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薛清越聞言只抖了抖身子:“呵,那倒不是,是你那聰明的女兒想算計人反把自己陷進去,哦對,今天早上難道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嗎?”
壓低了聲音,薛清越低低說道:“那寡婦可是你兒子的相好,徐芝芝看不過眼,呵呵,所以……但痦子那樣的哪里是容易應(yīng)付的,所以你女兒也就遭殃了,唔,我想你現(xiàn)在該擔(dān)心的是痦子會不會拉你女兒下水�!�
徐開富臉色一變,忙轉(zhuǎn)身大步的走。
他倒是不知道自己一雙兒女如此的大膽,看人匆匆走開,薛清越嘖了一聲。
他薛清越向來小心眼,徐芝芝的最大秘密,他自然會偷偷的告訴國家,讓徐芝芝被國家觀察。依照徐芝芝的品性,國家怕是不會放任攜帶空間,且品性如此糟糕低劣的人自由的。
想著,轉(zhuǎn)身就對上了徐鶴青那灼灼的眼,薛清越挑了挑眉:“徐鶴青同志,你怎么這么看我?”
就是覺得薛知青你懂得真多,很佩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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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鶴青臉一燙,差點下意識移開臉。
不過反應(yīng)過來,他還是梗著脖子,耳朵發(fā)燙的說:“就是覺得薛知青你懂得真多,很佩服你�!�
薛清越彎了彎眼,像是被愉悅到了,他昂著頭,牽過徐春寶的手:“這就是學(xué)以致用,哼,讀書好本來就是很有用�!�
薛知青昂著纖長的脖頸,一張雌雄莫辨的滿是傲然,日頭曬得他白嫩的臉泛紅,連眼角那點朱砂痣都透著紅艷,竟是將他淡漠的眼染上了水汽,勾人得很。
他瞇著愉悅的眼,姿勢優(yōu)雅地向前邁步,像只高貴的白天鵝,讓人想按下他高傲的頭,哭唧唧的求饒。
就像是昨晚上泉水邊,薛知青哭喊著讓輕一點。
就像是昨晚浴桶上,青年用那竹筒水槍肏弄自己的那穴兒,肏弄的眼淚汪汪,他恨不得用自己的雞吧代替……
徐鶴青耳朵更紅了,覺得自己實在是齷齪,總是想著這事兒。
明明薛知青此時一身衣服穿得嚴(yán)嚴(yán)實實,一絲縫隙都沒漏。唔,那衣服好像是自己的。
徐鶴青呼吸又緊了,他啞著聲音跟著:“那薛知青,我空閑的時候可以同你學(xué)習(xí)嗎?”
宋勤勇也饒有興致地走上前,他是知道學(xué)習(xí)有用的,部隊里想要更進一步,就得學(xué)習(xí),不能夠是文盲。他兒子現(xiàn)在就在部隊里上夜課。
走到跟前,看薛知青耐心教著徐春寶,說得很是仔細,也很好聽懂,他開口說:“薛知青,我能讓我孫子孫女也跟你學(xué)習(xí)嗎?”
徐鶴青立即表示:“薛知青還要琢磨養(yǎng)雞的事情呢!可沒有那么多空�!�
薛清越好笑,但也點頭說道:“徐鶴青同志說得對�!�
宋勤勇只能夠無奈的嘆息:“那行吧,薛知青,你把計劃書寫好給我,我會交給公社。”
“好。”薛清越說。
宋勤勇走了,薛清越盯著徐鶴青,還不等薛清越開口,徐鶴青便表示:“養(yǎng)雞的事情我來,洗衣做飯也我來,薛知青,你就寫給我看,教我下字,我再做就好,你的手要好好保護的�!�
“那當(dāng)然,你去知青點把我東西帶過來�!毖η逶降愿�。
徐鶴青立馬轉(zhuǎn)身去做。
徐春寶看看哥哥,再看看薛清越,忽然說:“老師,你是不是春寶的嫂子!”
薛清越好奇歪頭:“春寶怎么突然這么說?”
“春寶記得,爹得聽娘的話,哥哥聽老師的話,老師是哥哥媳婦是不是。”春寶說著,忽然把頭埋進了薛清越懷里,捂著頭,“春寶,頭痛�!�
走著的徐鶴青腳步一個踉蹌,臉紅紅,卻沒有回頭反駁,而是雀躍著大步往外跑。怕被薛清越喊住,喊住糾正。
這可愛的薛知青,已經(jīng)和自己那么親密了,自然是自己媳婦。
有了媳婦,興奮的心臟砰砰跳的他倒是沒有注意到自己妹妹小小聲的頭痛。
而薛清越按揉著徐春寶的頭,若有所思。
徐鶴青面上不顯任何,腳步卻能夠暴露出他極其愉悅的心情,他到知青院將薛知青的東西滿滿整理收拾好,收拾到衣服的時候,徐鶴青整理進了牛皮箱里,不過手在捏著一個四角褲的時候,徐鶴青手頓了頓,耳根子滾燙。
他幽邃的雙眸閃了一下,迅速快捷的把這貼身褲子放進了口袋。
“徐鶴青同志,薛知青昨晚就住你哪里嗎?”男人公鴨嗓般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的懷疑,“你昨晚都守著他嗎?”
徐鶴青迅速扭過頭,男人穿著白襯衫,藍色的褲子,明明是和薛清越一樣的穿著,但穿在清越身上,徐鶴青只覺得格外的配,仿佛白天鵝披上了潔白得體的羽毛,有小少爺般的傲然矜持,讓人只想順著他的心。
而此人,五官雖然硬朗,看著似很正氣,但那賊眉鼠眼的只讓人覺得晦氣。
而且他這試探的話,徐鶴青擰起了眉,兇狠的盯住了來人,他神情不變,但渾身的煞氣撲面而來,仿佛即將撲食的惡狼。
“林知青,你話里似乎別有含義�!毙禚Q青一字一字說道,“我不守著薛知青會發(fā)生什么?”
林意遠微微退后了一步,徐鶴青的眼神實在是太可怕,讓他想到村子里的傳言。這個小子曾經(jīng)可是發(fā)瘋差點把五六個人打死,最后被人按住了才止住了他的暴怒。
林意遠有點怕他暴起。
不過。
徐鶴青的話倒是讓林意遠心里微微一松,松開的同時卻也依舊有些懷疑。按道理來說,薛清越喝了自己遞給徐芝芝的那藥,不解除藥性的話是不會清醒的。
徐鶴青雙眼戾氣很深,帶著審視,林意遠看不出自己想要的。
“嗯?我可不喜歡說話留半截�!毙禚Q青冷冷說道,抬步往前而去。
林意遠見他過來,心底一慌,忙搖頭說:“沒有什么,就是好奇問問,薛知青不是向來討厭你們鄙陋的鄉(xiāng)下人嗎?怎么會選擇去住你家�!�
林意遠所說不是假,薛清越確實不喜農(nóng)村,他不擅勞力,只覺得到鄉(xiāng)下來干農(nóng)活就是糟蹋了他的苦讀,壓制了他的長處。為了逃避農(nóng)活,為了保養(yǎng)自己的手,他甚至愿意和一個鄉(xiāng)下姑娘結(jié)婚。
明明自己也可以幫他干活的。
然后,林意遠就遇到了過來找他商量的徐芝芝,她給他的建議是毀了薛清越,然后她可以借著不讓丑聞傳出去,影響到村子里女孩子的嫁娶,讓薛清越和宋寡婦結(jié)婚。而他可以借著薛清越人人看不起,人人喊打的機會去感化薛清越,讓他依靠自己。
可是。
他等了一夜。
等來的卻不是薛清越被糟蹋了。
他不會嫌棄薛清越被糟蹋的,林意遠意有所指的留下話:“徐鶴青同志,你可以問問你妹妹,薛知青是否對她做了什么!”
說著,人已經(jīng)跑遠了。
林意遠最終還是覺得薛清越解除藥性,應(yīng)該是和女人,畢竟薛知青并不是那類人,他可以感知到。
可他卻不知道,他的話成功的讓徐鶴青臉黑了下來,昨晚清越的情況不明,這個林知青別有含義的話還真不能不讓人多想。
徐鶴青手背青筋暴起,雙眸沉沉。
得讓清越小心小心這個人。
瞇著眼,徐鶴青將東西整理好后,扛上帶走。他不是不想揍林意遠一頓,不過現(xiàn)在不是時候,村里現(xiàn)在可都被痦子和宋寡婦在半山腰破廟里茍合的事情給吸引了過去,他可不想這個節(jié)骨眼里鬧出清越昨晚在破廟的說法。
徐鶴青想著這事兒,回到了院子里后就想和清越說,不過一踏進院子里,徐鶴青就就不忍打破眼前溫馨的場景。
他妹妹徐春寶端正坐在小椅子上,昂著頭脆生生的喊著:“o像公雞早早起,嘴巴圓圓oo叫,ooooo!”
小姑娘喊得賊響亮,臉上的笑容賊明亮。
薛清越就撫摸著她的頭,輕笑說道:“對,o,就是這么出聲,我們春寶真棒,學(xué)會了�!�
青年垂頭,眉目溫柔,陽光仿佛在他身上撒上了一層暖光,看著溫暖至極。
這是第一次有人這么耐心而溫暖地教他妹妹學(xué)習(xí),村里的人或可憐,或嘲諷,或欺負(fù)……但沒有一個人愿意把妹妹當(dāng)做正常人對待。
妹妹是可以感受到的。
所以春寶才有這樣開懷大笑的模樣。
徐鶴青心中微微一澀,腳步一下子就頓住了。
薛清越聽著腳步聲,半天沒見人過來,不禁扭過頭,就見到徐鶴青背上背著背簍,肩膀竟然扛著柜子,一手還提著個牛皮箱,徐鶴青只穿了個背心,陽光落在他流線型的肌肉上,讓他本來蜜色的皮膚透出了金屬光澤,整個人看起來都充滿了力量和爆炸性的性感蠱惑,濃濃的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
薛清越愛極了他這一聲糙漢的爆炸力量感。
他挑了挑眉,似嫌棄道:“傻愣著干什么,還不把我的東西都拿進去放好,可別耽誤了我寫?zhàn)B雞規(guī)劃�!�
“春寶會養(yǎng)雞!”徐春寶乖巧的舉起了自己的手,雙眼亮晶晶的看著薛清越,像是在討要夸贊。
薛清越并不吝嗇滿足小孩子這樣簡單的求表揚,更何況,春寶確實很乖。
揉了揉她的頭,薛清越和顏悅色:“春寶真厲害,不過誰攬的活兒就誰來做,這是你哥哥大包大攬的,就讓他做,咱們就看他養(yǎng)得起來不,口氣那么大。”
嘴里嫌棄著,薛清越則是伸手去拿自己的牛皮箱:“箱子給我�!�
徐鶴青把牛皮箱遞給了他,見人瞥了一眼他的肩膀,徐鶴青立即說道:“一個柜子而已……”
“我又沒說給你拿!”薛清越哼唧一聲,“別自作多情�!�
徐鶴青就閉嘴了,跟著薛清越后面把東西帶進去。徐鶴青的房間本來很空,炕,柜子,還有墻角擺的他用竹子,木頭做的手工玩具。
跟著進來的徐春寶卻是一眼看到了床頭柜上擺放的竹筒木槍,立即雙眼一亮,邁開腳步就跑上去:“老師,這個好玩,春寶帶你玩水槍!”
小孩子愛玩水,春寶也是。
她可喜歡和人比誰射出的水更遠,或者用竹筒水槍和人打水仗呢!
薛清越哪里能夠讓小姑娘碰到那東西,那可是……他臉色瞬間爆紅,整個人迅速的往前撲去,就直接抱住了那竹筒木槍。
腫的跟水蜜桃似的臀部男主的唇舌舔吻臀肉,心顫顫[劇情肉]
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這樣的寫作模式,啊哈,好像偏日常,唔,發(fā)展比較慢,感覺一個故事不會很快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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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只顧著不讓小姑娘拿到那被他玩過了的竹筒木槍,薛清越是撲過去的,手拿到的同時他將竹筒木槍抓住藏進了懷里。
但同時。
整個人也直接落空,直接往前撲下,遠看著身子要倒下,而頭都快重重的墜在柜子上。那腦袋洛下去的話,肯定重傷。
徐春寶睜大了眼,整個人驚得都呆立而住了,有些被嚇到。
徐鶴青早就顧不得其他,肩膀上扛著的柜子被他隨意一丟,直接幾步跨過來。他的速度很快,在薛清越腦袋要落在床柜上的時候?qū)⑷藬r腰提起。
一手橫在薛清越的腰上,一手按著他的胸膛將人一個倒轉(zhuǎn)環(huán)在了懷里。
徐鶴青瞧著薛清越那纖細的脖頸,心臟一滯,后怕讓徐鶴青難得的有些手抖,身子繃緊,整個臉沉到了極點,他呵斥:“薛清越,你這脆弱的脖子可不經(jīng)撞的,不要命了你!”
薛清越心臟也咣當(dāng)咣當(dāng)?shù)奶灿悬c被嚇到。但更多的還是羞恥,雖然昨晚那樣是為了打開徐清越本就微弱的世界觀,告訴他男人那里咋用,但薛清越本質(zhì)上還是極好面子的,不然也不會上輩子堅持了孤寡的一輩子,只為粉絲眼中那完美的影帝形象不破滅。
雖然因為是書中世界,薛清越打算放飛自我,可讓一個小姑娘拿自己弄那里的東西。
那絕對是不可以的。
薛清越過不了心底那關(guān)。
薛清越垂落雙眸,他雙手仍然緊緊握著那竹筒木槍,只垂著眸低低說:“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他白皙的肌膚泛紅,卷翹的長睫不安的顫動著,抿著唇滿臉的倔強。
那修長漂亮的長手緊緊抓著幽綠色的竹筒木槍,修長長指繃直,纖細而脆弱。
徐鶴青看到他這脆弱不安的模樣,心中是憐惜的。他平日里是看過薛清越的,畢竟知青院里那比女人長得還白的男知青可是在整個村子里傳開的,也遇到過,人總是高昂著頭,眼神淡漠清冷,仿佛和這個村子格格不入。
他清冷優(yōu)雅,那一身嬌嫩的肌膚一看就是被呵護嬌慣著長大的。
而昨晚……徐鶴青是不懂這個的,但男女之情,男女通婚,向來如此。他想,清越或許是怕的。
但心憐的同時,徐鶴青又被他的話給氣到了。
什么叫不關(guān)他的事情,他們做過那么親密的事情,他也知道他心里藏著的秘密,他們這樣接近,哪里不關(guān)他的事情。
徐鶴青紅了眼,又氣又惱又憐,直接就將人按倒在自己的膝蓋上,抬手對著薛清越的屁股啪的就是一聲:“不關(guān)我的事?呵,薛清越,你說關(guān)不關(guān)?”
啪的一聲清脆巴掌拍在了薛清越的屁股上,薛清越愕然,猛地抬頭。
“不知悔改就得打,知道錯了嗎?”徐鶴青沉著臉,冷冷說道,手高高抬起,又啪啪打下,嘴里說著‘知道錯了嗎?’。
清冷高傲的知青哪里會覺得錯,一雙桃花眼瞬間就紅了,又惱又氣。薛清越惱得很,這個臭小子竟然當(dāng)著小孩子的面打他屁股,他掙扎著,嘴硬的喊著:“我哪里有錯,徐鶴青,你個臭小子,你給我住手!”
“臭小子,我爸媽都沒打我屁股過!你快停下,不然,不然我弄死你!”
“啊啊啊��!你給我停下!徐鶴青,我和你勢不兩立!”
“你個臭小子,你憑什么打我!”
……
薛清越嘴里喊著,掙扎著,但別看徐鶴青才十八,那渾身結(jié)實肌肉可不是白長的,力氣那是杠杠的。薛清越壓根掙扎不開,反而被少年按得更緊了,男人的啪啪的巴掌落得更清脆了,薛清越甚至感覺到屁股火辣辣的赤痛。
徐鶴青則是被他的話激得赤紅著眼,一時既恨清越?jīng)]把他當(dāng)做親密的人,又覺得他該打,一點都不注意自己的安全,不知道有人會擔(dān)心嗎?
一旁的徐春寶被巴掌聲拉回神,小姑娘看看哥哥,再看看漂亮老師。
對她溫柔輕聲的漂亮老師眼淚汪汪的,徐春寶上前揪住了徐鶴青的手,阻止他:“哥哥,你別打老師�!�
“春寶乖,你先出去,哥哥在教他呢!”
徐春寶滿臉問號,哥哥明明是在打老師。她滿臉的不贊同:“要尊敬老師!”
薛清越在徐春寶開口的時候就閉嘴了,身子也迅速繃緊了,似覺得羞于見人,他把臉直接埋在了徐鶴青的腿上,悶悶說道:“臭小子,你,你……”
似是氣不過,他直接張口咬住了徐鶴青的大腿。
徐鶴青紋絲不動,只認(rèn)真的對徐春寶說道:“剛才老師撲過去拿東西危險不危險?”
“危險�!毙齑簩毿∩碜游⑽⒍读硕叮J(rèn)真回答。
“危險的事情那該不該做?”
“不該!”徐春寶迅速的回答,小姑娘被哥哥保護的很好,雖然智力停留在小時候,但她深深記得不該做什么,不該去溪水里玩,不該玩刀,要小心走路……
“可是老師不知道不該做,所以我要讓老師知道,春寶你乖,先出去自留地摘些菜,去燒個飯,一會兒我炒菜�!�
徐春寶乖乖哦了一聲,小姑娘轉(zhuǎn)了一圈沒看到老師的臉,只好認(rèn)真而執(zhí)拗地對薛清越說:“老師,危險的事情不要做,哥哥是為你好!春寶都不做危險的事情的,你知道錯了哥哥就不打屁屁了�!�
說著,徐春寶乖乖的走出去。
薛清越耳朵紅艷艷的,只聽徐鶴青沉沉說道:“春寶都懂得,清越你不懂嗎?嗯?知道錯了嗎?”
薛清越狠狠咬住這臭小子的大腿,不說話。
雖然心底知道這臭小子是被嚇到了,但高傲的知青哪里會認(rèn)錯。薛清越向來立人設(shè)就會保持一致,他恨恨咬著,一副倔強不認(rèn)錯的姿態(tài),身子卻是一抖一抖的,濕潤的眼淚從眼眶里話落,滴落在了徐鶴青的大腿上,很快就濕潤了他的褲子。
那淚水浸透了褲子,大腿感受到濕潤冰涼,但徐鶴青卻猶如燙著了似的,手頓住了。
徐鶴青看著膝蓋上顫抖的身子,忽而,他低聲嘆了口氣:“清越,你怎么這么倔�!�
他說著,將人抱著到了床上坐下,一手拂開他耳邊的頭發(fā),啞著聲音低聲說:“清越那么著急那個玩具,是因為那東西昨晚操弄了你的后穴,害羞嗎?”
這個事情徐鶴青本不想說,不過清越實在是太倔了,徐鶴青可不想他這么膽顫驚心的。
倏然,薛清越抬起頭看他,滿臉驚恐:“你看到了?”
忽的,像是想到了什么,他連忙說道:“不知道他們下的什么藥,屁眼里總是癢,我,我不是同性戀的,不要舉報我,我,我不想被剃陰陽頭�!�
他臉色蒼白,褪去了血色,肌膚更是通透,仿佛隨時都會破碎的瓷娃娃,看得徐鶴青心中微微刺痛,他捧住了薛清越的臉,低聲安撫:“別怕,我不會去說的�!�
“同性戀是什么?是男的和男的做那事情嗎?”似是安撫似的,徐鶴青低頭啄了啄薛清越的額頭,少年滿臉真誠的好奇和珍惜,低低說道,“如果是的話,那我也是了,我昨晚看到清越那樣,恨不得代替那竹筒木槍弄清越你�!�
薛清越:……這臭小子竟然一臉的純粹干凈在和他說黃話。
抿了抿唇,薛清越?jīng)]有回答他,只扭過頭不去看他,咬著唇倔強說:“我本來不這樣的�!�
徐鶴青看他這樣,倒是轉(zhuǎn)移了話題:“清越你和知青院的林意遠關(guān)系怎么樣?”
他問的突然,薛清越愣了一下下,努力尋找著記憶,等回憶過后,他倒是疑惑道:“林意遠他對我很照顧,不過他有點自視甚高,自己的地里的活兒都干不完呢還說要幫我做,搞得好像我逼著他幫我做事,讓大家都以為我欺負(fù)他,都說我。”
他嘟囔著,隨即身子繃緊了下,哼唧了一聲:“臭小子,你問這個做什么?”
“他問我你昨晚真的沒在破廟嗎?沒對別的女人做禽獸不如的事情不�!毙禚Q青挑眉,淡淡說道。
薛清越瞬間扭過身:“你說什么!”
這一扭身,薛清越不由得倒抽一口氣,恨恨地瞪著徐鶴青:“徐鶴青,你這個混蛋�!�
徐鶴青也呆了一下,忙將人給翻身趴好,他抿了抿唇,懊惱拍頭:“剛才氣到了,忘記清越你不似我們糙,皮嫩,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