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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升額頭直冒冷汗,卻依然故作鎮(zhèn)定。
呵呵,白妙妙笑得花枝亂顫,江大小姐,您怕是不知道,這京都的天啊,早就變嘍!
陸時琛撣了撣定制西裝的袖口,滿臉倨傲:
我們八大家聯(lián)手,碾死你們江家就像碾死一只螞蟻!
他故意拖長聲調(diào),哦對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曾經(jīng)的江家才對~
蘇落更是夸張地掩嘴輕笑:待會各家的人到了,看你們姐妹怎么跪著求饒!
我溫柔地掰開妹妹緊攥著我衣袖的手指,她的掌心已被指甲掐出深深的血痕。
帶二小姐去做全面檢查。我對醫(yī)療團(tuán)隊吩咐道,聲音輕柔卻不容置疑,一根頭發(fā)都不許少。
放心,姐姐回來了,必為你討回公道!
轉(zhuǎn)身的瞬間,我眼底的溫柔盡數(shù)化作寒冰。
剛才是誰在拿我妹妹的清白開盤下注
我手指輕點,精準(zhǔn)地指向那幾個叫得最歡的男人,陸家、秦家、蘇家...很好,都到齊了。
怕了陸時琛梗著脖子叫囂,老子在京都橫著走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
抽血。我冷聲打斷,一隊白大褂立刻持著針管上前。
我慢慢踱步到陸時琛面前,猛地甩了他一耳光。
既然這么喜歡玩猜爹的游戲,
那就讓你們親自體驗下,什么叫真正的當(dāng)?shù)?br />
臺下頓時炸開了鍋:
瘋了吧!你敢動我們八大家的人
哈哈哈,說到底不還是要查DNA
就算查出來又怎樣你妹妹就是個...
啪!一記狠厲的耳光甩在那人臉上,整個人就被扇得踉蹌后退,一口血沫混著碎牙噴了出來。
他捂著瞬間腫起的臉,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卻在對上我視線的剎那,渾身一顫,再不敢吭聲。
臺下眾人頓時怒目而視,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可瞥見我身后那群肅殺的黑衣保鏢,又硬生生憋了回去,只能咬牙切齒地等著援兵。
很快,大廳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誰敢動我陸家的人!
活膩了是吧!
今天非得扒了這賤人的皮!
各大家族的人如同約好了一般,氣勢洶洶地闖了進(jìn)來,身后黑壓壓的打手將整個夜總會圍得水泄不通。
蘇落再次揚(yáng)眉吐氣,
一個不知道從哪來的野女人,也敢在京都的地界上興風(fēng)作浪
白妙妙也跟著笑,
長得倒是標(biāo)致,可惜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也配在這里撒野!
我輕輕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才離開幾年,怎么連我江家的八姓家奴,都敢在我面前耀武揚(yáng)威了
放肆!幾人指著我的鼻子罵道,你竟敢侮辱我們八大家族今天這事,絕不善了!
我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慢條斯理地抿了口紅酒。
從來沒有人敢對我們八大家族如此無禮!
跪下!立刻給我們磕頭認(rèn)錯!
幾人高聲尖叫。
身后的助理臉色陰沉,你們知道我們江小姐是誰嗎敢說這種混蛋話!
陸時琛嗤笑:
就算她是江念的親姐姐又如何
現(xiàn)在的江家不過是個空殼子,在我們眼里連條狗都不如!
我冷哼一聲,手中的酒杯重重擱在桌上。
助理的眼神瞬間冷若冰霜。
只見黑影閃過,八大家族的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膝蓋后窩就挨了重重一擊,齊刷刷跪倒在地。
你們竟敢......白妙妙剛想叫罵,就被一記響亮的耳光打斷了話語。
大小姐沒讓你們開口,就都給我閉嘴!黑衣保鏢厲聲喝道。
八大家族的人跪在地上,這才驚恐地發(fā)現(xiàn),他們帶來的打手不知何時早已被繳械制服。
賤人!識相的就趕緊放了我們,否則八大家族定讓你付出代價!
話音未落,夜總會的大門再次轟然洞開。
我看著魚貫而入的人群,唇角微微上揚(yáng)。
今天這場戲,倒是越來越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