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哦,對了,還有自慰和射精。
性意識初次覺醒,他用來紓解的工具不是大部分男孩子都會選用的右手,不是飛機杯,也不是成熟女性的身體,而是一個新生兒的口腔。
剛剛死去的孩子,嘴里還泛著熱乎氣兒,嘴巴又小,容納正在發(fā)育中的性器時,顯得十分吃力,也給了他絕佳的包裹感和抓握感,令雙手沾滿鮮血的少年興奮得大叫出聲。
宋成珂射了三次,愛不釋手地捧著小小的頭顱,從分割肢體的快樂和肏弄軟肉的刺激中,知曉了自己的性癖好,也明確了自己往后余生的奮斗目標。
他要繼承父親的衣缽,借著醫(yī)院的天然便利,為自己搜羅數(shù)不盡的新鮮尸體,在她們身上肆無忌憚地發(fā)泄欲望。
花了半天的時間,將女嬰分解成碎塊,喂給流浪狗,宋成珂用手帕將雙手擦了又擦,從醫(yī)院后門溜進去。
一個熟識的醫(yī)生迎面撞上他,奇怪道:“小珂放學啦?你手怎么了?”
宋成珂的心提到嗓子眼,卻克制住將手藏到背后的沖動,面不改色地搪塞道:“有個老奶奶受傷了,我用藥水幫她消毒,不小心灑了一手�!�
醫(yī)生不疑有他,夸贊道:“小珂真是個好孩子,樂于助人,尊老愛幼,我們家明明要能有你一半懂事,我做夢都能笑醒�!�
宋成珂的心理素質過硬,膽子也越來越大,在通過不同途徑陸陸續(xù)續(xù)弄死三具尸體后,終于引起了別人的察覺。
警察來到后巷調查,法醫(yī)用分散在四處的骨骼拼湊出三具殘缺的人體,這樣可怕的命案在城市里掀起軒然大波,醫(yī)院里的醫(yī)生、護士、職工和病人輪番接受問詢,氣氛變得緊張。
錄口供的時候,宋成珂表現(xiàn)得非常自然,甚至大膽地主動問起受害者的身份。
當時,胡子拉碴的中年警察點燃一支煙,不太重視地道:“我們對比過DNA,沒有發(fā)現(xiàn)對應的失蹤人員報警信息,死者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爛爛的,十有八九是流浪者吧……”
沒有家屬追究,又找不到線索,案件最終不了了之,宋成珂還是眾人眼里的優(yōu)等生和四德五美好少年。
他忍著嗜血的沖動和噬骨的欲望,謹慎地蟄伏了好一段日子,直到赴美留學,才如魚得水一般,開始四處游走作案,依靠著縝密的邏輯和出色的智商,從無失手。
攻讀過博士學位,在父親的飲食中做了些手腳,不到五十歲的院長臥病在床,宋成珂順利繼承了仁愛醫(yī)院,剛一上任,便開始了大刀闊斧的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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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著以宋成珂的視角寫了一段文戲,剖析變態(tài)的內心世界。
留言滿9050條,更新第二章,限時免費。
昨天的評論區(qū)我看了,3p是不可能的,封紹會一刀捅死江天策hhhhhh,但是江天策這個角色的戲份比較重,人設也很有趣(罵得罵死,喜歡的大概又愛又恨)。有細綱,不會被影響,大家可以表達自己的喜好和感想,但是要和平討論哦~
仁愛醫(yī)院(23)怨靈(雙更第二更,10500珠珠加更章,限時免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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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愛醫(yī)院(23)怨靈(雙更第二更,10500珠珠加更章,限時免費)
把那些固執(zhí)古板的老頭子踢走,換上與自己臭味相投的同好,在心腹的協(xié)助之下,宋成珂快速建立了一條可以穩(wěn)定供應活體的地下途徑,將實驗室運作得風生水起。
你問活體的來源是哪里嗎?嘿,暗網(wǎng)橫行,豺狼遍地,只要有金錢做支撐,拐幾個異國少女,抓幾個無人關心的流浪者,在不正規(guī)的診所里用極低的價格買幾個嬰兒,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當然,他不是短視的人,在滿足了自己的特殊愛好之后,很快意識到人體實驗在醫(yī)學研究上的重大意義。
青蛙、小白鼠之類,和人類的DNA有著很大差別,臨床表現(xiàn)到底能有多少參考價值,宋成珂并不看好。
相比起來,還是用活人更方便、更快捷。
他不停地吸納著有野心、有能力、膽子大的青年才俊,經過一段時間的考察期后,便對他們開放實驗室的使用權限,讓他們毫無后顧之憂地施展才能。
一切盡如他期望進行,多科室的繁榮發(fā)展、突出的技術突破、含金量極高的醫(yī)學獎項,共同將仁愛醫(yī)院推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也使他躋身名流,聲譽大振。
權力和金錢是雙生子,事業(yè)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宋成珂春風得意,隔幾周便從實驗室精挑細選一個漂亮的“女朋友”,帶回辦公室發(fā)泄欲望。
然而,后來,出了點兒小麻煩。
部分人體組織開始莫名其妙地消失。
最開始是一根手指。
值班的醫(yī)生很快發(fā)現(xiàn),將事情記錄下來,匯報給他。
他當時還以為是某位有異食癖的同事給自己開了個小灶,詢問對方時,那人卻一臉詫異地否認,說他只喜歡啃食女人的乳房和陰部,從來不吃骨頭和肉筋太多的部位。
后來,眼睛、耳朵、心臟、腸管陸陸續(xù)續(xù)不翼而飛,失蹤的部位從無重復。
宋成珂意識到不對勁,還沒來得及進行徹底的調查,實驗室忽然發(fā)生了一件可怕的事。
當晚值班的醫(yī)生是個剛剛結婚不久的年輕人,嗜好奸尸,經常和他一起消遣,一個插上面,一個操下面,頗為投緣。
他記得他還問過對方,和妻子的新婚之夜要怎么應付過去,畢竟他因著這項特殊的性癖,一直不敢接觸身邊的女性。
那年輕人笑嘻嘻地回答:“我哄我老婆玩角色扮演,讓她演被迷奸的女人,全程一動不動。院長,您還別說,除了逼里熱一點兒不太舒服之外,和尸體基本沒差別�!�
那天,宋成珂忙完手里的工作,打算去地下室和醫(yī)生放松放松,走出電梯后,卻在架子上熟悉的玻璃瓶里,看見了對方的尸體。
頭顱、四肢、軀干,被整整齊齊地大卸八塊,分別泡在大大小小的器皿里,一對充血的眼球驚恐地看著他。
宋成珂悚然一驚,僵硬地扭過頭,在架子對面看見了一具……由不同實驗體身上的肉塊拼湊出來的浮腫尸體。
很難稱作是腦袋的部位上,分布著一看就很不和諧的五官,嫵媚的右眼來自于他剛剛分手的“女朋友”,圓圓的杏眼也有些熟悉,大概是某位前任。
嘴唇尤其小,嘴角撕裂,撇成上翹的弧度,像是在對他笑。
他的腦神經因恐懼而抻直,過目不忘的記憶力慢慢蘇醒,從塵封的過往中確定了這張嘴的主人身份——
是很久很久以前的那個午后,他性啟蒙的,后來做成標本小心收藏的,女嬰的小嘴。
他意識到什么,在那具尸體動作遲滯地向他走過來時,害怕地沖回電梯,奪路而逃。
親眼所見的事實推翻了他這個無神論者的全部認知,讓他明白——
所有慘死實驗品們的怨念集結在一處,形成了足以凝聚為實體的能量,即將對他們這些始作俑者展開瘋狂報復。
宋成珂當然怕死。
事實上,越是位高權重、越是順風順水的人,便越惜命。
他暫時封鎖了地下實驗室,病急亂投醫(yī),向身邊的朋友們打聽壓制鬼怪的方法。
好在,有錢有勢的人大多都有點兒不足為外人道的小癖好,很快,有位喜歡養(yǎng)小鬼來招財聚勢的大佬為他介紹了一位大師。
大師來醫(yī)院看了看,掐指一算,連連搖頭,說此地怨氣太重,怨靈已成氣候,只能鎮(zhèn)壓,無法消除。
宋成珂連忙捧出重金,請大師做法,設下禁制,將那東西封印在醫(yī)院之內。
說是封印,其實并不準確,用“養(yǎng)”來形容,更合適些。
大師當時說道:“它的怨念太深,究其本源,又是個不通人性的嬰兒,只怕以后還會作亂。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擔心,我已經在封印上施了法咒,只要此印不破,它便無法對你和醫(yī)院的醫(yī)生們動手,只能在個別病人身上發(fā)泄怨氣。堵不如疏,宋院長也要放寬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允許它適當作怪,方可相安無事�!�
只要不危及自己的性命和利益,宋成珂自然沒有異議,對大師千恩萬謝。
后來,在仁愛醫(yī)院住院的病人陸陸續(xù)續(xù)染上聞所未聞的怪病,宋成珂將責任推卸得一干二凈,極力誤導他們,讓他們認為病源來自于醫(yī)院外部,又扮演救世主的身份,對疑難雜癥展開研究與治療,順便鍛煉了醫(yī)生們的專業(yè)能力,豐富了醫(yī)院的病種庫,又斬獲幾個國際獎項。
也算是因禍得福。
宋成珂始終堅定地認為,自己是命運眷顧的主角,是真正的天選之人。
直到此刻,他血肉模糊地躺在實驗臺上,前所未有的狼狽。
面前這幾個智商遠不如他的垃圾,竟然敢對他進行審訊逼供,實在是膽大包天。
可性命捏在他們手里,宋成珂不得不忍氣吞聲,將關于怨靈的前因后果交待了一遍。
聞言,幾個玩家的表情越發(fā)鄙夷,狠狠往他身上吐口水。
江天策和封紹對視一眼,眼底同時閃過喜意。
事情果然如他們猜測,經過長達十年的積累,怨靈吸納了足夠多的怨氣,不止附身在祝真身上,更是能力大漲,制造出傳染病這樣的新病種。
所以,就算祝真死去,怨靈也不會被消滅,說不定還會轉移到他或者封紹身上,繼續(xù)害人。
當務之急,是想辦法將怨靈和祝真分離,清除本體。
仁愛醫(yī)院(24)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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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愛醫(yī)院(24)封印
沾著鮮血的手術刀抵上宋成珂頸側的大動脈,江天策繼續(xù)審問:“封印在哪里?”
宋成珂的面色變了幾變,很快猜到他們的意圖,嘶聲道:“你們難道打算破壞封印,殺掉怨靈嗎?別異想天開了,要能殺它,我早就動手,何必等到現(xiàn)在?連大師都拿它沒有辦法,更何況你們這些普通人?”
幾個玩家肉眼可見地驚慌起來,低聲議論著到底是跟著江天策冒險打開封印,和無法用常理推測的怨靈正面杠上,還是按兵不動,賭一賭運氣。
畢竟,現(xiàn)在是來到游戲的第五天,離七天的時限已經不遠。
宋成珂見自己的話起到了擾亂人心的效果,再接再厲,指著躺在急救床上的祝真道:“還有,怨靈只會讓人染上各種奇怪病癥,卻不會造成外傷,她身上的傷是哪里來的?該不會……”
140的智商確實優(yōu)異,他很快猜到真相,看著江天策,聰明地挑撥離間:“怨靈就在她身上吧?你這么著急,是不是打算通過解除封印的方法把怨靈引出來?小兄弟,解除封印,無異于放虎歸山,到時候醫(yī)院里包括你們在內的所有病人,恐怕都難以逃脫它的毒手。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為了救自己女人,讓這么多人陪葬,可不太厚道啊……”
“你說錯了,她是我的未婚妻�!狈饨B緊緊皺起眉頭,站直身軀,糾正宋成珂的話語。
他看向面色大變、對祝真退避三舍的眾人,不躲不避,擲地有聲:“怨靈確實在真真身上,知道真相后,她出于愧疚和保護大家的想法,打算自殺,被我們攔了下來。不過,按照宋院長所說,就算真真有什么不測,怨靈也不會消失,說不定還會尋找新的宿主,對各位下手。所以,如果有誰想對真真不利,最好趁早打消這個念頭�!�
他先是大大方方承認了目前棘手的情況,警告玩家們不要妄想通過殺害祝真離開游戲,緊接著指出宋成珂供詞中的漏洞:“系統(tǒng)不會給我們下達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消滅怨靈或許不太容易,但一定具有可行性。宋院長說你和你請的大師都拿它沒有辦法,不過是想把我們引進一個思維誤區(qū)——”
“你沒有辦法,是因為你忌憚它的瘋狂報復。畢竟,你是所有怨念的源頭,是這一切血腥實驗的幕后指使者,解除封印之后,怨靈的第一攻擊目標一定是你,等待你的,只有死路一條。”封紹勾了勾唇角,眼神冰冷,溫熱的手卻牢牢覆在祝真手背,“可是,我們和你并不是同一種人,自然不能相提并論。對你而言的絕路,對我們,或許是關鍵的轉機。”
看到宋成珂的表情變得難看,封紹更篤定了幾分,沉聲道:“怨靈最痛恨的人是你和那些做你幫兇的醫(yī)生。等它重獲自由,用它的方法完成復仇之后,所有的怨念自然會消解,到時候,它也失去了繼續(xù)留在這世上的理由。鬼怪惡靈也有一定的自我意識,相比起殘害我們這些間接幫助它的人,它應該更傾向于回歸本源,徹底消散�!�
他得出結論:“所以,我猜測,幫助怨靈達成愿望,才是真正消滅它的方法�!�
“你、你胡說八道!”宋成珂見眾人被封紹說動,徹底慌了陣腳,“怨、怨靈能有什么意識?真是可笑!你們難道就這么聽信他毫無根據(jù)的推測,拿自己的性命冒險嗎?”
他有些緊張地看了眼安安靜靜的祝真,梗著脖子道:“我絕對不會告訴你們封印在哪里的,有本事就殺了我!”
說得無畏無懼,聲音卻很虛。
怨靈一旦放出,他絕無生機。
死刑立執(zhí)和死緩,他只能選擇后者。
畢竟,在審問出有價值的信息之前,這些人不敢讓他死。
場面陷入僵持。
四個人更傾向于按兵不動,包括林芳在內的三個玩家則支持封紹的想法。
江天策和楊玄明則不用說,一個考慮祝真,一個為了蘇瑛,都同意冒險一試。
這時,祝真睜開眼睛,臥在封紹掌心的手指輕輕動了動。
封紹俯身貼在她耳側,聽她用很輕的聲音說了幾個字。
她說:“看看地毯下面……”
實驗室是怨念最濃重的地方,也是怨靈凝結成實體的第一現(xiàn)場。
大師做法鎮(zhèn)壓,為了保險起見,十有八九會選在最關鍵的腹地。
再加上這里位置隱秘,出入的人都是宋成珂的心腹,算得上十分安全。
封紹點點頭,蹲下身掀開腳下厚厚的暗紅色地毯。
灰白色的水泥地平平整整,干干凈凈。
地毯是一塊一塊拼接而成的,他將面前這片地毯掀開,又去搜查旁邊。
楊玄明很快反應過來,跟著幫忙。
揭起實驗臺底下那塊地毯時,他們終于有了重大發(fā)現(xiàn)。
水泥下凹成深坑,一個大紅色的木箱嵌在中間,長度恰好可以容納成年人的身體,像具棺材。
朝上的木板上,繪滿了繁復的紋路,似乎是某種符咒。
“找到了!”楊玄明叫道。
眾人跟著蹲下圍觀,將臺上躺著的宋成珂撇在一邊不理。
宋成珂扭動著被緊緊束縛的手腳,垂死掙扎:“你們、你們千萬不要輕舉妄動!那個箱子是鎮(zhèn)壓怨靈的法器!大師說過,如果肆意毀損,咒法就會出現(xiàn)反噬,到時候,輕則喪失神智,變成瘋子,嚴重的還會有生命危險!”
封紹自然不信他的鬼話。
可他生性謹慎,也不敢貿然破壞箱子。
祝真一直在旁邊聽著,因失血而渾身無力,可大腦卻高速運轉。
她忽然想起一件曾經被她忽略了的小事,茅塞頓開。
“阿紹……”她吃力地喚道,聲音弱得像是風一吹就散。
封紹似有心靈感應,立刻轉過身,快步走到她身邊。
“真真,怎么了?”他心疼地看著她蒼白的小臉,恨不得以身相替。
“血……”祝真一步步接近了真相,“把鮮血灑上去,試試看……”
仁愛醫(yī)院(25)談判(3000字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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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愛醫(yī)院(25)談判(3000字肥章)
第一次進入實驗室的時候,祝真在備忘錄上看見過一句特別標注過的提醒——
“注意!在實驗過程中,必須保持絕對的干凈,不要將任何鮮血灑到地面上�!�
那句話莫名其妙,透著古怪,給祝真留下些印象。
此時,結合實驗臺底下發(fā)現(xiàn)的箱子和宋成珂的供詞,祝真很快推測出或許可以破解封印的方法。
封紹連問都沒有問一句,拿起方才從她胸口拔出的匕首,往指腹上劃了一刀,走到箱子前,抬起左手,讓溫熱的鮮血垂直落在復雜的符咒上。
像水落在干涸的大地上,幾乎是一瞬間,血液便被木板完全吸收,只留下個淺紅色的圓點。
與此同時,祝真的臉色變得很差,面部神經不自然地抽動,好像有什么潛伏在底下的東西蠢蠢欲動。
宋成珂安靜了幾秒,忽然歇斯底里地大叫出聲。
他一邊叫,一邊大罵:“你們這些瘋子!腦殘!傻逼!快放開我!要死自己死,不要拉著我!”
他罵了幾句,又怪笑起來,瞪著封紹道:“你不是想救她嗎?好,我告訴你,鮮血確實能解咒,但你一個人的可不夠。只有湊夠八個人的血,才能把怨靈放出來,不過,這八個人需要做好必死的覺悟�!�
“所有提供血液的人,必須心甘情愿將自己的生命獻祭給怨靈,不能有一點兒反抗的念頭。所以,你也別想拿我的血或者醫(yī)生的血來湊數(shù)�!彼纬社嬲f著半真半假的話,得心應手地玩弄人心,將水攪得更渾。
剛才就持反對意見的四個玩家不約而同地后退一步,就連林芳幾個,臉上也出現(xiàn)了明顯的猶豫。
不管宋成珂說的是真是假,她們和祝真非親非故,實在沒有必要拿自己的生命冒險。
宋成珂吃準了面前這群人之間的交情沒有深到那個地步,眼底閃過幾分得意。
楊玄明沉吟片刻,從背包里摸出把蘇瑛送給他防身的折刀,照著封紹方才的舉動,把血滴在箱子上。
祝真的反應更大,難受地呻吟了一聲,掙扎著想要坐起,胸前傷口崩裂,血液和冷汗迭出,打濕藍白條紋的布料。
封紹的心揪成一團,完全不避諱她身上蟄伏著的怨靈,緊緊環(huán)抱著嬌小冰冷的身體,手掌壓著傷口,在她耳邊低聲安慰。
江天策冷冷盯著宋成珂的微表情,識破了他的伎倆,也跟著把自己的鮮血貢獻出來。
祝真發(fā)出聲凄厲的尖嘯,像孩童放聲大哭,又像女人桀桀怪笑,身子劇烈地顫抖著,臉頰和頸部的每一塊肌肉同時抽搐,看起來詭異又可怖。
方臉男人害怕道:“別……別再滴血了,她很不對勁,萬一待會兒變成怪物怎么辦?你們就不怕死嗎?”
沒有人不怕死。
可他們更想讓在意的人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