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
18
微妙的碰觸
(高雷預警:有射尿情節(jié),男主doi全程除了射尿外都沒硬
18
微妙的碰觸
(高雷預警:有射尿情節(jié),男主doi全程除了射尿外都沒硬
安知眉家小區(qū)在的那條街道是單行線,因為繞路,回家較平時有些晚。
雁平槳剛進門,就看到一樓客廳里雁稚回窩在沙發(fā)上,一副等待的模樣,已經(jīng)睡著了。
“爸,您覺得媽媽在等誰?”雁平槳轉身問后進來的男人。
蔣頌沒理他,見狀放下花上前,捂了下手,確定沒有那么涼,才隔著毯子把人抱了起來。
雁稚回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是蔣頌,本能蜷進男人懷里,問道:“兒子呢?”
蔣頌摸了摸她的臉:“回來了,你說的東西也給了,繼續(xù)睡吧�!�
雁稚回不放心,回頭望了眼,看到雁平槳換了鞋,正探頭探腦地看她,這才安心地窩進蔣頌懷里。
“早點兒睡,平槳。”她柔聲道。
雁平槳點頭,跟在蔣頌身后:“知道了,,媽媽�!�
-
蔣頌本來是想把人放下后先去洗澡,可剛把雁稚回放在床上,還沒做什么,柔軟的身體已經(jīng)貼過來。
雁稚回在黑暗里給了他一個長長的吻。
遷就著女人的動作,蔣頌被她親得呼吸微亂。他俯身摁開夜燈,邊脫外套邊低聲問懷里的人:“怎么不先睡?這么晚了還在等�!�
雁稚回只顧著解他的領帶,聞言回應道:“你白天說了,讓我等你回來�!�
蔣頌笑起來,按住她在鎖骨處作亂的手,帶著她往床上倒去,動作間不忘問她:
“所以,在沙發(fā)待到這么晚,是在等我,對嗎?”
夜燈下男人眼角柔和的笑紋讓人怦然心動,雁稚回摸著他柔軟的頭發(fā),假意生氣,嗔對方的不正經(jīng):“怎么還跟孩子爭?”
蔣頌把雁稚回抱在身上,按著她的后腦,不讓她因為說話漏掉給他的親吻。
她親得很急,應該是等了很久。
“慢一點,別急……慢一點�!笔Y頌輕輕拍著她的背給她順氣,待放下手上的外套,以及她攥在手里著的領帶領針,這才反客為主地深入。
“好乖…嗯……”男人低低呻吟,喘息間隙,手順著女人睡褲的腰邊慢慢摩挲。
指腹粗糲,偶爾撫過腰間皮膚,已經(jīng)足以讓雁稚回顫栗。
雁稚回曉得這是他的習慣,一種本能,并不代表他有想和她做愛的意思。
她往上蹭了蹭,故意將臀肉壓在他胯間。
“兒子還沒睡。”蔣頌提醒她。
雁稚回含糊道:“平槳明天估計又是四點多起床,一會兒就睡了,一定什么也聽不到�!�
蔣頌含著笑包住她的手掌,反問道,“倒想聽你講講,兒子一定聽不見什么?”
掌心的手指溫熱細嫩,若有似無描他的掌紋:“聽不見他爸爸干自己老婆的聲音……”
最后一個字出口,嘴唇已經(jīng)被再度覆住,男人忍俊不禁,邊笑邊咬她的唇角:“這么可愛…如果我說,我確實很想聽呢?”
以為還是和最近一樣,親濕她后用濕巾擦掉水漬,抱著她安撫,任她氣喘吁吁埋進他肩窩。
沒想到在內褲被扯掉后,寬厚的手卻一反常態(tài),慢吞吞揉著屁股,手指微微探著濕滑的入口,喂進一截指尖。2長褪、咾啊姨「制作·
蔣頌低聲問她:“今天……用手,可以嗎?”
“今天是母親節(jié)。”他補充道。
蔣頌清晰看到雁稚回的臉紅了。
“可不可以的,和母親節(jié)有什么關系?”雁稚回抬著臀,輕輕套弄他的手指,發(fā)出瑣細的嬌吟。
蔣頌低聲回應她:“沒有關系,只是,我給我的太太買了花……”
他的手從大腿根往上,握著滑膩的臀肉不斷拉扯揉弄。
“你可能沒來得及看到是什么花,”蔣頌聲音沙啞地告訴她:“我們可以……”
買花的日子總讓人想要更親密一些。
蔣頌的喉結很明顯,上下滾動時頸線會短暫繃緊,雁稚回從那種清晰的線條里,輕而易舉察覺到他的欲念。
喝醉的那一晚之后,蔣頌近來算得上是清心寡欲。有時她故意把手放在他腹下,男人也只是溫和地把她抱進懷里,同時捏住她的手拉到唇邊,留下安撫性的輕吻。
但現(xiàn)在他喉結反復滾動,毫不掩飾一個中年男人循規(guī)蹈矩習慣下旁逸斜出的猙獰欲望。
蔣頌耐心地等待她的答案。
雁稚回幾乎沒有拒絕的理由。
中年蔣頌操人很兇,話講得溫柔,動作卻一點兒不心軟。不管用雞巴,用玩具,還是用手,都是這樣。
雁稚回很喜歡很喜歡。
“別去洗澡了,就這樣……”她伸手下去,單手解了蔣頌的腕表,從他身上支起身體,俯身想要把它放在桌角。
蔣頌由著她動作,但抽出手指,握著她的腰起身伏在她后背,也只是晃眼的功夫。
一個后入的姿勢,但蔣頌并不使用自己的性器官。他最近在絕對不應期,強行刺激陰莖會感到不適。
也就是說無論多大的刺激,他都沒有勃起的想法。近似于絕對的“有心無力”。
他把臉貼在雁稚回光裸的脊背上,手探到臀間剝開肉縫,討好她的同時,慢慢舔舐她后背的汗。
這個體位讓他覺得他是一個與其他動物無甚差別的個體,都用這樣最原始的姿勢和自己的女人求歡,居高臨下將她所有的反應收入掌中。
長發(fā)蓋住半個肩頭,海鹽玫瑰的香氣混著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蔣頌不可抑制地動情,頻繁啄吻她的肩頭,腰窩,直到臀尖。而后在濕淋淋的發(fā)顫的嫩穴前給她舔逼。
不應期做愛,會有一個非常微妙的碰觸,雁稚回尤其熱衷。
蔣頌在討好她的過程里逐漸脫掉衣服,當他同樣一絲不掛緊緊挨著她,是雁稚回最容易高潮的時刻。
男人半勃的性器蹭著她被玩開的穴,長長的一根,伴隨著蔣頌近似于本能的頂撞動作,不住蹭著她敏感的穴口與興奮的陰蒂。
雁稚回害怕這種時候,因為她太熟悉男人肉棒的溫度,熟悉它的肉感與碰撞時沉滯的鈍力,她不能確定自己會在被蔣頌沒有完全勃起的陰莖蹭到第幾下的時候哆嗦著高潮噴水。
蔣頌則會在那一瞬間在她身上獲得滿足與自卑兩種極端情緒,這些情緒往往都被他獨自消化了。因為處在強制不應期,因為幾乎算是有心無力。
雁稚回被自己的敏感弄得直哭。
她不想這樣,但她忍不住。蔣頌往往在她還沉浸在快感的余韻中的時候,要她看自己的身體,尤其是腹下。
“小浪貨,小乖,我的寶貝,”他低低咬著這些詞問她,“把我完全弄濕了……”
雁稚回抽噎著說對不起,她輕輕握住男人半勃的陰莖,用最柔軟的聲音央求蔣頌再蹭蹭她。
她曉得這種觸碰十分上不了臺面,仿佛他們都有某種鮮為人知的癖好一樣�?芍心甑男詯劬褪且驗槊媾R這種難言的窘迫與逐漸衰老的身體,更讓人有原始的發(fā)泄性欲的快感。
只是丈夫人到中年,妻仍是少妻。
因而原本是坦誠的放縱,由于一方年輕美好的身體,變成了一場帶有狹玩性質的恩惠。
蔣頌不可能拒絕來自身下愛人的恩惠,盡管他不想面對這恩惠的由來。
于是現(xiàn)在他的小妻子全身赤裸縮在他懷里,在洗過澡后,用僅僅穿著條內褲的下體蹭他的陰莖。
它像一條綿軟的長蟲搭在他的腿間,被雁稚回蹭得微微勃起,但也只是“微微”的程度而已。
蔣頌有些抗拒。因為她這幅咬著手指縮在他懷里發(fā)情的樣子,無疑在側面宣告他的無能。
蔣頌隨即想到,他現(xiàn)在還能這么冷靜地思考這些事情,而不是選擇把她插得眼淚漣漣,其實已經(jīng)證明了他對情事的冷淡。
雁稚回蹭著他沒硬的東西,把自己玩到了高潮。她好像很喜歡他那副一臉遷就,神情清明冷靜的樣子,不住勾著他的脖子親他的喉結,熱情得要命。
胳膊被她蹭得不住晃動,蔣頌輕松抱著她,撫著她的后腦把人按進懷里,垂眼擰著眉,換完剛才弄得不能看了的床單。
平展對稱,與以往如出一轍。
雁稚回在他懷里哭,壓抑的嗚咽,應該是又把自己弄噴了。夏意已經(jīng)很明顯,即便氣溫合適,蔣頌還是摸了摸她露在外面的小腿肚。
“冷嗎?”他低聲問。
雁稚回搖頭,吸著鼻子輕輕在他身上磨蹭。
“要被你弄死了……”
蔣頌把換下的床單丟進盥洗室,又收掉散落的雁稚回的衣服,和他方才穿的那套——他已經(jīng)換上睡衣,陰莖被從開口放出來,由著他的小妻子亂蹭。
他聞言低頭,看向雁稚回的發(fā)頂:“是我弄你嗎?”
他摸著雁稚回的頭發(fā),坐在床邊。
“頭抬起來,”蔣頌低聲開口:“把舌頭伸出來,小乖�!�
女人從懷里慢慢抬起頭,淚眼朦朧的一張漂亮的臉。
水液,尿液把她的內褲完全弄濕了,蔣頌的褲子也是。
他微微皺眉,抱著她靠在床頭,審視雁稚回潮紅的臉和失神的模樣。
他低低道:“知道自己剛才怎么在我身上發(fā)騷的嗎?”
蔣頌拍了拍她的屁股,把她往上托了托,貼近上衣的位置,那里還是干燥的。
“我甚至都沒硬……小乖,我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樣了,”蔣頌用手揉她尚未躲進去的豆豆,感受身前這幅依然年輕緊致,充滿活力的身體。
“沒硬的雞巴到底有什么好蹭的?”他問,手上沒什么安撫心思地插她,越來越兇。
“不覺得惡心嗎?”蔣頌慢慢問她,在她嗚咽的聲音里,用手指去狠狠碾她的敏感點:
“蹭它是什么感覺?是不是感覺像蟲子一樣…我是不是該慶幸它至少還是長的,被你強行騎到微微勃起,不會可憐到連被你蹭的價值都沒有?”
蔣頌掐住她的脖子,用手帶她高潮,說話平靜,隱隱有未知來源的暗涌:“小乖……”
他皺著眉,想說什么,可身下陰莖慢慢有了反應,他意識到自己是因為方才妻子的失禁,讓他有了排泄的欲望。
握著雁稚回的腰,蔣頌道:“要和我一起去衛(wèi)生間嗎?”
他眼里難得有惡劣的意味,慢條斯理問她:“如果你真的渴望看到我用陰莖射出來什么東西的話。”
雁稚回根本不怕他,她望著他,依然是完全的信賴。她抱緊蔣頌,輕言細語:“如果您想用我,我也是愿意的。”
也許是怕蔣頌不能理解她的意思,她靠在他肩上補充,呼吸呵在頸側:“我的意思是,先生……您可以尿在我身體里面�!�
蔣頌摩挲她腰肢的動作停住了。
于強制不應期被女人強按著騎,被高潮后尿了一身,現(xiàn)在他陪伴十幾年的小妻子,要他尿在她身體里面。
蔣頌深呼吸。
他現(xiàn)在大概真的類似陽痿了,他想。
他的心里想操她,但他的身體并不那么配合他,除非他借助射尿這個方式。
雁稚回的心思細膩鎮(zhèn)定一如往日,就像她想和他做愛,想為他生子,所以一定會準備好誘惑他踏入陷阱的萬全之策一樣。
從開口,雁稚回就知道,她想要的,他一定無法拒絕。
因為她的一句話,他真正起了干她的心思。
也因此更加厭惡自己。
——————————————
先寫這個py了,算了算時間,爹地還在強制不應期養(yǎng)胃中,適合開車(遁走)
……我居然真的寫出了這種怪東西!!
另外打個補�。貉闫綐裢韺P囊固綍�,沒聽到爸媽doi,絕對安全(點贊)
19
克羅心牛仔褲
(部分續(xù)上一章射尿py情節(jié),雷此誤入
19
克羅心牛仔褲
(部分續(xù)上一章射尿py情節(jié),雷此誤入
蔣頌揉著雁稚回的臉:“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他幾乎在用氣音跟她說話,呢喃般的:“這是在逼我,還是想要疼我?小乖,這會讓我覺得,我在使用你�!�
雁稚回不可能不知道“使用”這個詞意味著什么。
尤其她身下,他的陰莖已經(jīng)有變硬的征兆,威脅開始生長,他不會再做一個全心全意侍候她的玩具。
他們夫妻生活與感情都太好太過和諧,以至于雁稚回這樣地依賴他、愛他,就像他依賴她、愛她一樣。甚至于在察覺他無所掩飾的負面情緒時,她會要他借著射尿來操她。
蔣頌把雁稚回壓進被褥里,在汗水與她腿間淫水交混的氣息里和她接吻,互相撫摸。
雁稚回雙手握著男人的雞巴,溫溫柔柔地殷勤擼動,感受它變硬充血的過程。
“爸爸好厲害……”她用腿蹭著他的東西,嗚嗚咽咽地抱緊他索要親親:“我好愛你…要……”
蔣頌低聲罵她小騙子,把她的內褲扯掉再度扔到床下。
“尿了一屁股…怎么能喜歡成那樣?”他壓下勃起后些微的不適,貪圖那種被妻子喚醒的快感,擠進她富于肉感的腿間。
“雞巴沒硬,也能弄爽你嗎?”他咬牙問她。射意與尿意到來已久,他用了全力快速地操她,想在尿她一肚子之前,先用精液喂她。
雁稚回的腿被折起來,她的哭聲斷斷續(xù)續(xù),幾乎沒有停過,快感之后是往往是更強烈的快感,她只愿意有承受的能力。
蔣頌對他能帶給她的性滿足一無所知。她本來就是對他整個人都有反應。
掐著她下巴的時候性感;用手不遺余力弄她的時候性感;肉棒半勃被她騎著蹭的時候,眉眼間的忍耐性感;邊親她,邊低低罵她騷貨的時候也好性感。
只要是他,她就完全足夠被喚醒了,更不用說男人現(xiàn)在因為被她強行弄硬,周身彌漫著尚未被他察覺到的煩躁郁結氣息,緊皺著眉,眼里帶著壓抑和不悅在操干她。
雁稚回使勁兒親身上的男人,激得他頂撞得愈發(fā)用力。小穴持續(xù)收縮,抽搐,雁稚回幻覺下一秒他就要騎在她身上尿進來,言辭冷淡地斥責她淫蕩的行徑。
雁稚回無比好奇,這種強制射精,要他帶著不應期的平淡強行應激般地興奮起來,能夠給予蔣頌的心理刺激,又有多少?
畢竟他現(xiàn)在干她這么兇,本來一個溫馨的夜晚,因為她的引誘變得淫亂不堪。
蔣頌身上原本沾了鮮花的淺淡香氣,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她高潮后甜腥的汁水掩蓋掉了。從衣冠楚楚的男人變成在她身上索求的野獸,也不過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
蔣頌掐緊女人的細腰,用力往上頂。群,10﹤37﹞⑨6,821看}后章
他能感覺到充血變硬的龜頭被軟肉吮吸的快感,還有強行刺激到勃起的痛感,但這些都在輕緩剝開雁稚回潮濕的發(fā)絲,看到她濕漉漉的眼睛和潮紅的臉頰后,變成難言的洶涌柔情。
“我怎么總是……被你,牽著鼻子走?可以給我一個答案嗎,雁稚回?”
蔣頌低喘著問身上的女人,每次停頓,都用力撞開小穴深處那張貪吃的嘴。
他悶悶哼著,把精液射進去,身體繃緊又放松,與她保持同頻。
雁稚回整個人陷在被褥里,身體因為暗色的床單被套而更顯得潔白,小腹和鎖骨處的齒痕明顯,她輕聲說,因為蔣頌也得了相思病,得了十幾年,比他們孩子長大的時間還要久。
話音落下,又被男人拎起來,屁股挨了打,雁稚回哼哼唧唧地求饒。
蔣頌感覺到隨著精液射出,從身體里升起的另一股難抑的欲望。
他站起身,在肉棒卡進小嘴,磨得她哭叫不止時,按緊懷里的小妻子,大步走進盥洗室,推開門,來到浴室,打開淋浴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