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挖出來的山藥,我一斤五文錢收。
你們可以賣也可以自已留著吃,這個隨意。你們先看看修安是怎么挖的,然后就開始干活吧。”
眾人都聚集在郁修安周圍,看他如何挖山藥。
郁可安看到白石偷偷向她這里瞥了幾眼。
哼哼,這樣的人,算起來也沒大錯,人家也是為了過好日子,一兩銀子,這在白莊村,真的算得上是一大筆錢了。
只是,今天過后,這個白石,已經(jīng)沒資格再出現(xiàn)在郁家了。
“哎呀,這東西不太好挖呀�!�
“那是啊,如果都像蘑菇一樣好采,那怎么會五文錢一斤呢�!�
“這已經(jīng)很好了,挖一斤抵得上采五斤蘑菇了。
我要快點挖,都賣了,今年攢些銀錢,明年再攢些銀錢,就送我家浩兒讀書去,他可聰明了�!�
“我也要攢錢,我家大妮給家里干了很多的活兒,明年她要出嫁了,我怎么也要給她準備點嫁妝�!�
“白九,看你干活這么賣力,你攢的錢干嘛用�。坎粫彩窍肴⑾眿D吧?”
“娶媳婦著什么急,只要我好好干活,還愁沒媳婦嗎?
我要攢錢給我爹治腿。等我爹的腿好了,我也讓我爹幫我-干活,攢更多的錢,那時候再娶媳婦,和我一起孝順我爹,那該多美氣啊�!�
聽了這話,郁可安看了這個白九一眼。
“大家都會挖了吧?一定要注意安全。要賣山藥的,還是到我二哥這里稱稱記賬,回去領(lǐng)錢。開始吧。”
這么一大片呢,可是夠這些人挖好一陣子呢。
大家專注于挖山藥。郁可安帶著郁修安悄悄和郁太安還有郁伯,打了招呼,二人就偷偷下山了。
為了掩人耳目,郁可安還把郁修安和他的馬一起送入空間。
她自已在村子外面也把馬收起來,翻墻進了自已的院子。郁可安把郁修安放了出來:
“咱們按計劃行事吧�!�
郁修安點頭。
郁可安扮成個有些黑的小子模樣,跟在南竹身邊,打理那些家里養(yǎng)的雞鴨鵝和小豬。
這時候,有人敲門。
南竹不慌不忙地去打開大門:
“你找誰?”
門外站著一個有些秀氣,又有些憨厚的年輕男人,他笑了笑:
“這是郁家吧?我是來買豆腐的�!�
南竹說道:“不好意思,我家今天沒做豆腐。”
秀氣男人說道:“那你們家什么時候做豆腐��?”
南竹:“明天�!�
秀氣男人:“你們看我大老遠來的,能不能讓我在這里住一宿,就一宿,我明天買了豆腐就走�!�
南竹又說道:“我家的豆腐就批給我家賣豆腐的人,不賣給外人�!�
南竹說完,就要關(guān)大門。
秀氣男人用手撐著門,不讓南竹關(guān)門:
“我買豆腐不是為了賣,我是要給我娘吃的。
本來有人進我們村里賣的,聽說賣豆腐的人這幾天沒去,你們家做豆腐,我就奔這里來了。
我不要多,賣給我三四塊就成。
我老娘年紀大病得太重,要不行了,就想吃口豆腐。
要不,你們賣給我一塊也行。我明天一早拿了豆腐就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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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南竹剛要說什么,莊淑賢走了出來。
“南竹,讓他進來吧,為了老娘能吃口豆腐,大老遠的來這里,也不容易。
反正就住一宿,明天一早就走了�!�
這時候,李煥雅走了出來,說道:
“不許進來,家里女眷這么多,他一個外男,住著不方便。讓他別處找地方住吧�!�
這話說得沒毛病,可是,卻攪了郁可安的計劃,這怎么行?
郁可安悄悄站到她娘身邊,就這么冷冷地看著她娘。
李煥雅以為郁可安不在家,猛然看到女兒,她嚇了一大跳,急忙回自已房間了。
她是有些怵郁可安的,這死丫頭說話能噎死人,一點情面也不留。
秀氣男人成功地留了下來。
他多次表示,為了感謝郁家留下了他,他準備幫忙干點活兒。
南竹說道:“今天家里沒有什么活兒,你還是早些休息吧�!�
男人只好縮在他的房間里。
中午,要吃飯的時候,他假裝走錯地方,來到廚房。
南竹說到,“這里是做飯的地方,你還是別處逛逛吧�!�
廚房和豆腐坊緊挨著,水井離這里應(yīng)該不遠。
啊,看到了,秀氣男人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
他哪里知道,他的一舉一動,已經(jīng)在別人的監(jiān)視之下。
男人假裝很隨意地靠近水井,還向里邊看了看。
看到?jīng)]有人注意到他,他迅速地拿出一個紙包,打開就要往水井里倒。
“�。 �
就聽得一聲慘叫,秀氣男人被打倒在地。
很快被拖到一個房間里,感覺腦后一疼,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已應(yīng)該在一個沒來過的地方,他的眼睛被蒙住,手腳被捆綁。
一個聲音問道:“說吧,誰叫你來的?這個紙包里是什么東西?”
秀氣男人倒是個硬骨頭,就是一言不發(fā)。
不管怎么問,他就是不說話。
郁修安本來也不指望他說什么,就這么捆著他。
到了晚上的時候,郁可安郁修安姐弟二人,偷偷地把秀氣男人帶到白家,只不過,綁住手腳,堵住了嘴,放在一個僻靜的角落里。
然后,把秀氣男人紙包里的東西,灑在白家吃水的大水缸里。
不是應(yīng)該撒在水井里嗎?
切,找水井多麻煩啊,這水缸不是就在眼前嗎?
這天晚上,白顯之睡在自已婆娘屋子里,郁可安姐弟二人看到了白顯之小妾的房間,感覺這里是個好去處,就把白顯之小妾打暈,把秀氣男人送到白顯之小妾的床上。
然后,郁可安叫郁修安點了秀氣男人的穴道,叫透氣男人動彈不得。
二人被扒得精光,送作一堆。
郁可安姐弟二人要離開了,只是離開之前,把白顯之小妾的屋子給點著了。
因為,郁可安正好看到有人起來上茅房。
看到有火光閃過,細瞧瞧,老天,著火了,于是,大喊起來:
“著火了,快救火啊�!�
夜晚,沒有什么比這聲音更能叫人馬上就精神百倍了。
白家所有聽到聲音的人都起來了,拿桶的,拿瓢的,拿盆的……
白顯之自然也是起來了,一看是心愛小妾的房間,馬上大叫起來:
“快快,趕緊救火�?靵砣�!”
屋子外面就有個存水的大水缸,這幾天一直在下雨,缸里滿滿的都是水。
幾盆水下去,剛剛著起來的火苗就被撲滅了。
“��!”
這時候,屋子里發(fā)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聲,嚇得聽到聲音的人一激靈。
白顯之一聽是小妾的聲音,立即帶頭沖進屋子里,馬上被屋子里的香艷畫面氣得七竅生煙。
只見他心愛的小妾,渾身上下未著寸縷,正被一個光溜溜的男子壓在身下。
男子還在上下亂竄,其實,他是想要掙開身上的穴道。
只是剛剛在白顯之進屋之前,他身上的穴道已經(jīng)被人給解開了。
男人只是習慣性的還在那里動而已。
白顯之頓時火冒三丈,看到旁邊有把椅子,順手拿了起來,對著男人后腦就砸了下去。
“��!”
男人一聲慘叫,倒在血泊中,不動了。
這時候,屋時屋外已經(jīng)聚焦了不少白家人和白家的鄰居。
白顯之拿椅子砸人已經(jīng)很累了,他畢竟是上了年紀的人,剛剛又怒氣攻心,現(xiàn)在只有不停喘息的份兒了。
“大強,二強,你們給我看看這混蛋是誰�!�
雖然自已喂不飽這小妾,可是,也不用別人代勞啊。
這他娘的是誰這么大膽,竟然敢給他腦袋上染色。
白大強不如白二強行動敏捷,只見白二強一把抓住男人的頭發(fā),就把這男人沾滿血的臉轉(zhuǎn)了過來。
“��!”
“��!”
“呀!”
白大強媳婦一看,是自已娘家弟弟,她“啊”了一聲。
白二強媳婦一看,是自已娘家妹夫,她也“啊”了一聲。
白顯之一看,特么的,這不是自已找來對付郁家的人嗎?他“呀”了聲。
這個男人,過年過節(jié)的,經(jīng)常在白家出入,有不少白家的鄰居也認識他。
“原來是他們自家人,那就沒什么大驚小怪的了。”
“反正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也沒便宜別人。”
“就是,這再好的地,不經(jīng)常耕耕,也會長滿草不是�!�
“唉,這都叫什么事兒啊。”
“你們要死啊,這事兒是你們能議論的嗎?還不趁別人沒發(fā)現(xiàn)你們,趕快跑啊,等著人家滅口啊!”
雖然不能真的被滅口,可人家的丑事,讓你看到了,不免有些尷尬,再見面臉上也不好看啊。
如果因為這事給你小鞋穿,那就得不償失了。
大家一聽到這話,立即做鳥獸散。
一時間,只剩下白家自家人了。
床上的二人,那個小妾,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清醒了,也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
白大強媳婦和白二強媳婦,現(xiàn)在恨不得自已沒出現(xiàn)在這里,臉上紅一陣黑一陣。
說點什么吧,不好,不說吧,也不好。真想兩眼一閉,暈過去得了。
白顯之現(xiàn)在也喘勻了氣,顫抖的手指點著床上二人:
“你們……你們……快說,你們幾時湊到一塊兒的?不說出個子丑寅卯來,我打死你們兩個賤-人�!�
白顯之小妾現(xiàn)在才算是回魂了:“哎呀,老爺啊,我冤枉啊�!�
白大強媳婦一聽,這還了得,自已弟弟如果坐實了欺負公公小妾的罪名,別說弟弟要怎么樣,就是自已將來,在公公面前,也沒臉面了。
所以,這個罪名怎么能擔呢。
她腦子反應(yīng)很快,一把抓住自已弟弟,大叫道:
“你是傻子還是呆子,人家叫你來你就來啊,逃不開你不會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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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死人啊,還不快去請郎中
白二嫂現(xiàn)在是和白大嫂一條戰(zhàn)線,她立即幫腔:
“就是啊,再說了,妹夫,這吵出來,人家都不怕丟了臉面,你還擔心個什么勁��?用得著你為了大家的面子,在這里委屈求全的嗎?”
哎喲,這話說得那是相當有水平啊,白大嫂不由得在心里給二弟妹豎起了大拇指。
她急忙來到床邊拽過衣服,就給自已弟弟穿上了。
白二強也松了手,退到一邊。
小弟任由自已擺布,白大嫂以為他是在害羞,也沒在意。就讓小弟在床上躺著。
小弟也沒叫疼,估計應(yīng)該砸得不重。
她甚至都沒給小弟擦擦臉上的血。她想著,等一會兒是不是可以和公公討要點什么好處。
這血可是受傷的證據(jù)呢。
其實白大嫂雖然在給弟弟穿衣服,那眼睛可是在盯著那小妾呢。
白顯之的這個小妾,那也是個厲害的。
白大嫂是長子媳婦,白家的家務(wù)可是她在管的。
這小妾因為受寵,經(jīng)常找白大嫂要這要那,白大嫂敢怒不敢言,沒少受這小妾的窩囊氣。
現(xiàn)在有機會出這口惡氣了,白大嫂怎么能放過。
那小妾也不傻,一聽白二嫂這話,自已被說成是勾搭男人的賤女人了,她急忙向白顯之說道:
“老爺,我到你身邊也有些年頭了吧,我是什么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這明明就是有人算計我啊�!�
白三嫂雖然和兩個嫂子相處得一般,但是,這個小妾平時有些仗勢欺人,這時候不踩一腳,以后哪里還有這么好的機會啊。
于是,她陰陽怪氣地說道:
“也不知道是誰,經(jīng)常把自已娘家哥哥關(guān)在房間里,一關(guān)就是半天。我可是知道,那可不是親哥。哼,有些話,還用說得那么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