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他急切地扣住江洋的腦袋,攪動對方的舌頭、舔過他的齒列、含玩他的唇瓣,捏著他的下巴吻他的胡茬,沿著他修長的脖頸,啃他的喉結,吻他深陷的鎖骨,埋在他緊實的胸肌上,舔過他清淺的乳溝。
江洋四肢癱軟,根本動不了了,蘇星宇扶著他的腰,讓他的腳支撐起他的身體,慢慢抬起屁股,讓肉棒露出一大截,再讓江洋坐下來。
江洋自己起伏了幾次,腰疼得幾乎不能動了,他軟在蘇星宇懷里,幾乎發(fā)不出聲音來了:“你……怎么還不射……”
蘇星宇吻他一口,自豪地說:“你男人持久,你不應該開心么?”他知道江洋的腰不好,不能持續(xù)太久這樣的姿勢,他把江洋放倒在地上,大開大合地干著他的屁股。江洋哭叫著分開腿讓他操干,身體全部被汗?jié)窳�,凌亂的碎發(fā)沾著額頭。他朦朧之間從摩天輪透明的窗戶外看見窗外的煙火,他濕潤的眼睛里倒影著五彩的煙花,蘇星宇被他下意識地夾了一下,終于放任自己的精液射滿了江洋的腸道。
江洋也跟著射了,他徹底沒了力氣,放任蘇星宇替他做事后清理。蘇星宇把他身上的精液用披風擦干凈,替他穿好衣服,又用自己的外套把江洋裹了起來。
摩天輪馬上要到終點了,蘇星宇把自己全副武裝起來,把癱軟的江洋按進自己懷里,看見對方從圍巾中間露出緋紅的臉,他的內(nèi)心不禁變得溫和又柔軟。
他吻了一下懷中江洋的額頭,輕聲道:“情人節(jié)快樂,大叔。我愛你。”
江洋顫了一下,回抱住蘇星宇,輕笑道:“我也愛你,我的小朋友�!�
摩天輪一停下來,蘇星宇就把江洋公主抱了起來,江洋叫不出聲,只能攀住蘇星宇的肩膀,任對方抱著他風一樣地跑了出去,留下剩下的人目瞪口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江洋這次被做狠了,不僅腰病發(fā)作,連嗓子都叫壞了。勤勞敬業(yè)的蘇大明星乖乖在家里扮演了小媳婦的角色,伺候著江大叔吃喝拉撒,每天晚上還要做推拿,偶爾偷一個嘴兒。他家的大叔都只會無奈地露出寵溺的笑容。
大叔點著小朋友的鼻子輕聲說:“你啊,之前有父母哥哥疼,現(xiàn)在有我疼,幸福死了�!�
小朋友抱著大叔蹭來蹭去,撒嬌道:“你有我疼啊,我疼你一輩子!我還要疼你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
大叔吻住小朋友的唇,笑道:“知道了……以后我的每一輩子,都交給你了�!�
小朋友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嗎?大叔,那你今天和我一起滾被子吧!”他猛地把大叔撲進身后的被子里。
然后又是性福快樂的一晚。
番外:生日會
蘇星宇生日的前一晚在A市有一場生日會,聲勢十分浩大,有粉絲好幾個月前就開始為他準備各種各樣的生日禮物,摩拳擦掌等著搶生日會那天前排的VIP坐席。而某些人,明明有最好的購票渠道,卻偏偏根本不在乎。
蘇星宇生日會的VIP席位每年固定有一個座位要留給蘇星寰。今年卻多了一張預留票,他老早就準備好了給自家大叔留一張,一直藏著沒拿出來給江洋�?墒请x生日都只有不到十天的時間了,江洋卻一直沒提要票的事。蘇星宇為了等江洋開口,整天著急上火的,嘴邊急出了一串水泡,和江洋接吻的時候碰到那一串泡,疼得他直跳腳。江洋憋著笑給他上藥,手不老實地摸到蘇星宇的褲襠里揉他的蘇小弟,一臉挑釁地問:“是不是……這里上火?”
蘇小弟被隔著內(nèi)褲一揉,立刻立正升旗,把內(nèi)褲頂出一個包來。早就被江洋調教得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蘇大明星,怒吼一聲就把江洋壓倒在床鋪上,好好泄了一陣火。泄過火后的蘇大明星討好地拿腦袋拱江洋的脖子,手在江洋的腰臀上按按揉揉。江洋一直腰不好,蘇星宇也一直克制著自己不要做得太過火。江洋舒服地享受著大明星的伺候,蘇星宇毛絨絨的腦袋蹭著他的脖子和臉側,江洋伸手撫摸蘇星宇的頭發(fā),像摸著一只心愛的小貓崽。
小貓崽被他摸得瞪圓了貓眼,閃亮亮地看著江洋。江洋被他看得有點不自在,開口問道:“怎么了?”
蘇星宇說:“你有沒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快向我要票呀!笨蛋大叔!
江洋歪了歪頭,思索了一下:“嗯……今天你干得我很爽?”
蘇星宇面紅耳赤:“不是這個!再想想!”
江洋又想了想,說:“新買的潤滑劑不怎么起泡,挺好的�!�
蘇星宇氣得在江洋身上撒潑:“也不是這個!”
江洋猛地頓悟了,說:“哦,想起來了,一直忘了和你說,我有事要出差去新疆一趟,后天走。”
蘇星宇一副天打雷劈臉:“什、什么?!”
江洋懶洋洋地動了動腰,說:“就是新接的那部片子,音樂版權出了點問題,我和另外一個劇組人員要一起去新疆找那個音樂人談談。”
江濤死后,江洋也不用躲躲藏藏的,很快就把剪輯師當成了正職工作。偶爾也會拋頭露面,在外也是小有名氣了,片子接了不少,可從未像這次這樣要跑到新疆那么遠的地方。
蘇星宇立刻就不高興了,他的情緒都寫在臉上,嘴角都垮下來:“音樂版權的問題,關你這個剪輯師什么事?”
江洋的手指溫柔地梳著蘇星宇軟軟的頭發(fā),聲線也輕輕柔柔的,他說:“電影已經(jīng)開拍了,現(xiàn)在只有我和操機員有空閑,她是個女孩子,新疆那么遠的地方,我自然要照顧她�!�
蘇星宇心里涼了一半,女孩子,江洋以前可是個直男,難道他現(xiàn)在突然覺得自己還是更喜歡女孩子?也對,畢竟他是個男人,又那么強大,怎么會甘愿一輩子躺在另外一個男人身下?
蘇星宇眼圈都紅了,他狼狽地把臉埋在江洋肩窩里,聲音悶悶的:“你……那你要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江洋想了想,說:“現(xiàn)在還不知道,不過估計來去也要半個月左右吧�!�
半個月……他的生日只有不到十天了。
江洋根本就不記得他的生日了吧。
蘇星宇心里難受,他放開了抓著江洋的手,從床上爬了起來。江洋一愣,叫他:“星宇?你去哪里?”
蘇星宇低著臉,說:“我、我突然想起臨時有事,要出去一趟�!�
江洋從床上爬起來,裹了睡袍走到客廳,蘇星宇已經(jīng)出門了,把門摔得震天響。
蘇星宇狼狽地在深夜敲響了助理家的門,助理被他蒼白的臉色嚇壞了,趕緊打了個電話給蘇星寰。蘇星寰二十分鐘后就開著車出現(xiàn)在助理家樓下,把蘇星宇給揪了出來。
蘇星寰睡眼朦朧地就出來抓人,脾氣十分暴躁,從后視鏡里看到后座上抱著膝蓋縮成一團的弟弟,又軟了語氣,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蘇星宇嗚嗚噎噎地說:“他不記得我的生日�!�
蘇星寰:“……”他真的好想把這個弟弟揍一頓啊。
蘇星寰皺著眉頭開車:“總之先和我回家去,有什么問題冷靜一晚上,明天再去找江洋解決�!�
蘇星宇一晚上沒睡著,一下夢到江洋和他說還是喜歡女人,想和蘇星宇分手;一下又夢到江洋和他說要結婚了,新娘就是那個該死的操機員。蘇星宇在夢里手撕新娘,血腥無比,醒來之后一個人躺在蘇星寰的客房里,身邊冷冰冰的也沒個人陪。他起床拿鏡子一照,眼睛都腫了。
蘇星宇頂著腫了的眼睛去彩排,隔兩分鐘看一次手機,什么消息都沒有。他就這么離家出走了,江洋也根本不在意。
可憐的小助理,看見自家大明星猛地把手機摔在地上,腫著一雙眼睛低聲罵:“我也不稀罕你!哼!”
這場面看得小助理一陣肉疼。誒喲喂,這個手機好幾千呢,就這么給砸壞了,該死的有錢人!
憋了一天沒和江洋聯(lián)系的蘇星宇,心根本不在排練上,唱歌記不住詞,舞蹈也忘了動作。他一直盡心盡力地工作,少有把私人情緒帶到工作中來的時候。大家都看出他不在狀態(tài),于是勸他早些收工回去休息。蘇星宇也知道自己力不從心連累了大家,真誠地道了歉并保證下次請大家出去慶功,他就早早地回到了家。
原本滿心想著要對江洋好好撒嬌求撫摸求安慰的蘇星宇,回家就看見空蕩蕩的房間,玄關處的柜子上留著一張紙條,江洋說臨時改了出發(fā)時間,今天中午就離開了,不知為何打不通蘇星宇的號碼,讓他記得好好照顧自己。
蘇星宇整個人都懵了,江洋竟然提前走了。
蘇星宇給江洋打電話,總說不在服務區(qū),也不知道他們跑到新疆哪個犄角旮旯里去了。
蘇星宇狀態(tài)更不好了,嘴巴上的泡一發(fā)不可收拾,上嘴唇一排,下嘴唇一排,疼得他晚上都睡不好。偏偏他還死扛著不能耽誤彩排進度,生日前幾天還發(fā)燒了,打著吊針背歌詞。蘇星寰看在眼里,心疼歸心疼,但也什么都不說。
小助理偷偷對蘇星寰說:“老板,你就勸勸蘇哥吧,讓他別這么拼命。粉絲們都寵他呢,彩排松懈點不要緊的�!�
蘇星寰說:“你作為他助理,不應該很了解他么?他對待工作態(tài)度如何,你比我更清楚�!�
小助理自然知道,嘆口氣又不說話了,由得蘇星宇自己折騰自己。
生日會前一天蘇星宇的病才好些,嗓子都是沙啞的,人卻很精神,仿佛忘了江洋離開的不愉快。生日當天他收到世界各地鋪天蓋地的祝福,一個人躲在角落里面無表情地刷微博,看到粉絲們送他的視頻啊漫畫啊,臉上的表情才柔和了一些。
不過小助理最擔心的事情,到底還是發(fā)生了。
生日會辦得十分成功,蘇星宇還被臺下震天響的安可叫上去又唱了一首,粉絲們?yōu)樗湛鞓返臅r候他竟然站在臺上哭了起來。
他活了二十六年從未這么狼狽過,當著幾千粉絲的面站在臺上哭,耳麥被他扭到外側,以免抽泣的聲音丟臉地傳出去。他看著前排那個空座位,再也沒有當初那個跨年演唱會時的勇氣,他覺得恐慌,他想這回他是真的太難過了。
蘇星宇整個人哭得亂蓬蓬的,像只被遺棄的小貓咪,也許是燈光師察覺到再讓他這么哭下去太有損形象,舞臺上的燈光滅了,蘇星宇站在黑壓壓的舞臺中間,茫然地望著四周的燈牌和熒光棒,很多粉絲也被他惹哭了,她們大聲叫著蘇星宇的名字。
突然有個人從身后抱住了蘇星宇。
蘇星宇嚇得愣住了,下意識地去推那個人的手,卻被更緊地擁住。耳麥被那人一把扯掉扔在了地上,音響里傳出回響。所有人都被這聲響動吸引了注意力,他們往舞臺上望去,只見隱隱星海中間,有兩個模糊的身影相擁接吻。
蘇星宇很快就從氣味認出了來人,他強硬地扣住江洋的手腕,扭過身來與江洋面對面,捏著布滿細密胡茬的下巴就堵了江洋的嘴唇。
他扯了大衣,蓋在兩個人的頭頂,兩個人就旁若無人地在幾千人的目光下接吻。江洋摸索著抓住蘇星宇的手,他在唇齒之間低聲細語:“星宇,回后臺去�!�
蘇星宇拽著江洋跑到后臺,也不顧嘴巴全是O型的工作人員,把爛攤子一股腦全部丟給了助理,自己偷偷帶著江洋變裝溜了出去,開著蘇星寰送給他的新跑車,一路狂奔駛到了海邊。
他被咸濕的海風一吹,發(fā)熱的腦子終于冷靜了下來,他熄了火,對江洋說:“你怎么來了?”
江洋說:“你的生日,難道我不該來?”
蘇星宇低著頭,說:“我以為……”
江洋說:“你以為我不要你了?”
蘇星宇沒搭腔。江洋嘆了口氣,伸手把倔強的小貓崽攬進了懷里,蘇星宇終于吸著鼻子委屈地說:“你是不是更喜歡女孩子?”
江洋一愣,挑挑眉:“嗯?”
蘇星宇被江洋抱在懷里,多日來的委屈就像泡泡一樣涌了上來,他說:“女孩子又軟又可愛,還會撒嬌,還能給你生孩子,你不是一直都喜歡女孩子的嗎?我是個男人,什么也給不了你�!�
江洋失笑:“你是笨蛋嗎?我出去了才幾天,你腦子里就想了這么多。”
蘇星宇想推開江洋的懷抱,江洋卻把他抱緊了點,他低頭輕吻蘇星宇的額頭,低聲道:“星宇,你比女生更可愛,你也會軟軟地向我撒嬌……你能給我女孩子給不了我的,星宇,我只喜歡你。”
蘇星宇一震,正過臉來看江洋,劉海軟軟地滑到一邊去了,露出他哭得紅紅的一雙晶瑩的眼睛。
“你只喜歡我?”他不可思議地問道。
江洋點點頭,沉聲道:“我只喜歡你�!�
蘇星宇瞪圓了兩只貓眼,他仿佛想證明什么似的,抬手搭在江洋的脖頸后,把他的頭再次按下,四片唇瓣相接。蘇星宇感到自己身下,江洋的褲襠里有什么東西鼓了起來。
蘇星宇的手指緊緊扣住江洋的后頸,指腹摩挲著那處細嫩的皮肉,他含吮著江洋的嘴唇,口齒之間唾液相交,他心想這個人我誰也不給。他是我的,他是我的。
蘇星宇翻身坐起來,把江洋壓在椅背上,他吻著江洋的嘴唇下巴,滑到深陷的鎖骨上,啃出一個又一個的吻痕,他問:“我的生日禮物呢?”
江洋頭發(fā)散亂在椅背上,襯衣被蘇星宇解開,兩顆小小的乳頭早就從乳暈中挺了起來。他歪著頭想了想,說:“我算不算生日禮物?”
蘇星宇哼了一聲,顯然不是很滿意。他說:“你根本就沒準備是吧!那今天我可要吃個夠本!我還沒玩過車震呢�!�
他十分惡劣地用大拇指的指腹去按江洋的乳頭,褐色的圓潤肉粒就被按倒在乳暈上。江洋動了情,胸情不自禁地挺了起來,襯衣滑下去,露出勁瘦的一截腰肢。蘇星宇扯了江洋的皮帶,身體滑了下去,趁江洋意識恍惚之時,一口含住了江洋挺立的肉棒。
江洋整個人都震了一下,他低頭看見蘇星宇毛絨絨的腦袋,自己的下體就被含入一個溫暖濕潤的所在,還有柔軟的舌頭舔過他的棒身,撫慰著流著咸腥液體的馬眼。江洋去拉蘇星宇的頭發(fā),低聲喘氣道:“星宇……不要,那里臟……”
蘇星宇卻像渾然不覺,雙手揉捏著底部的小球,慢慢地將江洋吞進喉中,未清洗過的器官透著淡淡的腥味,撐大了他的口腔,唾液沿著唇角流下。江洋喘得厲害,他從沒被人口交服侍過,大腿根部都顫抖起來,臀部不安地在皮質的座椅上挪動著,兩瓣臀肉被微微壓扁,向外擴散出一小圈肉弧。
蘇星宇的下巴酸得厲害,最后還是放棄了讓江洋射進他嘴里,他將肉棒吐了出來,整根棒子濕漉漉的,透著艷紅,柱體比平時粗了一大圈。而江洋整個人都被情欲虜獲,眼中濕漉漉的,他分開雙腿,搭在前座上,手指摸到自己兩瓣臀肉,向兩邊分開,露出中間飽受愛欲而變得艷紅的穴口,他媚聲呻吟,聲線沙�。骸靶怯�,要干我這里,不然射不出來啊……”
蘇星宇眼睛都紅了,他直接把座椅放倒,把此時已經(jīng)赤身裸體的江洋壓在身下,一手按住江洋的胸膛,一手的一根手指插進江洋嘴里讓他舔濕,然后毫不留情地捅進小穴里,熱乎乎的小穴歡快地蠕動著,吸緊了他的手指。
“啊……”江洋呻吟一聲,小穴就被手指搗弄起來,腸肉一抽一抽地縮緊,他很快就不滿足于此,自己也摸索到下體,一根手指頂進穴里。蘇星宇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江洋竟然這般放浪,竟然在他手指在里面的時候,自己又加一根進來!
蘇星宇帶著江洋的手指一起捅刺著那個不滿足的肉穴,敏感帶被撞擊,腸道縮得死緊,將兩個人的手指親密地纏在一起,混合著腸液,發(fā)出噗嗤噗嗤的水聲,狹小的車內(nèi)空間里充斥著情欲的氣味。江洋抽出手指,用手指撐開穴口,頓時淫液橫流。他扭了扭屁股,道:“星宇,想要更多……”
蘇星宇腦子里轟隆巨響,顧不得什么怕江洋受傷之類的想法,直接又捅了兩根手指進去。江洋夾緊了蘇星宇的手,圓潤的屁股擺動地吞吃著細長的手指,蠕動的腸壁將手指帶往更深處,直挺挺的性器摩擦著蘇星宇的白襯衫,上面分泌的淫液全部蹭在襯衫上。
江洋的小穴被刺激得不像樣子,被手指進進出出地干著,顏色鮮艷無比。江洋好幾次被捅到敏感點,發(fā)出難以抑制的尖叫聲,又被蘇星宇用唇堵在喉間�?旄邪阉X海里最后一絲理智吞噬,他淫蕩地抬高屁股,把自己的肉穴送給手指猛插,把他插得渾身發(fā)抖,汗水淋漓,痙攣的穴肉夾緊了蘇星宇的手指,性器一股一股地射出精液。
高潮過后的江洋像失了所有力氣,雙腿軟軟地松開,屁股重新陷進了座椅里。
江洋是爽了,蘇星宇還硬著。他把江洋翻了個身,摟起他的腰讓他多肉的屁股翹了起來,兩瓣臀肉自動軟軟地分開,露出那個剛剛被插到高潮還滴答流著腸液的肉穴。蘇星宇舔吻著江洋布滿薄汗的肩背,說:“大叔,我要進去了�!�
江洋失神地張著眼睛,無意識地搖了搖屁股。蘇星宇抓著他飽滿的屁股肉,下身一挺就頂了進去。
“��!”江洋沙啞地尖叫起來,蘇星宇的肉棒整根操進了他的身體深處,他扛起江洋的兩條腿,讓他屁股整個翹了起來,雙腿大開,射過一次的下體又晃晃悠悠地硬了起來。蘇星宇像一只野獸,掰開獵物的屁股,在獵物的身上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挺立著肉棒,一次又一次貫穿獵物的肉穴。
明明是個大叔,那個地方卻柔軟緊致得像個年輕人,腸肉討好地纏緊肉棒,肉棒就一寸一寸擠開它們,更深地頂入那個能讓江洋欲仙欲死的敏感地帶。江洋被操得尖叫起來,腰肢扭動地掙扎著:“那里不要了……不要碰了�。 �
越是不能碰的地方越是要碰,蘇星宇知道,這個淫蕩的大叔一旦被快感虜獲,什么樣的事情都做的出。狹小的車內(nèi)限制了蘇星宇的動作,修長的四肢無法展開,他只能抱起江洋,換自己坐在座位上,江洋坐在他的大腿上,整根肉棒因為重力的原因直直地插入腸道深處,江洋眼淚都流了出來,目光渙散著。
蘇星宇突然起了壞心思,他抬起大腿抬高了江洋的屁股,伸手拍打江洋的臀肉,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命令道:“大叔,我想吃你的奶子�!�
被干到失神的江洋本能地聽從著他的命令,他用手捏住胸肌上褐色的肉粒,半挺起胸膛,把自己的乳頭送入蘇星宇的嘴里,蘇星宇舔弄他的乳頭時,他就淫蕩地揉搓著自己的胸肉,多肉的屁股在蘇星宇的腿上左搖右擺,腸道興奮地收縮著,所有液體都從穴中流了出來,弄濕了蘇星宇的西裝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