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你的本質,只是一些機械的參數(shù),通關之后,也只能繼續(xù)留在冰冷的機器里。
被擺布、被改造、被銷毀,不過是動一動鼠標、敲一敲鍵盤的事,而你根本無力抵抗。
往更深層去想,說不定,這款游戲的背后,他們認為自己終有一天要對付的最終boss,其實只是一個喜歡惡作劇的小朋友呢?
那個小孩子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給虛擬角色分配不同的能力,將他們安排進腦洞大開的副本,看著他們末路逃亡、你死我活的熱鬧場景,開心地拍掌大笑。
而他們本就是由系統(tǒng)創(chuàng)造,永遠都不可能從其中脫離,更不可能跨越維度和對方溝通。
甚至于,這些自以為的自主意識,也是一早就被安排好的。
“不可能……這不可能!”蘇瑛反應很大,用力拍了拍茶幾,沖楊玄明撒氣,“老娘才不是什么數(shù)據(jù)體,扯你媽的蛋!”
楊玄明被她吼得縮了縮脖子,弱弱地安撫她:“這只是我的一個推測,你先別生氣�!�
祝真白著臉,試圖推翻他的猜想:“可是……紹哥是有關于現(xiàn)實世界記憶的呀?秦桑也說,她竊取了別人的記憶……”
楊玄明還沒回答,她便先灰了心。
能夠建構那么龐大、那么豐富多彩的世界觀,能夠塑造出無數(shù)有血有肉、性格各異的NPC,堪稱無所不能的系統(tǒng),給某個角色安排較復雜立體一些的背景,憑空編寫出一段記憶,又有什么難度?
或許,面前的這一切,全是假的。
或許,他們今天還在一起,明天醒來,便會被系統(tǒng)安排到別的地方,從此山長水遠,再也不能相見。
祝真下意識緊緊抓住封紹的手,輕輕打了個抖。
這一動作扯到封紹右臂的傷口,他輕輕吸了一口氣,卻沒有表現(xiàn)出痛苦,而是反手和她十指相扣,用力捏了捏,柔聲道:“這個可能性不是完全沒有,不過,在沒有得到驗證之前,我覺得也不必想那么多。大家抓緊時間好好休息,養(yǎng)精蓄銳,下一個游戲,很可能會更加兇險�!�
蘇瑛本就是豁達的人,迅速調整好情緒,沒好氣地踹了楊玄明一腳:“沒影兒的事,說得這么嚴肅,動搖軍心�!�
楊玄明撓了撓后腦勺,對她表現(xiàn)出超乎尋常的好脾氣:“我的錯我的錯,只是個猜測罷了,咱們往后有機會再慢慢查證,說不定下局游戲里還能遇到秦桑呢!”
“呸呸呸!烏鴉嘴�!碧K瑛可不想再和能力莫測、心狠手辣的秦桑打交道,聞言朝天大大翻了個白眼,又作勢要揍他。
發(fā)愁或者害怕,對當下的處境都無濟于事,幾個人很快想開,神情松懈下來,緊繃了多日的身體也后知后覺地感覺到酸痛乏累。
他們在前臺開了幾間相鄰的房間,方便彼此照應。
祝真摸耳釘?shù)臅r候,封紹搶先一步,取下吊墜預付房費,低聲說了一句:“我們住一間,好不好?”
他說得從容自若,祝真的臉卻唰的紅了。
走進干凈的大床房,封紹動作有些遲滯地脫下外套,露出還往外滲著鮮血的手臂,祝真心疼地找出醫(yī)藥箱,給他做簡單的包扎。
“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祝真一邊給傷口消毒,一邊問他。
“沒有必要,反正到了下一個游戲,身體狀態(tài)還會復原�!狈饨B似乎是很能忍受痛苦的人,這種時候還能露出和往日一樣溫暖的笑容,又伸出手摸摸祝真沾著臟污和血漬的小臉,將人輕輕摟在懷里。
祝真避開他的傷口,小心翼翼地環(huán)抱寬闊的肩膀,享受這久違的溫存時光,久久不愿放開。
直到封紹親過來的時候,她才害羞地往后躲了躲:“我身上好臟,先去洗個澡。”
她洗過澡,又忍著羞意,幫右臂不大方便的封紹清洗身體,洗到差點兒擦槍走火,這才面紅耳赤地先行跑了出來,換上干凈的睡衣,吹干頭發(fā),滾到床上。
每一根骨頭都像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疼,封紹也不折騰她,將嬌軟的身子抱在懷中,低著頭給了她一個綿長又溫柔的吻,嗓音低醇:“乖,睡會兒吧。”
兩個人在安全舒適的環(huán)境中徹底放松,相擁而眠。
祝真做了個很美好的夢。
夢里,她穿著白色的短袖襯衫和藏藍色的百褶裙,扎著高高的馬尾巴,看起來像個高中生。
時間似乎是清晨,她哼著歌下樓,母親正在廚房里忙碌,身材高大的年輕男人一邊對著穿衣鏡整理頭發(fā),一邊回過頭問她:“真真,今天我們學校舉行畢業(yè)典禮,要不要跟爸媽一起出席,欣賞欣賞你哥的高光時刻?”
她刮了刮臉,嘲笑對方:“祝辰,你可要點兒臉,去肯定是要去的,不過不是看你�!�
“沒大沒小,快叫哥!”和她第一個游戲里鬼畜哥哥同名的男人笑得陽光又開朗,轉過頭對父母告狀,“爸媽,你們看看,真真還沒跟人家訂婚呢,胳膊肘就拐到太平洋去了,將來嫁過去那還得了?”
“略略略~”祝真對他做著鬼臉,拿起母親剛剛攤好的一張雞蛋煎餅放進嘴里,吃得瞇起眼睛,一臉滿足,又想起什么,“對了,爸媽,待會兒你們先走,我晚點兒過去。”
“我知道,他昨天就跟我說了,忙完來接你�!弊3秸硗陰洑獾耐獗�,確定無可挑剔,便湊過來和她搶雞蛋餅吃,嘴里塞得鼓鼓囊囊,一瞬間形象全無,“你說你天天吃這么多,怎么就是不長個子?再這樣下去,他帶你出門,簡直就是老父親帶閨女,也難為他不嫌棄你……”
“你閉嘴!”祝真被他氣得跳了起來,作勢要把油乎乎的手往他雪白的襯衣上抹,男人又笑又躲,連聲求饒。
格外熱鬧的一頓早飯吃完,祝真送父母和哥哥出門,等了沒多久,便聽見汽車鳴笛聲。
她心情雀躍,背著粉白色的小背包走出去,看見男人穿著干干凈凈的白襯衣和黑色長褲,站在車門旁邊,輪廓沐浴在溫暖的陽光里,耀眼得看不清五官。
他邁動長腿,往她這邊走過來,祝真的心不知不覺跳到嗓子眼。
近乎貪婪地看著男人俊朗清雋的面容、溫柔和煦的笑容,眼睛沒來由地感覺到一陣強烈的酸澀。
她張開唇,喃喃地喊了一聲:“阿紹……”
祝真從睡夢中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淚流滿面。
她呆愣愣地聽著枕邊人綿長平靜的呼吸聲,忽然伸出手臂,用盡所有的力氣緊緊抱住他的腰。
封紹睜開眼睛,條件反射地回抱住她,柔聲問:“真真,怎么了?”
祝真將臉埋進他的懷里,哭得不能自已。
她哽咽著,聲音顫抖:“紹哥,我想起來了,你一直在找的那個人……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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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紹身形一震。
他沒有追問她細節(jié),沒有驗證話語的真假,甚至沒有思考這是不是系統(tǒng)玩的又一套惡毒把戲,而是掐著祝真的腰將人拖上來,近乎狂熱地吻去她臉上的淚水,和她唇齒交纏,緊緊擁抱在一起。
似乎早就有一個聲音在冥冥之中告訴他——
本來就應該是她的。
就算他們只是命運之手掌控下的兩只螻蟻;就算那些吉光片羽般的記憶碎片,本質不過是一段段沒有溫度的程序代碼;就算他們今天被系統(tǒng)設定成一對相愛又忘卻的苦命戀人,明天又要被某種詭譎的不可抗力拆散,甚至遺忘對方,那又怎么樣呢?
他還是會跨越千山萬水,穿過時間洪流,拼盡全力再度找到她,愛上她。
他的愛人,只能是她。
祝真的情緒很激動,一邊回應他的熱吻,一邊抽泣著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她表現(xiàn)出前所未有的主動,探出舌尖喂到他嘴里,任由他吸吮纏繞,又含住他的下唇,奶貓似的舔,“紹哥……阿紹……你這么好,我怎么會把你給忘了……”
封紹翻了個身,將不停顫抖的少女壓在身下,吻得她嘴唇發(fā)熱發(fā)燙,又逡巡而下,舔舐她敏感的脖頸和鎖骨。
五味雜陳的哭泣聲,很快被曖昧的呻吟所取代。
剛和封紹確定關系沒多久,秦桑便頂著未婚妻的名頭出現(xiàn),祝真再怎么說服自己,心里還是背著非常沉重的道德負擔。
每一次親昵,每一次歡愛,都帶著如同跗骨之蛆的罪惡感。
可這會兒,所有的重擔驟然卸下,明白了兩人之間從來不存在第三者,她終于可以全心全意地回應他的愛情。
“阿紹……”祝真黏黏糊糊地撒著嬌,怕他右手不方便,紅著臉把左邊的肩帶褪下,露出整個渾圓雪白的肩頭,腳趾在他小腿上蹭了蹭,“親親我……”
封紹的呼吸變得急促,從善如流地將又一個珍而重之的吻烙印在她的肩膀,接著用牙齒叼住睡裙邊緣,輕輕往下拉扯。
半個白生生的乳房露了出來。
時間大概已經是傍晚,房間里又拉著窗簾,光線晦昧,看不真切。
封紹伸手打開床頭燈,屏住呼吸欣賞女孩子玉體橫陳、予取予求的柔順姿態(tài),富有侵略性的目光看得祝真臉頰滾燙,渾身都變成粉紅色,這才俯下修長的身軀,含住滑膩的乳肉,細細品嘗。
每個男人在床上,大抵都有著不同的風格和性癖好。
封紹是最溫柔的那一類,時時刻刻以祝真的感受為先,做足前戲,竭盡所能給予她快樂。
可最溫柔,也最磨人。
每一寸肌膚被體貼周到地撫摸過、親吻過,每一個部位好像都變成敏感點,無數(shù)根神經在他極富技巧的挑逗和刺激下震顫、戰(zhàn)栗,漸漸連成一片,帶來滅頂?shù)目鞓贰?br />
陷在情欲的浪潮里,祝真生出種被溫水溺斃的窒息感,乳珠被他溫熱的口腔包裹又吐出,撥弄又劃圈,圓潤挺翹的乳球被他的大掌肆意揉捏成各種形狀,無助又難耐地發(fā)出嬌媚的叫床聲,被內褲遮擋的秘處分泌出一股股熱液。
“嗯啊……阿紹……我想要你……”祝真直白地說出心中渴望,“進來……”
她伸手探向他胯下,那根性器早就完全勃起,極具存在感地將睡褲頂出一個大包,被她摸了幾下,越發(fā)精神抖擻。
封紹喉結滾動,目光中現(xiàn)出掙扎。
他是十分保守的人,覺得如果無法百分百保證帶她走進婚姻殿堂,無法妥妥當當?shù)卣疹櫵簧皇�,便不應該不負責任地占有她�?br />
除此之外,他還有一個顧慮——
系統(tǒng)里的情形一次比一次兇險,如果他出現(xiàn)意外,不幸喪命,兩個人在床上沒有既成事實,對祝真其實是一種保護。
她可以傷心欲絕,可以思念他、緬懷他,但漫長的時間過去,所有的痛苦終會淡化,她還有機會遇到另外一個全心全意愛她的男人,將身心托付給對方的時候,也不會再因為想起他而黯然神傷。
他不想因為一時的欲望,給祝真的幸福帶來陰翳。
可是……
他看著祝真又哭又笑的模樣,忽然涌出一個念頭——
兩個人的感情發(fā)展到這個份上,她真的還有可能,愛上別的什么人嗎?
況且,除了自己,把她交給誰,他能夠完完全全地放心呢?
他又想起祝真坐船逃跑時,他在盛怒之中說過的話。
他指責她替自己做決定,可現(xiàn)在的他,何嘗不是打著為她好的旗號,武斷專制地安排她呢?
祝真將手伸到封紹的睡褲里,攥住那一大根東西,用力握了兩下,催促他給個回應。
封紹回過神,挺著腰往她手心里撞了撞,聲音啞了幾個度:“真真�!�
“嗯?”祝真被他叫得心癢難耐,眼睛里含著瀲滟的水光,嘴唇也微微嘟起,像在索吻,“阿紹,你這里好硬好硬啊�!�
“你想好了嗎?”封紹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第一次像她一樣坦白直接,“我也很想要你,想得渾身發(fā)疼�?墒�,我希望你考慮清楚再回答我,你真的愿意把自己完全交給我嗎?”
祝真渾身酥軟,只考慮了一秒,便用力點點頭,開口道:“我愿意……”
就在這當口,她的肚子“咕嚕咕嚕”十分響亮地叫了起來。
情潮迅速退卻,祝真鬧了個大紅臉,在封紹含笑的目光中,恨不得就地挖個洞,把自己的腦袋埋進去。
封紹親了親她的額頭,將人半扶半抱著拖起,柔聲道:“我們先去吃飯�!�
祝真懊惱至極,氣憤地捶了捶不爭氣的肚子,換好衣服,和封紹手牽著手吃過晚飯,又去了旁邊的商場散步消食。
買了兩套衣服、兩雙情侶運動鞋,他們來到地下一層的超市。
封紹按著祝真的口味,買了不少零食、水果,又算著她的生理期拿了幾包衛(wèi)生巾,日用夜用都有,考慮一如既往的周到。
排隊結賬時,祝真分神打量著貨架上琳瑯滿目的巧克力,封紹忽然捏了捏她的手,指著旁邊一排排長方形的小盒子,問道:“真真,你喜歡哪一種?”
祝真扭過頭,看清盒子上的logo和文字后,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封紹留意著她的微表情,輕聲道:“如果還沒準備好,不用勉強……”
話還沒說完,便見少女做賊似的從上面拿了一盒,飛快扔進購物車里。
做完這事,她又犯慫,蹩腳地找了個理由躲開結賬時的尷尬場面:“紹哥,我去趟廁所,在外面等你!”
說完便溜之大吉。
封紹失笑,神色自然地將一件件商品放在收銀臺上,拿起那個玫紅色的盒子時,留心看了一眼。
極薄倍潤。
很合適。
前戲(肉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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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戲(肉渣)
夜晚。
祝真重新洗過澡,換上純白色的蕾絲睡裙,像位待嫁的純潔新娘,安安靜靜坐在鋪著酒紅色床單的大床上。
她有些緊張,嫩白的手指糾結在一起,手心滲出細細密密的汗。
等了沒多久,封紹從外面刷房卡進來,捧著束盛放的百合,含笑送進她手里。
祝真十分驚喜,伸手接過,仰著頭著迷地看了看他清俊的容顏,又垂頸嗅聞馥郁的花香,笑道:“紹哥好有儀式感,我……”
話音忽然頓住,她不敢相信地看向花朵中間藏著的紅絲絨小盒子。
封紹單膝跪地,將盒子打開,拿出一枚漂亮的銀戒,抱歉道:“真真,條件有限,先委屈委屈,以后有機會,我補給你�!�
他握住她的手,目光誠摯,滿蓄柔情:“你愿意嫁給我嗎?”
滔天的喜悅將祝真淹沒。
如果說所有的痛苦、磨難、煎熬與恐懼,都是為了換取此刻別無所求的完滿與幸福,她心甘情愿做這筆交易。
她喉嚨哽咽,說不出話來,只知道拼命點頭。
封紹珍而重之地將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自指尖開始,一寸一寸親過來。
抱著喜極而泣的少女慢慢躺在床上,他的心臟好像泡在了她的淚水里,又酸又脹,又酥又甜,嘴唇吮過她柔嫩的肌膚,停在她顫動的眼皮上,每一個細胞都激動得戰(zhàn)栗瘋狂。
大手探進裙底,撫摸著滑膩的大腿,帶著十足的調情意味。
祝真對于他的挑逗,向來沒有什么抵抗能力,極為配合地分開雙腿,任由他摸進秘處,隔著內褲輕輕重重地揉弄,不過兩三分鐘,花穴便濕了個透。
“阿紹……”她貼著他的耳朵急喘,和他黏膩地纏吻在一起,舌頭牽出淫靡的銀絲,眼睛里也裹著難耐的情欲,熱情得令他心尖發(fā)顫,“我準備好了,快進來……”
封紹輕笑一聲,卻沒有按她的意思急躁地進入,而是長臂一舒,將單薄的睡裙推高到胸前,解開內衣搭扣,握著一團雪乳用力搓揉,俊臉埋進她乳溝里深深嗅了一口,又含住另一團,富有技巧地吸舔乳珠和乳暈,給予祝真綿長又強烈的快感。
祝真捂著臉軟綿綿地哼唧,像只被踩住尾巴的小奶貓,身子不安分地扭來扭去,既想逃離他的輕薄,又想把自己更深入、更全面地交給他。
“癢……哈啊……別咬那里……”她恃寵而驕,很有幾分脾氣地推他的臉,“紹哥,我不要這么多前戲,你快一點嘛~”
封紹吐出被自己吃得發(fā)紅腫脹的奶頭,笑道:“這么著急?”
右手從善如流地撥開底褲,在濕滑的花戶里逡巡片刻,找到小小的陰道口,他試探性地淺淺塞進去一個指節(jié)。
祝真像尾脫水的魚一樣彈跳起來,俏麗的五官皺縮在一起,連聲喊:“疼!疼!紹哥快拿出來!”
嘴炮王者,說的就是她。
封紹嘆了口氣,將手指抽出,重新溫柔細致地愛撫她,將人剝了個精光,從前胸親到后背,又沿著漂亮的脊骨,一點一點吻至腰窩。
祝真趴在松軟的床上,享受著男人周到體貼的服務,滾燙的臉貼著絲滑的枕頭,聲音帶著情欲的喑�。骸鞍⒔B,你說,如果那些記憶都是真實發(fā)生過的事,咱們在現(xiàn)實里……有沒有做過?”
一想到他這些高超的床上技巧,很大可能都是在和她的實戰(zhàn)過程中慢慢精進的,她就開心得想要尖叫。
“我也不知道�!狈饨B耐心地回答著她,雙手分開挺翹的臀,往散發(fā)著雌性信息素的臀縫里輕輕舔了一口,少女立刻咕噥一聲,繃直腳尖,緊張得忘記了說話。
他只知道,看她剛才的反應,這具身體,十有八九還是第一次。
因此,他調動起更勝以往的自制力,把節(jié)奏放到最慢,竭力帶給她舒適快樂的性體驗。
跪坐在少女雙腿之間,從雪臀一路舔到花穴,封紹騰出一只手,繞到前面揉她陰蒂,直揉得祝真連聲嬌泣,呻吟求饒,這才將人翻過來,掰著她的腿,埋進泥濘的秘處,實打實地開始口交。
祝真左腿蹬在他肩頭,右肢綿軟無力地貼著他修長有力的大腿,淚眼朦朧地看著衣著仍舊完好的男人以絕對的臣服姿態(tài)匍匐在她身下,而她渾身上下不著寸縷,后知后覺地從這種強烈的反差中感覺到強烈的恥感,小穴一縮一縮,酸麻難忍,很快就到了高潮。
她含糊地哭著,身子失去了掙扎的力氣,被他半強迫地塞進去兩根手指,所有的軟肉拼命抗議著夾緊侵略者,啞著聲抱怨:“阿紹,你……你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