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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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這個男人,自私,自負,對身邊的女人用完就丟!唯獨她。
這個女人,聰明,人性,隨和而又自我,唯獨拿這個男人沒轍。
他天生傲氣,她天生放縱,他倆天生就該在一起,這一糾纏,整整十一年,女人喜歡男人的吻,有了她的吻,做什么都成功。
男人對女人說:“敢背叛我就掐死你�!�
女人看了他一眼:“掐死了我,看你到哪兒去找世上獨一無二的絕配�!�
楔子
我叫王可,開始寫這本書的時候,里高考還有五十九天,一千四百一十六小時,八萬四千九百六十分鐘,換算成秒鐘的話,就更客觀了,到現(xiàn)在我已知道考重點是無望了。所以我就攤開稿紙,開始“創(chuàng)作”,姑且稱之為創(chuàng)作吧?至于為什么,看下去你會明白。
這段算是一個序言吧。簡單的把我這個人說一下,綜合起來,就是四個字:犯賤、愛錢!
像我這樣一個不愛文學的人開始創(chuàng)作,大概是畢業(yè)鑒定上“熱愛文學”四個燙金的大字刺激了我的虛榮。那些談文學、寫文學、愛文學的人通常有著體面的外表、優(yōu)美的身段和純金打造的心。
由此你想到了吧,我就是那種大街上隨手一抓都一大把,平凡得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以免影響市容的。如果你哪天逛街時,覺得有哪個人不夠顯眼,也許那就是我,你可以喚我一聲阿可。
臉蛋不漂亮,加上個性不討喜,讓我身邊的雄性人種不是虎背熊腰就是惡棍流氓,唯一的一個清秀男生擁抱我的時候我才只有十三歲,讓我以為自己是躺在爸爸的懷里,惡心的有點想吐。
老媽說我小時候很乖,從來不反抗她,可自從念中學后,就變成了脫韁的野馬,越來越不懂事了。不懂孝道,自私自利,連寫出來的文字都一個個豎著冰冷的針尖,恨不得扎破每一個讓我看不順眼的細胞,讓更多的俊男美女、善良人士在面前消失。
嘿嘿,這些總不能全怪我吧……
第一章
我對母親說希望換個好的學習環(huán)境,實際上是為了擺脫那些丑陋的不堪回首的記憶,于是母親讓我轉學了,轉到離家要坐兩趟車的學校,那兒的大部分同學都過于單純和驕傲,于是我不得不裝出一副傻氣的模樣,以博得老師和同學們的關愛,這樣相安無事過了三年,我升入了高一。
那個時候,父母對我抱以極大的期望,連我自己都開始自視過高,有些目中無人了。我的性格也開始變化,正確的說應該是恢復自己的本性。
我開始喜歡一個名叫白靖的男生,他的模樣斯斯文文的,其實本質是壞到骨子里去了。在他之前,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男生了,只不過那個人離我太遠,讓我需要在近距離找到一種類似的慰藉,由此向自己證明,其實同時喜歡幾個男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道是自始至終鐘情于同一個人有點像天方夜譚。
白靖是學生會會長,我是學生會干部,可惜并沒有近水樓臺先得月,因為還有一個女生夾在我們之間。懷就壞在這個叫任玲的女生長得,唉,太漂亮。
漂亮并不能讓我自卑,只是讓我判斷錯誤的以為白靖會喜歡她多一點,所以我放手。再者,我知道他不會喜歡我,更有可能是在利用我來排擠那些得罪他的人。我之所以沒有反對是因為不想破壞和他之間那份短暫且和諧的關系,但最終還是不能如愿….
當我和白靖正聊的盡興時,任玲走了過來,面上掛著微笑是她一貫的招牌。我所不能理解的是,為何她要在這個時候過來,她不是很忙嗎?
“聊什么呢?這么投入?”任鈴徑自坐在他身旁,很明顯有著另一種意味。
“正說你呢,你這就來了”
“說我!”任玲倒有些吃驚了,轉頭看了看我,眼神中頗有探詢的意味,“不會是說我壞話吧!”說完她自己倒笑了起來,小嘴一抿,彎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怎么會!夸你天生麗質。”我從來沒有想到白靖也會說出這種話,不由得抬眼瞄了瞄他,人家正對著美女微笑呢。
“別開我玩笑!我在餐廳等你,上次你教我的那道函數(shù)方程題還亂七八糟的,過來幫我看看吧!”見他點了頭,任玲神色愉快的轉身離去,動作之優(yōu)美高雅,讓我自嘆不如。這個班上,論成績,白靖排第一,任玲排第三,我就是在想,這第一、第三名之間是函數(shù)問題還是其他問題?
“她對你有意思!”我只是做了一個正確的陳述,卻讓白大少爺眉頭一挑,露出那副我老早就看得不爽的高傲模樣。對我,他總是盡可能的冷嘲熱諷,似乎要盡他所能的把我踩在腳下,我又豈會讓他得逞。
“那又如何?”
從鼻子里哼出的聲音讓我在心里冷然一笑:“不如何!”
我收拾好桌上的東西,準備起身,卻見他更快的騰身而起,順道指著我的鼻子,說道:“做人就該真誠點!”話落,轉身離去。
“真誠!”是說我嗎?我卻覺得這話該說他自己才對!沒有上去質問,是因為知道,有人在——等他!
這個班上,有二支流派,像武俠里一樣。各自有各自的頭兒,一派實力較強的就是以白靖為首,另一派很受歡迎的是以關霄為首,總是有人在我面前說關霄如何“帥”,如何“陽光”,可我從來沒能仔細的把他看個夠,一時因為我懶,再就是他身邊總是圍著眾多女性同胞,我很難一窺其廬山真面目。至今我仍不明白這兩派到底在爭什么,但我卻肯定了自己的立場,因為白靖,或別的什么原因。
我的好友夏雨站在關霄那邊,但這并不會影響我們之間的交情,根本不足為提。
“喂,對他的熱度還沒降下來啊!”我和夏雨坐在這家剛開業(yè)不久的咖啡吧,這有個挺有趣的名字——“爽Bar”。爽Bar!爽吧!我有點喜歡這兒了。
“沒呢,正處于高峰期!”雨說我是個不能結婚的人,因為我會同時喜歡上幾個男生,或是間歇性的換人喜歡,簡單地說,就是不專情。
“他知道你的意思嗎?”
我笑了笑,“一半一半!”
雨不爽的瞪了我一眼,害得我差點被果汁嗆到。
“姑娘我不懂什么一半一半啦!”夏雨,沒有雨的纖細、細膩,倒有些像雷般干干脆脆。
“我的意思是說,他知道我喜歡他,卻不知道到何等程度!”
“你怎么知道,你問過他!”
我搖搖頭。
“阿可,說明白點!”
這要我如何說明白。我知道就是我知道,沒有任何理由。而且我還知道,他在賭,我也在賭……
“任玲和白靖啊!挺配的,阿可,你說是不是!”
被人指名說話,我不得不拿出點精神,一面有人說我沒同學愛:“是啊,郎才女貌,很難得有這么登對的組合�!蔽乙矝]說謊,我喜歡他,別人也可以喜歡他,他喜歡誰就是他的自由了。
“瞧瞧,阿可都這么說了,算起來,阿可應該是最了解情況的人了,他倆現(xiàn)在到底進展到哪一階段啦?”這些個女生,打聽別人的事倒是熱心。
“大概好事將近了。”不能怪我這么說,實在是找不到恰如其分的詞。
“呵呵,我說嘛,平常就看兩人親親熱熱,把阿可都丟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