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沈梨答應了,跟他去了港城。
雖然說是陪讀,但沈梨也入了學籍。
她因為五年前的大火,左腳受傷,沒有得到及時治療,導致再也不能跳舞。
沈梨惋惜過,痛恨過。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早已釋懷。
在港城的那五年,沈梨接觸到了從前從沒學過的東西。
也算是另外一種補償吧。
某種意義上來說,蕭淮宴給了她另外一種意義上的重生。
于沈梨而言,蕭淮宴就是她生命的北斗星,照亮了她貧瘠無望的人生。
咖啡的苦味慢慢有回甘,想到蕭淮宴,沈梨唇邊泛著一抹淡若的笑。
“笑的這么開心,想到什么了?”懶散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沈梨回頭就見,俯在她肩膀的蕭淮宴。
一時間,兩人隔得近,似乎能聽彼此的呼吸聲。
沈梨不自然地撇開了頭。
蕭淮宴也離開,起身走到她的對面坐下,
翹起二郎腿,拿著菜單點了杯和沈梨口味一樣的咖啡。
兩人認識已久,相處起來輕松又自然。
“這次回來后,要待多久?”沈梨忍不住問了一句回來的原因。
蕭淮宴和家里鬧得很不愉快,沈梨多少是知道點,蕭淮宴是被家里逼回來的。
念著蕭淮宴對自己的恩,沈梨主動陪他一起回來。
蕭淮宴這才妥協(xié)肯回來。
蕭淮宴把玩著插在咖啡廳的玫瑰花,語調漫不經(jīng)心:“還不知道,等過幾天老頭子生日我探探口風,老頭子,就是事多,非要信些什么有的沒的,說我這幾年必須呆在陸城老家才能平安長大,這不剛回來就趕我進軍區(qū)訓練體能。”
蕭淮宴從小體弱多病,港城的醫(yī)療設備先進,所以呆在港城的時間比大陸還多。
“進軍區(qū)?”沈梨突然開口。
蕭淮宴嗯了一聲,他忽然神情認真地看著沈梨:“阿梨,我要在這里待幾年,你要是不喜歡的話可以先回……”
“我陪你一起。”沈梨沒有任何猶豫。
不單是因為蕭淮宴是他的恩人,也有一部分對大陸家鄉(xiāng)的思鄉(xiāng)之情。
蕭淮宴看她,眉眼含笑,說:“好,不會太久,正好你也的服裝廠也要來大陸打開市場�!�
喝完咖啡,蕭淮宴送沈梨回去。
沈梨租了一個精致的別館,蕭淮宴看到后有點嫌棄:“這么小,怎么睡?不如你搬來司令府……”
沈梨連忙打住,好哄歹哄才讓這位祖宗歇了心思。
看著蕭淮宴上了離開的車,沈梨剛想關門時,瞥見轉角處一抹高大的身軀時,突然瞳仁一驚——
第18章
兩人的目光相撞,徐言則沉寂已久的心此刻劇烈地跳動著。
沈梨一身淡藍色的旗袍,齊胸的黑色微微卷,肌膚勝雪,眉眼如黛,宛若一朵雪山青蓮。
女人精致小巧的面孔和記憶中的那個女人重疊。
要說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以前的沈梨還沒長開,更加纖瘦一些,現(xiàn)在則是長開了更加幾分成熟的韻味。
徐言則呼吸瞬間凝滯,他死死盯著面前的女人,有什么壓抑的情緒叫囂著破土而出。
半響,暗啞到極致的聲音從薄唇中緩緩吐出,“沈梨!真的是你!”
沈梨反應過來,趕忙轉身,冷聲道:“我不是,你認錯人了�!�
她想轉身往屋子里跑,卻被人從后攥住了手腕。
徐言則眼眶通紅,聲音低沉,帶著肯定:“你就是沈梨,我不會認錯,沈梨,你終于回來了……”
“放開!”
沈梨用盡掙扎想抽出手,但男女力量懸殊,怎么掙扎都是徒勞。
男人的力道大,仿佛鐵鉗一樣死死地攥著她。
很快沈梨白皙細嫩的手被磨紅。
沈梨吃痛,忍不住喊一聲:“疼……”
這一聲,讓徐言則找回了幾分理智,手下的力道放松了幾分。
沈梨立馬推開他,飛快地往屋子里跑,在即將關門的時候被一只手抵住。
門被撐開了一條縫,然后男人徹底擠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