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她本就故意穿著低齡白T,大口喘息的空間,白嫩的胸口猶如兩只受驚嚇的白兔,跳的活躍。
“沒事吧?”充滿磁性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王蕓嘴角冷冷勾起,隨后無辜般的抬眸,木簪挽住的秀發(fā)猶如瀑布般垂落了下來,落在了男人的臂膀上,頭發(fā)上的清香也隨即蔓延開來。
“先……先生!”王蕓仿佛被嚇住一般,忙往后退了兩步,臉色緋紅“對,對,對不起……”
手上的溫軟忽然撤離,讓傅司硯莫名的有那么一絲失落。
“沒事,下樓小心點(diǎn)”
“謝謝先生”王蕓依舊是低著頭,她說完,不等他開口,便直接下了樓。
如此快速毫不留戀的姿態(tài),讓傅司硯有些微愣。
這些年想勾引他的女傭不在少數(shù),被他成熟魅力吸引而看呆的女傭也不在少數(shù)。
可為什么,這個女傭眼里絲毫沒有迷戀,甚至是連個正眼都不曾給他?
難道是……
他不夠有魅力?
傅司硯疑惑間忽然瞥到樓梯上方才她頭發(fā)上遺落的木簪,他俯身將那木簪撿起,仔細(xì)看了一眼,這一看又有些驚訝,這是……竹子?
第4章
再次施暴
王蕓故意喝水喝了半天,最后悠悠上樓的時候,果然自己的木簪不見了。
她嘴角微微揚(yáng)起,看來,獵物開始好奇了。
第二天早上,她依舊早早的下樓忙碌。
今天是周一,傅司硯起的比周末要早一點(diǎn)。
九點(diǎn)多的時候,他也下樓了。
眾多傭人見到他的時候,都抬頭熱情的打招呼。
從下樓的那一刻開始,傅司硯的目光就不由的看向她,沒想到她混在人群中后,嘴巴看似動了動,實(shí)際上一點(diǎn)聲音都沒有出,直至最后,她都沒有抬頭看他一眼。
坐在餐桌前,傅司硯眉頭微微皺起,想了想,他忽然開口“王姨你過來一下”
正在忙碌的王蕓有些微愣,她看了一眼李媽,李媽點(diǎn)點(diǎn)頭讓她過去。
于是,她忙走了過去,依舊低著頭,聲音悶悶的“先生找我有事?”
“不是,你說話都是低著頭的嗎?”
呵,果然啊,男人比女人還自戀,不看他就覺得沒有魅力了?
王蕓內(nèi)心冷笑一聲,但抬頭的瞬間,那雙眸子瞬間如水一般瀲滟。
作為話劇團(tuán)的女主角,第一個要會的,那就是眼神要有戲,任何心情都要透過眼神來傳達(dá)。
傅司硯被她的如水的眼神給震驚了一下,這眼神太吸引人了。
他輕輕咳嗽一聲,詢問“你在榕市照顧詩詩,可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說話間,他仔細(xì)看向她,這才注意到,這個女傭的這張臉還真挺好看,只可惜,臉上那個黑斑讓她大打折扣,不然,還真的挺勾人的。
王蕓對于傅詩詩的問題,回答的非常專業(yè)跟快速,這讓傅司硯對她的好感度又加了不少。
看來,這女傭?qū)Υ畠海真的挺上心的。
“爹地!”突兀的,門口響起了傅詩詩的聲音。
傅司硯眉頭一皺,有些不悅“你這是一夜未歸?”
傅詩詩笑著走了進(jìn)來,從身后摟住他的脖子撒嬌“昨晚喝多了,在妍妍家住的,不信你可以問她嘛”
“你們年輕人喜歡聚會很正常,但不要夜不歸宿,下不為例!”對于女兒的安全問題,他還是比較在意的。
聞言,傅詩詩忙笑著點(diǎn)頭“知道啦爹地”說著,看向王蕓“王姨你過來伺候我!”
“好的小姐!”王蕓沒有停留,跟著傅詩詩上了樓。
傅司硯看著她們離開,嘴角不由淺笑,他怎么會好奇一個女傭,看來還是太閑了。
放下筷子,他起身,便離開了。
回到房間,按照慣例,王蕓開始給她放洗澡水,隨后,又幫她脫鞋。
最后在鋪滿玫瑰的浴室里等候她的到來。
脫掉衣服的傅詩詩打著電話悠閑的躺了進(jìn)去,仰著頭的瞬間王蕓便給她敷上昂貴的面膜。
她將手機(jī)放在了一旁,打開了免提。
王蕓便開始給她按摩。
[哎,你說那個賤人會不會報警��?]
電話里,傳來一個陌生的女聲。
[報什么警,昨晚讓那三個男人伺候她,她叫的那么大聲,肯定爽死了,不該感謝我們嗎?]
[哈哈哈,看著那三個農(nóng)民工強(qiáng)jian她的時候,可帶勁了,我都錄下來了]
傅詩詩笑了笑[你呀,這種事情還要我來出手,我告訴你,對付這些鄉(xiāng)巴佬,暴力比說服更快速,考上名牌大學(xué)又如何,她們沒權(quán)沒錢,玩死她們,分分鐘的事情]
[還是你厲害,這下她可不敢覬覦我的男人了]
[那當(dāng)然,畢竟,我之前就這樣整死了一個,誰讓那個賤人仗著自己長得美,妄想勾引我的男人,弄死她,都算便宜她了,嘶……王姨你干嘛,捏我痛我了!]
傅詩詩忙坐起身來,冷眼瞪著她。
“對不起小姐,剛剛手太滑了,對不起對不起”
[怎么了詩詩?]
“滾出去吧”傅詩詩瞪了她一眼,翻了一個白眼,隨后對著電話說道:[傭人剛剛沒輕沒重捏痛我了]
王蕓退出了衛(wèi)生間,她來到臥室,慢慢的靠著衣柜身子逐漸滑落了下來。
她死死的咬住唇,眼淚不斷的滴落。
真該死。
傅詩詩,你真的該死��!
第5章
會學(xué)隱忍,才能更好的綻放
等傅詩詩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坐在地上的王蕓。
“小姐……”看到她出來,王蕓忙收拾好心情,站了起來。
傅詩詩暼了她一眼,見她眼睛哭的通紅,不由皺眉“不就罵了你一句,至于哭成這樣嗎?”
“哭不是被罵,是我剛剛沒注意力度,傷了小姐,我很自責(zé)”說話間,還猛地扇了自己兩個耳光“對不起小姐,我下次一定注意”說話間,眼睛又紅了起來。
見此,傅詩詩嘴角不由上揚(yáng),這就是為什么喜歡她的原因。
不管她怎么苛責(zé)她,她都不會說她一句不好,依舊跟條狗一樣忠心耿耿。
“哎呦,我又沒有多說什么,你打自己做什么?”
她話雖然如此,但語氣明顯很是愉悅。
王蕓沒說話,默默的站在一旁。
這時,傅詩詩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王姨,你去幫我辦件事”
四十分鐘后。
王蕓按照她給的位置到達(dá)了一處爛尾樓。
她的腳步走的很快很急,幾乎是跑著的。
[你去看看那個賤人走了沒有,要是沒走,你就警告她,不要報警,否則后果自負(fù)]
[若是走了,那就算了]
破舊的爛尾樓到處都是石頭,王蕓走的磕磕盼盼,在她所說的地方,她找了一圈,卻并未發(fā)現(xiàn)人,她有些著急,更有些擔(dān)心,下意識的就準(zhǔn)備去二樓看看,就在她準(zhǔn)備轉(zhuǎn)身的時候,卻赫然發(fā)現(xiàn)衛(wèi)生間的位置似乎有個影子。
她愣了一下,腳步慢慢的走過去。
地上的石頭,因?yàn)樗淖邉樱l(fā)出了聲響。
屋內(nèi)的身影聽到聲響,蜷縮的身子忽然害怕的抖動了起來。
王蕓慢慢的走了進(jìn)去,看著那女孩蜷縮在角落里,頭發(fā)凌亂,身上的衣服也破碎成片,露在外面的肌膚上全是淤青,白嫩的腳脖子上全是紅色的勒痕。
一瞬間,王蕓抑制不住自己,痛哭了起來。
畜生!
她們簡直就是畜生!
那女孩聽到哭聲,慢慢的抬起頭,望著王蕓有些呆愣。
王蕓見到她那張與女兒很像的眼睛,再也忍不住撲了過去,將她摟入懷里“別怕,孩子,我來了,別怕!”
女孩雖然不認(rèn)識她,但此時此刻,被她摟入懷里,她再也控制不住嚎啕大哭了起來。
王蕓再次回到別墅是下午六點(diǎn)。
此時的傅詩詩剛好醒來沒一會,李媽在一旁伺候著。
傅詩詩對著化妝鏡一遍瞄著眉毛,一邊不悅開口“怎么去了這么久?”
王蕓努力壓制住想掐死她的沖動,微微一笑,遞上了一支筆放在了她的面前。
傅詩詩微蹙眉頭,撿起桌子上的筆,轉(zhuǎn)動起來“這是……”
[我就是要讓你知道誰才是主人,你們幾個,好好伺候她]
[叫啊,哈哈,有本事告我啊,能把我怎樣,我爹可是傅司硯,懂嗎?]
[賤人,看你還敢不敢勾引我閨蜜男人]
傅詩詩錯愕的抬眸看向王蕓“你哪里來的錄音筆?”
王蕓沒說話,接著將手機(jī)打開,滑動到相冊頁面。
相冊里拍攝的是那個女孩子剪發(fā),一頭烏黑的秀發(fā)剪的比男生還要短。
而她漂亮的眼睛上,也戴上了厚重的老年鏡。
如此一幕,讓傅詩詩微微愣住了。
“小姐,我已經(jīng)說服了她了,你們這樣做也是為了她好,畢竟身份懸殊,本就不匹配,你們就是不教訓(xùn)她,她走出社會,也會吃苦頭,你們只是提早讓她知道社會上的殘酷罷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清楚自己的身份,保準(zhǔn)以后不會在那個男生面前出現(xiàn),所以才剪短了頭發(fā),戴上了眼鏡,自覺的交出了這份錄音”
聞言,傅詩詩眼里瞬間亮出了贊賞的目光,她看向王蕓“王姨,干得漂亮!”
她雖然不怕那個女生報警,可沒想到,她竟然會有錄音筆。
這東西,一旦發(fā)到網(wǎng)上進(jìn)行輿論發(fā)酵,后果是不可控的,若是連累的父親,那她就完?duì)僮恿恕?br />
“能為小姐辦事,是我的榮幸”王蕓淺淺一笑。
這錄音筆的內(nèi)容,早就已經(jīng)被她們給拷貝了下來,至于為什么剪發(fā)戴墨鏡,她告訴那個女孩,自殺,報警,對于這些有錢人來說,根本就傷害不了一點(diǎn),相反,只會讓自己的父母受傷難過。
她要做的是,放松她們的戒備,好好讀書,順利拿到畢業(yè)證。
沖著名牌大學(xué)的招牌,對以后有份好工作是保障。
只有好的工作,才有機(jī)會讓自己變得優(yōu)秀強(qiáng)大。
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誰說以后就沒有報仇的機(jī)會?
第6章
步步為營
聞言,傅詩詩笑的開心,看著李媽“我就說王姨好吧,她最適合貼身伺候我了”
“是啊小姐,她做事一直很認(rèn)真的”收到不少好處的李媽,自然會幫著王蕓說話。
傅詩詩笑著將一旁沒有拆封的護(hù)膚品遞給了她“拿去吧,賞你的”
“謝小姐”王蕓沒有客氣,收下了。
畢竟,這些東西她也要拿來做人情的。
“對了王姨,我今晚要跟朋友們出國玩一周,這周呢你就跟著李媽”說話間,她看向李媽“李媽,我不在的時候,你不要給她安排太多活,她也不會一直留在這里,最后還是跟我去榕市的,嗯……你就讓她跟甜品師學(xué)習(xí)一點(diǎn)精致的糕點(diǎn)就行”
“好的小姐”李媽忙笑著點(diǎn)頭。
王蕓沒說話,淺淺笑了笑。
她留不下來嗎?
那她可要努力了,總不能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總歸,要帶走一些東西的。
很快,在兩人共同的伺候下,她們準(zhǔn)時將她送上了車。
傅詩詩剛一離開,王蕓就回房間將方才那高檔的護(hù)膚品送給了李媽。
“哎呀,你不是才送過我,這是小姐賞你的,你就留著吧”李媽雖然在推搡,可那貪婪的眼神卻一直盯著那禮盒。
這玩意的價格,王蕓查過,一套差不多十萬。
而李媽每次得到好東西,都會放二手市場賣掉,賺錢。
“李姐,我一個粗人也吃不了這么好的細(xì)糠,還是您天生麗質(zhì)才最適合呢”
兩人推搡了幾下,李媽假裝為難的收下了,不過她那嘴角的笑意始終沒有落下。
“哎呦,你今日也辛苦了,可別忙了,直接回房休息,吃飯的時候,我讓傭人去叫你”
“謝謝李姐,我的確有些累,那我就先回房休息了”
告別她,王蕓回到自己房間,她倒在床上,眼淚很快就濕透了枕頭。
她既慶幸,又難過。
慶幸的是救了那個女孩。
難過的是,她沒有救到自己的女兒。
而施暴者不僅沒有一絲愧疚,反而將這件事當(dāng)做談資笑料到處宣揚(yáng)。
王蕓真的好恨,恨自己將女兒教的太單純,讓她沒有理解社會的險惡。
她更恨自己,沒有及時察覺到女兒情緒的變化。
痛苦,悔恨,后悔,不斷的蔓延,王蕓忍不住崩潰的蓋住被子放聲痛哭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即使停止了哭泣,可身子還是因?yàn)榭薜奶�,不斷的抽搐�?br />
她擦了擦紅腫的眼睛下了床,來到了梳妝鏡面前。
下一秒,她深吸一口氣,撩起耳旁的秀發(fā)微微一笑,對著鏡子練習(xí)了眼神。
這一練,幾乎是到了天明。
自從女兒去世后,她一直患有很嚴(yán)重的失眠癥。
望著外面的天色,她知道,夜又被她熬穿了。
早上八點(diǎn),她準(zhǔn)時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