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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25章

    擁吻,親到蔣頌自己也呼吸不穩(wěn)是很少見的事。

    多數時候,他都是冷靜欣賞雁稚回動情地迎合他的樣子,把這個過程中自己的勃起當作女孩給予他的前戲。

    但這次,蔣頌想著那晚因為稱呼的背德感而刺激萬分的性愛,任由雁稚回趴在自己身上,親得他呼吸徹底亂掉,連思緒都一時難以集中。

    他闔著眼,盡量想要冷靜,卻還是沒能做到。手從裙擺探入,蔣頌順著雁稚回腿根處細膩的皮肉往上,有些急切地把她拉到跟前。

    身體緊緊貼著,他的呼吸呵在身上女人的胸口,嗓音喑啞萬分:“……感覺到了嗎?我的存在。”

    他輕輕用牙去咬她的胸口,把那條裙子上身的扣子咬開。鼻梁蹭開領口,蔣頌準備解開內衣的搭扣,讓乳尖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出現(xiàn)在他面前。

    雁稚回當年沒有選擇母乳喂養(yǎng),前期為數不多的那點兒乳汁用吸奶器吸掉了一些,剩下的全被蔣頌在夜里揉著吞咽干凈。

    也因此,她的胸乳變化并不明顯,乳尖很小,乳暈淺淡如同花瓣。

    蔣頌喉頭輕滾,已經開始渴望吮吸奶尖時的快感。

    ——雁稚回及時攥住了自己的衣領。

    她在蔣頌發(fā)問前,已經留意到男人胯間陰莖勃起的動靜。隔著褲子直直往上頂著她,看起來很兇,而蔣頌眉微微擰著,像是在忍。

    但還是那句話,雁稚回并未跟上蔣頌發(fā)情的進度。

    她因為身下氣勢洶洶抵著的肉棒想到的,不是小穴被逐漸撐開時的酸癢難耐,而是不應期時做愛,蔣頌因為勃起皺起的眉頭。

    他那時候會感到疼痛……會疼。

    于是雁稚回隔著褲子輕握住了男人的肉棒,因為有一截手指環(huán)不到,遂本能地擼動了一下。

    蔣頌微微弓起身子,垂眼吸了口氣。

    “……這樣,會疼嗎?”雁稚回問得認真:“好像如果‘不行’,或者不應期還沒過,這兒會特別敏感,很容易疼�!�

    她輕輕握了握頭部的位置。

    身上的女人一手輕掩著衣裙被剝開的領口,一手謹慎地握著他的性器,整個人的注意力全放在“關心他”這件事上。

    蔣頌有些無奈,溫言安撫:“偶爾,現(xiàn)在不會了�!�

    “我是不是之前跟您……要的太多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巴巴地望著身前的男人。

    蔣頌看著她說話間張合的濕潤唇瓣。

    “多嗎……”他兀自重復雁稚回的話,聲若蚊蠅,仿佛呢喃。

    如果多的話,雁稚回早該這么半遮半掩著被他拉開的衣服,在他身上哭著反復往下坐了。

    他按著女人的后頸去咬她的唇,那會兒被他咬破的地方已經結痂,暗而刺目的紅,讓他很想再度把它吮破。

    “唔,先別……蔣頌,蔣頌……我還沒問完…”

    雁稚回避開蔣頌的親吻,沒注意男人收緊的動作和晦暗的眼神。她看著對方,關切開口:“那最近身體有不舒服嗎?比如…覺得一些地方痛?”

    她的手在說話間已經來到蔣頌耳后,輕輕摁壓人到一定年紀,很容易神經疼痛的地方。

    然后是頜下頸側,手腕,腰腎的位置。

    “疼嗎?”雁稚回輕輕按著,揉的力道恰到好處:“包括不應期里做的時候,有沒有覺得疼?腰會疼嗎?你會不會不舒服?”

    蔣頌想立刻脫掉她的衣服,要她只能紅著臉蜷在被子里望他。

    這本來是一件有些尷尬難堪的事情,被妻子反復在床上問詢身體狀態(tài),尤其是腰腎這種關于能力高低問題的地方,任誰可能都會歇了興致。

    蔣頌卻在這個過程里被逼問得越來越硬。

    盯著雁稚回的眼睛,蔣頌聽見自己用那種、色欲熏心促使下已然低啞不堪的聲音回答:

    “不疼,沒有不舒服。我的勃起功能直到現(xiàn)在依然沒有問題,會很舒服……”

    他刻意加重了“現(xiàn)在”二字,意在指明,“現(xiàn)在”是此時此刻,此情此景。

    雁稚回歪了歪頭,看起來有些困惑他對于“現(xiàn)在”二字的暗示。

    “什么?”她問,手已經離開棒身,但還在停留在男人敏感的腰腹。

    蔣頌被雁稚回對眼下他情動的事實一無所知的單純情貌蠱惑得欲火焚身。

    她現(xiàn)在應該還沒有濕,一副認真的樣子,要搞清楚每次歡好,自己的丈夫到底享受到什么程度。

    可他已經很濕,內褲那部分的布料緊緊裹在龜頭上,讓他想要埋進雁稚回身體里,哄她嬌嬌,讓她把腿張開緊緊環(huán)在他腰上。

    他會在這個過程里把她全身都操得出汗發(fā)紅。

    蔣頌試圖按下這種欲望,配合妻子認真的表情,作出溫和的神態(tài),即便性器在她手邊已經勃起到那種程度。

    “沒事,我的意思是,還有要問的嗎?”他道。

    雁稚回看起來稍稍滿意了一些。她這才抱緊蔣頌的脖子,湊上去索要親吻。

    蔣頌用力回應,坐起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可以嗎?”他低聲問,若有似無地抬腰撞她。

    隔著衣料,鈍鈍的力道,蔣頌看到小妻子已經不由自主蜷起雙腿。

    “唔,不想這樣……蔣頌,我不是非要強迫你操我…”

    雁稚回斷續(xù)開口,即使她已經被揉得氣喘吁吁,渾身癱軟。

    她怕蔣頌因為她看起來很是頻繁的求歡感到力不從心,進而心情低落。

    蔣頌笑著嘆氣,遷就一般地俯身詢問她:

    “我被弄硬了,而你又說不想……是要故意折磨我嗎?”

    他看著雁稚回愣怔后羞紅的臉,低頭和她貼得很近:“好孩子,疼疼我……勉為其難地濕一次,讓我摸一會兒,好么?”

    ——————————————

    下一章等我下午寫∠(?」∠)_到飯點了!

    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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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49

    49

    把溫柔變成小狗

    雁稚回無法拒絕。蔣頌的問法把她捧得很高,她只消看著他,就情難自禁。

    大概半個小時前,蔣頌還看起來清心寡欲,因為心里憋著事兒,舉止克制,態(tài)度保留。

    哪怕兒子在飯桌上說起預備去做割包皮手術的事,蔣頌也沒有為禮儀避諱而生氣。

    雁稚回當時以為是丈夫心情好的原因,這會兒才緩過神,意識到他當時全部心思都放在她是否出軌這件事上,根本無暇去掛念雁平槳。

    小男孩割包皮一般都是小學畢業(yè),十二三歲時的事情。雁平槳那時候做過檢查,醫(yī)生說他包皮不長,不用著急割,于是作罷。

    大概是因為現(xiàn)在談了戀愛,雁平槳開始在意一切跟兩性關系有關的事,其中一件就是衛(wèi)生。

    雁平槳跟父親說了這件事,后者讓秘書安排了檢查,時間約在國慶之前的那個周。

    也就是蔣頌“婚變”的高潮期。

    檢查之后的報告單雁稚回看了兩眼,大概就是說,不割也沒事兒,如果很介意,做這個手術也無妨。

    蔣頌沒有明確表態(tài),雁稚回覺得手術做了到底衛(wèi)生些,便欣然贊同。

    想著那時蔣頌心不在焉的表情,雁稚回緊緊攀在他身上,仰著臉親吻他的唇角。

    “回臥室……”她喘息開口:“不想把這里也弄得亂七八糟。”

    蔣頌嗯了聲,抱著人起身回到臥室。

    那里的用品確實也更夠用,他不想做到一半迫不得已從她身上下來去拿給她墊到身下的毛巾。

    走廊安靜,貓已經睡了,蔣頌想起剛才出現(xiàn)在門外的雁平槳,料到兒子此時應該已不在家。

    不在家是非常好的事情。

    “自己把衣服脫掉,”蔣頌站在床邊,俯身耐心哄著面前的妻子:“給我看看胸。”

    “內褲也脫掉,真乖……就這樣,躺好�!�

    男人似乎沒脫衣服的打算,就這么站著揉雁稚回,把奶子揉得愈發(fā)綿軟敏感,才把她翻過去按在床上,屈膝上床。

    雁稚回看不到身后的情景,且屋子只開了角燈,一片暖意的幽暗里,她意識到蔣頌分開了她的臀瓣,隨后有溫熱貼上來。

    不是肉棒,是蔣頌的唇與鼻梁。

    肥軟濕滑的肉瓣很快就被舔開,而后被裹含住吮吸,啃咬。

    蔣頌完全不著急去舔最嫩的地方,只咬著陰阜處用力嘬吸,直到那兩瓣肉再也包不住里面的水,才用鼻梁把肉縫蹭開,拿冒出一點兒胡茬的下巴磨。

    不患寡而患不均,穴口本來就因為不得眷顧而萬分饑渴敏感,此時突然被那個讓人心癢難耐的地方褻弄般地磨,很快就不行了。

    雁稚回徒勞地蹬腿,還是被蔣頌提起來跪趴在床上,在他恩威并重的行為里絞緊了甬道。

    很想他進來。

    很想要。

    她以往不需要那么長的前戲,水太多反而會減弱兩人交合的快感。但今日,雁稚回不知道蔣頌是怎么想,專門盯著小穴前陰折騰,陰蒂還沒咬,已經讓她小聲嗚咽著一股股冒出水。

    手指拍在陰阜上面像是踩入水潭,水花四濺,一部分流到大腿內側與汗混在一起,一部分則沾到蔣頌的褲子上。

    有呼吸灑在后腰,雁稚回睜著眼看著前面,雙眼沒有找到可對焦的東西,只能就這么感受著蔣頌把臉埋進她的腿間,呼吸均勻,呵氣聲不斷停留在還往下滴水的小逼那兒。

    “蔣頌……”雁稚回抓緊床單,顫聲問他:“爸爸,求您……怎么還不進來?”

    蔣頌低聲回答她:“很快。好孩子…讓我好好看看你�!�

    他似乎是退開了一點兒,接著手就靈活地探進去,輕輕擰住了陰蒂。

    男人沒有說話調情,把他們做愛過程里的前戲當做一個自然而然的部分,雁稚回被他玩得受不了,并緊了膝蓋跪在床上,屁股抬起,完整露出又粉又紅的逼穴,在嗚咽中抽噎著繃緊后腰,任由男人在舔穴口的過程里不斷摁揉陰蒂。

    他揉的動作很穩(wěn),吃穴的地方從穴口移到前邊,接著就握緊了大腿,用力把臉埋進來。

    齒尖磨蹭豆豆的感覺在下一刻傳來,雁稚回看不到,因此更加不設防,被男人逗弄般地以唇齒威脅,才幾下就僵著身子泄了蔣頌滿臉。

    “嗚……不……爸爸……”

    她發(fā)出短促的驚叫,接著就發(fā)不出聲音了,快感來得太急太多,直接沖潰了閾值,只能任憑自己像之前被蔣頌作弄的無數個夜晚那樣徹徹底底放松下身任水涌出來,張著口無聲喘息,待眼淚流到唇角,再無意識把它們一點點抿掉。

    蔣頌安靜地埋在她身下吞咽,耐心細致,他輕輕撫摩挲著雁稚回的后腰,而這些都相當于事后的after

    ?

    care,讓雁稚回愈發(fā)的溫順和信賴自己。

    也正因此,當舔舐從前穴移向后穴時,雁稚回并未反抗。

    四肢軟成棉花,她側躺著,垂頭望著蔣頌動作,眼神乖順纏綿。

    男人抬著她的膝彎,溫聲讓她踩著他的肩膀,而后托起腰肢去舔后穴。

    懷著一種失而復得的心情。

    方才平躺下來后,這里很快就被淫水沒得濕透。

    蔣頌揉著前穴的軟肉,拉扯間能看到翕動的洞口,他插了兩指進去,很快抽出,在小妻子難耐的求饒聲里把它緩慢推進后面的肉洞。

    “好撐……爸爸…嗚嗚脹……”

    雁稚回試圖抓住男人的手腕挽留他,要他多插一會兒,卻被對方轉了下手腕就輕松躲開。

    “聽著這么委屈,”蔣頌揉著雁稚回的臉,輕輕拍了拍她臉頰:“可每次要吃肉棒的時候,不都說脹嗎?”

    蔣頌覆到雁稚回身上,看著她:“第一次的時候,也是哭著說脹,結果沒兩下,自己反而掰著小穴要人進來�!�

    他看著雁稚回濕漉的眼神,低笑著垂首親了親她:“沒事了,讓我看看你的表情,我想看看小乖被我摸的時候,到底是什么樣子……”

    雁稚回慢慢眨眼,才意識到蔣頌方才說的“摸一會兒”,原來是指給他玩屁股。

    這件事她想了很久了,但被蔣頌提出,確實出乎意料。雁稚回尤其喜歡蔣頌主導來做這件事,她想到上次他們嘗試這件事還是很久以前,兒子七八歲,一無所知地睡在身邊。

    雁稚回嗚嗯著點頭,抬起腿,殷勤地望著蔣頌。

    蔣頌被她這幅神情逗笑,搖頭嘆了口氣,俯身和她接吻,在濕潤彼此的過程里,慢慢給后穴做擴張。

    雁稚回向來穿得很舒服,襯裙外再疊一條,裙擺包著小腿,她總喜歡這么穿。

    這讓雁稚回身上有一種相當溫柔的人妻感。

    蔣頌輕而易舉被妻子身上的這種氣質吸引,以至于身體疼痛。

    而現(xiàn)在她不著寸縷,如同溫柔本身。

    蔣頌想毫不掩飾地貫穿這種溫柔,看溫柔變成小狗。

    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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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情和其他魔鬼(修)

    雁稚回濕得很快。

    手上越來越濕潤,帶出的水跡越來越多,以至于有指肚變皺的預感。蔣頌起身試了試,龜頭堪堪壓進去一半,小妻子已經繃著身體輕聲叫。

    她還是不太適應,即使他自己爽得想立刻全部捅進去。抽身退開,蔣頌低頭安撫著雁稚回,勉強理了下褲子,下床去翻找之前買的潤滑液。

    他們通常用不到這個,而有時候那些奇怪的、讓人想要嘗試的py,還是讓蔣頌有意備了一些,現(xiàn)在終于派上用場。

    雁稚回縮在被子里,體會那種久違的,陌生又熟悉的奇異感覺。

    她細細喘了一會兒,看著蔣頌到小沙發(fā)那里的二層排柜上尋找什么東西。

    男人的襯衣早被她方才抓得亂七八糟,今夜過去指定不會再穿了。

    凌亂的痕跡讓蔣頌的背影帶了點兒模糊的頹感,寬肩窄腰,大腿褲面全是她的水沾上后的印子。

    他身上的衣服只有在做愛的時候才有這么多褶子,色得要命,雁稚回完全能根據那些褶子模擬出他不穿衣服的樣子。

    剛才摸得出來,胳膊上臂那里肌肉鼓起時,面料抻得稍微有些緊。多半是蔣頌最近勤于鍛煉,把肌肉練得更明顯了。

    得記得讓人重新置辦這類貼身的衣服,連同平槳的一起……

    看得心癢,雁稚回撐起身體向著他開口:“蔣頌,過來好不好……”

    蔣頌正垂眼看手里盒子上印的說明,不少單詞都曾被雁稚回當做一種淫穢的修辭,在跟他咬耳朵時使用過。

    雁稚回看著他把一管像是兒童牙膏的東西從盒子里拿出來,而后向她走來。

    “嗯?小乖……”蔣頌問,低頭擠出一點兒,用心抹在雁稚回的手背:“剛說了什么?我在看說明,有些沒聽清。”

    雁稚回簡直要被他低啞的聲音迷暈,黏黏糊糊湊過去,抬起膝蓋蹭他胯間的動靜。

    “爸爸……您快一點上來好不好?”

    蔣頌摸了摸她的頭,示意她自己觀察手背有無反應:

    “這是…潤滑液,小寶。你試試看會不會過敏,我怕把你弄傷。”

    他留意著雁稚回手背的情況,抬手解自己的襯衫扣子,

    雁稚回望了一眼他的衣服:“弄得好皺了……”

    蔣頌上床過來,低聲笑笑,道:“是�!�

    他握住妻子的手,見雁稚回對這種東西沒有過敏反應,遂放心地又擠了一些抹在洞口。里面其實適應得不錯,只是入口脆弱,不多潤滑怕會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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