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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你?!”蘇北北驚訝地說:“你是外科醫(yī)生?”

    “我不是,但我朋友是�!蔽易哌^去,用手背拍了拍她的胳膊說:“小北,先前我有些失心瘋了,說的那些話千萬別放在心上啊�!�

    “哼,輸紅了眼的人我見多了。那個時候,我根本沒把你當(dāng)人看!”

    “嘿嘿,那就好。走了,有消息我就過來,你幫我聯(lián)系榮老爺子�!�

    離開金屋以后,我看著時間還早,便到筒子樓去了一趟。這樣高難度的手術(shù),或許只有祁大爺敢做。氣死閻王爺,不知道這次還能不能把閻王爺氣死。來到祁大爺家里,我開門見山地說道:“祁大爺,我想讓你幫忙去做個手術(shù)�!�

    “不去!”祁大爺幾乎是吼出來的:“王浩,你過分了啊,把我這當(dāng)你家醫(yī)院啦?”

    “是榮老爺子�!蔽艺f:“他生命垂危,只有三個月性命,我希望你能去救他一下�!�

    祁大爺以前身處黑道,我想他或許聽說過榮老爺子的名聲。

    祁大爺一下愣住,七十多歲的身子微微有些顫抖起來:“你說誰?”

    第800章、十多年前

    為

    渝洛

    第四次加更

    “榮老爺子�!蔽乙粋字一個字地說:“上一任北園市的黑道之王,您應(yīng)該聽說過的。”

    祁大爺見多識廣,又是當(dāng)年黑道炙手可熱的人物,沒理由沒聽過榮老爺子的�!奥犝f過,當(dāng)然聽說過!”祁大爺說:“你和他見面了嗎?他身體怎樣?”語氣中竟帶著隱隱激動。

    “我找你,就是為這個事的。”然后,我把榮老爺子的身體情況說了一下。

    “走,咱們現(xiàn)在就走!”祁大爺回過身去,匆匆忙忙地收拾了一些東西,提了個大號的醫(yī)藥箱跟我走。我第一次見祁大爺這么積極,以前求他救人還得把人送過來,現(xiàn)在祁大爺竟然主動要和我上門而去,而且,祁大爺表現(xiàn)的很激動,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的一面。

    我開著車,拉著他到王家堡去。路上,我開玩笑地說:“祁大爺,莫非您又欠榮老爺子的人情?”上次祁大爺出門救人,還是奔著周洪林去的。

    祁大爺搖搖頭說:“不,我和榮老爺子素不相識。我聽說過他,一直將他當(dāng)作偶像!”

    我驚訝地說:“您老也有偶像?”在我心里,多少人把祁大爺當(dāng)成神明一樣看待啊。

    “當(dāng)然!”祁大爺提起榮老爺子,精神頭變得很足:“當(dāng)年,他一統(tǒng)北園黑道,是真正的黑道之王,當(dāng)時的市長見了他也要點頭哈腰。就在那個巔峰時刻,他卻毅然將幫派解散,不惜化作一介草民!這樣的精神,有幾人能夠擁有?在我們這代人心里,他就是當(dāng)之無愧的神!”

    “我還以為你們的神是毛主席呢……”不知為何,聽了祁大爺?shù)脑捄孟胪虏郯 ?br />
    “嗯,毛主席當(dāng)然也是神。”祁大爺認(rèn)真地說:“可是毛主席太遠(yuǎn),而榮老爺子就在身邊!”

    一路說著,就到了王家堡。剛要進(jìn)去,入口處卻竄出兩個漢子,將我的車攔住了。奇怪,平時沒看這里有人啊。我停了車,搖下車窗問道:“什么事?”

    “浩哥,不好意思,榮老爺子下令了,禁止你再進(jìn)入王家堡�!�

    旁邊的祁大爺一下扼住了我的喉嚨:“你還說你和榮老爺子關(guān)系很好?!”

    祁大爺手勁真大,我咳了兩聲,搖頭擺尾地說:“放開放開,這是誤會,你聽我說!”

    祁大爺放開了手,我扭頭對窗外說:“我不是進(jìn)去賭博的,我找蘇北北有點事�!�

    兩個漢子對視一眼,說道:“浩哥,真不好意思,榮老爺子嚴(yán)令禁止您再進(jìn)入王家堡�!�

    祁大爺?shù)氖钟稚爝^來了,我猛地將他的手腕撈住,對那漢子說:“你給蘇北北打電話,就說我有事找她!”真后悔沒留蘇北北電話,看來我不是個合格的男人啊。

    這點面子,兩個漢子終于給了。其中一個漢子打通電話,然后把手機(jī)遞給了我。蘇北北對我說:“浩哥,你還有什么事?”我說:“小北,我把外科大夫請來了。”

    蘇北北說:“浩哥,沒用的,北園市最好的外科大夫都說這手術(shù)不能做,榮老爺子實在太老了,身體經(jīng)不起折騰�!�

    “你聽說過氣死閻王爺么?”

    蘇北北愣了一下:“聽說過啊。”

    “我把他請來了。”

    “你把電話給了守衛(wèi)!”

    我把手機(jī)遞給大漢,大漢和蘇北北通過話后,終于同意放行,讓我開車進(jìn)去了。

    來到金屋,我領(lǐng)著祁大爺進(jìn)門,直奔蘇北北所在的套間。

    “這位就是‘氣死閻王爺’祁大爺。”我給蘇北北做著介紹。

    蘇北北站起來,略帶著激動說:“祁大爺您好,久仰您的大名,還是第一次見到真人!”

    祁大爺那怪脾氣又上來了,壓根就不搭理蘇北北,左右搖著頭說:“榮老爺子呢?”

    蘇北北有些尷尬,伸出的手也只好收了回來。我走到她身邊,悄聲說到:“他就這人,你別放在心上�!碧K北北說:“我了解。我干這行的,什么人沒見過。越是有真才實學(xué)的越是脾氣古怪!”接著,她又對祁大爺說:“祁大爺,榮老爺子的情況,浩哥和你說過了吧?您有把握做成這個手術(shù)么?”

    “我不知道。”祁大爺說:“如果榮老爺子年輕二十歲,我還是有把握的。只是現(xiàn)在,我不敢百分百保證。沒見到真人以前,我也不會隨便做什么承諾�!�

    盡管如此,蘇北北還是燃起一絲希望:“好,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見榮老爺子�!�

    接著,她叫了個人過來替班,和我們一起出了金屋。我開著車,在蘇北北的指引下,左拐右拐來到了一個古樸的四合院前。同時我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里竟然是北園市的最中心!

    周圍高樓林立、車水馬龍,而這座四合院卻鬧中取靜,安靜地坐落在這市中心。這個地段的價值不用贅述,榮老爺子就住在這里,果然是身家顯赫。普普通通的青灰磚墻,簡簡單單的紅色木門,呈現(xiàn)在我們面前的不過如此。院中有兩株棗樹探出頭來,上面正結(jié)著顆顆飽滿的棗子。蘇北北上前敲了敲門,不過我注意到她敲門的頻率不同,看來是有規(guī)律在里面。

    門很快開了,蘇北北領(lǐng)著我們走進(jìn)去。院子里也普普通通,棗樹上還掛著幾個鳥籠,里面的黃鸝啾啾地叫著。蘇北北又領(lǐng)著我們走向內(nèi)屋。屋子里比較昏暗,給人感覺十分壓抑。榮老爺子坐在沙發(fā)上,感覺像是很久都沒有動過,這個孤獨的老人不知在想什么?

    “榮老爺子。”蘇北北說:“王浩找來了氣死閻王爺,他說可以幫你看看身體。”

    祁大爺往前邁了一步,認(rèn)認(rèn)真真地說:“榮老爺子,您好!”

    榮老爺子抬起頭來,一張臉蠟黃無比,健康狀況十分堪憂。他看了半天,才說:“你就是氣死閻王爺?久仰大名��!”

    “不敢當(dāng)�!逼畲鬆斠琅f很認(rèn)真地說:“我出來跑的時候,您老人家已經(jīng)退隱江湖了。”

    “我一直很好奇,十多年前,你為什么會帶著一干黑道大佬退出江湖?”

    我的心怦怦直跳,沒想到榮老爺子問出了這個問題,我也一直覺得很好奇啊。

    祁大爺微一沉思,說道:“榮老爺子,我是在效仿您的行為�。 �

    “哦?”

    “榮老爺子,您該知道的。您在我們心里,如同神一般的存在。當(dāng)年您解散幫派的壯舉,對我的思想產(chǎn)生了巨大的沖擊。像您這樣愛國愛民的人,世間還有幾個!當(dāng)時我想,一定要在有生之年,做一次和您一樣的事情。十年之前,北園混亂,黑幫林立,民不聊生。我察覺到時候了,便領(lǐng)著一干大佬退居筒子樓,希望能還北園一份安寧�!�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訝異地看著祁大爺,但想不通他是怎么做到的。

    好在,榮老爺子也很快問出了這個問題:“你是怎么做到的?那些大佬為什么會聽你的話?”

    祁大爺又是一陣沉思,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出來。榮老爺子說:“不愿說,我不會強(qiáng)求�!�

    “愿說。在榮老爺子面前,我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逼畲鬆敽袅丝跉猓f道:“我使的手段卑鄙了一些,還望榮老爺子不要見怪�!�

    “你說吧!”

    “我有個師兄,人稱‘賽過活華佗’的張萬達(dá),榮老爺子也聽說過吧?”

    “呵呵,我雖然足不出戶,但道上有什么事,我還是清清楚楚的。這位張萬達(dá)先生,愛慕虛榮、貪名逐利,最喜和達(dá)官貴人往來,在白道中混的風(fēng)生水起,我沒有說錯吧?”

    祁大爺點頭,繼續(xù)說道:“我這位師兄專治白道,和許多官員來往密切;而我專醫(yī)黑道,往來的都是黑道巨擘。因我醫(yī)術(shù)高明,被眾多黑道大佬奉為座上賓,漸漸的也成為黑道中炙手可熱的人物,眾多大佬也對我十分信任,將我看作了畢生知己。我覺得到時候了,便做了一味藥,說這是強(qiáng)身健體的,他們沒有懷疑,便紛紛服下。”

    聽到這,我只覺渾身發(fā)涼,大概已經(jīng)猜到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只聽祁大爺繼續(xù)說道:“這藥,當(dāng)然是我精心調(diào)配。他們服下以后,每月發(fā)作一次,渾身奇癢難當(dāng),必須到我這里領(lǐng)取解藥。不過這解藥也只能緩解病狀,下個月發(fā)作的時候還要再來領(lǐng)取。我便用這藥,威脅他們跟隨我退出江湖,歸隱在老鴉坡筒子樓里,且讓他們不得泄露秘密,至今已經(jīng)十多年了。”

    我明白了,通通都明白了。怪不得趙根生、馬瘋子、秦嘉虹這些人要退出江湖。

    只聽榮老爺子又問道:“十多年過去了,你覺得這事是對是錯?”

    “我沒想過對和錯。我只記得榮老爺子當(dāng)年解散幫派的壯舉,這種精神時刻引導(dǎo)著我奮力前行。將這干大佬困在筒子樓,這是造福大眾的好事�!�

    榮老爺子嘆了口氣,說道:“當(dāng)年我解散幫派。不出十年,又有一批新的勢力涌現(xiàn)。他們爭權(quán)奪位、相互殘殺,快要爭出個結(jié)果來,你卻將這干大佬通通收了。”

    第801章、黑白共生

    “對啊�!逼畲鬆斊婀值貑枺骸坝惺裁床煌椎牡胤絾�?”

    “那你記不記得,在你將這干大佬帶走之后,北園道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祁大爺微一沉思,說道:“我記得那時道上大亂。因為這些大哥突然消失,各幫勢力群龍無首,很快陷入不可控制的瘋狂狀態(tài),各種打架斗毆事件層出不窮……”

    “再后來呢?”

    “再后來,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混亂,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舊的勢力遭到淘汰,新的勢力逐漸涌現(xiàn),新的大哥隨之在道上崛起,北園黑道也逐漸被他們侵占�!�

    “當(dāng)年的我也是一樣,解散幫派的后幾年里,北園黑道大亂,群雄并起、血流成河,老百姓都跟著遭殃,警察也束手無策。直到幾個大哥崛起,這種狀態(tài)才慢慢改變�!�

    “那,您的意思是?”祁大爺驚愕地看著榮老爺子。

    “所以說,你看到了,黑社會根本不可能消亡。除掉一批,又起一批。下水道的蚊子雖然討厭,但它也是生物鏈上必不可少的一環(huán)。這個世界就是如此,陰陽共存、黑白共生,才能達(dá)到最佳平衡狀態(tài)。當(dāng)年的我解散幫派,當(dāng)年的你擄走大佬,就是破壞了這個平衡。我已經(jīng)做錯了事,結(jié)果你又做錯了事,使得北園的百姓多受了幾年的苦�!�

    “我,我還是不太明白�!逼畲鬆敁u著頭說:“黑道這種東西多么令人厭惡……”

    “打個比方吧�!睒s老爺子抬起一只枯槁的手,指著我說:“王浩現(xiàn)在是城南霸主。那你知道在他稱霸之前,城南都發(fā)生了一些什么事情?”

    “大概知道一些。”祁大爺說:“黑閻羅干掉了趙鐵拳,白閻羅干掉了黑閻羅,經(jīng)過多方慘烈的廝殺,最后王浩干掉了白閻羅,這才登上城南黑道的巔峰。”

    “不錯,在過去將近一年的時間里,城南遭遇了最為血腥、黑暗的時刻。隨著這些大佬都被干掉,王浩將勢力統(tǒng)一之后,斗毆事件驟減,城南一片歌舞升平、欣欣向榮�!�

    “這本來都是警察的事�!逼畲鬆斠е�,有些憤恨的模樣。

    “要是真沒賊了,警察也就都下崗了。我說過了,這個世界黑白共生才能平衡。”

    祁大爺點了點頭,只能長嘆一口氣。榮老爺子說的很清楚,祁大爺也聽的很明白。

    “若想讓北園徹底安定下來,只靠政府和警方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還需要有個黑道之王�!�

    “黑道之王?”祁大爺目露精光:“就像您以前那樣么?”

    “對�!睒s老爺子說:“若能有人站出來,一統(tǒng)北園黑道勢力,再配合政府和警方,白道不方便解決的事,那就由黑道來插手和完成。達(dá)到這種平衡狀態(tài),何愁北園不能安定?”

    聽到這,我心里撲騰撲騰直跳。榮老爺子的一番見解,讓我有種醍醐灌頂之感。之前的我混黑道,只是不想被人欺負(fù);混到后來,只是一心想著報仇。從來沒有榮老爺子這份境界,也沒想過讓北園更加安定什么的。與之相比,我有些自慚形穢,感覺自己境界太低了。

    “那好說啊,只要榮老爺子您再出山就可以了!”祁大爺略帶著些激動說:“以您的名望和能力,只要登高一呼,黑道之王還不是手到擒來?”

    “我?還是算了吧�!睒s老爺子苦笑一聲:“我這把年紀(jì),已經(jīng)折騰不動了。再說,醫(yī)生說我已經(jīng)活不過三個月,我還是慢慢享受這剩余不多的生命吧……”

    “不不,有我在……”祁大爺走近幾步,皇甫光警惕的站了出來。榮老爺子知道祁大爺是要為他看病,便擺擺手讓皇甫光走開了。祁大爺走過去,說道:“得罪了�!比缓蟊銓s老爺子胸前的衣裳解開,一只手探進(jìn)去細(xì)細(xì)地摸索著。不光如此,祁大爺還蹲下身來,將耳朵貼在榮老爺子胸膛上,一寸一寸的移動,似乎在傾聽著什么。

    現(xiàn)場十分緊張,大家都屏著呼吸,等待祁大爺給出最終結(jié)論。就在這緊張的時刻,蘇北北突然“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眾人奇怪地看向她,蘇北北連連擺著手說:“沒事沒事,不用管我,我是一只腐女啦。”眾人覺得奇怪,沒人知道“腐女”是什么意思,但現(xiàn)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所以大家也沒有追問下去,而是繼續(xù)等著祁大爺?shù)拇鸢浮?br />
    蘇北北也不笑了,認(rèn)真地看著祁大爺。但隨著祁大爺在榮老爺子胸前又摸又捏,蘇北北的嘴角總是彎起一絲奇怪的弧度。過了一會兒,祁大爺直起身子說道:“有照過CT嗎?”

    皇甫光連忙說有,然后從隔壁房間拿了幾張圖片過來。祁大爺仔細(xì)看了看,說道:“沒有問題,我有把握做這個手術(shù)�!�

    “耶!”蘇北北一下蹦了起來,開心地在原地轉(zhuǎn)起了圈子�;矢庖埠芨吲d,不停搓著手說太好了。我也跟著笑了起來,這種結(jié)果總是值得開心的。

    唯有榮老爺子不動聲色,問道:“做完手術(shù)之后呢?”

    祁大爺說:“做完以后……”語氣微微帶著遲疑。

    現(xiàn)場又安靜下來,眾人都看著祁大爺。榮老爺子說:“直說無妨。我從滿清活到民國,又經(jīng)歷解放、文革,直到現(xiàn)在。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有遇過?”祁大爺便認(rèn)真地說道:“以榮老爺子的身體條件,即便是取出這些彈片來,恐怕……恐怕也只有一年時間可活了。”

    現(xiàn)場再次陷入沉靜,靜的連一根針掉下都能聽到�;矢夂吞K北北的眼睛微微紅了,看得出他們對榮老爺子的感情很深。我也跟著有些難過,生離死別總是讓人悲傷。

    榮老爺子卻開心地說道:“還有一年可活?哈哈,好呀,老天待我不薄,讓我活了101歲!”

    祁大爺說:“榮老爺子說的極是。旁人沒病沒災(zāi),活到八十已經(jīng)謝天謝地;榮老爺子頂著這么多彈片活到現(xiàn)在本身就是一個奇跡。要我看吶,這‘氣死閻王爺’的外號該歸了您�!�

    這兩人一唱一和,將悲涼的氣氛緩和了不少。從三個月延遲到一年,其實也是一個不錯的結(jié)局。接著,兩人又約定了手術(shù)的時間、地點。說完以后,祁大爺便要回去,說需要好好收拾收拾。我正準(zhǔn)備和他一起離開,只聽榮老爺子說:“王浩,你留一下�!�

    祁大爺和蘇北北都出去了,唯有我、榮老爺子、皇甫光三人留在客廳。先前剛被榮老爺子教訓(xùn)過一頓,所以我現(xiàn)在連大氣都不敢出,只能低著頭一動不動。只聽榮老爺子說:“是你叫祁思言過來的?”

    祁思言就是祁大爺?shù)谋久N尹c點頭:“是�!�

    “小北告訴你的?”

    是在說榮老爺子身上的傷。我又點點頭:“是。”

    “你怎么認(rèn)識祁思言的?”

    我不敢隱瞞,便一五一十說了一遍。榮老爺子又說:“你怎么會想起叫他過來呢?”

    我說:“也沒什么,就是祁大爺醫(yī)術(shù)高超,我想叫他過來試試�!�

    “可是我剛罵過你。”

    “這兩件事沒有聯(lián)系啊。再說,榮老爺子罵我是為了我好。我都知道的�!�

    榮老爺子久久沒有說話,我們?nèi)齻人都一動不動。不知過了多久,榮老爺子才說:“你本性不錯,千萬別走歪了,我還是很看好你的�!�

    “是。”

    “出去吧�!�

    “好。”我松了口氣,轉(zhuǎn)身走出了屋子。蘇北北和祁大爺都在院子里等我,我們?nèi)齻一起出了院門。我開著車,將蘇北北送回王家堡,將祁大爺送回筒子樓。忙完了這個事,我瞧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把黑虎幫眾人叫到森林酒吧,在辦公室里跟他們說了一下矮騾子的事。

    “今晚八點,開元大酒樓,就是我和矮騾子建立友情的第一步�!�

    到了時間,我如約來到酒樓,和我隨行的還有葉展和阿九。我沒叫磚頭,因為磚頭性格比較直,我怕他控制不住拍矮騾子一磚。開元大酒樓在城南,所以我們應(yīng)盡地主之誼,所以提前十分鐘就到了。結(jié)果一進(jìn)包間,發(fā)生矮騾子來的更早。他坐在靠里的位置,身后還站著兩個漢子,正笑瞇瞇地看著我。我發(fā)現(xiàn),他比我還重視這次約見。

    在他眼里,我就等于數(shù)之不盡的錢。

    “哈哈,騾子兄�!蔽乙荒槡g笑地走過去,矮騾子同樣一臉歡笑地迎過來。

    兩只大手緊緊握在一起,好的像是穿一條褲子的兄弟。

    剛寒暄了一句,我就迫不及待地進(jìn)入主題:“錢帶來了嗎?”

    “帶來了�!卑呑右粩[手,身后一個漢子將一個皮箱放到桌上。雙手一按,箱子打開,一摞摞的鈔票暴露在空氣之下。我的雙眼放光,連忙伸手去拿,像個十足的賭徒。

    為了訓(xùn)練這個急不可耐的動作和垂涎欲滴的眼神,苗文清陪著我一遍一遍的揣摩賭徒的心理。但效果始終不盡如意,因為我本身不是個見錢眼開的人。

    第802章、談生意

    最后,苗文清說:“這樣吧,你就當(dāng)看見了自己的四個老婆。”

    如此一試,果然效果極佳,苗文清說我的眼神簡直像是要吃人一樣。男人啊,不愛錢,必定愛色;不愛色,必定愛賭……總有一樣是男人熱愛并為之瘋狂的。

    在開元大酒樓的包間里,我就用這樣的眼神伸向那個皮箱。矮騾子伸手一攔,卻將皮箱輕輕蓋上了�!昂菩�,別著急啊,咱們還是談?wù)勆獾氖隆!卑呑雍俸俚男χ?br />
    “好,好,談?wù)��!蔽掖曛�,坐了下來,開始和他商量毒品進(jìn)入城南的事情。

    在整個北園,只有矮騾子擁有制毒的能力。矮騾子負(fù)責(zé)供貨,下線負(fù)責(zé)出貨。他的貨進(jìn)入其他城區(qū),其他城主自然要抽取分成。矮騾子認(rèn)認(rèn)真真地說:“苗晨江和馬唯山都是抽走一成的利潤。以前白閻羅在的時候,抽的是兩成的利潤。浩兄,我決定一視同仁,也向你提供兩成的利潤,你看可好?”

    “呵呵,你把我和白閻羅看作是同等人?”我的眼睛閃著陰沉的光芒。

    “呃,當(dāng)然不是這個意思。浩兄,你應(yīng)該知道,一成利潤其實已經(jīng)不少。層層盤剝下去,到我手里也沒有多少錢了。給你兩成利潤,我更是沒有多少賺頭了。”

    矮騾子確實說的不錯,毒品行業(yè)相當(dāng)暴利,就是一成利潤也不少賺。但是,既然決定投身這個行業(yè),當(dāng)然要盡可能的更多剝削矮騾子一些。所以我悠悠說道:“矮騾子,你別唬我。第一,城南的娛樂場所遠(yuǎn)遠(yuǎn)多于城北、城東和城西,你的貨進(jìn)來以后賺的錢也是成倍增長;第二,苗晨江和馬唯山都和你有業(yè)務(wù)往來,你們的貨交叉進(jìn)入對方的地盤,收個一成利潤也是意思意思;第三,我做過調(diào)查,你的貨即便經(jīng)過噌噌盤剝,你還能賺到六成的利潤。”

    我要讓矮騾子知道,即便我現(xiàn)在輸急眼了,但是腦子可沒有因此退化,還是像以前一樣的犀利和狠毒。否則,矮騾子以為我變笨了,還指不定以后怎么坑我呢。這幫人就是這樣,你強(qiáng)他就弱,你弱他就強(qiáng),我得把好這個尺度,讓矮騾子知道我缺錢的同時也不敢坑我。

    果然,在我說出這番話后,矮騾子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我直起身子,往后面靠了靠,阿九適時地給我點了根煙。我抽了一口,說道:“騾子兄,全北園都知道,我這幾天輸慘了,欠的外債五百萬。急用錢,你就別和我討價還價了。這么著吧,你給我三成的利潤,就當(dāng)咱倆對半分了,你看怎么樣?”

    矮騾子微一沉思,大概是覺得有三成利潤總比一分沒有的強(qiáng),便咬咬牙說:“行!”

    “騾子兄同意就行�!蔽椅⑿χf:“那么,咱們再來談?wù)勂渌麠l件�!�

    “還有其他條件?!”

    “你不同意?”

    “你說!”矮騾子咬著牙。

    “第一,你在城南銷售毒品,娛樂場所隨便進(jìn),但是不得染指任何一所學(xué)校�!�

    “可以�!卑呑哟饝�(yīng)的很痛快。對他來說,學(xué)校的利潤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第二,高琪想把生意發(fā)展到城北,你那邊能不能開個綠燈?”

    高琪是個很有野心的女人,多次談話間就能感覺出來,絕不僅僅滿足于在城南混跡。她一直想擴(kuò)大規(guī)模,成為“統(tǒng)領(lǐng)北園三千妓女”的媽媽桑。三千妓女不是憑空虛談,高琪真的做過調(diào)查。她說:“以北園現(xiàn)在的經(jīng)濟(jì)情況,多了飽和,少了不夠,三千正好�!�

    高琪每天照顧我的起居。作為報答,我愿意幫她搭個橋梁,城北算是第一步吧。

    “呵,這個也沒問題�!卑呑羽堄信d致地看著我,說道:“浩兄為了高琪,真是不遺余力啊�!�

    “那是自然�!蔽页林樥f:“我說過了,她是我的女人。騾子兄,你可千萬別動心�!�

    “放心吧,我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影響咱們的關(guān)系。還有其他條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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