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剛剛接近柴房,就看到東凰走了出來。郁可安快速閃身躲開。
東凰走遠了,郁可安進了柴房。
郁可安不等柴房中的男人反應(yīng)過來,直接一個手刀,把人打暈送進空間。
郁可安原路悄悄返回,她藝高人膽大,尋了個機會,在丫鬟們進屋子之前,進了屋子。
東凰又看到一個殘影兒。
東凰進屋子里看了看,沒有外人啊。
鄧氏:……
這丫頭今天怎么了?感覺有些反常啊。
西鳳進來對鄧氏說道:“夫人,夫人,老爺回來了�!�
鄧氏臉上有了笑容。
說真心話,趙世元相貌端正,溫文爾雅,整個人的氣質(zhì)溫柔可親,讓人如沐春風。
鄧氏打從第一眼看到趙世元開始,就特別喜歡他。嫁進趙府以后,更是舍不得離開他。
因此,趙世元的正室夫人錢氏,就成了鄧氏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趙世元一走進房間,鄧氏就笑著迎了上來:
“老爺,你回來了�!�
趙世元也笑著點點頭:“夫人理家辛苦了�!�
丫環(huán)們都出去了,房間里只有夫妻二人。
“老爺,妾身有些對不住你,沒有為你生下一兒半女的�!�
鄧氏依靠在趙世元的懷里,有些怯怯地說道。
其實,鄧氏是不是生了孩子,對趙世元來說并不是很重要。只要鄧氏能夠拿出自已的嫁妝,幫他打理家里的一切事宜,就行了。
孩子嘛,反正錢氏已經(jīng)生了三個人,有兒有女。趙世元安慰鄧氏:
“夫人,你還年輕,反正來日方長,不愁沒有孩子呀。放心,會有的�!�
鄧氏心里滿滿的感動。
鄧氏上前抱住趙世元,趙世元知道,又是他該交公糧的時候了。
因為趙世元并不是一個很貪圖女色的人,所以每次面對鄧氏的熱情如火,他這里都是例行公事。
夫妻二人前戲進行得差不多了,正要做最后的沖刺,突然:
“啊�。 �
一個男人凄慘的叫聲在房間里響了起來。
784
夫人,柴房里的人不見了
原來,郁可安看到趙世元溫柔小意地和鄧氏溫存,想著,難怪鄧氏對趙世元那么癡情,原來是有道理的,這趙世元是不是真心且不說,倒是個調(diào)情高手,床-上虎將。
特么的,本小姐在這里受盡委屈,你們二人卻在享受,哼!
郁可安把空間里的男人弄醒,捂著他的眼睛,告訴他,一會看到大人,應(yīng)該怎么怎么說,不許說錯,否則家人就完蛋了。
郁可安事先了解了趙世元家里的情況,尤其是妻和妾的情況,很詳細。
郁可安說完,不等這男人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把他送出空間,同時,狠狠地在他大腿上扎了一針。
就是做針線活兒用的,最大號的縫衣針。
郁可安是用了力的,為了效果好,嚇死那倆做壞事的夫妻,縫衣針扎進腿里有一寸多。
男人剛出了空間,還沒有適應(yīng)過來,沒看到屋里有人,就被腿上傳來的劇痛搞得慘叫起來。
正在辦事的趙世元和鄧氏,夫妻二人可是被嚇得不輕。
趙世元急忙下來穿上了衣服,氣憤地大叫道:
“來人�!�
他是不喜歡女色不假,可是,中途被人生生打斷,雄鷹變成草雞了,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趙世元的貼身小廝侍硯沖了進來,隨后,東凰和西鳳也跑了進來。
“老爺,怎么了?”
“夫人,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夫妻二人能說,自已最后關(guān)頭被人破壞了?
趙世元可是聽得真真的。
“給我搜,看看房間里哪來的男人�!�
“是,老爺�!�
侍硯聽到趙世元的話,出門找人去了。
不知道為什么,鄧氏就是感覺心“砰砰”跳得厲害,好像有什么對自已不利的事情要發(fā)生。
這時候,東凰過來悄悄地對鄧氏說:
“夫人,柴房里的人不見了�!�
“什么?”
鄧氏高聲叫了起來。
她的聲音太大,趙世元都看了過來。
侍硯找來幾個小廝,西鳳也找了幾個丫頭來,大家一起,在房間的各個角落查看起來。
“��!這里有個人�!�
聽到說有人,屋子里所有的人都看向那個方向。
發(fā)現(xiàn)有人的是個丫頭,她不敢動,就尖叫起來。
過來幾個小廝,把發(fā)生慘叫的男人從一個大柜子底下拉了出來。
只見這個男人眉清目秀,年紀不大,尤其是一雙桃花眼,更加明亮動人。
鄧氏看了心里都是一陣悸動。
東凰臉色慘白,這個人怎么會跑到夫人的房間里�。�
鄧氏看到東凰的表情,就知道,這應(yīng)該就是關(guān)在柴房的那個人。
鄧氏開始在心里打小鼓。
趙世元并沒有留意到鄧氏的舉動,他上前對著男人就是一腳:
“說,你是怎么進來這個房間里的?你來這里要干什么?”
娘的,居然在老子要沖鋒的時候叫喊出來,如果老子從此萎了,老子活剮了你。
男人這時候才看清楚屋子里的情況。
一個男人,就這身氣勢,一看就是個當官的,應(yīng)該是這家的老爺。
他旁邊坐著一位美貌的夫人,應(yīng)該是這男人的媳婦。
自已被人弄到這里來,就是要……
“老爺,小人和麗兒情投意合,而且她又有了身孕,還請老爺成全�!�
“什么?”
“什么?”
趙世元和鄧氏一齊叫喊出來。
趙世元危險地瞇起了雙眼:“你給本官說說,你和誰情投意合?”
男人一指鄧氏:“小人和她呀。她就是書麗,麗兒啊。我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來往了,要不,怎么會在她嫁人以后,我們?nèi)匀煌鶃眍l繁�!�
鄧氏這時候才知道,原來這個男人就是鄧西找來的。
這個混帳,以前辦事都辦得好好的,這次怎么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了?
“你胡說,我不認識你。你再誣蔑來,我叫人打死你�!�
男人深情地注視著鄧氏:“麗兒啊,雖然現(xiàn)在被發(fā)現(xiàn)了,可是,我好漢做事好漢當,絕對不會連累你的�?赡埽衣涞侥氵@個死鬼男人手里算是廢了,便我希望你好好善待咱們的孩子,你將來就有靠了。果然還是這個死鬼的種不行,你成親這么久,都沒有身孕,咱們來往才幾次,你就珠胎暗結(jié),看我多厲害,你也挺厲害的,只是,沒找到合適的人,把你給耽誤了。”
趙世元和鄧氏越聽越來氣。
趙世元上去就是一嘴巴:“你他娘的,竟然敢說老子不行�?次也淮蛩滥�,讓你看看老子倒底是行,還是不行。”
男人被說成不行,那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鄧氏也歇斯底里地大叫:
“你胡說,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你,說什么從小在一起,你說的什么鬼話啊,��?”
男人笑了,這讓他給人的感覺是,很超然脫俗:
“好了麗兒,別說胡話了,你說,你的話,你相公會相信多少?”
鄧氏氣得要發(fā)瘋了:“你給我滾,我不想聽你說話。滾!”
男人好脾氣地說道:“麗兒啊,別這樣,小心你肚子里的孩子,這可是你的第一胎啊,你要好好養(yǎng)胎,這次算我錯了,我給你賠不是,行不行?快別鬧了�!�
趙世元瞇眼看著鄧氏,
也不知道為什么,迎著趙世元的目光,鄧氏居然覺得有愧疚感,好像自已真的做了錯事一樣。
鄧氏如此表現(xiàn),更加堅定趙世元的推測。
這二人應(yīng)該有貓膩,否則也不會親膩到這個份兒上。
該死的,自已還被蒙在鼓里。
趙世元搬了把椅子坐了下來:“來,你好好說說你們的事情,越詳細越好。”
男人沒辦法,只得把自已偷偷看別人談情說愛的情景說了下來。
鄧氏現(xiàn)在是徹底無可奈何了。
男人說完這一切,又回到鄧氏身邊站好,宣示自已的主權(quán),這是我的地盤,外人不要來了。
趙世元看著鄧氏的眼睛,滿是不屑。
“夫人,看來為夫做得還不夠,以后還請你多多指教,都是為了生活啊。來人,請郎中�!�
趙世元就是想知道,這個鄧氏是不是真的孕了。
趙進趙家好幾年了,身子一起動靜都沒有。
找了個野男人,這馬上就有動靜了?
那自已算什么?
785
你是怎么跟那個男人說的?
鄧氏這才想起來要為自已開脫:
“老爺啊,你要相信妾身啊,妾身對你是忠貞不渝的,怎么會做出這種事來!”
就聽那男人又說道:“忠貞?哈哈哈……你是怎么和我說起你相公的,你自已忘記了,用不用我在這里給你說一遍?”
郎中來了,趙世元要求郎中為鄧氏把脈,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懷孕了。
郎中把了脈,說道:“恭喜大人,你夫人這是懷孕了�!�
男人:……
鄧氏:……
趙世元:……
郁可安:……
趙世元有些懷疑,他問郎中:
“先生,你感覺是什么原因?qū)е碌南鹿俜蛉硕嗄隂]有身孕��?”
郎中說道:“尊夫人,怎么說呢,就是內(nèi)里和別人不太一樣,不容易受孕,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事了,已經(jīng)懷孕了。”
趙世元暗想:難道真的是下官的問題?要不,換了男人,怎么鄧氏就懷孕了?
趙世元心里暗恨,恨鄧氏的不檢點,恨自已的無能。更恨此時站在這里的這個男人。
“來人,把這人給本官押入大牢,等本官審問清楚再酌情發(fā)落。”
男人一聽,急了,不對啊,當初他們找自已的時候,可不是這么對自已說的啊。
于是,他四處尋找,想看看東凰在哪里。
因為一開始,是東凰和他說,只要按照她說的辦,事成之后,給他多少多少銀子,他就可以拿著銀子跑路了。
現(xiàn)在怎么要下大牢��?
這都是哪兒跟哪兒的事兒��?
“別抓我,是有人讓我這么說的,你不能抓我。”
趙世元不是個糊涂的人,相反,他還很聰明。
這男人剛剛在自已房間里一露面,他就知道這是有人做了套兒,要搞事情。
只是,這幕后的主使是誰,還要等等才知道。
不過,趙世元準備將計就計,因為,他過夠了處處受鄧氏挾制的生活,男人被人說成是吃軟飯的,本身就是一種極大的侮辱。
能擺脫這樣的現(xiàn)狀,還能得到銀錢,還不用再受制于人,何樂而不為呢?
趙世元笑了:“哼哼,你要說什么,進了大牢再說吧。
你還可以想想到底要怎么說,反正你進了大牢,時間有的是,你也不用太急。押走!”
進來幾個人,把男人押走了。
趙世元樂了,對鄧氏說道:“夫人放心,為夫不會冤枉你的。我一定會審出是誰是害你。
你先休息,我要去審這個男人,不能讓夫人這么不清不楚的被人家說閑話�!�
趙世元說完,跟著押男人的人一起走了。
鄧氏現(xiàn)在是滿腹苦澀不知道應(yīng)該向誰傾吐。
東凰一步三挪地走了進來。
鄧氏氣極,揚手就甩了東凰一巴掌:
“你來告訴我,你是怎么跟那個男人說的?”
東凰很委屈:“我就是按照夫人吩咐的話說的啊。真的,夫人,我沒有撒謊。我是夫人的人,我怎么會害夫人呢?”
是啊,東凰是她的人,是她從娘家?guī)淼�,不會害她的�?br />
鄧氏想了想,說道:“既然不是你說的,那么,我的名字,他是怎么知道的?”
東凰想了一會,突然大聲叫道:
“我知道了,夫人,其實,這也不能怪我,只能怪這男人說話咬字不清晰,把錢氏的‘淑黎’,說成了夫人名字的‘書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