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然后低頭咬住簡松意的腺體,同時下身用力一頂,插到了一個從未插到過的深度。
簡松意突然渾身痙攣,大腦一片空白,張著嘴,喘著氣,說不出話,身下已經(jīng)有些稀薄的精液射到了墻上。
而他的身后,后穴被Alpha性器的成結(jié),撐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擴張程度,生殖腔內(nèi)的肉柱一下一下地噴張著,射出一股又一股液體,似乎不灌滿整個生殖腔,不停下來一樣。
而腺體也被咬破,屬于Alpha的信息素的味道源源不斷地注入,在他身上的每一個細(xì)胞都打上了烙印。
他感受著自己被占有,自己的腺體被咬破。
大腦一片空白。
然后他聽到柏淮說:“簡松意,我愛你,我永遠(yuǎn)愛你。”
那一刻,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柏淮濃烈到無處可藏的欲.望和愛意,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對柏淮的依賴和眷戀,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在這一刻,他屬于柏淮,柏淮也屬于他。
十八年,相遇,相伴,相知,相愛。
他們終于成了在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兩個人,因為他們馴服了彼此,也只被彼此馴服。
簡松意覺得自己空落落的心被填滿了。
“柏淮,我終于是你的Omega了。”
身后的人卻把他抱得更緊了些,語氣鄭重。
“你不是我的Omega,你是我的簡松意�!�
簡松意醒來的時候,被窩里只有他一個人。
他立馬想起身找柏淮,然而一坐起來,就倒吸了一口冷氣。
疼。
柏淮那個狗比Alpha,有事兒沒事兒當(dāng)什么頂級Alpha,他的頂級小Alpha簡直就是魔鬼!
簡松意無力地栽回被窩。
然后臥室門打開了。
柏淮已經(jīng)換了一身家居服,人模狗樣,顯得只穿了一條男朋友的大號內(nèi)褲的簡松意格外的浪蕩。
簡松意用被子把自己裹緊了。
一夜放縱和完全標(biāo)記,讓柏淮的易感期癥狀和簡松意的結(jié)合熱癥狀都得到了緩解,兩人狀態(tài)不錯。
柏淮端著水杯和藥片走進來,看見床上把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只露出一個氣鼓鼓的小腦袋的簡松意,忍不住走過去,低頭親了他一口,笑道:“怎么這副表情?是覺得我這個清純貧苦男高中生的服務(wù)不滿意?”
“柏淮你大爺?shù)�!”簡松意想罵人,結(jié)果一罵,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啞得不像話。
猛然就想起昨天一整夜自己的放浪,頓時臉就紅了。
然后更氣了。
柏淮這個畜生!
仗著自己在AO關(guān)系上某方面的優(yōu)勢,哄得他什么話都說了。
叫淮哥哥和老公都是親的!
還心疼自己?!
呸!
一邊說著心疼,一邊篤篤篤跟個打樁機似的!
簡松意越想越氣,越想越氣。
柏淮看著他的表情,躺上床,抱住他,低聲哄道:“是不是疼了?”
“廢話!你試試!你那個那么那個,我那個那么那個,你說我能不疼嗎!”
“不是你非要招惹我嗎�!�
“那你說好的輕點慢點!”
“可是輕了慢了你又要撓我�!�
“……”
簡松意突然理虧。
轉(zhuǎn)過身,不理柏淮了。
柏淮輕笑一聲,捏了捏他紅通通的耳朵:“寶貝兒,我可是易感期,昨晚那樣,已經(jīng)算很克制了。所以現(xiàn)在知道怕了嗎?”
簡松意覺得自己更理虧了。
平心而論,柏淮昨天晚上的確是溫柔耐心到極致,小心翼翼地克制,別說不像易感期的Alpha了,就連普通的Alpha也不敢說能這么伺候一個Omega。
只是到了后面,自己因為結(jié)合熱,實在是胡作非為,也就怪不得柏淮。
自己從頭到尾都是自作自受。
柏淮不知道背對著自己的簡松意在想什么,只是看著他的耳朵越來越紅,越來越紅,忍不住湊上前,咬了一口。
“小小年紀(jì),不準(zhǔn)想不健康的東西。”
“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