臣之意,乃是殿下要臣為鷹,那下臣便是殿下手中之蒼鷹;若殿下要臣為狼,下臣……下臣便為殿下手中之犬!”

    在劉禪那咄咄逼人的目光中,重新抬起頭來的司馬懿,趕緊恭順無比的、甚至帶著些諂媚的表起了忠心來。

    “鷹犬么?呵呵,仲達可知孤此刻心中是何想法?”

    片刻之后,帶著從戲謔轉(zhuǎn)換成玩味意味的笑容,劉禪卻是再次望向了剛剛表忠完的司馬懿。

    “呃,臣愚鈍,不敢妄猜殿下心思!”

    面對劉禪那一臉玩味的笑容,司馬懿頓時不由得心中‘咯噔’一聲。不過好在其心機深沉,倒是并沒有將其顯露在臉上。

    “呵呵,仲達是不敢說,而非不敢猜,更非猜不到!”

    看著依舊保持著恭順、甚至略帶諂媚表情的司馬懿,劉禪卻是直接揭穿了他的藏拙心思。

    “呵呵,既然仲達不敢說,那就孤來說吧!仲達之語,若是換成黃皓這‘奸佞’來說,孤絕對深信不疑。但換成仲達你,呵呵,孤的第一反應便是為了大漢之江山社稷,應盡早將危險扼殺于萌芽之中!”

    指了指伺立一旁的‘廠公’黃皓,劉禪也是漸漸收起了臉上玩味的笑意,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殿下,下臣……下臣……”

    看著笑容漸漸消失的劉禪,這一次,帶著幾分驚懼、疑惑與不解的司馬懿,臉上的‘面具’終于是開始崩塌。

    說起來,雖然在原歷史上,最終司馬懿還是‘晚節(jié)’不保,從一個‘忠臣’走上了和曹操相似的篡位權(quán)臣之路,但若要說他從一開始便抱有替代曹家的心思,那也確實是有些冤枉他了。

    因此,面對劉禪這‘扼殺危險于萌芽’的想法,心中驚懼的同時,此時根本就沒有取代誰家心思的司馬懿,卻是不由得冤屈不已。

    “怎么,是否覺得孤冤枉了汝?呵呵,汝太能隱忍、心思太過深沉……孤敢斷言,若無我大漢北伐之事,不出三十年,曹魏必將落入你司馬家之手,最后亦將再現(xiàn)曹丕篡漢之事……”

    盯著滿臉驚懼、冤屈與不解的司馬懿,帶著冰冷的笑容,‘劇本’在手的劉禪,卻是一臉篤定的客串起了算命先生的角色來。

    “不要以為孤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世上能被曹公這一代梟雄盯上,并從其手中安然脫險之人,不多!”

    末了,就在司馬懿張口準備辯解之時,擺了擺手的劉禪,卻是直接拿他從曹操手中‘逃脫’的事情舉起了例子。

    “然孤不是曹公,如今的大漢亦不是當初天下諸侯混戰(zhàn)之時……凡不能為我所用者、于我大漢有礙者,孤可不用像曹公那般惜才!”

    末了,再次望向司馬懿的眼神里,劉禪已是帶上了毫不掩飾的殺意!

    ……

    “下臣多謝殿下抬愛!”

    迎著劉禪那毫不掩飾、滿是濃濃殺意的冰冷眼神,司馬懿臉上也是再次泛起了無奈的苦笑。

    只不過,不同于先前那透過‘面具’顯露出來的,帶著幾分刻意的無奈苦笑,此刻這份無奈與苦笑卻是直接顯露在了他的‘真容’之上。

    “至少,至少殿下沒讓下臣做個糊涂鬼,也算讓下臣死得也算明明白白了!”

    雖然內(nèi)心之中仍是十分冤屈,但面對劉禪那帶著濃濃殺意的凝重表情,司馬懿卻是看出了其中的‘認真’之意。

    所以,認定此次自已必死無疑問的他,也就熄了心中剛剛泛起的辯解之意。

    沒辦法,在這個亂世即將結(jié)束、治世就要來臨之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不再是腐儒的說說而已。

    更何況,一個敢于拿全天下世家大族開刀的果決之人,想要殺他,何人能夠阻止?再充分的解釋又有何用?

    因此到最后,放棄了辯解的司馬懿,就連其自已都在懷疑,若是漢軍沒有北伐,自已會不會真的走到劉禪所說的那一步。

    “既如此,那仲達就說說,還有何未了之心事吧?”

    就在司馬懿因為認定自已必死無疑而將自已代入劉禪的‘預言’之時,耳邊卻是再次傳來了劉禪那冰冷至極的聲音。

    “殿下能讓下臣死得明白,下臣已是感激不盡,并無未了之心事矣!”

    正所謂勸君莫作千年計,一旦無常萬事休!既然已經(jīng)必死無疑,又哪里還會有什么未了之心事?

    所以,面對劉禪的詢問,此時已經(jīng)完全恢復了往日平靜的司馬懿,卻是毫無掛念的搖了搖頭。

    “既如此,那仲達便去做上一任交州刺史吧!”

    看著已然恢復了先前平靜的司馬懿,劉禪也是隨之收斂了眼中殺意緩緩開口。

    “下臣謝殿……呃,交州刺史?殿……殿下……”

    原本正準備‘領(lǐng)旨謝恩’的司馬懿,話說到一半之后這才反應了過來,劉禪說的是讓他去交州任刺史,而不是推出轅門斬首!

    “怎么,仲達莫非不愿為孤與大漢效忠?”

    看著目瞪口呆、一臉懵逼的司馬懿,一道帶著揶揄之意的笑聲卻是再次從劉禪口中傳出。

    “下臣……下臣必鞠躬盡瘁,為殿下、為大漢盡忠……”

    在劉禪那帶著揶揄的笑意中,大悲大喜的沖突之下,雙腿不受控制的一軟,司馬懿卻是又一次拜伏了下去。

    沒辦法,這由死到生的變化轉(zhuǎn)變得實在太快、太突然。猝不及防之下,即便是司馬懿這種心思深沉之輩,一時之間也照樣難以做到平靜面對。

    更何況,好生惡死,乃人之本性!

    別看司馬懿剛剛似乎已經(jīng)做好了從容面對死亡的準備,但能夠活著,誰他娘的又愿意去死?

    更何況,這份‘生’的代價里,并沒有什么屈辱性的條款,只是要他付出忠心,為大漢盡忠而已!

    但在如今大漢再次復興已成定局的情況下,這樣的‘代價’還算得上是代價么?

    所以,本就還沒有如同原歷史上那樣生起不臣之心的司馬懿,在劉禪這一番‘預言’敲打之下,此刻卻是再無其它心思。

    事實上,不管是因為歷史大環(huán)境的變化原因,還是因為劉禪的敲打原因,總之,在這個‘三國時空’里,日后的司馬懿雖然算不得什么標桿性的大忠臣,但在徹底脫離了原歷史上遺臭萬年的命運后,那也是‘季漢’的一名能臣干吏!

    “傳孤令,命繡衣衛(wèi)、武德司嚴加監(jiān)視,不得疏忽懈怠……”

    看著告退離去的司以懿背影,劉禪卻是頭也不回的冷聲開口道。

    “奴婢遵命!”

    開玩笑,人心易變,小心駛得萬年船。對于司馬懿這么一個太過善長于隱忍的老烏龜,即便歷史已經(jīng)改變,劉禪也不會有半分大意。

    事實上,雖然嘴上說著不會如曹操般惜才,但事實上劉禪還是舍不得就這么毀掉一個大才的。

    再加上歷史大環(huán)境已經(jīng)被自已改寫的原因,劉禪最終還是放過了司馬懿這‘�;ⅰ�。

    只不過放歸放,該有的防備,那也還是必須的!

    “啟稟殿下,陳群、鐘繇、王郎及華歆、劉曄等一眾逆曹降臣求見!”

    就在劉禪剛剛下達了嚴加監(jiān)視司馬懿的命令之際,卻是又傳來了一眾曹魏降臣求見的通傳。

    第440章

    “殿下有令,宣陳群、鐘繇、王郎覲見!”

    虎牢關(guān)劉禪所居宅院外,在一眾涇渭分明的曹魏降臣中,讓以華歆、劉曄為首的一眾‘起義派’沒想到的是,大伙一起來見劉禪,率先被召見的竟然是陳群、鐘繇這幾個‘抗戰(zhàn)派’的首領(lǐng)。

    說起來,雖說都是降臣,但降臣與降臣那也是不一樣的。

    作為收復鄴城、促使曹魏舉國投降的‘大功臣’,先前華歆、劉曄等‘起義派’在一眾‘抗戰(zhàn)派’面前,那可都是以漢之功臣自視的。

    但現(xiàn)在,同樣是因為在劉協(xié)這個太上皇面前吃了癟來劉禪這里‘上眼藥’,結(jié)果他們這些自視功臣的‘起義派’,卻是落在了‘抗戰(zhàn)派’的后面,這讓他們頓時不由得十分尷尬了起來。

    “呵呵,諸位不必在意此等小事。正所謂內(nèi)外有別,昔日孝武帝踞廁以視長平侯;至如見黯,不冠不見。然誰親誰疏……”

    看到劉曄等人因為劉禪的召見落在了陳群等人的后面而沮喪,華歆卻是很快便給自已和眾人找到了內(nèi)外有別的理由作臺階!

    ……

    “啟稟太子殿下,下臣等年事已高、頭腦昏聵,還請殿下許我等致仕歸養(yǎng)!”

    就在華歆等人自尋臺階之時,另一邊,讓華歆、劉曄等一眾‘起義派’沒想到的是,陳群、鐘繇等‘抗戰(zhàn)派’代表,此刻卻是并沒有如他們所想般前來劉禪處給劉協(xié)這個太上皇上眼藥,而是紛紛請求致仕起來。

    “怎么,讓太上皇說兩句就受不了了?大丈夫應敢做敢當,想想汝等當初之所作所為,難道還不許太上皇說兩句出出氣?亦或是說,汝等是想以此為由,鐵了心要做逆曹之忠臣,不愿食漢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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