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所以江云初也脫了鞋子,躺在了床上,沒多大一會,也睡著了……
等睡醒的時候,江云初就覺得自已不能動了。
打開床頭的小臺燈一看。
白紫薇好像一個八爪魚一樣,整個掛在了自已身上,自已的半邊身子都讓白紫薇壓麻了。
看著白紫薇呼呼睡的正香,江云初也不敢亂動,只能強忍著不適,繼續(xù)挺著。
終于,張叔給江云初打的電話,讓江云初得救了。
張叔說,自已一會就到酒店樓下,到了樓下之后,
白紫薇睡意朦朧的在電話應答說自已和江云初倆人很快就下去。
“起床了,江云初!”
白紫薇給手機扔在一邊,對著江云初臉蛋子掐了一下。
然后就看到江云初兩個眼睛像燈泡一樣的沖自已發(fā)光。
嚇得白紫薇一躲:“大哥,你沒睡嗎?”
“我睡了。讓你給我整醒了。你要不要看看你的腿?不是你看著這么瘦,你的腿為啥這么沉呢?壓的我喘氣都費勁!能不能請你高抬貴腿,給你的大腿從我的肚子上拿下去呢�!�
江云初說完,白紫薇才發(fā)現(xiàn),自已一條腿一直搭在江云初的肚子上。
收回自已的腿,白紫薇啪給了江云初肚子一巴掌:“這肚子太硬了,給本姑娘腿都硌疼了。行,看在你這么誠心誠意的給本姑娘當抱枕,我就不追究你耍流氓的責任了……”
說著白紫薇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竄了下去,跑到衛(wèi)生間洗臉了。
“你大爺�。∧泸T我一下午,你還追究我責任�!�
江云初追過去,看著白紫薇正給水龍頭那里往臉上胡亂的拍水。
“你臉咋了?為啥這么紅啊�!�
江云初看著白紫薇臉蛋紅的有點過分,頓時有點擔心的問道:“是不是有點過敏了��?”
白紫薇又往臉上拍了點冷水之后,斜眼瞅著江云初:“滾那邊收拾一下東西,把行李箱里的酒,還有禮物拿出來,我洗把臉咱們就下樓�!�
江云初也沒多想,回頭收拾東西去了。
白紫薇又在那里,噗噗噗的洗了好大一會臉,才過來看江云初拿出來的東西。
東西提溜了一大堆,江云初回頭瞅了瞅白紫薇:“你臉咋還這么紅呢?怎么弄的?”
“不知道,可能是氣血上涌。剛才沒睡好。有點做噩夢了……”
白紫薇說著,套上外套,拎著東西就要往外走。
“哎,要不咱讓服務員給換個房間吧,這個做噩夢可不行啊。這是不是又不好的氣場��!”
江云初緊張的問白紫薇。
白紫薇回頭瞅了一眼江云初:“你屁話再這么多,我干你了嗷!快走得了,哪這么多怪話�!�
“哦!你有起床氣啊……”
江云初又嘀咕了一句,白紫薇一皺眉頭,小臉通紅的瞅了江云初一眼:“嘖……”
“行,行!我不說話了!下樓,下樓!小姑奶奶��!”
第383章
張爺爺愛講故事
二人拎著東西下了樓。
沒多大一會,江云初就看著張叔開著車過來了。
“哎,你倆手里拿的這是干啥�。俊�
張叔一下車,就看到了二人手里拎著的東西,說啥就得讓二人拿回去。
“張叔,我倆大老遠來了,你這家伙再讓我倆拿回去啊。多沉��!趕緊的吧,咱也別撕吧了,上車吧。”
江云初一看張叔真心不要,趕緊拿出必殺技,我還得拿回去�。�
然后張叔就讓二人拎著東西上車了。
到家之后,張爺爺一看二人拎著的東西,又說了倆人一頓,來就來吧,帶這個東西干啥。
然后江云初又說,還得拿回去啊!
然后這才不撕吧了。
客廳的餐桌上,已經(jīng)擺滿了各種菜了。
張奶奶年輕的時候做過廚師,做的一手好菜。
一桌菜肴,香氣撲鼻。
中午在飯店沒喝,晚上必須要喝。
酒就是自已家里做的燒酒。
高粱燒酒和苞米燒酒。
高粱燒酒發(fā)苦,苞米燒酒發(fā)甜。
二者相加。
法力無邊!
江云初是偷懶型喝酒,喝多少,基本都排出來。
江云初這一招,忽悠忽悠外行還行。
沒多大一會,就讓張爺爺看出來了。
張爺爺臉微微發(fā)紅,指著江云初說道:“你這個小娃娃不老實啊!你是不是在這里搞內(nèi)功排酒這一手��!哈哈哈!”
江云初頓時小臉紅了。
自從跟師父學了這么一招之后,酒桌上是打遍天下無敵手,還沒有被人拆穿過呢。
張爺爺今天就給拆穿了。
“嘿嘿,不勝酒力��!張爺爺。”
江云初嘿嘿一笑,拿了個紙巾,擦了擦脖子里的汗。
“喝酒嘛!不喝的暈暈的叫喝酒嘛!”
張爺爺年紀大了,但是也沒少喝:“要我說,年輕人,就得喝醉才好。你那個我也會,不過好多年沒有用過了!”
張爺爺一說他也會,不光江云初好奇的眼睛瞪大了。
就連張爺爺?shù)膬鹤�,張叔的眼睛也瞪大了�?br />
“爸,你啥時候還會往外排酒了?我怎么不知道?”
張叔率先發(fā)問了。
張爺爺微微一笑:“啥都讓你知道了,那還能行。等過兩年就教你這一招!今天我也喝點酒,有點興致,隨便表演一下!”
說著張爺爺搓了搓手,把袖子往上挽了挽。
“我手里什么都沒有哈!”
張爺爺比劃了一下自已的手,然后雙手合十,輕輕的搓動了起來。
隨著張爺爺?shù)拇陝樱瞥趼陌l(fā)現(xiàn),張爺爺?shù)氖终浦g似乎有水光在閃動,然后手掌慢慢的居然滴出水來。
又搓了一會,張爺爺張開手掌,發(fā)現(xiàn)手心里還存著不少的水。
扯了塊紙巾,擦了擦手。
張爺爺輕輕笑了笑:“哈哈,都是小把戲,不過確實能喝不醉。當年我也是憑借這一招,喝遍酒桌無敵手��!不過后來我想明白了,酒嘛!確實是為了助興的,喝多了傷身,少喝一點,興奮神經(jīng),活躍氣氛。”
江云初讓張爺爺一說,也不好意思走酒了。
因為江云初運功,是全身發(fā)汗,拍出去酒精。
但是張爺爺能夠讓酒氣沿著一定的路線排出來,這個功夫不知道要比江云初高出多少倍。
所以江云初也不好意思班門弄斧了。
只能實打?qū)嵉暮取?br />
五十多度的燒酒,四兩下肚,頭就發(fā)暈了。
頭發(fā)迷糊,嘴發(fā)松。
話就多了。
天南海北的開始胡扯。
恰巧,張爺爺也是那種喝了酒,就愛講故事的人。
老人故事就多。
因為江云初是中醫(yī),就跟江云初開始講中醫(yī)的故事。
江云初本來話多了,也不拘束,一頓牛��!厲害啊!的捧哏小詞匯,給張爺爺整得迷迷糊糊的,越講越興奮。
張爺爺說,他年輕的時候,出遠門去做工去。
然后就碰到一個赤腳醫(yī)生。
這個赤腳醫(yī)生有一手推拿的絕招。
推拿治百病。
江云初現(xiàn)在聽到治百病這個詞語,就會聯(lián)想到騙子。
因為沒有任何一個藥方,也沒有任何一種療法,能夠統(tǒng)治百病。
但是這里說的這個推拿治百病,可能多少有張爺爺?shù)目鋸埑煞帧?br />
張爺爺說的這個人推拿治病的絕招確實厲害。
推拿善治疼痛。
張爺爺牙疼還讓他推拿過一次,摸了幾個穴位之后,牙立馬就不疼了。
這讓江云初一下來了興趣:“��?還有這么厲害?他掐的哪個地方?合谷穴?”
“有合谷穴,還有臉蛋子上的一個穴位,還有這里的曲池穴�!�
張爺爺一比劃,說時間太長了,就記住這么幾個穴位。
“當時是使勁點的!還是怎么個力度您還記得嗎?”
要說起治病來,江云初可就不迷糊了。
別的記不住,這玩意說一遍,絕對能記住。
“不是!”張爺爺搖了搖頭:“他沒有很使勁,我感覺就是在我肉皮上,輕輕揉了揉。然后我就不疼了。很神奇的!”
張爺爺一說輕輕揉了揉,江云初直接不會了。
推拿點穴,這個本身就非�?简炇址�。
你的手法好壞,直接決定了你的治療效果。
江云初還沒聽說,有什么地方的穴位,輕輕的揉一揉就能快速的止牙痛的。
這估計就是人家的秘技吧。
“不過他這種點穴推拿的方式,我倒是覺得有蹊蹺!”
張爺爺來了轉(zhuǎn)折。
江云初頓時眼睛一亮,想要聽聽張爺爺對此有什么高見!
“我為什么說他神奇呢。是因為我親眼看到,我們工地上有個人,是肚子痛。痛的比較厲害。他上去給揉了揉,那個人瞬間就不痛了。但是他一離開,這個人就又痛起來了。他坐在那里,那個人就不痛。他一離開,瞬間就又痛起來。這就是蹊蹺,所以我覺得他這個功夫,不是純粹的醫(yī)術,應該夾雜了什么咒語,或者其他的一些東西,否則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
張爺爺分析的非常有道理。
江云初一聽表示同意的點了點頭!
“我覺得也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說明這個人手上帶著仙氣呢!”江云初特意把仙氣倆字說的很重,突出自已說的并不是這個意思:“他身上絕對有什么其他的東西在起作用�?赡苄〉牟⊥矗獛紫戮秃昧�。那個人的疼痛可能比較嚴重,所以他走了,就鎮(zhèn)壓不住這個痛了,他一回來,距離就近了,疼痛瞬間就消失了,這是有可能的�!�
張爺爺一聽,江云初居然和自已看法相同,高興的又提一杯,然后又給江云初把酒倒上了。
“來來來,喝……”
推杯換盞,時間已經(jīng)到了晚上十一點。
張爺爺幾人話未說盡,也感覺時間太晚了。
所以就說明天再聊,今天酒就到此為止。
干了杯中酒,回去早點休息。
張叔也喝了不少酒,送不了倆人。
江云初和白紫薇二人就打車回到了住的賓館。
晚上睡覺,成了二人的難題。
中午睡覺的時候,就已經(jīng)睡出小火花了,這晚上估計就得出大火花。
為了避免尷尬。
倆人全都洗漱了一番,然后躺在床上,開始談心……
“你這個師父的朋友,從外表看起來不像是有功夫的人啊,但是他那一手排酒功夫確實驚到我了�!�
江云初光著膀子,下半身穿著一個睡褲,盤腿坐在床上。
白紫薇穿了一身可愛的小粉花睡衣,頭發(fā)濕漉漉的披散在后面:“我都沒有細致的跟你說過。這個張爺爺啊,他練的功夫非常神秘,是一種奇怪的內(nèi)家功夫。誰都沒見過他練功,我聽我?guī)煾刚f,這個張爺爺?shù)膵寢�,都沒有見過他練功服,但是他功夫極其的高。你看他肩膀,松松垮垮的,胳膊也沒有很粗,走在大街上,就像個普通的老頭,但是他發(fā)起功來,很強的。我總有一種感覺,就是他比我們的功夫。更像內(nèi)家拳……”
“我?guī)煾敢郧懊磕甓己退嗷プ邉拥�。后來倆人年紀都大了,就讓我們這些小的來走動,前兩年我因為學習,都沒有過來。張爺爺?shù)膬鹤�,張叔也去看我�(guī)煾噶�,我在學習里,都沒有趕上。所以我考完研究生,才趕緊過來看看,總不好短了禮數(shù)。”
江云初跟著白紫薇過來,這是純跟班行為。
啥也不問。
白紫薇說,他就聽,不說,不問。
到了現(xiàn)在,都跟人家吃了兩頓飯了,江云初才明白過來為啥白紫薇非得過來采訪張爺爺。
“那確實是,要是能見識見識就好了!”
江云初摸著下巴上新長出來的胡子茬說道。
“可以的。不過你來了,今天和這些人熟悉了,明天你就不能閑著了�!�
白紫薇說道。
“為什么?”
江云初挺納悶,白紫薇來走“親戚”,為啥跟自已有關系?
“我?guī)煾缚隙ㄔ陔娫捓镎f你看病超級厲害了。這幫人,喜歡所有和傳統(tǒng)有關系的東西。明天估計就得考你,或者找你看病。要不要打賭?”
白紫薇熱衷于和江云初打賭。
因為江云初從來就沒在她手里贏過。
“我不跟你打賭,你總是贏我。但是我覺得不至于!”
江云初還是比較堅持自已的看法,因為剛才吃飯的時候,大家也沒怎么和他聊天,只不過推杯換盞的說了幾句話。
怎么明天就熟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