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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我走到窗邊看了看,下面本來是后院,但是圍墻被拆除了,現(xiàn)在成了一片廢墟,約莫五六米高吧,從這邊逃走還是可以的,夏雪父母估計也想不到。我點了點頭,確定了這個辦法,并商量了暗號之類。如果夏雪父母不同意,那我就在這下面學鳥叫,從而把夏雪接走,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說完這些,我們又聊了會兒天,這才知道夏雪家那些親戚之所以過來,是因為這幾天開發(fā)商的騷擾行徑漸多,都是在半夜扔石子學狗叫之類的,所以才叫了多一點人過來以防萬一。離開夏雪家的時候,夏雪爸爸又讓我好好學習,其他事情不要多想,就算結婚也得到畢業(yè)以后嘛。我聽了有些不是滋味,總感覺夏雪爸爸在拖延時間,所以就追問夏雪爸爸多久回復,夏雪爸爸則告訴我近幾天,這句話又給了我一些希望。

    有時候我選擇相信別人,不是傻,而是善良。

    就這樣,我回到了新大繼續(xù)學習�;氐剿奚�,正好是中午,大家都在,自然嚇了一跳,喻強直接連呼吸都不會了,身體像是風中的樹葉一般顫抖,額頭上則貼著一塊很大的紗布。我看了他一眼,沒說任何話,直接蹦上了床睡覺。公安局三天,夏雪家兩天,沒好好休息過。

    我回來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新大。作為一個在食堂開過一槍,還把喻強打的半死不活的學生,不僅公安局沒有追究,學校也沒有追究,學生們都凌亂了,但是沒有人敢問,誰不怕挨我一槍?我不再和宿舍的人相跟,上課下課都是和磚頭、桃子一起。我們?nèi)俗咴趯W校,路過的學生都為之側(cè)目,不過他們的眼神中充滿敬畏,甚至連悄悄討論我的勇氣都不敢。我的神態(tài)桀驁,眼神冷酷的穿過校園,從來不和哪個人有接觸。我煩透了這個學校,若不是要等夏雪,早就帶著大家離開了。

    回到學校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拜托鐵塊找出小哲。以葉家在新香的勢力,對付一個富二代太容易了。第二天晚上,小哲就被送到我的宿舍。他已經(jīng)知道我的身份,跪下來痛哭流涕的叫爹。我一點沒心軟,當著宿舍眾人的面,狠狠一刀割下小哲的另一只耳朵,然后拖著他的頭發(fā)來到廁所,一路上都是侵染的鮮血。我把小哲的頭按倒便池里沖水,將他整個折磨的死去活來,慘叫聲響遍了整個樓層,但是沒有人敢出來看熱鬧,一個都沒有。

    在宿舍里,我只和肉蛋一個人說話,完全將其他人視為空氣。喻強他們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不小心沖撞了我。只要我出現(xiàn)在這個宿舍,宿舍里幾乎沒人說話。不過,我的鞋始終刷的干干凈凈,暖壺里也總是灌滿了熱水,甚至脫下來的臟衣服,還沒來得及送到桃子那里,就被人搶去洗了晾在陽臺,喻強在利用一切機會巴結著我。即便如此,我還是抓住一切機會侮辱喻強。他在宿舍好好洗著腳,我走過去一腳把臉盆踢翻;從外面回來,也會毫不在意的拿他的床單擦鞋……現(xiàn)在的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人。

    轉(zhuǎn)眼半個多月過去,夏雪爸爸遲遲沒有給我回復,而夏雪也遲遲沒有來校念書。等待的煎熬使我愈加煩躁,并把怨氣撒在各個系的老大身上。那時候陳炳文、劉國棟已經(jīng)傷好出院,雖然行動不便,但是為了不耽誤學業(yè),堅持拄拐前來讀書。即便這樣,他們的威風還在,走到哪里都是一群人跟著。我有時候碰見他們,就過去找他們的麻煩,桃子在旁邊都拉不住。我也不干別的,要么把他們的飯打翻,要么把他們的拐撅折,旁邊人再多也沒有敢吭聲的。有時候兩人一起碰上,我還會讓他們互相抽耳光,直到抽到我滿意了才能離開。

    其他老大也沒有放過,像是工商系老大、中文系老大,還有一些參與過食堂圍攻的老大,只要碰上了絕對不會輕易放過。我實在太無聊了,太壓抑了,除了使用暴力懲罰他們,還讓他們撅著腚趴在地上寫檢查,思想不深刻不行,認識不到位不行。半個多月的時間,系老大們被我折騰的痛不欲生,紛紛減少了自己出現(xiàn)在公共場合的次數(shù)。即便這樣我也沒有放過,他們可以不去食堂,不去圖書館,總不能不去教室吧。我就到教室找他們,找到了就是一頓狠抽,還讓他們寫保證書,以后按時到食堂吃飯等等。

    可以說,我已經(jīng)凌駕在整個學校之上。我只有磚頭一個兄弟,照樣在新大橫行霸道,欺負他們成了我在等待夏雪爸爸回復期間里最大的樂趣。轉(zhuǎn)眼間一個多月過去,冬去春來,處處鳥語花香,夏雪家那邊依然沒有動靜。我終于急了,帶著磚頭、桃子、白青來到夏雪家里。夏雪爸爸告訴我,前段時間開發(fā)商一直糾纏不休,所以他和夏雪媽媽一直沒來得及商量我們的事�!霸俳o我一個星期的時間,到時候我一定給你答復�!毕难┌职峙闹业募绨颍冻龆睾裆屏嫉男θ�。這個笑容給了我莫大信心,讓我覺得希望就近在眼前了。

    因此,我的心情變得不錯,回到宿舍也沒有欺負喻強,而是買了瓶酒和肉蛋喝著。肉蛋是個好家伙,我喜歡他。正喝著呢,突然門開了,陳炳文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他不拄拐了,但是腿還沒好利索。陳炳文手里拎著一瓶二鍋頭,坐到我旁邊淚眼婆娑地說:“耗子,我真錯了,你就原諒我吧,以后我把你當大哥行不行?”

    正趕上我心情好,我就說了一句:“行,你把這瓶二鍋頭干了�!�

    陳炳文二話不說,擰開蓋子仰頭就灌。喝完以后跪在地上,叫了一聲大哥就醉過去了。我沒想到陳炳文這么有出息,說出口的話又不能不作數(shù),所以第二天就收了他當小弟,自然也就不再欺負他了。結果卻帶來跟風效應,其他系老大見狀,也紛紛來到我寢室,進來什么話也不說,直接仰頭干下一瓶二鍋頭,跪地上叫一聲大哥就醉過去,一時間我門口醉了二三十個老大,這種情景讓我哭笑不得,不過趕上我心情好,想到一個禮拜以后,夏雪就能回到我身邊,就讓我渾身舒坦,所以也就一個個都原諒了。

    看到這種狀況,喻強也如法炮制,買了一瓶二鍋頭當著我的面要灌,結果被我一巴掌狠狠地拍到地上,酒瓶破裂、酒水灑了一地。喻強傻住了,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沒說就上床睡覺了。從那以后,喻強再也不敢奢望會得到我的原諒。陳炳文知道我喜歡喝酒,每天晚上都會過來陪我喝酒。能當上老大的都不簡單,陳炳文也是一樣,一張嘴能說會道,確實把我哄的開心。一個星期過的很快,到了第六天晚上,我喝的醉醺醺上床,和肉蛋聊一些有的沒的,還傳授他一些泡妞的經(jīng)驗。不過他一身肥肉,能不能泡到還得看運氣。

    正說的高興,鵬哥突然叫了一聲:“浩哥�!�

    我想都沒想,回了一句:“滾�!�

    鵬哥便不說話了,我繼續(xù)和肉蛋聊天。聊了沒兩句,鵬哥又叫了一聲:“浩哥�!�

    我從枕頭下面拿出棍子朝他扔過去,罵道:“你再說話,老子現(xiàn)在就劈了你�!�

    鵬哥終于不敢說話了。我的好心情也被打擾,躺到床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結果鵬哥找死一樣的又叫了第三聲:“浩哥�!�

    “操!”我猛地跳下床,揪著鵬哥領子準備揍他一頓,宿舍里自然沒人敢攔。我的拳頭打出去,還沒挨著他的時候,鵬哥說:“浩哥,夏雪的事要不要聽?”

    我一下愣住,沉著臉道:“你說�!�

    鵬哥吸了吸鼻子,說道:“在這之前,我想代表全寢給你道個歉,上次在食堂……”

    “別說廢話�!蔽业穆曇衾淅涞�,一點余地都沒有留。

    鵬哥果然不說話了,接著告訴了我一件讓我非常、非常震驚的事情。原來,他是我們系學生會主席,所以和一些老師走的很近,經(jīng)常幫忙打打材料之類的。也就是在今天,他聽兩個老師聊天說到了夏雪的事情。

    第923章、我要跟著你走

    夏雪竟然要轉(zhuǎn)學!

    我聽到這個消息,也是呆立當場,不可思議地說:“大學也能轉(zhuǎn)學?”

    “理論上是不能的,但是在某些特定的條件下可以。”緊接著,鵬哥就絮叨了一堆規(guī)定,我也沒太聽明白,總之就是夏雪已經(jīng)申請轉(zhuǎn)學成功了。而且,夏雪也是新大建校以來轉(zhuǎn)學的第一人,所以才會引起那兩個老師的議論。原來夏雪爸爸這一個月來,不是在考慮問題,而是想方設法的讓夏雪轉(zhuǎn)學,好能夠遠遠的離開我!這個辦法,和夏雪媽媽當年讓夏雪轉(zhuǎn)學到新香如出一轍!我的后背嗖嗖的冒涼氣,萬萬沒想到最終等來的結果會是這樣,若不是鵬哥告訴我,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得到這個消息,到時再補救的話肯定已經(jīng)晚了!

    頓時,我覺得怒火中燒。在我印象里,夏雪爸爸一直是個善良敦厚的好人,沒想到在最后時刻竟然也和夏雪媽媽一樣。我不能坐以待斃,立刻翻身下床,叫了磚頭連夜來到夏家,然后開始砰砰砰的敲門。大門開了,又是夏家一幫子的親戚,夏雪父母看到我都很驚訝。眾人一看是我,便紛紛散開了。夏雪爸爸說:“王浩,你怎么現(xiàn)在就來啦?”

    我抬著頭,恨恨地看著夏雪爸爸,咬牙切齒地道:“叔叔,您為什么要騙我?!”

    夏雪爸爸一愣,隨即明白過來我已經(jīng)知道真相了。他呼了口氣,義正言辭地說道:“要聽實話嗎?好,我告訴你,之所以騙你,是因為我們怕你!”

    “怕我?!”我驚訝地看著夏雪爸爸。

    “對�!毕难┌职贮c點頭,認真地說:“聽你講完那些故事,我和夏雪媽媽都是渾身發(fā)涼。你開過槍、殺過人,而且還平安無事,這樣的事情對我們來說無法想像,更不可能敢將女兒托付給你。可是我們不敢直說,我們怕你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叔叔,阿姨!”我心疼地說:“我在你們心里,就是這樣的人嗎?”

    夏雪媽媽突然插嘴:“從你的故事來看,是的。你統(tǒng)領黑道、草菅人命,更可悲的是有些官員竟然和你串通一氣,共同視這個國家的法律如同兒戲……等著吧,國家會嚴懲你、法律會嚴懲你……甚至日子再久一點,什么黑道、黑社會,那些骯臟的東西通通都會消失不見,我對我們國家有信心!你走吧,別再纏著我的女兒,我們也永遠不想和黑社會扯上關系�!闭f完,便將我往屋外推,隨即又把大門給關上了。

    看著緊閉的大門,磚頭問我:“現(xiàn)在怎么辦?”

    我沒說話,轉(zhuǎn)身在門口的石頭上坐下,摸出一根煙來抽著。好好說,肯定是不行了,夏雪父母嚴重反對我和夏雪在一起,他們無法接受我的黑社會身份。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就像是水里的魚和天上的鳥,誰也無法理解誰的生活。我入行這么久,深知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沒有黑社會,有些秩序需要我們來建,但是他們不能理解�,F(xiàn)在看來,只有用最后一個辦法,強行把夏雪給奪走了。我和磚頭繞到屋后,按著之前的約定學了兩聲鳥叫。

    其實周圍一片荒蕪,連棵樹都沒有,怎么可能有鳥叫,不過夏雪家人都是普通百姓,哪里會想的這么周密。院子里的兩條狗也很給面子的沒有狂吠,因為我和磚頭也算是熟人了。過了片刻,樓上的窗戶推開,夏雪的頭露了出來。皎潔的月光下,夏雪淚流滿面。

    “王浩,你終于來了,我天天盼你,等你……”

    “夏雪,我也想你,你父母不同意我們在一起。”

    “我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要讓我轉(zhuǎn)學,去一所千里之外的大學!我要跟著你走,再也不回來了。”

    “好,我現(xiàn)在就帶你走。你等著,我去準備東西�!�

    “你要準備什么?”

    “繩子、車子。”

    “不用,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闭f著,夏雪丟下來一根用床單結好的繩子,原來她等這一天已經(jīng)很久了。她將繩子的另一端系在窗棱上,正要把腿邁出來的時候,突然回過頭去,叫了一聲:“姥爺,您怎么來了?”

    我的心里一驚,夏雪的姥爺竟然來了,那我們的計劃豈不是要暴露?

    很快,夏雪姥爺就出現(xiàn)在窗前,夏雪的一條腿已經(jīng)邁出來,整個場面著實非常尷尬。我在下面大氣也不敢喘一下,這時候只要夏雪姥爺高聲呼叫一下,夏雪一家子就沖過來了。夏雪姥爺探頭看了看我和磚頭,緊接著又拽了拽拴在窗棱上的繩子。

    “您……您怎么來啦?”夏雪結結巴巴的,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鎮(zhèn)定。

    “還好意思說,那鳥叫也就糊弄糊弄你爸你媽�!毕难├褷斪Я怂奈逑吕K子,說道:“挺結實的,下去吧。”

    夏雪傻了,我也傻了,只有磚頭保持著清醒:“快下來呀,你姥爺也要下來�!闭f完還用胳膊肘捅捅我:“夏雪姥爺也想跟咱們走……”我直接不想和磚頭說話了。

    夏雪說:“姥爺,您讓我走呀?”

    “為什么不讓走?”夏雪姥爺說:“只要是你喜歡的人,哪怕是個汪洋大盜,天涯海角都該跟著去——更何況,我的外孫女婿還是個這么優(yōu)秀的人!”

    “真的?”夏雪不可思議地看著她的姥爺。我抬著頭,眼睛都有些濕潤了。

    “真的,快走吧,我?guī)湍愦蜓谧o。不過我?guī)筒涣颂�,你爸你媽明天就發(fā)現(xiàn)你不見了�!�

    “嗯!”夏雪兩只腿都邁出來,順著繩子就滑了下來,我在下面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她。夏雪抬起頭來,哭著說道:“姥爺——走啦!”

    夏雪姥爺擺擺手:“走吧,不過記得早點回來,你爸你媽會想你的�!�

    “您就不想我呀?”夏雪俏皮地吐著舌頭。

    “想,怎么不想�!毕难├褷斎滩蛔×耍瑳_我罵道:“小子,對我外孫女好點,否則我打斷你的腿……”

    趁著夜色,我和磚頭帶著夏雪逃出這塊廢墟,沿著馬路走了兩公里才找到一輛愿意去北園的黑出租,談好價格以后又接了桃子和白青,連夜回到了北園,在我的別墅住下。宇城飛、葉展他們得到消息,也是連夜趕過來和我會和,聽我說了這幾天的事以及移民的決定。

    宇城飛問:“什么時候走?”

    “越快越好,明天我就給葉雨辰打電話,他說過會幫我搞定移民的事�!�

    “好,有什么要幫忙的就說話�!庇畛秋w就是這樣,堅決果斷,從不兒女情長。

    該走的走,該睡的睡,唯有葉展留了下來,一壺酒、一碟花生米,準備敘話到天明。

    “磚頭也會和你一起去?”

    “對。還有白青她媽,白青說過不想讓她媽一個人留在這。這樣算下來的話,除了我和四個女生,還有磚頭和白青她媽,一共六個人吧�!�

    “哦�!比~展不說話了,端起酒杯來默默地喝了一口,甚至都沒有和我碰一下。

    “哈哈�!蔽倚α顺鰜�,摟著他的肩膀說:“怎么樣,要不和我一起移民吧�!�

    “扯淡,我是黑虎幫的二當家,每天有多少事要忙你知道么?”

    “放心,有宇哥這個超人,天大的事都能應付得來�!�

    “扯淡,你去是為了結婚,我去做什么?”

    “也去結婚啊。”

    “我和誰?”

    “齊思雨啊�!蔽液俸傩χ骸岸喟舻囊粋小姑娘,要不是死心塌地戀著你,我把她也收為后宮了�!�

    “呀,看不出來你還有這個想法。”葉展捶了我一拳,疼得我直抽涼氣,這小子下手真狠。

    “哎我說真的,和我一起走吧,帶上齊思雨去阿拉伯結婚�!�

    葉展搖了搖頭:“你是要娶好幾個老婆,所以才去的拉阿伯,我就娶一個干嘛要去啊……”

    “哎~跟你就說不通,不去就不去吧。來,喝酒�!�

    “嗯,耗子。最后跟你說一句,宇哥準備把勢力擴大到全省,未來可能會遭遇前所未有的困難,如果有朝一日需要你的時候,還希望你能重新出山�!�

    “嗨,這還用你說嘛……不過我相信,沒有宇哥搞不定的事�!�

    第二天,周墨也來了,得知一切之后,無條件支持我的決定。我就帶著四個女孩去了白青家里,先前答應過白青的也要做到。不過撲了個空,白母不在家,已經(jīng)去菜店了。我們又趕到小市場,清晨的小市場已經(jīng)開始忙碌,雖然春寒陡峭,凍的人直哆嗦,但依然熙熙攘攘。菜販們大多穿著軍大衣,頭上戴著棉耳罩,就這樣也無法抵御寒冷的侵蝕,有的人嘴唇都凍裂了,他們不時的搓搓手、跺跺腳,叫賣聲此起彼伏,在寒風中顫抖著收錢。與之相比,浩青小菜店真是幸福極了,溫暖的屋子幾乎就是天堂和地獄的差別,而且只要坐著生意就會自動上門,小市場里不知有多少攤販在羨慕白母!

    我們推開門的剎那,白母徹底驚了:“呀,你們怎么來了,不用上學了嗎?”

    第924章、你看看人家

    “干媽,您先忙著,咱們一會兒再說。”

    現(xiàn)在正是生意的高峰期,菜店里單是買菜的就站了五六個,白母一個人都有些忙不過來。我們幾個立刻上手幫忙,一直忙到早上九點多,第一波高峰才算過去。等到十點半到十一點左右,那就是第二波高峰了。趁著這個空檔,我們需要把事情說一下。

    菜店里,我們都坐了下來,白母疑惑地看著我們。

    我認真地說:“干媽,我要和白青結婚。”

    白母一聽,反而露出笑容:“就是為這個事呀?當然可以,等你們大學畢業(yè)……”

    “干媽,我們想近期就結婚�!�

    “嗯?!”白母疑惑地看著我們,目光又落到白青的肚子上,突然說道:“不會是……”

    “沒有�!蔽艺f:“干媽,沒有懷孕,我們就是想結婚�!�

    “為什么?”白母一臉的迷茫。

    “因為……”我緩緩道出了原因,并坦誠了自己想要移民阿拉伯迎娶四個女孩的打算。

    “什么?!”白母聽過之后,和夏雪媽媽一樣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媽媽,我愿意,我們都愿意�!卑浊鄵溥^去,拉著白母的手,流著眼淚說:“媽媽,我們這一路走來,經(jīng)歷了不知道多少的艱難險阻,我們早已成為了不可分割的一體,比山上的巖石還要堅硬,刀劈斧砍都不能讓我們分開了!媽媽,您就答應我們吧,我們只有在一起才會趕到快樂、開心、幸福!”

    白青一哭,幾個女孩都哭了,因為這一路走來確實是太苦了,想要安安心心的上個大學都不能做到。白母傻了,呆呆地看著我們這些人。我說:“干媽,和我們一起走吧,我和白青都不忍心讓您一個人孤零零地留在北園。您就當多了三個女兒,她們會像我和白青一樣好好孝敬您的!”白母有些懵了,從沒遇過這樣的事,糊里糊涂地就點了點頭。我們開心極了,簇擁著白母出了菜店。從今天起,浩青小菜店就要關門了。我拿著鐵鉤拉卷簾門的時候,圍過來幾個同是賣菜的大嬸,紛紛問著白母:“你這是去哪里呀?”“怎么把店給關了?”

    “哦,閨女帶我出國耍幾天�!卑啄负滢o地說著。

    “哎呦,出國呀?真是好福氣,什么時候回來呢?”

    “這……我也不知道�!�

    “嘿,早點回來哈,大家都想著你呢。”

    消息迅速傳開來,越來越多的菜販圍過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頓時嘰嘰喳喳:“啥,白家媳婦要出國?”“以后是不是不回來啦?”“怎么要走,大家在一起多好?”“是啊,這個小市場里,大家就像是一家人,離了誰也像是少了什么東西似的……”

    白母懵懵懂懂的,也不知該如何回答這些問題,只有白青不停地解釋著:“叔叔、阿姨、大伯、大嬸!我和媽媽會回來的,到時候再和大家聯(lián)系吧�!北慊锿苣齻儯黄鹄啄鸽x開。一直走到市場門口,喋喋不休的人群才散去了。確定了白母也要同去,我就給葉雨辰打了電話,告訴他移民的有幾個,其中有誰誰、誰誰,說到白母的時候,白母突然說:“等一等,我……我突然不想去了�!�

    葉雨辰在里面也聽到了,說道:“你再確定一下人數(shù)吧,這種東西不能掉以輕心的�!�

    我放下電話,驚訝地看著白母。白青也說:“媽媽……”

    白母抓著白青的手,說道:“閨女,媽媽已經(jīng)知道你們的心思啦。沒關系,只要覺得對,就馬不停蹄地往前走吧,我相信王浩是個好孩子,相信他一定能給你幸福。只是……只是媽媽舍不得離開這里呀。你看,我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這里有這么多老街坊、老朋友,每天能看到他們,就覺得自己活的心滿意足啦……”

    最終,我們尊重了白母的意見,不再要求她和我們一起離開。從小市場出來,夏雪的手機也響了,是她媽媽打來的。夏雪拿著響個不停的電話,猶豫不決地看著我們。我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接。夏雪咬了咬牙,掛斷電話然后按了關機。不過一會兒,我的手機也響了,我也按了掛斷然后關機。我拿了桃子的手機,給葉雨辰打過去,讓他幫忙準備我們六個人的簽證和飛機票。我問他什么時候能辦好,他說一個星期左右,辦完以后會通知我。

    接下來,我又帶著四女分別見了周墨的家人和我的家人。周洪林對此事早有所知,所以也沒有太過驚訝,只是吩咐我好好對待四女,作為一個男人可以花心,但一定要負責。周洪林的思想是最開明的,因為他本身就是這樣的人,明目張膽的在家里養(yǎng)著四個太太,堪稱我輩之楷模也。我第一次見到周墨的媽媽,以及周墨的其他媽媽。說真的,雖然她們年紀大了,但確實風韻猶存,依然是閃亮的美女。這些媽媽們得知我要去阿拉伯娶四個老婆,一個個尖叫的像是小女孩一樣�!袄现�,你看看人家!”“老周,什么時候給我們個名分!”

    至于我們家。我爸我媽雖然早有準備,知道我在外面有好幾個女朋友,但是得知我要移民阿拉伯迎娶四個女孩時還是嚇到了。我耐心的解釋完一切,并一再保證沒有強迫她們,這是大家一致的愿望。我爸聽后爽朗地笑道:“好小子,有出息,圓了多少男人的夢想啊……”

    還是我媽比較細心,皺著眉說:“你只說你們幾個愿意,可是她們的父母、家人愿意嗎?要是人家家里不同意,你可不能做傷天害理的事,誰家養(yǎng)大個閨女也不容易�!蔽疫B忙說:“就是都同意了,我才來找你們說的�!睕]敢說夏雪父母的事,我怕我爸得抽死我。我爸我媽肯定不會跟著去阿拉伯,做了他們二十多年的兒子實在太了解了。

    接下來就沒什么事了,安安心心的等葉雨辰把手續(xù)辦下來即可。按照葉雨辰說的,等手續(xù)辦好以后,他會再派一個精通阿拉伯風土人情的朋友接待我們,在那邊的一切都由他的朋友負責接待,結婚、住房、生活都不用我們操心。本來阿拉伯是不允許移民的,但是不知道葉雨辰怎么拐來拐去的搞定了,只是入了國籍后還需要定居三年,讓我再一次感嘆新香黑道家族的厲害,同樣都是一個城市的黑道之王,黑虎幫還沒有發(fā)展到和國外也有往來的地步。

    我們幾個住在別墅,開始了最后幾天的等待。夏雪一直關機,不愿接她父母的電話。我不能一直關,所以就把夏雪父母的電話都拉了黑名單。有些殘忍,可是不得不這么做。我是四處找人喝酒,因為這一去就是三年不回來了,會有很久很久見不到北園的這些老朋友。誰都跟我喝,就是葉展不跟我喝,我都不知道為什么,我連找他都找不到。最后幾天了,也不知道和我團聚一下。這個家伙哎,沒法說了,真該好好罵他一頓。

    有一天早上,我在陽光中醒來,昨天晚上又是喝的大醉,腦子昏昏沉沉的,葉雨辰給我打來了電話,并且?guī)砹撕孟�,說是手續(xù)辦的差不多了,這幾天就能動身。他又問我:“確定只有你們幾個走了吧,如果現(xiàn)在加人的話還來得及�!蔽疫笑著罵他:“我就娶四個老婆,家屬就只有磚頭一個,你還指望我加誰過去啊?我……”

    話還沒說完,我的門被推開,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來:“再加三個。我、蘇婉、齊思雨�!�

    我訝異地抬起頭來,看到一臉陽光笑容的葉展。我會意過來,連忙對電話里說:“再加三個人,我隨后把資料給你發(fā)過去�!比缓髵焐想娫�,對葉展說:“快,說說你的故事。”

    原來,葉展這幾天哪也沒去,而是躲在積石村的砂石廠,每天獨自買醉。按他的說法,就是黯然神傷,畢竟最好的朋友,我,馬上就要離開了。葉展是個重感情的,最不喜歡離別的氣氛,所以寧肯把自己一個人鎖起來喝酒。也就是在前一天,他剛剛喝的進入狀態(tài),齊思雨突然走了進來,坐下來陪著他一起喝酒。葉展沒有拒絕,有個人做伴也挺好的。

    “舍不得王浩吧?也是啊,四年多的兄弟了�!饼R思雨說:“那就一起去阿拉伯吧�!�

    葉展搖搖頭:“王浩是去結婚的,我跟著去添什么亂啊�!�

    齊思雨勾了他的脖子,媚笑著說:“我們也去結婚唄,你愿不愿意娶我?”

    葉展看著齊思雨沒動,接著苦笑了一聲,什么話也沒說。

    “我知道你愿意,我也知道你心里還放不下一個人�!�

    葉展依舊沒有說話。

    “王浩可以娶四個老婆,你當然也可以娶兩個老婆。葉展,只要你能說服蘇婉,我……也愿意�!饼R思雨咬著牙說道。

    第925章、重回新香

    葉展訝異地看著齊思雨,萬萬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還是當初那個動不動就打翻醋壇子的六鳳嗎?可是齊思雨堅定的眼神,又說明她不是開玩笑的。葉展的腦子一熱,立刻站起來沖了出去。齊思雨沒有跟著,而是繼續(xù)一杯一杯地喝著酒。

    對于黑虎幫的二當家來說,打聽蘇婉的下落并不困難。很快,他就找到了蘇婉,蘇婉當初也是復習了一年,考進了北園當?shù)氐囊凰敬髮W。葉展找到蘇婉的時候,蘇婉正在圖書館門口排隊,準備進去找個位子自習。蘇婉看到葉展,手里的書嘩啦啦跌落在地,隨即撲進他的懷里,眼淚瞬間涌了出來:“你這個沒良心的,還以為你真的把我忘了……”

    至于葉展是怎么說服蘇婉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我知道以他的魅力來說一定沒有問題。

    聽完葉展的故事,我狠狠一拳砸在他的胸膛上:“好啊你,我說好幾天找不見你,原來是去泡妞啦。厲害厲害,兩個老婆,你小子坐享齊人之�!�

    于是,我們移民的隊伍又龐大了一些,達到了九人,可以組團滅掉任何BOSS了。

    因為葉展的突然加入,移民的時間又延遲了幾天,不過最終還是辦下來了,葉家果然不同凡響。到登機的那天,不少人送我們,黑虎幫的骨干都到了。周墨的家人、白青的母親、我爸我媽、宇城飛爸媽都在,大廳里就站了幾十個人。宇父戳著宇城飛的腦袋罵著:“你看看人家,看看人家!四個老婆都娶到手了,叫你弄個孫子出來也費勁!”

    我媽把我拉到一旁問道:“夏雪的父母呢,怎么不見過來?”

    我只好敷衍著說:“他們有事,沒時間過來�!�

    我媽狐疑的看著我,我借口要過安檢,就和大家一起進了候機大廳。坐在大廳,我們等著二十分鐘之后登記。大家都挺興奮的,嘰嘰喳喳個不停。只有夏雪一人悶悶不樂,拿著手機默默發(fā)呆。我坐過去說:“媳婦,給家里打個電話吧�!碑吘挂蛔呔褪侨臧�。夏雪點點頭,就把手機開了,給她媽媽撥了過去。我們在北園的飛機場,夏雪父母都在新香,想阻攔也來不及了,所以通一下電話也沒事。電話撥通以后,里面就傳來夏雪媽媽的哭聲,緊接著夏雪的臉上布滿了震驚!

    “王浩,我姥爺剛被打傷了,現(xiàn)在生命垂危。”

    “什么?!”我也驚了。

    當下也不登機了,立刻帶著人沖出候機大廳,好在宇城飛他們都還沒走。我過去一說,宇城飛立刻派車,安排我們馬上殺到新香。在路上,夏雪再打電話已經(jīng)打不通了,急的她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zhuǎn)。我一直安慰著她,并吩咐司機再快一點,不知道新香出了什么事。

    快馬加鞭,一個多小時以后,我們終于趕到夏雪家附近,當時就被整個場面驚呆了。四輛鏟車堵在夏雪家門前,有一堵墻已經(jīng)被推倒了,門前站著二十多個地痞流氓,拿著棍棒在門口叫罵,再詳細的情況則看不清楚了。我們幾個沖過去,只見夏雪家的人也在門口,正和門口的流氓推推搡搡,夏雪的父親大喊:“你們先讓開,把老人送到醫(yī)院!”

    一個流氓大罵:“不行,今天必須把合同簽了,否則你們誰也不許離開!”

    再往地上一看,夏雪的姥爺躺在地上,雙目緊閉,頭部明顯受傷,鮮血流成一灘,念過七十的老人,哪里受得了這樣的重擊!夏雪媽媽伏在地上大哭著,場面極其混亂,夏雪“哇”的一聲也沖過去。我們幾個都是性烈如火,哪里看得了這種場面。登時,我、葉展、磚頭三人沖了過去,瞬間就和這些地痞流氓打了起來。他們雖是專業(yè)打手,但是比起我們這些黑社會來說還是差了一些。磚頭舞著磚頭上竄下跳,不一會兒就拍倒了四五個,而且他下手毫不留情,基本拍一個倒一個,打了他們一個大大的措手不及。而我和葉展沒有帶家伙,只能過去搶了兩根木棍,和這些流氓打成一團,也是瞬間就干倒了好幾個。

    白青、周墨、齊思雨也加入戰(zhàn)團,她們的戰(zhàn)斗力雖然比不上這些流氓,但是貴在我們的士氣特別旺盛,不一會兒就把他們打的四散奔逃,就連鏟車也嚇得轟隆隆跑走了,其中一個流氓頭子邊跑邊喊:“你們給我等著,等著!”

    打完了這些人,眾人又張羅著送夏雪姥爺去醫(yī)院。夏雪姥爺?shù)臍庀⒎浅N⑷酰难┖拖难⿱寢尪伎薜牟怀蓸幼�。最后,由我、磚頭、夏雪父親、夏雪姨夫護送夏雪姥爺去醫(yī)院,其他人則留在院子里看守,以防那些流氓再次襲擊。在這個時候,我自然要求助葉家,在去醫(yī)院的路上,我就給鐵塊打了電話,讓他幫忙把那個開發(fā)商找出來談談。談談的意思,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我肯定不會讓那個開發(fā)商好過了。我也有些擔心葉家的速度不夠快,所以又給陳炳文打了個電話,讓他轉(zhuǎn)告新大各個系的老大,有下午不上課的學生,都給我到夏雪家?guī)兔�。打完了這兩個電話,也差不多到了醫(yī)院。結果醫(yī)院一檢查,竟然不敢收,說最好還是轉(zhuǎn)去更好的醫(yī)院。這里已經(jīng)是新香最好的醫(yī)院了,再轉(zhuǎn)還要往哪里轉(zhuǎn),北京嗎?!

    夏雪父親和夏雪姨夫都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醫(yī)院這么說是怎么回事。他們心急如焚,商量著送去哪里的醫(yī)院好。但無論送去哪里都來不及了,夏雪姥爺現(xiàn)在已經(jīng)處于重度休克,再不及時救治恐怕就難逃一死了。磚頭跟著鐵塊那么久,多多少少也懂一點外科,他檢查過夏雪姥爺?shù)膫麆莺笳f道:“現(xiàn)在只能送去我?guī)煾改抢锪恕!辫F塊的醫(yī)術雖不及祁大爺,但也是頂端翹楚了。當下,我和磚頭就張羅著要往葉家送,夏雪的父親和姨夫卻有些發(fā)懵,畢竟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我認真地說:“叔叔,您要是相信我,一切就聽我的安排吧�!�

    事到如今,他們也沒了主意,只好相信我一次。我們又帶著夏雪姥爺,驅(qū)車趕到了蒙山腳下的葉家。葉雨辰見到我后非常吃驚,他以為我已經(jīng)坐飛機走了,沒想到又在新香出現(xiàn)。我簡單說明了來意,他立刻叫來鐵塊。鐵塊檢查過夏雪姥爺?shù)膫麆莺�,聲稱要立刻開始手術,我問他有幾分把握,他說吃不準,要看老人的體質(zhì),不過六七分把握還是有的。葉家有專門的手術室,我們就在外面等著。這時候陳炳文也給我打了電話,說他已經(jīng)帶著同學趕到了夏雪家。我問他有多少人,他說有五六百人,熟悉的幾個系,不上課的都被拉來了。

    五六百人,守護一棟獨院也足夠了,開發(fā)商就是再強大的背景也不敢怎樣,可這畢竟是治標不治本,這些學生也不能整天不上課吧,所以還是要從開發(fā)商入手。鐵塊正在做手術,所以我就問了葉雨辰。葉雨辰告訴我,他正在調(diào)查,那個開發(fā)商的背景確實很深,不僅和新香市的市委領導非常熟悉,也和他們?nèi)~家有千絲萬縷的關系。我一聽就急了,說道:“你就說幫不幫我吧!”葉雨辰說:“哎,你別急啊,我不幫你幫誰?”聽了這話,我才安下心來。

    葉雨辰走了以后,我們就在走廊等著,袁曉依過來和我們說了幾句話。她已經(jīng)懷孕了,挺著個大肚子十分不便,我就讓她早點回去歇著。之后,我就問夏雪爸爸是怎么回事。原來,那二十多個流氓一大早就來了,在門口又叫又罵的,還讓鏟車推倒了一堵墻。夏雪一家人出來據(jù)理力爭,爭著爭著就打起來了。夏雪一家人都是知識分子,哪里打得過這些流氓,紛紛被打的抱頭鼠竄。夏雪姥爺氣不過,也奔了出來,結果被其中一個流氓一棍砸在頭上,當場就倒在地上起不來了。后來的事情,也就是我們看到的了,他們報了警,也打了120,但是警車和救護車都沒來。要不是我們及時趕來,他們只能把拆遷合同簽了。

    我嘆了口氣,說道:“叔叔,你們也是,好歹十幾個人呢,不至于被打成那樣啊�!�

    夏雪爸爸搖了搖頭:“我哪里想到,世上還有如此蠻橫的人�!�

    夏雪姨夫則告訴我,那些地痞里面有個叫黑霸王的,是附近一帶特別有名的黑社會,手下有三五十號的兄弟,各個都是心狠手辣的家伙,被開發(fā)商雇來對付他們這些住戶,好多居民都是被他們給逼走的,他們對這種流氓簡直毫無辦法,警察來了也是轉(zhuǎn)一圈就走了。我心想可不是嘛,警察早就被買通了,否則人家開發(fā)商憑啥在這蓋樓。我說:“現(xiàn)在暫時沒事了,我在新大的同學都過去幫忙了,等我朋友把那個開發(fā)商找出來,這事肯定不能算完�!�

    第926章、黑霸王

    夏雪爸爸說:“要是夏雪的姥爺有個三長兩短,我非得和他們拼命不可!”

    我點點頭,看著手術室的門說:“有鐵塊出手,應該是沒問題的�!�

    剛說完,我的手機就響了。我接起來,里面?zhèn)鱽黻惐闹钡穆曇簦骸昂聘�,我們有點撐不住了,對方亮了手槍出來,已經(jīng)有不少同學被嚇走了。”我罵了一聲,掛了電話,讓夏雪的爸爸和姨夫在這守著,和磚頭去找到葉雨辰,讓他拿兩支手槍給我。葉雨辰一聽情況,除了給我手槍以外,還要派人跟著我去。我想了想,這種事不是人多就行,新大五百多個學生照樣不行,便說:“你不用派人了,還是早點把開發(fā)商找出來。”

    拿了槍,我和磚頭就出了葉家,驅(qū)車趕到夏雪姥姥家里。遠遠的就看到,夏雪姥姥家門前站著百來號的學生,相隔不遠處則或坐或站著幾十個流氓,大多都是拿著砍刀和鋼管,只有其中兩個手里拿著獵槍,在手中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把玩,用無聲的行動嚇唬著那些學生,其中一個身材高大、臉龐黑黑、面帶兇氣,看來就是什么黑霸王了。有稀稀拉拉的學生悄悄逃跑。陳炳文說有五百多個,我看現(xiàn)在只有一百多個。走近一看,站在人群最前的還不是陳炳文,而是葉展。葉展站在那,身材雖不高大,也不健壯,卻也有萬夫莫敵的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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