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國際友人手拿一瓶潤滑劑一盒避孕套,單膝跪上床。
他扣住我的腳踝:“罵夠了嗎?口渴嗎?”
人為刀俎。
我狠狠瞪他,扯著鎖鏈扯著嗓子,祭出活魚或者活驢的氣勢:“自己找罵呢?我罵你這根按摩棒了嗎?我沒罵夠!我很渴!”
盡管手銬和其他金屬制品內(nèi)側(cè)墊有棉布,但因?yàn)槲业膾暝�,它們幾乎要陷進(jìn)我的肉里。
Noah下床。我繼續(xù)對著暗處那無數(shù)雙眼睛發(fā)泄暴怒:
“陳槐,你也不用拿股價,你哥和名譽(yù)威脅我。那些身外之物算個屁。錢沒了再賺,老婆沒了再追,臉皮沒了就沒了。老子早就習(xí)慣了!”
“但是你完了!陳槐,你等我下床,看我怎么收拾你!我這輩子做人做鬼都不會放過你。我操你老陳家祖宗十八代…除了你媽和你奶奶!”
雖然我沒見過我那位深居簡出的岳母幾次。但老太太對我確實(shí)不錯。
陳槐聽后,冷笑一聲,命令道:“Noah,把口枷給他戴上�!�
Noah擰開礦泉水瓶蓋,揚(yáng)聲回答:“我希望在做愛的時候能聽他叫床�!�
我:“叫你大爺!”
陳槐:“Noah,這不是做愛。”
“我知道,你說過,這是必須帶有報復(fù)性和侮辱性的強(qiáng)暴�?墒�,為了保證拍攝效果,我總要幫他做一些事前清潔吧�!�
Noah聳聳肩,直接把整瓶水全澆在我臉上:“孟先生,事到如今,請你冷靜一點(diǎn),配合我。讓我?guī)闳ハ丛�。否則我就要再給你注射肌肉松弛劑了。”
我耳目進(jìn)水唇鼻嗆水,肺快炸開:“咳咳咳咳……艸!你給我等著。我要把你剁碎了拌水泥,你——唔!”
Noah翻身上床,跨在我腰間。
他俯低脖頸,用唇舌代替口枷,徹底堵塞了我的謾罵,充實(shí)了我大腦的空白。
我僅剩的武器是我的牙齒。
我立刻循著本能反咬。
他也不遑多讓。
在越發(fā)濃重的血腥氣中,Noah一手死死扼住我的脖頸,一手撕開我淋濕的T恤。
他指腹掌心的刀槍繭比我的更厚更粗糙。它們像戰(zhàn)車一樣,一路向深處去,毫無顧忌地碾磨進(jìn)我的褲腰里,我緊繃的腿根之間。
忽然,Noah的手遲疑地停頓下來。
就在此刻,我耳邊傳來一聲巨響。
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Noah松口。
我猛抬頭撞上Noah的鼻梁:“…滾�!�
陳槐收回腿,一步一步踱到床邊。
他沉著一張漂亮的臉:“繼續(xù)啊。怎么不繼續(xù)親了。蓁哥,我還從來沒見過你這么激動地親我哥呢。
我一口血吐到陳槐臉上:“膽小鬼。你沒見過的多了去了。
我笑著探出綻開肉的舌頭:“Noah親夠了。要不,換你來?”
Noah眼神一暗,伸手擦了擦我唇畔的血污,慢慢抹到我赤裸的胸口:“孟蓁,我們第一次見�!�
“我本來想對你溫柔一點(diǎn)的�!�
說著,Noah一把扯掉我的褲子,頂住我徒勞夾合的雙腿:“陳槐�!�
Noah左手扶著我半勃的陰莖,粗糙的右手手指劃入陰唇,剝開兩瓣,重重地掐住瑟縮其中的陰蒂擰揉:
“你不是說,你們上過同一張床嗎?”
“那你為什么不提前告訴我。”
“孟蓁背著你,藏了一張更有趣更厲害的嘴呢�!�
Noah盯住我,眼神如海浪席卷。
他舔掉我烙在他唇邊的鮮血:“或許,更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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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會有及時雨到來。
但先是變態(tài)們的聚會(頂鍋蓋跑走)
跑回來,感謝讀者寶貝們??
第11章
第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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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ah手勁極大。
連帶著內(nèi)褲,他三兩下就扯壞了我結(jié)實(shí)耐磨的褲襠。
他抬高我的腰胯和臀,按住我的腿根使勁兒往外兩側(cè)掰。
Noah跪在我腿間,拓開我的陰唇,示意陳槐看我新裝備的內(nèi)部構(gòu)造:“你之前沒見過嗎?也對,他是肏人的,是你情敵。沒道理讓你看他這里�!�
Noah粗礪的指腹刮過脆弱敏感的陰蒂頭:“只有一點(diǎn)縫。還在發(fā)育期。是沒熟的花�!�
Noah戳刺凹陷閉合的前穴穴口,幾乎沒入半個指節(jié):“幸好提前給你打了幾針。否則,你和它都會被我操壞�!�
我疼得直打冷顫,氣得眼前發(fā)黑,喉咽泛腥:“殺了你…我要?dú)⒘四恪?br />
Noah揪住我的陰蒂狠狠一擰:“等你能下床再說吧。孟蓁,你脾氣太糟糕了。孟廷選沒教過你遵紀(jì)守法嗎?”
此情此景此時,一聽見我哥的名字,我心頭鬼火直冒,連呼出的鼻息都是滾燙的。
如蛇群一般纏繞住我的鎖鏈猝然繃緊。
暴怒加持,我左手握住右手拇指關(guān)節(jié),驟然發(fā)力。
伴隨著兩聲脆響,脫臼的拇指指骨和半個手掌瞬間移位。
我甩開手銬一環(huán),揮出一拳砸到Noah下巴:“強(qiáng)奸犯!”
Noah單手接住第二拳。他唇邊的咬傷傷口裂開更大,鮮血一滴滴落到我裸露的大腿上。
Noah扣緊我的五指,輕輕一揉重重一夾,將其復(fù)位。
他不間斷地捏著我的陰蒂:“我很好奇。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兇?
我狼狽不堪,視線中的景象漸漸模糊。我后背掛滿劇痛引發(fā)的冷汗,狂跳的心臟快要撞開胸骨,胯下的陰莖卻開始蓬大。
我忍住異常的眩暈,掙開Noah的手,笑:“我對你兇,是看你這個王八蛋死變態(tài)長得帥,賞你臉…你以為…誰都能享受到這個待遇…呃…”
終于找回聲音和呼吸的陳槐抽掉發(fā)帶,上床,像馭馬一樣,絞住我的脖子,中止了我和Noah的對話。
軟滑的綢緞在陳槐手中糅成一道細(xì)索。發(fā)帶間點(diǎn)綴的貝殼碎片割磨著我的皮肉。
被阻斷的血流如怪物似的,幾乎要從內(nèi)向外撐爆我的腦袋。
陳槐輕聲說:“孟蓁,這就是你整整七周沒去找我哥的原因嗎?”
“他知道了?你肯定第一時間就給他看了吧�!�
“他是不是更加厭煩你了?”
陳槐的力量越來越大,拂過我耳邊的長發(fā)越來越密。
他的聲音越來越溫柔,竟讓我想起最初的楚玖:
“好可憐呀。蓁哥,我非常明白你的心情�!�
“我哥絕對不可能喜歡它的�!�
陳槐笑著從身后死死纏住我,錮住我。
他雙臂挽開我的腿根,讓它們大張著。
他們兩個人將我夾在中間。
陳槐主動推著我,頂著我向前,向Noah可怖的性器去。
“但Noah喜歡它。”
Noah解下腰間的浴巾:“我喜歡新鮮事物。最討厭像你這樣愛作死的男人,不自量力�!�
Noah盯著我說:
“孟蓁,我改主意了。我要把你操壞,你要吃點(diǎn)苦遭點(diǎn)罪才能學(xué)乖�!�
攝像機(jī)一秒不停。藥效持續(xù)發(fā)作。我咬牙切齒:“乖你大爺…嗯…滾…艸…”
兩根茁壯硬熱的陰莖抵在一處,充血的龜頭頻頻相撞。
就著鈴口分泌的前列腺液,其中一根人為地向下,像白蟒似的,游竄進(jìn)藏在鼓脹精囊后的縫隙間。
陳槐笑了笑。他扣緊我的后頸,強(qiáng)迫我低頭,和他一起親眼看:
房間很亮。
Noah正握著他的陰莖,一下接一下地抽打我的陰阜,抽得陰唇翻敞陰蒂腫脹。
陳槐將臉枕在我頸窩:“蓁哥,我年紀(jì)小,只聽我哥說過,你以前愛闖禍,經(jīng)常挨孟廷選的鞭子。那叫一個血肉橫飛,半座山的鳥雀都能聽見你跪在祠堂里罵他�!�
他撫摸著我汗?jié)竦募珉危骸笆遣皇呛同F(xiàn)在有點(diǎn)像�!�
我厭恨地閉上眼睛,咽下喉嚨里的血?dú)夂痛ⅲ骸啊惢薄恪莻畜生…”
陳槐笑聲很甜:“你說的對。蓁哥,你快看呀,你的小花好可愛。它在哭呢。我哥說他從沒見過你的眼淚�!�
“睜開眼睛嘛。孟蓁,你不想記住第一個強(qiáng)奸你的人嗎?你當(dāng)初也是這樣對我哥的……Noah,不許直接進(jìn),戴避孕套。”
我掀起眼瞼。
Noah沉默不語。
他脖頸和陰莖的青筋暴凸。肉紅色的龜頭來回碾壓我鼓立的陰蒂,反復(fù)戳弄緊閉的前穴,牽連出細(xì)膩的水絲。
不爭氣的前穴生嫩稚拙。除了我肩胛紋的桃花枝和我的牙齒,它大概是我全身顏色最艷最白的地方。
它沒見過世面,受不住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