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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你先別走等我好好捋一下,我上頭有人這跟你有什么關系?跟裴小六有什么關系?跟你現(xiàn)在來告我的狀又有什么關系?”

    在腦子里來來回回的溜達了一大圈,一時沒想明白。那雙大眼珠子轉來轉去的打著圈圈,就顯得格外的呆萌。

    嗯,雅稱,傻。

    跟蠢上天的裴老三站在一起,看著都格外的和諧了呢。

    皇帝只覺得自已上輩子造的孽,這輩子攤上這對奇葩兒女,應該也算是還的差不多了。他心累的沖楚占魁揮了揮手,實在是不想再看。

    “楚愛卿你起來,跟小七好好說說�!�

    楚尚書也心累啊,可是皇帝有令不能不從。只能堅強的從地上爬起來,上前拽過自家的外甥女。

    “榮昌公主你先放開康王殿下,在這兒坐好,聽老臣跟你解釋解釋�!�

    “哦,好�!�

    聽勸的人一般都聽話,松開爪子之后老實的坐回去。感覺自已在水池子旁邊蹦達了一回的裴老三,這下也不用他爹張嘴攆了,火燒屁股似的拔腿就跑。

    直等到日頭偏西,在皇宮里蹭完午飯又蹭完下午覺的榮昌公主,才帶著一堆小零嘴高高興興的回家。

    沈慕風的工作能力不容置疑,在有了線索有了人證的情況下,也不過區(qū)區(qū)三日的功夫,此案的來龍去脈便被查的清楚明白。

    早都說過了的么,這貨在不戀愛腦上頭的時候,還是挺靠譜的。

    皇帝沉默的翻看完卷宗,眼底盡是一片滔天的怒焰。這會兒他倒不只是生氣了,他還覺得大齊日后差不多要完!

    當初老二為什么會出來認下罪名?是那個文武百官盛贊有仁君之相的蠢貨,在自認為兄弟情深的幫另一個蠢貨擦屁股!

    呵,一個彈壓不住朝臣世家,盡學儒家那套鬼扯的東西,一味追求所謂仁厚之名的儲君,朕要他有個屁用!

    還有老三這個蠢貨,朕真是一點都沒冤枉他呀!堂堂的一個王爺,竟然被個妾室給唬的分不清東南西北。后宅之中寵妾壓妻也就罷了,那妾都敢狗膽包天的收受娘家送來的稅銀了,他居然也能毫無察覺?朕要他有個屁用!

    還有剩下的那群王八犢子,有一個算一個沒一個好東西!除了會惦記著他們老子屁股底下這把椅子,正經的人事兒是一點都不帶干的!

    這些該死的貪官污吏,別說才過了十幾年,就是過了幾十年,他們敢偷朕的稅銀,老子也饒不了他們!

    皇帝罵的很臟,整個養(yǎng)心殿都回蕩著一聲接一聲的咒罵。心腹沈將軍和魏總管,依舊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原地出個耳朵聽著。

    對于這個心眼小的皇帝,時不時就要發(fā)怒拍桌子罵街這種情況,反正他們也早已經習慣了。

    發(fā)泄了一波心中怒火的皇帝,腦子這才稍稍的冷靜下來,眼眸之中盡是一片嗜血的冷光。他沒有顧及著馬上就是自已的壽辰,而是毫不猶豫便舉起了皇權的利刃,朝那些可惡的東西狠狠揮了下去。

    兩道泛著濃重殺氣的圣旨出了宮門,整個京城便立刻風聲鶴唳。

    繼慶王丟了王爵之后,不過也才短短時日康王便緊跟著赴上了后塵,甚至于他比裴老四更慘。

    皇帝圣旨上明言斥罵其蠢鈍如豬好色無用,無向上之心無御下之能,無守業(yè)之才無人君之相。竟敢縱容妾室膽大妄為,干出禍害江山基業(yè)的事情來,實在是罪不可恕。不堪王位,褫奪王爵。

    換言之一句話,他被皇帝明言給踢出了皇位繼承人的行列之中。那圣旨上就差沒指著鼻子的罵一句,這輩子哪怕朕的兒子死光了,你裴老三也別想上位!

    嗯不得不說,皇帝他是有點罵街技巧在身上的。知道該怎么戳這些癟犢子的心窩子,絕對一戳一個準。

    第403

    章

    康王府里也有紛爭

    一道旨意罵兒子,一道旨意殺大臣,主打一個怎么解氣怎么來。

    康王府。

    汪公公宣完旨之后,依舊態(tài)度恭敬的沖三皇子行了一禮,這才回宮復命。老話說的好,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鬼知道這位爺日后有沒有那個好運氣再起來?自個兒還是聽干爹的話,守好做奴才的規(guī)矩這總沒錯。

    等這群宮人們離開,平日里囂張橫行的吳側妃,這才敢抬起頭。

    “王爺!”

    嬌艷依舊的美婦撲向癱坐在地上的康王,哭的梨花帶雨。不只是為她那有可能被滿門抄斬的娘家,還有自已即將天翻地覆的人生。

    “妾不是有心的,實在是那個時候您手底下周轉不開,沒辦法的情況下妾才拿自已的嫁妝往里頭填。可是不夠��!我,我這才會收下了那些銀錢。妾真的不知道那些都是稅銀啊……”

    這話可以說確實很真心了,吳側妃她只以為是娘家走運的收下了哪個富戶,所以才能有錢孝敬康王府。

    為了王爺?shù)拇髽I(yè),當然也是為了自已的孩子們,她爽快的收錢辦事,這么多年可是沒少幫著蘇家人吹枕頭風。

    但是誰能知道,竟然會被人給挖了這么個天坑��?

    想想日后有可能的走投無路,吳側妃這回哭的真心實意。

    被心愛之人給喚醒的裴老三,定定打量著這個伏在自已身上痛哭的女人。

    這是自已年少之時一見鐘情的女子,因為沒能給她正妻之位,他愧疚了這么多年,也把對方捧在了手心里這么多年。甚至于她生的孩子都能子憑母貴,在府中強壓嫡出子嗣一頭。

    結果現(xiàn)在,他就心疼出這么個禍害來?

    氣怒至極惱羞成怒的裴老三,一把掐住了這雪白纖弱的脖子。

    “你害我?你敢害本王?!”

    有了老頭子今日這張圣旨,他裴長瑜此生再也沒有任何能榮登大寶的可能了!這叫為此奮斗了半輩子的他,如何能夠接受?

    “……王…爺,呃呃…夫…君,放…開…”

    眼瞅著親娘快被親爹給掐的翻白眼了,跪在一邊的二公子和五公子慌忙撲過去阻攔。

    “求父王手下留情��!”

    “父王你快放開我母妃,你要掐死她了!快放開!”

    裴芷怡沒有兩個兄弟那么快的反應,就看見她呆愣愣的跪在一邊,仿佛聽不到這些紛亂一般,她腦子里面一陣接著一陣轟轟的響。

    康王妃被自已的兒子女兒小心翼翼攙扶起來,看了一眼那平日里父慈母愛兒女孝順的一家人,從來唯唯諾諾的眼底此刻閃過了許多的痛快!

    “母妃,你本來身子就不好,這邊亂糟糟的萬一磕著碰著就更不好了。走,女兒陪您回院里休息去�!�

    接到哥哥眼神示意的彩云郡主,臉上的神情是與母親如出一轍的膽小怯懦,但是說出的話卻格外乖巧貼心。

    康王妃抬頭看了看兒子,裴寄平微微的點了點頭。于是她便溫柔的笑了笑什么也沒說,轉身與女兒靜悄悄的退回內院,正如這么多年一般不顯眼。

    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雖然她的丈夫還沒有死,但是在她這里跟死了也差不多。

    這一輩子命都不怎么好,在家不得父親喜愛,出嫁也不得丈夫歡心。

    當年與吳側妃同月入門,就生生的被人家壓制了這么多年。那時候若不是太后娘娘做主,強硬的打掉了吳側妃肚子里的第一胎,那么她的兒子無論如何也做不了嫡長子。這些康王妃心里都是有數(shù)的,所以這些年對太后她老人家,她都格外的虔誠孝順。

    至于說目前這種情況么?康王妃倒是沒多少的觸動。她甚至詭異的覺得,裴老三沒了上位的機緣,對自已娘幾個來說未嘗是一件壞事。

    真要是到了最后康王榮登大寶,上面沒有了太后與皇上的壓制,那吳側妃一系上位就是必然的,到時候她們這娘三個還有活路可言嗎?如今這樣真就挺好的,大家都老實,大家也都平安。

    所以說,有時候一家子夫妻兒女的悲喜,似乎也并不相通。

    裴寄平看著面前狗咬狗的那對狗男女,眼底如他的名字一般平靜無波。

    這些年若不是有皇祖父派人暗地里護著,他的骨頭碴子怕是都涼了�,F(xiàn)在不過就是幫著沈將軍翻翻府里的小秘密而已,他有什么錯?他只是一個想孝順爺爺?shù)墓詫O子而已!

    至于這個所謂的親爹,王位沒了就沒了吧。反正他有啥天大的造化,日后大概也落不到自已腦袋上來。他裴寄平又不是什么好人,哪來的那個閑工夫給二弟做嫁衣?

    我一手狠活下去,鍋都給你砸漏了!

    哼,誰叫親爹偏心眼,天天恨不能給庶子喂仙丹給嫡子喂毒藥?怎么,爺?shù)拿筒皇敲耍?br />
    傲嬌的裴寄平,依舊面無表情安安靜靜的待在一邊。只要我不笑出聲,你們就不知道我是在幸災樂禍。

    好不容易從親爹手里把親娘給搶救了出來,裴亦鳴給弟弟使了個眼色,然后自已擋在他們前面,神色格外孝順的安撫著父親。

    “父王,您萬萬莫要如此氣惱,保重身子要緊��!事情還沒到山窮水盡走投無路的那一步!”

    裴老三看看這個最得他歡喜的兒子,又看看被他護在身后的那娘倆滿臉害怕委屈的模樣,最后只能沉默的跌坐于地上。

    倒也沒有成心要掐死吳側妃的意思,畢竟是他真的疼愛了這么多年的女人,即使給自已捅了這么大的簍子出來,他也沒想過要她的命。

    但是怎么可能不氣呢?

    這被弄丟的可不是一塊地一座房,是一整個的江山啊,是他心心念念了半輩子的渴望!結果在今天,夢突然就這么猝不及防的碎了。

    如果不是還有一點點的理智,裴老三都恨不能當著兒女們的面前,捶胸頓足的嚎啕大哭。

    當然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也沒好到哪去,跟個瘋子似的雙眼通紅,發(fā)絲凌亂。

    “你說的倒是輕巧,還沒到山窮水盡的那一步?那要到哪一步才算是?

    等到本王像裴老二一樣,被關在府里刨蚯蚓玩的時候,才算是到了走投無路的時候嗎?”

    第404

    章

    父子密謀

    “父王您聽我說,還未到最后蓋棺定論的時候,誰能保證鹿死誰手?您先稍安勿躁�!�

    裴亦鳴這孩子腦子年輕,肉眼可見的比他爹好用了許多。當然那張清俊的臉龐,如今看著也比他爹陰鷙了許多。

    “鄭家又不是李家那群膽小怕事的東西,父王你也絕不可能像四叔一樣平白無故說丟了王位就丟了王位。”

    他的聲音突然壓的特別低,好像是咬在唇齒之間喃喃自語一般,神色之中帶著一種孤注一擲的瘋狂。

    “要是實在不行的話,不是還有最后一條路可以走嗎?又不是只有她榮昌公主上頭有人,咱們家不也有人嗎?”

    “鳴兒,你是說……”

    聽懂了兒子意思的裴老三,眼睛里滿是震驚和惶恐,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連連拒絕。

    “不可!那是我親爹你親祖父,本王曾是他堂堂正正的嫡次子,如何能干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

    他不知道是想說服兒子,還是說服自已,一個勁兒的在嘴里叨咕著。

    “蠢老大和廢老二都沒有干過的事情,我裴老三怎么可能干?

    本王是正經的嫡子出身,除了廢太子就屬我的身份最名正言順。所以就算是要上位,也必須是堂堂正正的從你皇祖父手上接過來。否則,日后我的子子孫孫都是要被釘在恥辱柱上的呀!

    不可,絕對不可!”

    “父王!”

    裴亦鳴加重了語氣,分外篤定的盯住自已父親的眼睛,雙眸陰狠話語涼薄。

    “我記得以前你曾經教導過我一句話,叫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

    他扭頭朝弟弟妹妹們揮了揮手,裴亦飛聽話的扶起母親就走,倒是裴芷怡磨磨蹭蹭的想留下來參與其中。被她哥狠狠的瞪了兩眼之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轉身出門追上了母親和弟弟的腳步。

    裴寄平瞅瞅二弟看向自已那副明顯趕人的眼神,面無表情的冷哼了一聲。

    “我不只是你兄長,還是父王的長子。如今王府傾覆在即,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走不了你也跑不了我。你這是防著誰呢?有什么事情是我聽不得的?”

    裴亦鳴想了想也有些道理,就算平日他們兩房掐的跟烏眼雞似的,那也是為了爭碗里的這塊肉。如今眼瞅著鍋都要快被皇上給摔了,還在乎裴寄平伸不伸筷子嗎?

    他們兩個爭奪的前提下,是有王位有皇位可以爭,眼瞅著這都快啥也沒有了,還爭個屁!

    只要他裴寄平不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子,都不會在如今這個節(jié)骨眼上吃里扒外。自認為想明白了的裴亦鳴,極其虛偽的拱手賠了一禮。

    等把屋里閑雜人等都給清理干凈,只剩下他們父子三人的時候,這小子的嘴臉才徹底暴露出來。

    “父王,你也別覺得孩兒的這想法大逆不道。比起日后天天夾著尾巴做人,那誰不想高高在上呢?

    你日日惦記著與皇祖父那點子虛無的父子之情,時時記著自已是嫡子出身,想要名正言順的繼承大位。可是人家誰放在心上了?

    父王你醒醒吧,你那份屬于嫡子的體面早都已經沒有了,皇上也不打算再給你了!若是再執(zhí)迷不悟的話,就真的連一點希望都沒有了!你是已經做好了準備,日后對著哪位叔伯拱手稱臣了嗎?”

    兒子的這番話如一只無情的手,徹底扯下了自已臉上的那塊遮羞布。裴長瑜神情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使勁兒的喘了幾口氣。

    他也不知道,自已為什么會走到如今這個地步?

    明明在小時候的記憶里,父皇也曾那般歡喜過他。也曾將他抱在懷里手把手的教著如何描畫橫平豎直,也曾在他打不過蠢老大的時候,把他從地上拉起來擦干凈眼淚。

    可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就不再是父皇喜歡的那個兒子了?他越努力的蹦達,就越不得父皇喜歡。

    為什么��?

    明明只有二哥和自已是他的嫡子啊,結果到最后,他們倆卻是最不得父皇喜歡的那個。

    裴亦鳴一直都知道自已的親爹不怎么聰明,要不然也不可能被他娘給迷的暈頭轉向了這么多年。

    以前的時候他很高興親爹的不精明,這讓原本身份處于劣勢的自已,有了與嫡兄一較長短的底氣�?墒乾F(xiàn)在,他真的是恨透了親爹的這份愚不可及!

    都到了這懸崖邊上了,還在惦記著那些有的沒的。就這份優(yōu)柔寡斷的樣子,自已要是皇祖父的話,也不會腦子進水把皇位傳給他!

    裴寄平看了看自悲自苦的親爹,又看了看有些氣急敗壞的二弟。他心里嗨的歌舞升平,偏偏這么多年裝逼裝慣了,臉上依舊是一副波瀾不驚。

    “老二,你剛才說的那法子別說父王不同意了,我也不同意�!�

    “大哥,你又跟著發(fā)什么瘋?”

    裴亦鳴驚詫的轉過眼睛看著他,不敢相信這精明的跟個鬼似的大哥,竟然也開始說胡話了。

    “怎么,你也已經做好了日后做個落魄宗室的準備?不如你先看看定王府。聽說先皇在世的時候,這京城之中可沒有誰敢下定王的面子。如今呢?定王的名聲就差成人家的鞋墊子了,誰想踩就能踩一下!”

    這小子年紀不大心思是真碎呀,也就是還沒給他功夫徹底成長起來,要不然日后指不定哪天,自已就得被他踹到溝里給埋了。

    “你急什么?我也沒說就老實的等著挨打。只是你方才說的那路子,以前也許還能有兩分希望,如今肯定是一點成功的可能都沒有�!�

    裴寄平眼神閃了閃,語氣沒有太大的起伏,甚至于聽著都有些漫不經心�?墒菂s句句都在點子上,讓人一聽就知道他確實為了自家王府的日后憂心憂肺。

    “你是不是忘了,如今皇上身邊多了個能夠單手就倒拔垂楊柳的榮昌公主?以前只有沈慕風一個的時候,旁人都難以找到謀反弒君的機會�,F(xiàn)在又添了一頭攔路虎,你覺得自已能夠有幾分成功的可能?”

    裴亦鳴狠狠瞪了一眼榮昌公主府的方向,語氣中帶著強烈的憤恨與不甘心。

    “事在人為,還沒開始干呢大哥你就害怕退縮了不成?

    榮昌公主力氣再大沈慕風功夫再高,他們也是個人,終是雙拳難敵眾手。

    更何況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世上不確定的事情多了去,誰敢保證他們就能永遠的守在皇上身邊?

    父王,您說呢?”

    第405

    章

    一場鬧劇

    他父王啥都沒說,只是神情忽明忽暗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倒是他大哥又嘆息著嘀咕了一句。

    “父王剛才說的一點錯都沒有,你就是嘴皮子一碰話說的輕巧,那么能打的人誰能近他們的身?”

    聽著這語氣像是有些意動的樣子,裴亦鳴挑眉笑了笑,聲音壓的極輕。

    “貓有貓路鼠有鼠路,明著打不過還不能暗著來嗎?有什么事情是一包藥下去解決不了的?實在不行就來兩包!”

    他面上笑得有些得意,他大哥也在滿意的直點頭。

    很好,找皇祖父投誠的路子,這不就又被他的好二弟給幫著打通了嗎?

    前幾天給沈將軍順手幫了個小忙,就成功把自已娘三個從這堆麻煩事里摘了出來。等回頭再跟老爺子絮叨絮叨這事兒,估計自已日后郡王的位子一大意都能保下來了。

    該說不說老二這個弟弟其實能處,別看以前不是個東西,但是現(xiàn)在舍已為我的時候,他真的是沖在頭一個呀!

    嗯,長這么大總算是干了點人事兒。

    裴寄平又細心詢問了一下他的具體計劃,積極參與討論互動。

    并且還在終于被說服了的裴老三面前,拍著胸脯的保證以后一定會怎樣怎樣當一個好兒子好兄長之類的巴拉巴拉。這才得以順利擠進造反小團伙,并迅速成其骨干人員。

    這人還勞心勞肝親力親為的私下里與各個勢力親密勾結,這才終于能在幾日之后,成功的給他爹和他弟弟搭了個能閃亮作死的臺子。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裴老三父子帶著好不容易串聯(lián)起來的一眾人馬圍住宮門,一路順利的沖了進去。把疑似正在嘿咻的老爺子從妃嬪屋里請出來,逼宮的臺詞都還沒念完呢,就被他爹忍無可忍的給一巴掌拍散了。

    一場鬧劇般的逼宮,以嚴謹?shù)拿苤\作為開頭,以滑稽的拉胯作為結束。繼前幾日的稅銀案涉事官員被處理完之后,沒給三司上下喘口氣的功夫,天牢里就又再次人滿為患。

    當然,核心人員肯定要享受特別待遇。

    養(yǎng)心殿,此刻屋門關的死緊。只能聽到裴老三越來越微弱的慘叫,和棍棒抽打在皮肉上的聲音,還有皇帝惱怒至極的斥罵。

    “你這個蠢貨,老子讓你不長腦子!蠢就算了還不老實,還真敢學著人家逼宮?

    你有那個本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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