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Np文雄競斗士——渣攻標(biāo)準(zhǔn)配置,尺寸性能極優(yōu))
我叼著襯衫,一手捏著楚玖的臉,讓他找準(zhǔn)視角,一手撥開重重掩體,暴躁煩躁羞臊地交代事發(fā)經(jīng)過,向我老婆展示我最新的惡趣味。
楚玖的神情空白一瞬。
我和楚玖認(rèn)識十幾年。我從未見過他如此奇怪的表現(xiàn)。
我霎時冒出一腳踏空樓梯的感覺,后脊一涼又一熱。
黑襯衫像幕布一樣緩緩落下。我笑容燦爛,摸摸楚玖的臉,正欲抽身離開:“…算了,我明天就聯(lián)系鄭尋川。他說能幫我安排國外的手術(shù)團(tuán)隊和——”
楚玖扣留我的手:“鄭尋川?”
他抬起腰身:“你們終于和好了?真奇怪,我都不知道你們當(dāng)初因為什么絕交�!�
我與我哥關(guān)系不睦。我信得過的醫(yī)生,或者說醫(yī)療方面的人脈資源,只有給我戴綠帽的鄭尋川。
“沒到絕交那個程度…不說他了�!蔽覔Q個話題:“小九,我想和你請個長假�!�
楚玖眨眼:“請假?請什么假…哦,沒必要,做手術(shù)太傷元氣了。雖然…非常奇怪,但還是留著吧�!�
我:“?”
我何德何能擁有如此開明如此奇妙的老婆……的四分之一!
我超開心:“你喜歡它?”
楚玖溫柔地拒絕我撲向他的吻,擁抱和性器官:“孟蓁,我不喜歡它,甚至因此更不喜歡你了。”
楚玖解開我襯衫最下面兩顆紐扣,將冰涼的臉貼上我緊繃的腹肌。
他解釋了不許我去做手術(shù)的原因:“可我希望你健康。”
我余光瞥向楚玖腿間。
他沒硬。
我再探,卻只見他烙著吻痕的胸膛稍稍泛紅。
我騙自己:我老婆可能是被周西旻那個混蛋榨干了。
楚玖輕輕撫摸我僵硬的后腰:“蓁哥,我今晚不想留你了�!�
他平靜地看著我:
“怎么了?難受嗎?我當(dāng)初被你拋棄時,也是一樣的心情�!�
楚玖抬起頭,燈光恰好倒進(jìn)他的眼底:“怎么辦?那就去學(xué)點新花樣來彌補(bǔ)缺憾。再帶給我更多快樂和新鮮感,讓我更偏愛你吧。”
楚玖掌心沾著我腿根的黏水,擼了擼我興奮的陰莖:“而且你要保證讓你的…嗯,讓它只對我這樣熱情�!�
他笑著吻過我左下腹的紋身:“小怪物。我真的很擔(dān)心你……會輸給他們�!�
我也笑了。
我扳起他的臉,在告別前最后一次叼住他紅潤的嘴唇:“不可能的�!�
盡管我的心臟和我的頭很痛,但我的陰莖和我的陰道…它們的發(fā)情并未停歇。
我甚至沒萎半分,沒軟一點。
我甚至越來越他爹的……濕。
我確信我此時此刻還愛楚玖。
因為,只有他能輕易讓我在天堂和地獄之間飛速來回,讓我馴化,讓我甘愿把自信心和自尊心撞碎滿地———
我再將它們拼湊起來,重新加固,去斗志百倍地應(yīng)對他和我的情敵們,與他們廝纏一生。
第4章
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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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和我的…新伙伴出師不利,慘遭嫌棄,但我們迅速整理好迷茫的心情,進(jìn)入新的階段:努力適應(yīng)彼此的存在,積極學(xué)習(xí),并實現(xiàn)互利共贏。
與楚玖吻別后,我回家用手安慰腿間欲求不滿的陰莖,沒處訴苦的精囊,口頭安慰懵懂無知的前穴,督促它們再接再厲。
次日清晨,我跑完十五公里,體內(nèi)分泌的多巴胺與腎上腺素令我愉快地做出一個決定。
我登錄境外專業(yè)網(wǎng)站,匿名說明身體情況,順利預(yù)約到性治療服務(wù)和“self-pleasure”(取悅自我)自慰課程。
我思考良久,又登錄那個很久沒去的購物平臺,訂購了一個最小號最“溫柔”的跳蛋,以及其他輔助用具。
我知道,至少昨晚,被我掰彎的楚玖根本沒有對我的前穴產(chǎn)生插入式欲望。
他僅僅是單純地恨我。
楚玖恨我曾經(jīng)辜負(fù)過他的真心,恨我羞辱過他的身體,恨我厭倦過他的溫順,追求過戀情之外的背德刺激。
一報還一報。我猜,楚玖或許渴望看到我沉溺于“異常”情欲的新奇樣狼狽相。
沒問題。
我愿意做狼做狽,做我心上人的狗或者…小怪物,甚至在1v1的情況下,偶爾為真愛主動做零也無所謂。
我同樣愿意學(xué)點床笫間的新花樣,引誘心上人投來目光。
當(dāng)然,前提必須是取悅我自己。
楚玖了解我。他不應(yīng)該用那兩個挨千刀的混蛋和陸如琢刺激我。
輸?
平局收場,共享“戰(zhàn)利品”算什么真大結(jié)局。
他本該完全屬于我。
楚玖被好賭的生父賣到俱樂部,又被我哥救下時,瘦得像根臟兮兮的柴火棍,連正經(jīng)姓名都沒有。
我記得他怯生生的模樣:“我是初九生的。媽媽是初九那天離開的家。”
時年六歲的我和爸媽說:“不要送他去孤兒院。我想要他做我的玩具�!�
我飽餐一頓竹筍炒肉。
可我最終得到了新的朋友和玩具。
我的名字取自“桃之夭夭,其葉蓁蓁�!�
“投我以木李,報之以瓊玖。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是我給楚玖取了新的名字,給了他重返校園重逢生母的機(jī)會。
我心愛的朋友和玩具必須屬于我。
所以自私的我不得不繼續(xù)努力,提升競爭力,好讓楚玖再次墜入陷阱,沉溺于越發(fā)異常的我。
我收到私密快遞那天,公司事務(wù)比較少,我到家才晚上九點多。
這兩周,楚玖果然沒有聯(lián)系我。
我也罕見的曠了兩次“攻”。
更深夜里,突降暴雨。我回復(fù)完幾封郵件,仔細(xì)洗過澡,消毒器具,涂好鄭尋川給我的藥膏。
我走出浴室上樓,喝了幾口酒,降下loft二層的窗簾和投影屏幕。
床頭亮著一盞融蠟燈。空氣中漂浮著輕盈的木質(zhì)香。
周遭光線昏暗,溫度適宜。我只穿一件寬松的舊T恤,咬根沒點燃的煙,坐在落地全身鏡前的扶手椅里,敞開雙腿,兩腳蹬住最結(jié)實耐撞的槍械箱。
我身上有很多紋身。
某些是自己喜歡的圖案。
某些,比如桃枝和經(jīng)文,則是用來埋藏各種無法消除的陳舊傷疤:我出柜時、退婚時我哥抽的鞭傷,子彈穿透傷,那場車禍造成的燒灼傷等等。
唯獨那一處是為了紀(jì)念我和楚玖的初夜。
我玩著指間的跳蛋,盯著左下腹人魚線附近黑色的年月日,遙控投影儀開始播放楚玖和陳槐時長達(dá)到207分鐘的性愛錄像——正文連載期間,陳槐特意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跳蛋尾端拖了一條花穗式樣的安全繩。它很小很干凈,精致漂亮,像一頭白鯨的胚胎。
他們兄弟兩個的喘息聲,出租屋單人床的搖晃聲,骨肉的撞擊聲,體液迸濺的響聲,久久回蕩,很大很……性感。
雖然這性感令我們非常憤怒。
我和我的性器官談心:“別生氣了…早晚把他肏乖,讓他老老實實舔你們兩個�!�
盡管陳槐的長發(fā)和脊背非常礙眼,但我仍能專注地欣賞楚玖環(huán)在他弟弟腰間的長腿。
燈底的香薰蠟漸漸融化。當(dāng)陳槐把他哥肏到一邊掉眼淚一邊改口喊老公時,我終于起了一點興致。
我的陰莖興致勃勃翹起,幾乎要貼到腹肌,龜頭也興致滿滿地分泌出前列腺液。
窗外暴雨如瀑。窗里情潮洶涌。
我點燃那支煙,丟掉火機(jī)。我回憶治療師的咨詢意見,擠空整管含有催情成分的潤滑液倒進(jìn)掌心,從圓碩的龜頭抹到擁擠的腿間,食中兩指探進(jìn)去揉了揉那道幽閉的細(xì)縫。
隔幾縷淺淡的煙霧,我注視著鏡中或者他眼中的的自己。
我正一手?jǐn)]動勃立挺拔的陰莖,一手打開跳蛋,用嗡嗡振動的它碾開單薄瘦削的陰唇,生疏莽撞地磨弄其中那粒細(xì)小畸形的陰蒂。
只這十?dāng)?shù)秒,劇烈的快感成雙倍襲來。我終于知道鄭尋川那天碰到哪里,也終于理解治療師所說的,“關(guān)聯(lián)快感的核心”是什么意思了。
“真騷……哥哥…孟蓁…也能讓你…噴這么多水嗎?”
倏爾聽見錄像中陳槐的dirty
talk,我瞳孔激張,喉結(jié)滾動,胸膛顫栗,小腹熱脹。
我勉強(qiáng)保持原姿態(tài)的雙腿肌肉瞬時繃緊、沁汗,裹纏脖頸和陰莖的青筋頻頻跳搏。
我甚至懷疑跳蛋是不是壞掉了,或者我調(diào)錯了檔,才使得無數(shù)酥酥麻麻的電流自腰眼直竄到天靈蓋。
我布滿槍繭的手指,他們的性愛,藥物和玩具持續(xù)發(fā)揮作用,催得整根陽物又蓬大一圈,急躁地尋找它渴求的濕熱甬道。
火辣辣的快感和熱津津的痛感像馬鞭一樣反復(fù)抽打著拋棄廉恥尋求樂趣的我,簡直要燒死我燙死我了。
我合牢齒關(guān),竭力抑制住噎在喉嚨里的熱喘。
于是,口中的煙被我咬斷了。
火星消散,灰燼飄落,我熟練地摩挲敏感的龜頭鈴口和冠狀溝,本能地絞死了陰穴內(nèi)壁。
初受刺激的它們拼命蠕動著嚙咬著,從細(xì)狹深處榨出一顆又一顆粘稠的淫水,淋淋漓漓地打濕了跳蛋尾端那串花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