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陳俊南……”鄭英雄看起來非常無語,“你要不要讓齊夏自已待一會兒……”
齊夏聽后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轉(zhuǎn)頭看向了陳俊南。
“怎么了?”陳俊南沒有理會鄭英雄,只是舉著一根中指說對齊夏道,“看我干什么?老齊,寫�。 覆荨棺植粫䦟憜�?「梅蘭竹菊」的那個「草」啊!”
齊夏聽后嘆了口氣,一臉無奈地說道:“你認(rèn)識這個字為什么不提前說?”
章晨澤和鄭英雄聽后又愣了一下。
“你認(rèn)識……?”鄭英雄問道。
“媽的……”陳俊南感覺有點崩潰了,“不是……老齊,小爺這都騙不過你��?……這次我裝得不像嗎?”
“一個中指就念「草」,這個理由不太合理。”齊夏說道,“下次試試別的。”
齊夏二話不說,在屏幕上寫下了「草」。
果然,屏幕在閃爍了幾秒之后顯示「創(chuàng)造成功」。
“陳俊南。”齊夏叫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認(rèn)識很多生僻字嗎?”
齊夏總覺得人不可貌相,雖然陳俊南看起來不靠譜,但說不定真的在無聊之際看完了一本字典。
“那你可把小爺想得有點太牛逼了……”陳俊南說道,“老齊,雖然有點難為情,但你應(yīng)該知道小爺?shù)奶亻L既不是動手也不是動腦,而是罵街。”
齊夏聽后點點頭:“那和你認(rèn)識這個字有什么關(guān)系?”
“有一次小爺想跟別人在線上過兩招,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網(wǎng)上罵人有點難發(fā)揮,許多平時能夠說的話打出來就會變成星號,于是我就鉆研了一下「相關(guān)技巧」……”陳俊南笑道,“這個「屮」字,就是小爺融會貫通了各種網(wǎng)罵技巧之后總結(jié)出來的�!�
好一個「融會貫通」。
齊夏本以為陳俊南會有什么高明見解,卻未曾想到這個原因既荒誕又合理。
但好在一個看起來沒有什么作用的「巾」,在陳俊南的手中居然變成了第二個字,也算是將剛才喬家勁莽撞丟的一分賺了回來。
因為生僻字丟了一分,又用生僻字賺了一分,總得來說隊伍不虧。
齊夏又在此時轉(zhuǎn)頭望向了章晨澤和鄭英雄:“你們趕回來的原因是?”
“我從那個假的陳俊南身上拿到了一個「車」。”鄭英雄說道,“雖然我也是「車」,但這個字拿到就比沒拿到好吧?”
“當(dāng)然�!饼R夏點點頭,又看向陳俊南,“對方的屏幕上現(xiàn)在有「車」了嗎?”
“我操!”陳俊南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說道,“你一說我才想起來,對方屏幕上雖然沒有「車」,但是有幾個很詭異的「字」��!我當(dāng)時都看愣了!”
“詭異的「字」……?”齊夏疑惑道。
陳俊南:“對!我看了半天甚至都不知道那個「字」是從哪里來的!”
“都有什么?”齊夏說道。
“夕陽的「夕」!”陳俊南說道,“還有一寸兩寸的「寸」!甚至還有個他媽的「十」!這他媽都是哪里來的「字」��?這幾個「字」看起來比我們的作用大多了!”
齊夏沉吟了幾秒之后,點頭道:“果然……和我想的一樣�!�
“什么?”陳俊南愣了一下,“你知道這些字是哪里來的?”
“若是我沒猜錯,我們都被自已這一邊的「字」給誤導(dǎo)了�!饼R夏說道,“因為「紅方」的所有「字」最多只能分成兩個部分,我們便會以為對方也一樣,但我感覺對方有兩個「字」可以分成三個部分。”
陳俊南忽然想到了那屏幕上怪異的「字」是從哪個「字」上分離出來的了。
“是「將」?!”陳俊南一愣,“這一個「字」,愣是分成了「丬」、「夕」、「寸」?”
“是的�!饼R夏說道,“仔細(xì)想想也很容易理解,我和拳頭試驗了一次,使用三個部分確實可以組成新的「字」,這說明現(xiàn)有的「字」也可以分成三個部分。”
章晨澤思索之后點點頭:“確實,這場游戲當(dāng)中的「字」既可以分左右又可以分上下,而「將」分完左右便可以分上下,這下對方開局就比我們多一些「字」。”
“那你可以放心。”陳俊南說道,“我剛才掃了一眼,對面應(yīng)該只有七八分,咱們現(xiàn)在加上「屮」有十一分了�!�
陳俊南盯著屏幕數(shù)了數(shù),「木」、「目」、「相」、「兵」、「丘」、「八」、「米」、「瞇」、「梹」、「包」、「巾」、「屮」,共計十二個字。
其中「瞇」沒有得分,共計十一分。
“我們前期分?jǐn)?shù)會多一些,這是正常的�!�
陳俊南盯著屏幕,半晌之后微微一愣:“老齊……對方的那個「十」,不會也是有一個「字」分成了三部分吧……?”
“當(dāng)然。”齊夏說道,“這是對方最重要的一個「字」,目前在我看來,這個「字」能夠組成的可能性非常多……”
“你是說「卒」……?”陳俊南低頭用手寫了寫,發(fā)現(xiàn)「卒」可以分為「亠」、「從」、「十」,不管是哪一個部分都可以組成其他的「字」,作用極大。
章晨澤也盯著屏幕盤算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場游戲雖然全部都使用「文字」,但需要計算的東西卻很多。
“這么說的話……!”陳俊南沉吟道,“「卒」在小楚身上?”
“不好說�!饼R夏扭頭道,“你還記得對方是先用「十」得的分,還是先用「寸」得的分嗎?”
陳俊南聽后低頭沉默著,由于當(dāng)時掃了一眼屏幕上已經(jīng)組好的「字」,一瞬間就被這幾個奇怪的單體字給吸引了,一時間忘記了先后順序。
“好像是「十」在前……”陳俊南確認(rèn)了一下,說道,“先「十」,后「寸」,我一眼看到了「十寸」,還以為對方在屏幕上組成了一句話。”
“好。”齊夏點頭道,“我猜測楚天秋身上不是「卒」,而是「將」,我們可能要暫時放棄「夕」、「寸」、「將」三個字,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找準(zhǔn)機會全力圍攻金元勛�!�
第1025章
硨
“圍攻金元勛那小子……”陳俊南對這句話貌似有點不解,“老齊……你可能不知道,那小子圍不住啊……”
“現(xiàn)在可以圍住�!饼R夏說道,“許流年已經(jīng)獲得了「回響」,若她回到「備戰(zhàn)區(qū)」將這個方法分享出去,那其他人也可以逐漸獲得「回響」了,到那個時候拿著「卒」的金元勛就是無解的,我們不可能捉到他。”
“媽的……這么緊張嗎?”陳俊南說道,“我回來的時候見到老喬正站在河道曬暖兒呢,小爺叫著他一起。”
“他有自已的仗要打。”齊夏說道,“你先去「攻心」�!�
“好……”陳俊南點了點頭。
“對了�!饼R夏又問道,“剛才你拿著「包」過河,有發(fā)生什么奇怪的事嗎?”
“奇怪的事……?”陳俊南自然知道齊夏想問什么,“小爺雖然是個外貿(mào)包,但這一路上確實沒有人提示我「犯規(guī)」了,上面看戲那倆小子也沒動靜,估計是不存在這條規(guī)則吧?”
“如果不存在的話就好了�!饼R夏說道,“拳頭是「相」,待到他和張山分出勝負(fù),便可以和你一起去「攻人」了,只是……”
“還有什么顧慮嗎……?”陳俊南問道,“小爺剛才都已經(jīng)打探過了,我拿著一個「包」在對面晃了半天,確實沒什么事情發(fā)生啊。難道「包」真的能過河?”
齊夏還是感覺不太對。
「過河」,一個這么明顯的陷阱——坑挖好了,草木也鋪設(shè)好了,人甚至都已經(jīng)掉了進(jìn)去,可陷阱里面卻沒有放置倒刺。
這一點都不像是青龍的作風(fēng)。
自已和楚天秋明明都在防備著這條看起來不存在的規(guī)則,可青龍和地龍卻像是完全忘了這回事。
換個角度來想,如果「違規(guī)過河」真的會有什么「后果」,那在這場游戲當(dāng)中又要如何體現(xiàn)?
通常來說所有的「地級裁判」雖然會隱瞞部分規(guī)則,但也一定會把觸發(fā)「制裁」的條件在游戲之前講明,否則對方不明不白的去死,就和單方面的屠殺沒有什么區(qū)別。
既然地龍沒有在一開始的時候講明了「違規(guī)過河」會被「制裁」,那說明即使會有什么后果那也不是死亡。
“等等……”齊夏忽然想到了什么。
這場游戲看起來場地如此龐大,但說到底玩家們大多都只能接觸到兩個游戲道具。
一個是「字」,一個是「門」。
既然「違規(guī)過河」的時候,「字」沒有發(fā)生變化,那問題就只能出在「門」身上了。
“我知道了……原來是這樣�!饼R夏說道,“單單「過河」不會有任何問題……”
“嗯?那哪里有問題?”
齊夏整理了一下思路,又說道:“陳俊南,一會你若是準(zhǔn)備繼續(xù)「違規(guī)過河」,就去「門」里探查一番�!�
“「門」里?”
“我懷疑「門」會發(fā)生變化……”齊夏的眼神慢慢嚴(yán)肅起來,“先前我們雙方打開「門」探查的時候,全都在探查自已的地盤,這讓我們誤以為「門」里都是一些人級「生肖」,可我們忽略了一個問題,「門」那一頭是會變化的,這些「門」并不會只通往固定的房間�!�
“媽呀……”陳俊南聽后也瞪大了眼睛,“你是說「開門的人」會影響「門內(nèi)的東西」?”
“只是我的猜測�!饼R夏說道,“除此之外應(yīng)該沒有其他「懲罰」了。一旦不該過河的「棋子」過了河,并且觸發(fā)了「門里的游戲」,門里的東西就會發(fā)生變化�!�
“好……我知道了!”陳俊南說道,“那我就先一個人去探查一下。”
齊夏點點頭,從鄭英雄那里拿過了「車」字。
“老齊�!标惪∧嫌终f道,“對方?jīng)]有用「車」得分,你先寫吧,寫了之后我想辦法把「字」藏嘴里,讓他們永遠(yuǎn)找不著�!�
齊夏拿著「車」看了一會兒,有些理解不了為什么楚天秋會沒有用它得分。
但片刻之后他就想到了問題所在。
難度并不是出在「車」上,而是出在「車」的同音字上。
“楚天秋,我記得你是生物學(xué)博土,怎么連這個都想不到?”
齊夏將「車」放在了「鳳凰銜書臺」上,隨后伸手寫下了一個同音字:
「硨」。
“這啥字?”陳俊南盯著齊夏寫完的字看了半天,“也念「車」嗎?”
“是「硨磲」的「硨」,一種還算常見的貝類�!饼R夏說道,“只要這個「字」能組成詞,我大概率還是認(rèn)得的。”
“還得是你……”陳俊南說道。
“章律師,把你的「火」也給我吧。”齊夏說道,“「包」已經(jīng)用過了,現(xiàn)在需要你的「火」�!�
章晨澤聽后點點頭,從自已的襯衣口袋中掏出了「炮」。
“這場游戲未免有點太不公平了�!闭鲁繚烧f道,“對方有兩個可以分成三部分的「字」,他們不僅一開始能夠比我們得更多分,人員安排也會比我們靈活�!�
“哦?”齊夏一邊拆解著手中的「炮」,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怎么說?”
“如果說剛才陳俊南可以帶著一個「包」一個「巾」行動,那我也不需要帶著「火」了,畢竟「火」太過危險�!闭鲁繚烧f道,“就放在你那里,我只帶個「包」就可以�!�
“原來如此,也有道理�!饼R夏點頭道。
“現(xiàn)在我們真是太被動了。”章晨澤又說,“這場游戲仿佛一開始就不想讓我們贏�!�
“不�!饼R夏說道,“我覺得恰恰相反。”
“什么?”
“雖然看起來對方有兩個可以分成三部分的「字」,但他們也更怕會被搶奪�!饼R夏說道,“相反我們這邊的「字」,無論是「炮」還是「帥」,被搶奪了都不會有太大損失,也會讓我們的容錯率變高一些。”
陳俊南想想也是,自已的「帥」被對方拿走之后,居然只能組成「帥」和「巾」,再也拼不出其他的可能。
可一旦已方能夠搶到對方的「卒」或者「將」,將有可能瞬間拉大比分差距。
第1029章
搬山
齊夏拿來了章律師的「火」,在屏幕上得了一分,隨后又問她拿來了「包」,組成了「炮」。
目前為止總計十三分。
齊夏低下頭研究了一下「包」這個字,發(fā)現(xiàn)它和「八」字一樣,雖說理論上可以分離,可在這場游戲中卻被牢牢地焊在一起,輕微用力都不能掰動分毫。
“看來這場游戲之中的「字」經(jīng)過計算。”齊夏說道,“并不是每一個「字」都可以無限制的分離�!�
“可不是嗎?”陳俊南說道,“青龍那老小子既不想讓咱們贏得太快又不想讓咱們贏得太難�!�
齊夏拿著手邊現(xiàn)有的「字」又組合了一下,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拼不出其他可能了。
除了自已的「兵」和喬家勁的「相」,剩下的「字」就算能搶到得分也極少。
當(dāng)務(wù)之急是拿下張山身上的「仕」和金元勛身上的「卒」。
“所以你有在楚天秋的屏幕上……看到「人」這個字嗎?”齊夏話鋒一轉(zhuǎn),又一次問道。
“呃……”
陳俊南感覺齊夏有點為難自已了,他雖然看見了對方的屏幕,但充其量也只是看了一眼。
他連自已能不能成功到達(dá)對方的「備戰(zhàn)區(qū)」都不確定,又怎么能想到提前背下對方屏幕上的字?
“好像是沒有……也好像是有……”陳俊南有些犯嘀咕,“早知道讓小楚讓一讓了,給小爺仔細(xì)看看。”
“沒關(guān)系。”齊夏說道,“你能帶著一個「巾」回來就說明你裝得不錯,找機會再去看一眼就好了�!�
“哈……小爺正有此意�!标惪∧闲χc點頭。
“切記避開所有人。”齊夏又說道,“由于你的真實身份并不是許流年,所以在你和對方同時進(jìn)入房間的時候游戲依然會強制觸發(fā)�!�
“估計難免,小爺剛才沒有碰到對面的人屬于運氣好�!标惪∧险f道,“但對方肯定會用這一招來試探小爺我是真許流年還是假許流年,可他們沒想到,一旦和我處在同一個房間,試探出來我是假的,就不得不和我進(jìn)入那「不一樣的門」,小爺這波簡直是自殺式襲擊,絕對搞得對面雞犬不寧�!�
“「自殺」就算了�!饼R夏說道,“光「襲擊」就好了。”
“也行吧�!标惪∧宵c頭道,“先「襲擊」,自不自殺再議�!�
“好�!饼R夏又看了看章晨澤和鄭英雄,“現(xiàn)在「前線」的人變少了,你們繼續(xù)去擋住其他人,不要讓他們有進(jìn)入我們「備戰(zhàn)區(qū)」的機會。”
陳俊南自然知道齊夏的意思,這場游戲一旦能夠進(jìn)入到對方的「備戰(zhàn)區(qū)」,根本不需要打碎對方的屏幕,僅僅是看看對方屏幕上的「字」,也絕對算是有利情報。
比如齊夏屏幕上的「米」,陳俊南至今都不知道是怎么拼湊出來的。
可一旦小楚看到這個字,肯定能夠想出效仿之法。
“「火」就留在我這里吧,「車」繼續(xù)由鄭英雄帶走�!饼R夏說道,“「備戰(zhàn)區(qū)」不能存「字」,目前我的身上帶著三個部分,「丘」、「八」、「火」,一個「字」可以由三個部分組成,所以儲存三個部分應(yīng)該不算違規(guī)�!�
“確定嗎?”陳俊南說道,“要不要幫你分個「火」?”
“你和鄭英雄身上現(xiàn)在都有兩個字,你是「包」、「巾」,他是「車」、「車」,按理來說都不算安全。”齊夏說道,“但凡事要留個心眼,如果真的和對方對賭,不要一次性掏出所有的「字」,想辦法讓他們相信你們身上只有一個「字」。”
三個人各自點點頭,齊夏則留下了「丘」、「八」、「火」三個偏旁。
現(xiàn)在對面的身上的「字」能夠猜測出八九分了。
可以確定的是金元勛身上是「卒」,楚天秋手中是「將」,這兩個作用最大的「字」,被兩個最不容易被搶奪的人持有。
許流年扮演陳俊南,被鄭英雄識破搶走了「字」,所以她是「車」。
燕知春給了陳俊南一個「包」,所以她是「砲」,如今她剩下一個「石」。
同理,第一批過河的人里還有文巧云,她跟韓一墨開啟對戰(zhàn)進(jìn)入了「門」,如今能夠過河的棋子只剩下「馬」,所以文巧云是「馬」。
這個不重要的「字」導(dǎo)致她和韓一墨誰贏誰輸都無所謂。
“至于剩下的人……”齊夏瞇著眼睛思索了一下,感覺情況不難分析。
對方?jīng)]有露出的「字」只有「象」和「仕」。
而對方?jīng)]有確定身份的人也只有趙醫(yī)生與張山。
趙醫(yī)生必然不可能在身上帶著「仕」,因為他太過膽小和懦弱,有可能會直接輸?shù)暨@個「字」。
所以他身上的「字」是個沒什么用處的「象」。
而剩下的「仕」……則由那座不可逾越的高山持有。
此刻正有人準(zhǔn)備推倒那座山。
……
喬家勁已經(jīng)做好了熱身活動,一轉(zhuǎn)頭便看見一個陳俊南打開了已方的門,來到了「河道」。
“俊男仔,又在穿墻?”喬家勁問道。
“老喬,這次可不是「穿墻」那么簡單了。”陳俊南說道,“這次我準(zhǔn)備給對方穿個心�!�
“嗯?好犀利。”
“剛才對面兒有沒有動靜?”陳俊南問。
“具體指什么?”
“能確定哪個房間有人嗎?”陳俊南說道,“小爺現(xiàn)在要去對面遛遛彎,如果一開門看見別人可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