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他跟林瑾結(jié)婚四年,從來沒有給過她一天好臉色,而她一直被眼前這個惡毒的女人構(gòu)陷、污蔑�?勺约簠s從來沒有信過她,以至于到最后,她被人害死都還受著不白之冤。
底下的賓客看到這一幕,都指指點點地。
尤其是底下的林父,眼里滿是失望。
原來自己的小瑾竟然是讓這樣一個惡魔給害了!
而他,竟然還成了逼死自己女兒的幫兇!
林瑯心下一慌,席承遠已經(jīng)不相信她了,如果自己的父親也放棄了她,那她真的就完了!
想到這里,林瑯慌忙上前抓住了林父的手,跪在跟前苦求道:“爸!你相信我!不是我做的!這些都是假的,你相信我!我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呢!爸!”
林父心中又痛又怒,大女兒受盡委屈,最后死得不明不白。而這一切的禍源都是自己的小女兒。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就狠狠打在林瑯臉上,林瑯只覺得眼前有些發(fā)黑。
“你一直在害我的小瑾!都是你!害死了我的小瑾!你讓她平白受了那么多委屈!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你給我滾出林家!”
目睹這一切發(fā)生的林母也急急趕上前來,護在林瑯跟前,苦求道:“老林,我們就只剩這一個女兒了呀!不管她做錯了什么事,那也是你的女兒��!何況,這一切肯定是有人陷害的!小瑯她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呀!”
聽罷,林父更是怒上心頭:“都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這些年你們母女聯(lián)合起來,在我面前說了多少小瑾的壞話!從今往后,我跟你們母女二人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們也不要再踏進我林家半步!”
“爸!求你了,你別相信那些人胡言亂語!那些都是假的!視頻也是假的!有人陷害我!對!就是有人陷害我呀!”
林母也頓時慌了,自己努力了大半輩子,好不容易才攀上一棵大樹,能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可不能救這樣毀于一旦!
“老林!我當初無名無份地跟著你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跟你結(jié)了婚,好不容易能名正言順的站在你身邊,你怎么能這樣拋妻棄子!要我以后帶著女兒可怎么活�。 绷帜刚f得字字含淚,面上還裝出一副十分深情的模樣。
不知怎的,看到這一幕,林父只覺心中惡心。
她們母女二人背著他不知道做了多少壞事,想到這些年,自己的枕邊人竟是這般的蛇蝎心腸,惡語中傷小瑾,她生的女兒手段更是歹毒,簡直令人發(fā)指!
想到被眼前兩人逼死的林瑾,林父心中滿是悔恨,再也不想多看她們母女一眼,搖著頭失望地離開了婚禮大廳。
席承遠腦海中一直響起祁子瑜的話,自己的確就是一個傻子,被一個這樣的女人耍得團團轉(zhuǎn),甚至一直誤會著、傷害著深愛他的林瑾。
他像失了魂一般要離開大廳,卻被林瑯一把抱住大腿。
林瑯在他面前痛哭不止:“承遠,求你了,你不要離開我!你不愛我了嗎?不要拋棄我,不要留我一個人好不好!”
席承遠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只是一腳狠狠的踹開了她,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婚禮大廳。
若是當初自己能早點看清楚這個女人的真實面貌,林瑾就不會受那么多苦了,以至于最后還丟了性命。
想到這里,席承遠的心不由得一痛,是心痛,也是內(nèi)疚。
被揭穿真面目的林瑯只得窩在林母的懷里泣不成聲,一旁的祁子瑜終于滿意地笑了:“怎么?伯母,這份禮物雖然來得遲了點,還請您笑納。以后,請您好好在這個世界不生不死地活下去�!�
活下去,痛苦地活下去,才是對這兩個惡毒的女人最好的復(fù)仇。
走出婚禮大廳,祁子瑜只覺得心中多了一份釋然,不管是林瑯還是她母親,都會得到應(yīng)有的報應(yīng)。
得罪了席家,以后這個城市,難有她們母女的立足之地。
掏出手機,祁子瑜熟練地打了個電話給遠在他國的某人。
“這邊的事情已經(jīng)辦妥了,你想要看到的結(jié)果,我也給你了�!�
第13章
兩年時間,一切都晚了
林瑾冰冷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謝了�!�
聽到電話里毫無波瀾的聲音,祁子瑜笑了笑:“怎么?大仇得報,還是不高興?”
早知道了結(jié)局,但林瑾心中并沒有多少復(fù)仇成功的快感。
那對母女,純屬是自作自受罷了。
林瑾頓了頓,道:“還好。答應(yīng)你的事我會盡力辦好的,先就這樣吧�!�
說完,便徑直掛了電話,打開電腦開始學習。
她曾與祁子瑜有過約定,他幫自己揭穿林瑯的真面目為自己報仇,只要能讓琳瑯身敗名裂,自己就甘愿成為他手里的棋子,去幫他吞并席承遠的公司,在國內(nèi)市場順利站穩(wěn)腳跟。
一眨眼,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兩年。
林瑾打著海歸精英的身份回了國,剛下飛機,就看到祁子瑜已經(jīng)等在了外頭。
只見兩排保安整齊地站在兩旁,祁子瑜笑著送她一束粉色玫瑰。
“阿瑾,歡迎回國啊!”祁子瑜說著這話,語氣有些輕佻。
林瑾接過他手中的玫瑰,卻打趣道:“祁總客氣了,以后我就在你手底下打工了!”
“從今天起,你就做我的助理了!”明亮寬敞的辦公室樓里,祁子瑜邊帶著林瑾參觀著公司邊道。
重新回國,一切都要重新開始了,林瑾看著自己辦公桌上的名牌上寫的名字“宋凝”,從今以后,她就叫宋凝了,有新的生活,新的身份了。
她頓了頓,眼神卻幽幽道:“你好,宋凝�!�
“三天后,有一個競標會,這個對于我們來說很重要。不過……你父親和席承遠也要去�!逼钭予ぴ囂降乜戳艘谎鬯文�,只是她臉上卻看不出有什么情緒。
宋凝知道,三天后的競標會只是打壓席承遠公司的第一步。
這第一步,勢必要贏得漂亮,她,更不能退縮:“他們?nèi)�,我們也要去。難不成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