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要結婚了,雖然這次的婚宴最后不會成功,可做戲要做全套,徐芝芝想要辦的熱熱鬧鬧的,到時候全村的人都過來參加。
徐芝芝才不信這些家伙看到她大辦的雞鴨魚肉會忍住不來吃席。
只要他們來吃,就不愁看不到林意遠和徐春寶兩個人的茍合。
呵。
那徐春寶,一個傻子罷了,竟然還擺了她一道。既然這樣,就不要怪她給她放藥,讓她和林意遠在一起。
不過一個傻子,成分不好,以后想娶她的大概也是什么歪瓜裂棗。林意遠那個死變態(tài)雖然很惡心,但起碼這么個傻子的話,他應該會好好對她的,這也算是徐春寶那個傻子最好的福分。
徐芝芝想著,出了村子后就給自己裝扮了起來。
她可不是傻子,要把空間里的東西弄出來賣,去弄些適宜當前時代的東西,那自然是得偽裝一下。
但徐芝芝并不知道,有人在后跟著看得一清二楚。
徐鶴青一看徐芝芝那模樣,就知道她是要做什么。
畢竟這事他也常做。
不過做久了,徐鶴青現(xiàn)在已經有固定的合作人和廠子,不用他更冒險的到黑市里去做買賣。
他偷偷跟著,只看人憑空變出了東西,徐鶴青忽然就想到了近來黑市突然多了一個出手闊綽的賣家,手底下有很多貨,那米,面粉,水果……都很新鮮也很精貴,比起百貨商店的來得精細。
可以說,徐鶴青長到現(xiàn)在,吃過的米面水果,都沒有那人出手的精細,也多。
又多又比百貨商店來得便宜,自然是很多人收購,也引起了政府的關注。
畢竟,量太多了。
投機倒把本就是不被允許的,雖然說大家都會偷偷摸摸混黑市,政府倒也是睜一只閉一只眼。但這么大批量的擾亂市場,那不被關注簡直是笑話。
也因此。
徐鶴青近來停了買賣的活兒,山里他養(yǎng)的小玩意兒也就三不五時的抓來給清越哥養(yǎng)身體。
他瞇了瞇眼,原來那些東西是出于徐芝芝的手。
不過。
她可沒帶什么東西,東西都是憑空出現(xiàn)的。徐鶴青唇角勾起笑,他沒有再跟著,而是直接率先去了鎮(zhèn)里,給警局,以及書記,相關領導給寄信了。
特別是革委會的。
相信,這樣神奇的人,他們是會很‘珍重’的。
他在信里寫著:她實在是太可怕了,能夠憑空變出東西來,米面糧食,自行車……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變出槍支彈藥,她的人品,家人道德,實在是讓人惶恐她的擁有的東西。
雖然我知道這說起來實在是令人無法相信,但只要你們小心跟蹤,就能夠看到她憑空生物的場景。
——
這舉報信一投,徐鶴青就沒管了。
他相信這種事情上,上面的人應該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而且徐芝芝實在是太大膽了,她變出的那是糧食食物以及棉襖鞋子等,確實是查不到從哪里生出的。
這些東西大量的出現(xiàn),若要找,怎么可能查不到。
既然查不到,那就是有問題。
只要他們小心的派人去跟蹤徐芝芝,就可以看到事實了。
而他的提醒,會讓上面的人小心的探尋答案。
不過想到這,徐鶴青倒是更惶恐清越哥會不會消失了。一回去,徐鶴青便看到清越哥在耐心的繼續(xù)教春寶學習,似乎說的是故事,春寶仰著頭聲音脆生生的:“老師,美人魚變成人,不能說話,走路還疼,她干嘛要變成人魚�!�
“因為她太愛這個王子了,想變成他的同類�!毖η逶秸J真說道,“不過這樣做太傻了,王子要是真喜歡怎么會在乎這個,直接讓王子選擇和她回海底還是繼續(xù)做王子就好�!�
徐春寶歪了歪頭,眼睛一亮:“這個我懂!老師你說過,做啥都不能吃虧!咱可以把他拉入海底配自己!”
“真棒!”薛清越揉了揉徐春寶的頭,贊賞的夸贊,“做什么都不能做吃虧的人,看來春寶是懂了。”
徐春寶用力點頭!
徐鶴青聞言心砰砰的跳,滿眼的柔光:“清越哥。”
他走過來,一把擁住了薛清越,眼里有幾分的恐懼,幾分的滿足以及期待:“哥,我不會讓你吃虧的,那你是不是就不會離開我?”
薛清越被他這話給逗樂了,爽快地給了徐鶴青額頭咚了一下:“我可還等著你給我生娃呢!”
“好!”徐鶴青瞬間滿臉滿足。
他不知道清越哥怎么讓男人懷孕,但是有他和清越哥的孩子,他還是很期待的。
那樣的話。
清越哥應該不會輕易離開了。
他才不管清越哥是神仙還是妖怪,他就要留下他。
是的。
事到如今,徐鶴青已然確定,清越哥不是之前那個薛知青。
“羞羞臉!”徐春寶吐了吐舌頭,扭頭叫大黃,“大黃,我們去看鴨子出來了沒�!�
大黃哇哇了一聲,跟薛清越說:[宿主,我已經探好了,三天后絕壁讓徐芝芝和那傻逼玩意兒鎖死。]
[宿主,下次愛愛得叫我,你們愛愛的漫畫才畫了兩幕!]
它下次不變狗了,它要變成鳥,這樣才更好看GV現(xiàn)場片。
薛清越也有些可惜。
徐鶴青山洞里那動作,那速度,那姿勢還是很值得紀念的。
他擺了擺手表示,下一次肯定喚它。
大黃才念念不舍的跟著徐春寶去看蛋孵出來了沒。
其實有它在,這些雞鴨孵化不在話下,不過宿主要自己弄。
徐鶴青坐椅子上,倒是認真和薛清越說起自己的發(fā)現(xiàn)。
薛清越含笑點頭,聽到最后他點頭:“等礙眼的不在了,我再獎勵你。”
勾了勾手,讓徐鶴青湊近,薛清越這才說起三天后,徐芝芝結婚她的盤算,還有他的計策。
三天時間很快就到了。
而在這期間,薛清越從大黃的口中知道了暗處多了人,他和徐鶴青兩個人更規(guī)矩了。
這一天,徐芝芝的婚宴辦的很是豐盛。這個年頭,大家伙能夠吃上一頓好的,那是相當難得的。
這肉香味一飄,哪里顧得上村長家的事情,紛紛一家家整整齊齊的過來慶祝了。
薛清越和徐鶴青也來了。
他們配合著徐芝芝和林意遠宴席才開始沒多久,徐春寶就不見了。
徐芝芝滿意的看著那邊吃著席邊應和著村民,說著再過一周,就可以讓大家看到小雞孵出來了,一百五十個蛋孵一百只,那簡單得很。
她看著那邊吹牛逼,過去敬酒。
酒水敬到徐鶴青這邊,徐芝芝迅速從空間里弄出春藥到兩個人的杯子。
雖然悄無聲息,但徐鶴青和薛清越看著杯里蕩起紋路的酒,杯子放到嘴邊,又放下。
“新娘敬酒,新郎呢?”薛清越笑問,“新郎是看不上大家,不屑過來敬酒嗎?”
他含笑,清冽的嗓音淡淡,卻足以讓大家都聽到。
瞬間,所有人的視線都移了過來。
徐芝芝狀似才發(fā)現(xiàn),才說道:“剛才春寶找他鬧著要糖,意遠讓我先來敬酒,一會兒就過來,奇怪,怎么這么久了都沒來。”
徐芝芝看他們都沒喝下酒,氣惱。
本來是想兩個人人前出丑下的,這兩個人實在是可恨。
至于她心心念念的徐鶴青,徐春寶覺得這人已經不配和自己在一起了。
這個人,跟林意遠薛清越一樣惡心。
她扭過頭:“我這就去看看�!�
“春寶她跟大黃回去睡覺了,怎么可能找你們要糖果吃�!毙禚Q青蹙眉,滿臉的不悅。
徐芝芝聞言,啊了一聲:“你說的是,也許她要了糖果就回去了。”
徐芝芝大步的回屋子里。
新房倒是設置在主臥里,里面貼滿了喜字的剪紙,柜子,桌子,椅子等也都鋪上了紅色的布,連著床單,被子都是喜被,看著就很是喜慶。
徐芝芝聽到了粗喘聲,她雙眼一亮走進去,打算看到人就尖叫。
下一秒。
門咔嚓關上了。
汪汪的兩聲狗叫聲在門口響起,那狗叫聲,竟莫名帶有幾分的得意。
徐芝芝心里忽然有些慌,這慌在看到屋內的人后,直接上升為恐懼。只見床尾交疊著兩個人,一個趴在床上,一個瘋狂的聳腰,兩個人喘息聲粗重。
他們轉過頭看過來。
兩個人的眼神都近乎癲狂的紅,興奮和欲望,快意交疊的眼神,看著不像是有什么神智在。
“操,芝芝,這女婿可真是騷,這屁眼太多水了�!�
啪啪啪,咕嘰咕嘰。
徐芝芝明明覺得惡心,但是看著那不堪的雞巴抽動,竟然渾身發(fā)癢,身下很是空虛。她張了張口,溢出了一聲呻吟。
徐芝芝心里更是恐懼,想叫。
但扭身,她抓住了門,卻是打不開。
與此同時,喉嚨口想要尖叫的聲音發(fā)不出,只留一串串低低的氣音,徐芝芝身體軟乎乎的軟倒在地。
她近乎絕望,自己好像是被反設計了。
只是,她沒給自己下那春藥啊!怎么就這么這么的癢。
然而徐芝芝不知道,此時整個房間內的空氣都是絲毫不遜色與她的春藥的魂香。此香無色無味,入鼻只會讓人變?yōu)橐粋純粹的欲獸,徹底淪陷入欲望里。
這是大黃的作品。
大黃可對于他們算計一個懵懂天真小姑娘很是不屑。
更別說,徐春寶到哪里都叫它,有啥好吃的都分享給它。
薛清越早就知道這里的安排,他本是不屑于這么做的。用如此下作手段實在不是他的作為,但是,徐芝芝一而再再而三的使出這樣的手段,薛清越只能夠讓她嘗嘗,被糟蹋的滋味是什么樣的。
等到大家都吃得差不多,桌子上的吃得都差不多沒了。
薛清越這才似無意說道:“這,新娘怎么一去就不回來了。”
“說不得他們等不及了……”有人露出了大家都懂的笑,頓時引得不少人笑了起來。
“鶴青,把大黃叫上,我們回去�!毖η逶奖愕f道。
徐鶴青嗯了一聲,起身便呼叫大黃。
他起身,那無法忽略的氣勢就讓旁邊的人往兩邊退開。徐鶴青絲毫不覺,邊叫邊走。
那邊大黃聽到喊叫,后腿一蹬就踢開了設的結界。
結界一撤開,里面的聲響頓時就傳了出來。那聲音直接傳到外面,爽到的悶哼,喊著‘雞巴用力’的嬌媚聲音,還有囔著‘賤人,老子肏你還不夠嗎?還要搶你爸的雞巴,放手,那雞巴我要,我后面癢啊!’……
雜亂而淫穢的聲音信息量很多。
更別說這三個聲音,那是相當?shù)氖煜�,也是讓聽到的人相當�(shù)恼痼@,這幾乎把在場的人都給震驚住了!
天啊村長家是怎么回事。
上次耍流氓進他大兒子進了,這次還沒散席,他竟然和女婿,女兒搞起來了,這可真是太會玩了。
好奇心,看熱鬧的心,以及想要抓流氓讓向來囂張的村長一家踩下的人全都蜂擁而上。
薛清越和徐鶴青沒去看,他們可不想看那辣眼睛的畫面。
兩個人直接就回去了。
這一夜,他們睡得很香。
隔天早上,村子依舊熱鬧,革委會的過來抓人了,徐芝芝,林意遠還有村長全都被帶走了,說是因為村長的身份,要帶著他到處批判,給周遭的村警示警示,讓他們皮給繃緊了,別做出這樣令人發(fā)指的事情。
村長可不止是耍流氓這回事,村里的人紛紛把埋了許久的委屈,怨恨都給說了。
魚肉村民,禍害知青,亂記工分……
薛清越看著人被捆著,掛著牌子推著走,嘴角翹了翹。
“清越哥,人都走了,什么時候讓我懷孕�!迸赃�,看著人被推走的徐鶴青雙眸發(fā)亮,迫不及待問道。
薛清越直接彈了他一額頭:“等養(yǎng)雞場辦好了,鹵料都弄好了�!�
到那時候,改革開放了,他們進城,買房子,想生就生�,F(xiàn)在嘛!不適合。
徐鶴青發(fā)亮的雙眼瞬間垂下,跟被拋棄似的狗狗似的,緊緊抓著薛清越的手,可憐巴巴:“清越哥你是不是后悔了。”
徐鶴青就穿著背心,陽光灑落在他的身上,臂膀上肌肉線條分明而又勻稱,蜜色的皮膚上滾落汗珠,像極了一頭蓄勢待發(fā)的獵豹,性感中帶著些野性。
但他垂著頭,俊臉委屈地揪成包子,卻讓人有種反差萌。
薛清越喉嚨滾動,壓低聲音跟他說:“我聽說很多人都喜歡窩草垛里,咱今晚也來次?”
薛清越是喜歡那種淋漓盡致歡愛過后的舒爽,酣暢淋漓渾身舒坦,倒頭就能夠睡。
當然,有時候一些刺激也會加大歡愛里的快意。
既然村里糟心的人都沒了,自然可以痛痛快快的做愛了。大黃可以幫忙守著,等人來,他們就滾入草垛里,那草垛堆得又多又高,滾入里面的話,小心些可沒人會發(fā)現(xiàn)。
募的,薛清越就有些期待上了。
指腹飛快的劃過徐鶴青結實的胸肌,薛清越扭身回去。
那手指劃過他胸口的乳頭,一觸即散,但清越哥的話尤在耳邊響著,草垛里做……徐鶴青胸腔震動,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便看到清越哥那筆直的身姿。
薛清越走得十分周正,筆挺。
不急不緩,步調穩(wěn)健,清冽的背影透出一股透著優(yōu)雅與矜持。他的袖口挽起,能夠看到那白皙的肌膚,玉白色的肌膚在陽光下亮的通透。
缺了點什么。
他也許可以給清越哥做個手繩。
而身下長腿筆直,那臀部在身后勾勒出漂亮的弧度,那弧度隨著腳掌的每次落地輕微搖擺,顯示出男人性感的臀線,不仔細看看不出。
一看到那,徐鶴青腦海里就立即閃現(xiàn)出清越哥那隨著自己挺動而晃蕩的臀肉,每每和他胯部撞上,就會diu的一聲響,又軟又熱。
徐鶴青臉頰泛紅,有些口干舌燥。
熱血瞬間往下澆灌,徐鶴青喉嚨吞咽,大聲喊道:“知道了清越哥,我這就去把雞場加固�!�
他得先去忙活,發(fā)泄發(fā)泄渾身暴漲的火氣,免得等不及到晚上了。
冷靜冷靜。
晚上辦事,早上干活,這樣才牢靠。
徐鶴青就這么又去把雞場又加固了一番,當然,養(yǎng)殖蚯蚓的一邊,又多出了一段養(yǎng)蚯蚓的地盤,雞場的雞屋擴展開。
那么多雞,一間雞屋肯定不夠的。
徐鶴青想,多幾間好,這雞屋里得隔開,十來只十來只一起,弄個放水的溝子和食盆,這樣也夠它們吃,以后清理起來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