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我想……”陸鶴良看著燕茯苓,難得有些欲言又止。
他沉默了一下,搖搖頭,抬了抬下巴,示意燕茯苓回屋去睡覺。
“外面冷�!标扂Q良只這么說。
燕茯苓有些不解他的意思,她望了陸鶴良一會兒,見男人只是安靜地看著她,一貫的晦澀眼神。
她只好揮了揮手:“那……我回屋了,叔叔,您也早點睡哦。”
陸鶴良點頭,靜靜看她趿著拖鞋推開陽臺的門,鉆進臥室。屋里地暖的熱意在門縫開合間,像火苗一樣涌到他面前,燎了一下他的眼睛。
陸鶴良閉了閉眼,下意識去摩挲自己的手腕。腕表已經(jīng)摘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放在他的床頭。
于是帶了躁意的心情并未能因為觸碰到冰涼的表帶而冷靜,陸鶴良看著屋里小小的人影,終于動身,推門大步走到燕茯苓身后。
涼意侵上后背,還沒來得及回頭,身體已經(jīng)被陸鶴良攬進他的懷抱。
“我想接吻�!标扂Q良停頓了一下。
他從未這么坦誠的和小姑娘講過自己的欲望,因此聲音出口,帶著幾分此前沒有過的,凝滯的艱澀。
“……很想�!彼吐暤�。
陸鶴良把她抱得很緊。
她明天要離開,他可以陪她去,但沒有必要。
這種短暫的分別像是預演,他總要習慣的,或者說,她總要習慣的。
但他還是想挽留,在未來的過去,挽留現(xiàn)在。
前段時間,他去過幾次掛職的院校,為了檢查學生秋季的論文提交進度。
物科院所在的校區(qū)風景優(yōu)美,陸鶴良時�?吹接信畬W生站在銀杏樹的金色葉叢里拍照片。
其實每一年他都能看到這樣的事情,但大概因為燕茯苓也即將讀大學,今年就顯得格外不同。
這一片銀杏林每一年都迎接同樣年輕青春的臉,有時候陸鶴良看到那些學生和親友一起在紛紛的黃蝴蝶里留念。
黃蝴蝶有時預兆死亡。不過那些青春的面孔站在里面,卻讓人覺得青春能延于永年。
陸鶴良忍不住憶起自己的母校,燕茯苓也想去那所學校讀書,這次單招,她提交的申請表就是那里。
而母校也有會被學生年年選擇留影的地方,那兒已經(jīng)成為一個景點。
長久計劃的打算在很短的時間里被全部推翻,陸鶴良突然很想留下來,在未來,能夠像他看到的別人那樣,陪燕茯苓在秋天飄落的黃蝴蝶里留念。
二十歲的燕茯苓是什么樣子?他迫切地希望自己能看到那時她的臉。
燕茯苓有些緊張。
叔叔很少這樣抱她,這種擁抱,向來只有陸延會做。
燕茯苓隱約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但因為本能逃避陸延那里某種東西存在的可能性,所以也不能確定陸鶴良的意思。
她試圖偏頭去看他。腰上的手攬得很緊,姿勢受限,她只看到男人輪廓清晰的下半張臉,薄唇抿著,熟悉的沉穩(wěn)和冷靜。
她問:“叔叔,為什么?”
陸鶴良動了動唇,想說點什么,最后還是附在她耳邊,低低道:“不為什么�!�
他松開環(huán)在燕茯苓腰間的手,輕輕把她的臉撥向自己,俯身垂首,含住女孩子柔軟的嘴唇,慢條斯理深入。
漫長的吻。
在這個晚上,陸鶴良什么別的事情都不想,只愿這樣長長久久地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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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到教十七歲的乖乖女做這種十八禁(誤)的事情的,不是陸延,而是陸鶴良呢(?′ω?)
Ps:現(xiàn)實生活中不要這樣,抽煙有害健康,抽煙有害健康,抽煙有害健康。
*這應(yīng)該是12.12的更新,睡蒙了提前發(fā)了,明天沒有更新哦!
005
57
眼淚的作用
接吻,在接吻過程里動情,是很自然而然的事情。
陸鶴良沒想對女孩子做什么。
明天出發(fā),她跟著老師舟車勞頓本就容易累,陸鶴良只是……只是想親親她。他已經(jīng)想好,在控制不住自己之前,他就會放開她。
指尖沾到濕意時,陸鶴良沒有在意,或者說無暇顧及。親吻交換彼此的濕潤,無限放大做愛得不到的另類快感,他只想更緊地把她揉進懷里。
直到舌尖吮她的下唇,嘗到眼淚的咸,他才發(fā)現(xiàn)燕茯苓在哭。
陸鶴良一怔,放開她,低頭仔細端詳燕茯苓的臉。
揩掉眼淚,他問道:“怎么哭了?”
燕茯苓抬眼望向他,見男人柔聲詢問自己,立即哭出了聲,淚眼朦朧地埋進了對方懷里。
陸鶴良知道她一定把鼻涕全蹭在了他的毛衣上。
倒不是嫌棄,陸鶴良只覺得她可愛。但此時這種輕松的心情,顯然不合適用來安慰小孩。
摸了摸她的頭,陸鶴良抱起少女來到桌邊,抽了張紙巾。
“茯苓,抬頭,”陸鶴良聲音輕柔:“先把鼻涕擦了,聽話�!�
燕茯苓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但仍乖乖點頭,把臉揚了起來。
哭得梨花帶雨,并且,雨大了些。
陸鶴良耐心問她原因,燕茯苓這才開口。
“我以為您……生我的氣,氣了,”她用手背抹掉眼淚:“所以才這么久不愿意見我�!�
陸鶴良捏著她的手,把手背的濕跡擦掉。
“有很久嗎?”他問。
幾天而已。
“就有�!毖嘬蜍叩芍�
陸鶴良只得繼續(xù)輕聲哄她。
她今晚嬌嬌得厲害,也許那會兒在陸延的房間,就已經(jīng)覺察到了些微不對,本就不安的心在他這里又遭到刻意的冷遇,被親吻一哄,委屈就徹底忍不住了。
抽泣聲逐漸停歇,燕茯苓呼吸還不太順暢,紅腫著眼睛,抽抽嗒嗒,一點點探手過去摸男人胯間的位置。
“……別碰…”陸鶴良后退,想躲開她的觸碰。
燕茯苓見一次不成,遂再次伸手去摸。
“別亂碰。”男人聲音陡然嚴厲起來。
“別躲我,”燕茯苓聲音立刻帶上了哭腔,她抹著眼睛:“您別躲我……”
陸鶴良沒想到能直接把人再度弄哭,僵了一下,捏住她手腕的手無奈松開。
“怎么又哭起來了?”他揩掉女孩子睫上的眼淚,指尖全是濕意,把男人的心理防線盡數(shù)沖毀。
陸鶴良俯身看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背:“你想怎么樣?”
燕茯苓抱緊他,眼淚滾落,很快就又浸濕了一小片毛衣。
她一哭起鼻子,就很容易喘不上氣,陸鶴良低聲哄了半晌,女孩子才抽噎著把話說清楚:“我要……要做,要和你上床,你不許再躲我了。”
“明天早上六點半就要起床,現(xiàn)在做,你早上起不來怎么辦?……等你回來再說,好嗎?”
陸鶴良試圖和她講道理。
陸鶴良自認為已經(jīng)足夠了解燕茯苓,但他還是不知道,眼下的情況,和少女講道理是沒有用的。尤其是在少女已經(jīng)知道他軟肋的前提下。
燕茯苓幾次試探,終于悟出陸鶴良對她眼淚的妥協(xié),輕易就又擠出來一串淚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
面前的男人愈發(fā)動搖起來。
原來他吃這套,燕茯苓邊抹眼淚邊想。
眼看著女孩子一張臉再度濕掉,滿眼的委屈,陸鶴良幾乎是立刻向?qū)Ψ酵讌f(xié)投降。
“好吧,”他抱起女孩來到床上:“就在這兒,我盡快,十二點之前一定要睡覺……”
“不,不是您盡快,”燕茯苓搖頭,抬手按住他的唇:“我要自己來……您不許動�!�
陸鶴良:?
女孩子一臉執(zhí)拗地望著他,陸鶴良一句“不行”還沒出口,已經(jīng)被她的眼淚堵了回去。
“……好吧,”他道:“還有力氣嗎?”
燕茯苓遂把他按在床上,點點頭。
她跨坐到男人身上,沒什么耐心地弄開他的皮帶,屁股就磨蹭著移了過去。
熱嗎?陸鶴良低聲問。
手撫著她的臀肉,男人眉頭擰著,直到少女抬著臀完全吃進去,才慢慢后仰靠在床頭,抬手掩住自己的眼睛,沙啞喘息。
“咳……茯苓�!彼偷徒兴拿帧�
“我想……讓您高興。”他聽到燕茯苓湊在他耳邊說話。
陸鶴良發(fā)出模糊的呻吟,沒有回應(yīng)她。
他不習慣這種被控制的感覺,本能讓他想掌握一切,包括這場意料之外的性愛。
但少女委屈得直掉眼淚,頰邊的濕痕讓他止不住地心軟,只得遷就她的想法。
先前做的兩次,她也哭鼻子,但都是被干出來的,是被操舒服了流的生理淚水。而現(xiàn)在眼淚汪汪,因為他方才的冷落。
責任在他,陸鶴良不希望燕茯苓因為做愛以外的事情流眼淚。
難耐和渴望折磨著他,陸鶴良用手掌掩住自己的失態(tài)。想讓她快一點,浪一點,趁早把自己夾得射出來,射她滿滿一子宮,燙得她蹙著眉小聲叫他的名字。
陸鶴良發(fā)出意義不明的呻吟,低啞暗昧。
好想……
但他做不到開口求她,求一個比他小近兩輪的少女。
陸鶴良記起方才燕茯苓黏乎乎地說要讓他高興,心下嘆息。
不知道是在讓誰高興。騎著他,吃著雞巴,但由著自己的小孩脾氣在玩鬧。有誰做愛會是這樣,這么長時間,連高潮都沒到,就坐在他身上含著陰莖蹭著玩,被雞巴磨得眼淚汪汪。
陸鶴良有些頭痛地揉了揉眉角。
……他想操她,但是身上的女孩顯然還沒消氣。
“咳……嗯…別再………”
男人呻吟聲愈發(fā)明顯,燕茯苓也察覺到陸鶴良異樣的反應(yīng)。她故意壓著他的小腹,從最深處勾著陰莖的龜頭磨。
穴騷得很,水包裹著棒身,一股股從連接的地方流下來,伴隨著她舒服的嗚咽。
“好燙……叔叔,我好撐…嗚嗚要頂穿了…不……”
奶子挺翹,陸鶴良看到她挺立的乳尖,小小的粉色果子,乳暈也是淺淺的粉。
想咬。
陸鶴良實在忍不住了,抬腰便重重頂了一下。一直曖昧撩撥的窄口終于被破開,挺入,填滿,搗進最深處,幼嫩的宮腔。
柔軟和沙啞的兩道低喘響起,清凌凌的女聲里夾著嗚咽。
這么爽,還想要更爽,在她身上討要更多,想求她再給一點。
喉結(jié)劇烈滾動,陸鶴良眼底暗流涌動,倏然握緊了燕茯苓的腰,顯然是要準備奪回主動權(quán),把她壓到身下。
女孩子被剛才那一下直接弄得失禁,水聲淋漓,兩條細腿顫抖著蹭著男人的腰側(cè),半晌才緩過勁來。
陸鶴良正要動作,卻見身上的女孩子眼睛紅紅地望著他,又抹起了眼淚。
“嗚嗯……壞…壞家伙……嗚嗚嗚……”
陸鶴良面露意外。
他嘴上不說,心里其實很喜歡看燕茯苓哭。抽泣和眼淚伴隨生理心理上的快感,總能無所遮掩地激發(fā)起他的獸性。
眼下不知道燕茯苓為什么哭鼻子,陸鶴良雖有些束手無措,埋在濕滑肉穴里的性器卻難以控制地變得更硬。
想干她。
陸鶴良深吸了口氣,緩緩松開放在燕茯苓腰上的手,擦掉已經(jīng)快流到女孩子下巴尖的淚珠,盡量用最溫和的聲音問她:
“所以……怎么又哭了?不喜歡?”
燕茯苓接過陸鶴良遞過來的紙巾吹鼻涕,搖了搖頭,小聲抽泣:“不是說…不是說我自己來嗎?怎么可以說話不算話……這么大一個突然進來,酸死了……”
鼻尖被紙巾蹭得發(fā)紅,臉頰溫度也很燙,貼著他身體的地方又濕又熱,整個人明顯還處在情緒激動的狀態(tài)中,沒有完全被安撫下來。
陸鶴良嘆了口氣,朝后靠在床頭,把少女臉側(cè)汗?jié)竦陌l(fā)絲撥到耳后,溫聲道:“好,好,我不動了,你自己來,……乖點兒,別哭,不然明天眼睛要腫了�!�
他想到了燕茯苓那本安徒生童話里的故事《堅定的錫兵》,曾經(jīng)被他當做睡前故事,給燕茯苓讀過很多遍。
錫兵在最后被丟進了火爐,故事里寫他被火燃燒,感到一股可怕的熱氣,像是從他的愛情中發(fā)出來的,連身體都被這熱氣慢慢融化。
燕茯苓明明只是坐在他的腰上,即便小腹被她的屁股磨得全是水,也只是腰間這一片而已。
她喜歡貼著他蹭,連皮帶都猴急地沒完全解掉,這件襯衣怕是今晚之后就穿不成了,沾著她眼淚的毛衣早被燕茯苓扒下來丟到了床尾。
身體一股亂撞的熱氣讓陸鶴良隨時處在挺腰去干她的忍耐邊緣,但因為怕她的眼淚,他只能蓋住自己的眼睛,靠在床頭沉沉喘息,等待這場快樂的刑罰的結(jié)束。
燕茯苓哼哼唧唧騎了一會兒,還覺得不夠,把陸鶴良的手拉下來,要他摸她的胸口。
陸鶴良微微用力握住她的胸,褻弄似地往中間捏了一下。一段時間沒碰,好像有繼續(xù)發(fā)育的跡象,軟綿綿的乳肉豐腴,自指縫里溢出。
唯一美中不足,陸鶴良想,他不被小姑娘允許動作,只能被她騎。
他像任她擺弄的玩具,而身體最敏感的地方被她濕沼一樣的嫩逼盡根吃掉,頂?shù)锰�,那種被侵犯的身體本能讓燕茯苓一直微微張著唇,緩解被插入的飽脹。
操他操得高興,別的什么都顧不上。
陸鶴良看到少女嘴角慢慢流下的涎水,滴到她的下巴和奶子上。
陸鶴良以拇指揩掉,問她:“操男人的感覺就這么舒服?這會兒顧不上哭了?”
燕茯苓看向他,眼神迷離恍惚,她傾身摟住他的脖子:“叔叔乖乖給我騎,我就不哭�!�
陸鶴良親著她的耳朵,問她:“茯苓,是真的委屈,還是想裝哭吃雞巴?”
燕茯苓登時扁著嘴,又開始抹眼睛。
陸鶴良就是再遲鈍也反應(yīng)過來,小孩在用眼淚和他賣慘。
他已經(jīng)不知道這是自己第多少次嘆氣。陸鶴良頓了頓,才道:“調(diào)皮�!�
燕茯苓趴在他胸口,仰著頭,斷斷續(xù)續(xù)親他的喉結(jié)。
陸鶴良垂眼看著她翕動的眼睫,幾不可聞地開口。
“等回來了……”
燕茯苓抬頭,她有些困了,眼睛睜得很是艱難:“叔叔,什么?”
陸鶴良低頭親了親她:“沒事,玩夠了就睡吧�!�
陸鶴良在燕茯苓睡著后來到了浴室。
他拿出那會兒裝到兜里的,她的內(nèi)褲,柔順的棉質(zhì)內(nèi)褲,上面有兔子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