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浪哥,不得不說浪哥確實(shí)是帥的離譜,而且他今天顯然特意打理了一下自己,更加顯得光彩照人了。
于是我便對浪哥笑道:“沖你這造型,我直接給你滿分。”
浪哥“哈哈”大笑道:“不錯不錯,等會兒好吃好喝啊!”
我又把手里的禮物遞給了浪哥,對浪哥道:“今天你訂婚,就給你買了一份禮物,祝你們快快樂樂,相愛到晚年!”
浪哥有些詫異的接過了我手里的禮物,對我道:“我還以為你小子就打算封個紅包就算了,沒想到你居然也會給我挑禮物,那真是稀奇�。 �
我不由得笑道:“這還得多虧蝴蝶給我出主意,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送你什么好了。”
蝴蝶這時候也把她的禮物遞了上去,對浪哥笑道:“這是給你們的,聊表心意,祝你們白頭到老噢�!�
浪哥同樣大笑著接了過去,對蝴蝶道謝后,便引著我們落座了。
我和蝴蝶的座位竟然頗為靠前,離主舞臺就差了四張大桌,而那四張大桌則是給男女雙方的親人坐的。
蝴蝶落坐后,我本也想跟著坐下,不過浪哥卻把我給拉住了。
我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問道:“怎么了?”
浪哥左右看了看,對我問道:“安總今天也不來么?”
我苦笑了一聲,道:“對了,我還沒和你說,我今天當(dāng)然問過她了,她實(shí)在抽不開身,只能讓我祝福你們了�!�
我頓了頓后,又道:“不過她說你們倆結(jié)婚那天,她會和我一起來的�!�
“噢?”浪哥頗為詫異的看了我一眼。
他顯然是注意到了我剛剛說的話,其中有一些頗有深意的地方。
于是他便對我問道:“你們倆成了?”
我搖了搖頭,道:“還沒有,不過……算是吧�!�
浪哥卻被我搞得有點(diǎn)懵,道:“那是成了還是沒成?”
我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只能對浪哥如實(shí)說了我和安靜之間的約定,這讓得浪哥頗有些詫異。
于是他拍著我的肩膀,對我語重心長的道:“我是真不明白你們在搞什么,如果我是你的話,那肯定趁早定下來好了,你……你非得搞什么兩月之約,你不知道,遲則生變嗎?”
我笑道:“我向來是很重承諾的人。”
浪哥卻道:“可是女人的心,那是說變就變的啊�!�
我道:“安靜和別人又不一樣,難道我還怕她會變了?”
浪哥卻搖了搖頭,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反正我是建議你趁早拿下的,呃,就是那個拿下,我相信你懂的!”
我白了浪哥一眼,道:“行了行了,別和我扯了,你趕緊去招呼客人吧�!�
浪哥笑道:“好了,總之你自己想想就好,我也就是建議一下�!�
說罷,浪哥便去別的桌子招呼客人了。
而我也總算是坐了下來。
不過蝴蝶卻拉了拉我的袖子,我轉(zhuǎn)過頭去,蝴蝶卻一副凝重的表情看著我。
我不由得無奈道:“姑奶奶,你又有什么驚人發(fā)現(xiàn)了嗎?”
蝴蝶卻頗為嚴(yán)肅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你可別說,剛剛你們說起那兩月之約,我忽然間想起一件事情來�!�
“什么事情?”我問道。
蝴蝶道:“你還記不記得,你和楊樂在一起之前,也曾經(jīng)和江妍有過一個一月之約?”
我忽然間便想了起來,確實(shí)是有這么一回事,不過最后我卻和楊樂在一起了。
于是蝴蝶又幽幽的道:“可是你最后卻和楊樂在一起了,所以你這兩月之約……”
我打斷了蝴蝶的話道:“你雖然記性好,不過還是記得不全�!�
蝴蝶道:“為什么?”
我道:“我和安靜的兩月之約,是指讓她等我兩個月,兩個月后我會正式和她在一起�!�
蝴蝶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然后呢?”
想起江妍,我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歉疚,我又對蝴蝶道:“我和江妍的一月之約,指的是倘如這一個月里我沒有愛上別人的話,那么我就和她在一起。”
蝴蝶卻好笑道:“難不成你這兩個月里你不會愛上別人?”
我卻白了蝴蝶一眼,道:“性質(zhì)不一樣,我現(xiàn)在和安靜可以算是準(zhǔn)情侶了知道嗎?而且我是喜歡安靜的,你覺得我會這么多情?”
蝴蝶卻搖了搖頭,道:“那可不見得了。”
我沒有和蝴蝶繼續(xù)爭論,而是等待著訂婚宴的舉行。
……
到了七點(diǎn)鐘左右,賓客基本上到齊了,而浪哥的訂婚宴也如期舉行。
首先當(dāng)然是司儀上去講話、活躍氣氛,后來便是新人入場、浪哥就帶著一襲紅色艷裝的秋明萱從廳口進(jìn)來了。
不得不說秋明萱確實(shí)是個美女,在我認(rèn)識的女性中也的確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了,而今晚的秋明萱無疑是極為艷麗的。
而浪哥則是滿臉幸福的笑容,我是頭一次見他這么笑,想來浪哥是無比快樂的很,今天之后,秋明萱就可以算是他的未婚妻了。
他們二人入場后,主婚人也就是他們雙方的父母也就上臺講話了,其實(shí)也就是婚禮致辭。
之后就是證婚人上臺講話了,而浪哥和秋明萱的證婚人,卻是一個我從未見過的人,雖然他長得很普通,可是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威嚴(yán),怎么說呢,看他樣子好像是官場上的人。
蝴蝶看到他后,不由得“呀”了一聲。
我轉(zhuǎn)頭向她看去,問道:“怎么了嗎?”
蝴蝶小聲道:“這人我知道,是官家的人,背景非常深厚,浪哥居然和他是朋友,怪不得浪哥在事業(yè)上能平步青云了。”
我有點(diǎn)詫異的看著蝴蝶,道:“那你怎么認(rèn)識他的?”
蝴蝶這時候卻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然后對我道:“因?yàn)樗察o也有接觸,而且……而且他追求過靜靜�!�
這句話卻讓我一楞了,不過隨即我又明白了過來,想來安靜在這邊的時候也是頗為厲害的人物,自然跟這些人有交集,而以安靜的魅力,見過她的人很少有人不對她動心。
而且看那男的樣子也就三十歲左右,年齡上當(dāng)然也是適宜的,更別說他的背景了,他既然有信心去追安靜,想來背景也是十分恐怖。
蝴蝶推了推我,笑道:“怎么樣?是不是很有壓力��?”
我卻聳了聳肩,道:“那倒是沒有�!�
蝴蝶卻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道:“為什么?難道你的背景比他還強(qiáng)?”
我笑道:“那倒不是。”
蝴蝶“哼”了一聲,道:“不過你也該放心,他自從在安靜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后,就沒有繼續(xù)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有女朋友的,自然就不是你的情敵了�!�
第283章:這難道就是命運(yùn)?
“我還沒問你,他叫什么名字呢?”我對蝴蝶問道。
蝴蝶道:“他叫官少荃,你可以留意一下�!�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自然把這個官少荃給記到了腦子里。
官少荃上臺后,就準(zhǔn)備進(jìn)行證婚人發(fā)言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大廳入口處忽然冒冒失失的跑進(jìn)來一個女子。
那個女子身穿黑色長裙,上身則是一件灰色的短袖衫,一頭蜷曲的頭發(fā)被她扎成了馬尾,隨著她跑步進(jìn)來,那條馬尾就一晃一晃的在跳動著。
她一下子就跑到了中央舞臺下,直直的看著站在舞臺上的幾人,不過她的目光卻多了幾分哀怨與決然。
這個女子面容比較普通,乍看之下沒有什么顯眼的地方,不過細(xì)看后,卻又有一種讓人有一種想要征服的欲望,怎么說呢,她的臉蛋屬于特別驕傲的那種,高挺的鼻梁、眉毛長而上翹。
這或許也是源于此女身上天生的氣質(zhì),雖然算不上是美女,可是這種天生的氣質(zhì)卻給她加了不少分。
現(xiàn)在在場的所有賓客全被這個女子吸引了目光,誰都不知道這個女人突然闖進(jìn)來干什么。
可是當(dāng)我轉(zhuǎn)頭看向舞臺上時,浪哥的臉都綠了,而眼神不自覺的透露出慌張與憤怒,可是卻又帶著深深的痛苦……
我大致可以猜的出來了。
一旁的司儀愣了愣,顯然是沒見過這種情況,咳嗽了一聲后,便對那位女子說道:“這位小姐,您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這里……”
那名女子打斷了司儀的話,道:“我沒有走錯地方,我來的就是這里�!�
司儀道:“呃……”
那名女子又開口說話了,不過這時候卻是對著浪哥說的:“你……你難道真的忘了我嗎?真的忘了我們之間的承諾嗎?”
浪哥看著那名女子,喉結(jié)動了動,可是終究沒能說出什么話來。
而站在浪哥一旁的秋明萱卻開口說話了,只見她面色有點(diǎn)陰沉的看著那名女子,道:“這位小姐,如果你要搗亂的話,那我們只能叫保安了,這里是我和煥生的訂婚宴,請你分清楚場合!”
秋明萱這時候卻好像變了個人似的,連我都不自覺的驚訝了一分,因?yàn)檫@時候的她跟從前完全不同了。
蝴蝶也驚訝了,喃喃道:“說實(shí)話,我還沒見過明萱這么強(qiáng)勢的一面呢!”
我嘆道:“當(dāng)你們女人被人侵犯了自身利益時,再溫柔的貓兒都會變成老虎的�!�
這時候那名女子卻笑了起來,對秋明萱不屑一顧道:“你又算是什么人?我和阿生在一起的時候,你估計才剛上高中呢!”
秋明萱臉色變了變,想來她也知道這個女子應(yīng)該就是牧煥生的初戀情人了,不過她冷哼了一聲,對女子道:“請你明白一個事實(shí),我現(xiàn)在才是他的原配,是他的未婚妻!”
在兩位女子唇槍舌戰(zhàn)的時候,在臺上的人就有點(diǎn)尷尬了,當(dāng)然我說的就是官少荃,這時候他正不知所措的看著兩女,自己手里卻拿著麥克風(fēng),顯然不知道是該走還是該留了。
這時候浪哥總算是開口說話了,只見他喉結(jié)動了動,終于對臺下那女子開口道:“阮香,我們之間早……早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現(xiàn)在過來是什么意思呢?”
原來臺下的女子叫做阮香,這名字倒是不錯。
阮香看了浪哥一眼,表情有些痛苦的道:“難道我們真的結(jié)束了嗎?真是造孽,我……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
秋明萱插口道:“你聽到?jīng)]有?煥生都說你們早就結(jié)束了,你現(xiàn)在這樣是什么意思?”
阮香看了秋明萱一眼,隨即對浪哥說了一句雷動全場的話:“我們已經(jīng)有了一個兒子了!”
話音剛落,全場嘩然,就連我都不由得驚訝了起來,而我身旁的蝴蝶更是捂起了嘴巴。
坐在我另一邊的常寬卻嘀咕道:“我了個擦,這女人說大話也不閃了舌頭,浪哥和她分了多久了,這還能懷上?”
我皺了皺眉頭,接著道:“是啊,不過這也是人盡皆知的事情,那女人沒理由會做這么蠢的事情啊,除非她是神經(jīng)病�!�
不過那女人便自己解釋了起來,聽過了她的解釋后,我們也就知道她不是神經(jīng)病了,而是確有此事……
原來,那女人是浪哥在大學(xué)時期就在一起的初戀,不過后面浪哥創(chuàng)業(yè),她卻到了一家公司上班,在那家公司里她認(rèn)識了一個老總,因此也就和浪哥分開了,不過和浪哥分手后不久,她就懷孕了。
一開始她還以為這是那個老總的兒子,原本他們在最近打算結(jié)婚的,不過陰差陽錯之間,那個老總帶著她的兒子去進(jìn)行親子鑒定,發(fā)現(xiàn)不是自己的兒子,他以為阮香出軌,所以他盛怒之下就和阮香分手了。
可是阮香卻是冤枉的,因?yàn)樗畹浆F(xiàn)在就只和浪哥還有那名老總發(fā)生過關(guān)系,如果那個孩子不是那個老總的那,那就只會是浪哥的了,而她和浪哥分開之前萬萬沒想到會懷上了浪哥的孩子,最后還把他生了下來。
這個誤會實(shí)在是太大了!
這樣也不難推測出,那名女子被那個老總拋棄之后,就只能回來找浪哥負(fù)責(zé)了,可是卻萬萬沒想到浪哥居然要和秋明萱訂婚了。
聽完女子的敘述,在場的所有賓客都議論紛紛起來,而我也不由得犯了嘀咕:“這他媽也太巧了吧�!�
蝴蝶道:“何止是巧!這下真不知道浪哥應(yīng)該怎么辦了……”
浪哥聽完女子的敘述,整個人就已經(jīng)呆若木雞,完全愣在那里不知所措了。
而秋明萱聽完阮香的敘述,淚水不由自主的就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了,只見的她回過頭看向浪哥,對他道:“我就問你,你……你選她還是選我?”
而阮香卻道:“這還用選嗎?我和浪哥已經(jīng)有了一個孩子,而且還是兒子!你呢?你有什么?”
秋明萱聽了她的話,眼眶不免的又紅了幾分,她終究是個女孩子,哪里受得了這種打擊?
浪哥看了看秋明萱,又看了看臺下的阮香,痛苦的道:“我……我真的不知道�!�
浪哥這么說,真是徹底把秋明萱給整破防了,她終于是哭著跑出了宴會廳,而臺下的阮香卻是冷笑的看著她跑了出去。
浪哥現(xiàn)在不知道怎么辦確實(shí)是情有可原的,一方面是自己最愛的女人,一方面卻是自己的親生骨肉,這……這實(shí)在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選,怎么選都不是人啊!
浪哥終于是痛苦的捂住了臉,彎下了腰。
而這時候秋明萱的母親卻激動的站了起來,瞪著正彎著腰的浪哥,終于是嘆了口氣,搖頭道:“造孽啊,真是造孽啊……”
蝴蝶嘆了口氣,道:“看來這婚是結(jié)不成了。”
我瞪了蝴蝶一眼,道:“你能不能說點(diǎn)好的。”
蝴蝶撇了撇嘴,道:“你說說要是你們男人能約束著自己一點(diǎn),那還會有現(xiàn)在這樣的事情嗎?難道你們真的克制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那點(diǎn)欲望嗎?”
蝴蝶的發(fā)問卻讓我無言以對,她說的也不無道理,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做到拒絕婚前性行為呢?
兩情相悅,情到濃時自然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了,這很難克制的住。
當(dāng)然我并不是說很支持這種行為,但是我想既然要這么做,那肯定是要做好安全措施才對,這不僅僅是對女方負(fù)責(zé),同樣也是對自己負(fù)責(zé)。
不過現(xiàn)在說什么都是枉然了。
浪哥痛苦的捂著臉蹲在地上,周圍的賓客卻是看了一場大熱鬧,而雙方的家長面上卻是鐵青鐵青的,唯一得意的就只有站在臺下的阮香了。
這難道就是命運(yùn)?
第284章:解決的辦法
我終于是坐不住了,對身邊的蝴蝶道:“我去追秋明萱,她現(xiàn)在心情肯定很難受,我怕她做什么傻事了!”
蝴蝶道:“還是我去吧,女孩子說話終究是放的開一點(diǎn),你一個大男人去,她不見得會和你多放得開,你還是留在這兒陪著浪哥�!�
我想了想,好像也是這么個道理,于是便對她說道:“那你快去,如果你找不到的話,你再打電話給我,隨時保持聯(lián)系�!�
蝴蝶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好。”
于是蝴蝶便拿起手包就走出了宴會廳外。
發(fā)生了這些事情,就連女主角都離開了,那么這場訂婚宴自然是開不下去了,眾人隨即也是走的走,散的散,十分鐘不到,在場的五百人就走的只剩下了二十來人不到了。
我這邊的常寬、趙小云都沒有走,而讓我意外的是,那個叫做官少荃的也沒有走,當(dāng)然了阮香自然也是不會走的。
阮香走到了浪哥面前,對他道:“現(xiàn)在人都走光了,你難道還要做縮頭烏龜嗎?”
官少荃終于是看不下去,走到阮香面前,對她冷冷道:“請你說話放尊重點(diǎn),你鬧了這場婚宴還不夠嗎?”
或許是官少荃天生就有一種威嚴(yán),讓的阮香一怔,不過她還是撇了撇嘴小聲道:“這是我們的家事,你這個外人又憑什么管?”
官少荃被阮香懟了一下,面色變了變,想說什么卻又不知道怎么說,一時間竟然沉默了下來。
這時候我倒是走到了官少荃的旁邊,對阮香道:“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又有什么證據(jù)證明那個孩子就是他的呢?”
阮香看了看我,道:“我剛剛不都說了嗎?我就和兩個男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不是他的還會是誰的?”
我笑道:“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難道你讓孩子和浪哥親子鑒定了嗎?”
阮香卻理直氣壯的道:“都已經(jīng)和王洋(那個老總)鑒定了,難道還要和牧煥生鑒定嗎?”
我攤了攤手,道:“那肯定是要的,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假的。”
阮香咬了咬牙,對我道:“好,鑒定就鑒定。”
而這時候浪哥的父親也走到了我們身邊,對阮香問道:“這孩子你確定是阿生的嗎?”
阮香自然知道他是浪哥的父親,說話也不禁客氣了幾分,只見她對浪哥的父親道:“叔叔,這真是你們家的骨肉,你們是在不信的話,可以去做親子鑒定的�!�
浪哥總算是站了起來,不過他這時候卻是雙眼通紅的了,顯然是經(jīng)過了極大的痛苦和掙扎。
他對阮香緩緩道:“好,我等會兒就和你去做鑒定�!�
阮香又道:“如果這孩子真是你的,你打算怎么辦?”
浪哥的父親卻代替浪哥開口了,只見他看了阮香一眼,道:“如果真是我們牧家的孩子,那我們不會虧待你的�!�
阮香卻搖頭道:“我要的不僅僅是這樣,我要你們對我們娘兒倆負(fù)責(zé),我要牧煥生娶我!”
阮香此言一出,我們一時間怔住了,她總算是說出了她的目的,她要的是讓浪哥娶她。
阮香接著道:“如果牧煥生不能娶我,那這個孩子以后都不會和你們見面了,我會帶他出國去,不要懷疑,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外國國籍了,孩子也一樣�!�
阮香這句話,無疑是亮出了殺手锏,我實(shí)在想不到阮香竟然是外國國籍,而既然如此關(guān)于這個孩子的問題,可就相當(dāng)?shù)募至�,走普通法律程序也是行不通的�?dt class="g_ad_ph g_wr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