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啊——唔!”
少年猶如脫了水的魚兒,身子一顫嬌喘聲無法咬緊得泄了出來。
宮頸口掐住陽物,子宮的軟肉更是裹緊在他的龜頭上,溫暖而濕潤,薛擎蚩用力深入,看著少年平坦的小腹凸出了龜頭的弧度,心中莫大的滿足感涌起,薛擎蚩興奮的口不擇言了起來。
“阿越你真是神明賜給朕的欠操之物!”
薛清越臉頰緋紅,他咬著唇瓣強(qiáng)忍著快樂,卻不愿意在暴君面前露怯。
“不,不是,我是父皇的皇兒……”
“皇兒?被朕操的皇兒哈哈……也是,朕是天子,自然是和天底下的人不同,神明賜給朕獨(dú)一無二唯屬于朕的騷浪皇兒,朕要狠狠寵幸你這個(gè)騷浪皇兒!”
“不,不要……好痛……”
薛清越爽得尖叫,身子扭動(dòng)著掙扎著,而他的扭動(dòng)只讓暴君的陽物插得更深,也讓龜頭不斷在內(nèi)壁暖肉的各處戳著,戳得他更是嬌喘陣陣。
薛擎蚩感受著幽谷的溫暖,吸咬和撫慰,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挺入,兩個(gè)囊袋每每都隨著他陽物的陷入意圖擠入被撐得通透的小逼口。
“啊……不要……”
“不,不……不要這樣……”
他的皇兒還在頑強(qiáng)的抗拒著,但他并不知道,他抗拒的嗓音帶著欲望的沙啞,竟像極了勾引,反倒是讓薛擎蚩更加興奮了起來。
啪啪啪!
薛擎蚩粗大的龜頭一下一下從小逼橫沖直撞,撞入吸絞的宮頸,狠狠地深入。
他肆無忌憚的開始極致的宮交,爽得薛清越頭皮發(fā)麻,花液被搗鼓得一陣陣噴薄而出。
“阿越你的昂揚(yáng)被撞爽了,看,它爽得都在顫抖,阿越你真是口是心非的騷浪皇兒�!毖η骝靠粗倌隃\粉的小逼口被撐得打開,看著自己的陽物在里面飛速進(jìn)進(jìn)出出,看著少年平坦的小腹不斷凸起,甜靡的淫液被搗鼓成白沫,濺起一片又一片的水澤。
那里面無數(shù)的小嘴吸吮著,涌出的淫液將他的陽物滋潤,少年的宮頸口不斷地收縮,刺激著他的頭皮。
靈魂都跟著爽得不行。
“啊哈!不,父皇……”少年無意識的呢喃。
忽得渾身震顫,少年精致的陽物往上翹起,有白濁從鈴口噴出,但才射出一點(diǎn),那陽物就被男人空著的右手抓住。
薛清越失神的雙眼迷茫的對上了暴君幽黑的眼,只聽得他道:“皇兒的小逼咬得朕也要受不了了,乖,咱們一起……”
“不,我……嗯哼!”
薛清越被迫迎合著暴君,暴君的動(dòng)作更加兇狠狂野。
薛清越被撞擊得幾近昏厥過去,暴君次次都把他撞得差點(diǎn)岔氣,還偏偏不肯給他休息,不顧他難耐的低鳴,一次次撞擊,直至達(dá)到巔峰。
“不要,不要�。�!”
薛清越的呻吟聲響徹云霄,他癱軟成泥,整個(gè)人被折騰得不堪,而他的陽物也被松開了,白濁不斷地噴涌。
同時(shí),薛清越的腹部被頂起高高的弧度,那頂撞在上面的龜頭正將熱流毫不猶豫的灌入,讓薛清越舒服的低哼出聲。
“不要——”
“不要——”
“不要——”
……
薛清越高呼著不要,他癱軟在湯池邊,身子不住的顫著。
然而這呼喊就仿佛是絕望的哀鳴,壓根無法阻止薛擎蚩的進(jìn)犯。
薛擎蚩再度欺身而上,吻遍少年全身的每一寸肌膚,最后落到他的胸膛上。
柔嫩的觸感傳來,薛擎蚩低嘆一聲,伸手按住少年胸前的茱萸,指尖劃過,惹得薛清越不住的哆嗦著,薛清越難過得看著薛擎蚩:“父皇,你真的射入我體內(nèi)了?”
“嗯,說好要澆灌朕的騷浪皇兒的,一次可填不飽皇兒你騷浪的小逼的,唔,夾得朕的陽物又想肏爆阿越的騷逼�!�
“阿越的騷逼可真是貼合朕的騷棍,父皇肏爆你可好?”
然后解開了他的衣袍,扶起他的陽物對準(zhǔn)了他那細(xì)窄的小逼口
第十一章
那肉棒在高潮的體內(nèi)緩慢的戳著,讓敏感的騷逼只想要被日個(gè)天昏地暗,和暴君說的那般,被肏爆最好。
不過。
他顯然是不能現(xiàn)在就放開的。
身為仰慕父皇的皇子,被父皇如同母狗般的肏弄,還被射了子孫液進(jìn)去。
皇子顯然是絕望的。
驕傲而倔強(qiáng)的皇子無法接受這一點(diǎn),他不能夠容忍自己成為讓自己最仰慕的那般高大的父皇亂了倫理的存在。
更不允許自己產(chǎn)下那亂了倫理的產(chǎn)物。
于是,他張了張嘴:“不……”
這聲高亢的絕望悲鳴仿佛響徹云端,而少年雙眼一翻,整個(gè)人直接暈了過去。
他被這絕望的事實(shí)沖擊得無法承受,無法承受得暈了過去。
當(dāng)然,真暈過去很難,薛清越是讓大黃幫忙的。
而肏著皇兒騷逼上癮的薛擎蚩被這悲鳴聲一震,整個(gè)人直接就被從亢奮中拉了回來,湯池邊的少年一動(dòng)不動(dòng),像是沒有生命的玩偶。
即使少年的騷逼里無數(shù)的媚肉緊緊裹著他的陽物蠕動(dòng)著,他心底卻也不可遏制的溢出一股恐慌來。
薛擎蚩哆嗦著手指探傷了少年的脈搏。
脈搏在跳動(dòng)。
薛擎蚩恐慌的心才微有些著落,他將少年打橫抱起,本想要抱著人快速去太醫(yī)院讓人看看。
但陽物從少年騷逼吧唧抽出,薛擎蚩理智稍微回轉(zhuǎn)了下。
他這皇兒冷峻清冽,孤傲如立于九天之上觀望世間,淡然無波的神明。但其實(shí),這不過是他豎起的城墻,豎起用來保護(hù)自己的軀殼。
薛擎蚩少年時(shí),也曾有過這般的經(jīng)歷,只不過他比他的皇兒要會(huì)審時(shí)度勢,恥辱的服從,將野心藏于心口。
薛擎蚩撫摸少年泛紅的眼尾,心中萬般情緒閃過,深邃的雙眸沉沉。
他低頭吻住少年額頭,低語著:“阿越,你是神明送予朕的救贖,若不是你,朕現(xiàn)在依舊在毀滅的道路上行走�!�
“所以,阿越你只能是朕的�!�
他的皇兒。
那淡漠的雙眸仿若任何事物都不被他納入其中,卻會(huì)在夜色夢境里深深祈求他的關(guān)注。
也會(huì)偷偷望向他,眉眼里全是他。
這般滿心滿眼都是他,叫人怎會(huì)不心胸澎湃,叫人怎么會(huì)舍得不將這納入其中。
薛擎蚩腦海里盤旋許久,他不知道少年于何時(shí)落入他心口,如今思來,卻處處都是痕跡。
薛擎蚩將人抱起,前往御書房。
他不會(huì)讓人知道少年這個(gè)秘密,也不會(huì)令他人有機(jī)會(huì)攻擊他的皇兒的。
晨光亮起,御書房的門緊閉著。
薛清越睜開眼,已然是第二天了,他就躺在了薛擎蚩的大腿上,暴君垂眸,那幽暗的雙眸直直落入他的身上。
薛清越猛地雙眼睜大,慌亂想要起身。
一起身,腿間的酸痛讓少年本就蒼白的臉更白了,少年滿臉悲戚,絕望:“我真的和父皇您……”
他說不出來,漂亮的丹鳳眼盈滿淚珠,一把拽下了頭頂?shù)聂⒆泳鸵约翰弊哟倘ァ?br />
不過,暴君的大手比他更快的抓住了他的手,用力一拉,薛清越就被薛擎蚩拉入了懷里。薛擎蚩低頭與少年鼻尖相貼,他如墨般的雙眸緊緊望著薛清越,驀的沉沉開口。
“阿越是嫌棄朕這般污濁之人不配與你共寢?嗯?”
他聲音沙啞,似乎帶著某種壓抑。
而少年聽到他的話,整個(gè)人怔住,茫然抬首,對上了他的視線。
那是一張極為好看的容顏,薄唇抿成鋒銳的弧線,漆黑的瞳孔像是漩渦,一旦被吸入便永世不可脫離。
暴君長得很好,甚至是極美的,尤其是那雙桃花眼,勾魂攝魄。
只不過平常,暴君渾身裹狹的那濃烈戾氣太盛,叫人不敢直視,便也忽視了他的容貌。
薛擎蚩輕笑了一聲,笑聲似狹著濃濃的蒼涼,他握著少年的手,將那簪子對準(zhǔn)了自己的心口:“朕嗜殺殘暴,朝廷內(nèi)外早就掀起一股掀翻朕的風(fēng)浪,若不是朕鎮(zhèn)得住,恐怕朕早就被挫骨揚(yáng)灰了,阿越你不愿意跟著朕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br />
“況且,雖然現(xiàn)在所有人都恐懼朕,想要掀翻朕,但他們內(nèi)心里也是覺得朕甚是骯臟,一個(gè)前朝后宮里靠著取悅太后而活下來的雜種,確實(shí)甚是污穢�!�
“朕這般污穢,被朕碰了確實(shí)是令人難堪�!毖η骝课罩η逶降氖�,將簪子用力壓進(jìn)胸膛,那深邃的雙眸里涌起濃濃的失落,“那就殺了朕,給你干凈罷!”
少年愣了許久,蒼白的小臉涌起巨大的震驚,他掙扎著推拒著薛擎蚩,卻始終抵抗不了他的力量,目光驚恐的望向父皇的胸口,那簪子已經(jīng)刺入大半,有鮮血涌了出來。
少年滿臉驚恐,顫抖著嘴唇想說些什么,可是喉嚨里卻發(fā)不出半點(diǎn)聲響,只是拼命搖頭,哭著喊著:“兒臣沒有……沒有……”
“沒有了朕,阿越你就干凈了,朕這樣污穢的家伙,怎么配擁有阿越�!毖η骝康谋砬樽兊卯惓H彳�,他親吻了一下少年蒼白的額角,又俯身含住他冰涼的唇瓣,“乖,別哭了,朕早就想死了,之前想在死前毀了這王朝,不過現(xiàn)在,朕相信阿越你會(huì)更愿意成為盛世明所以,朕該讓位了。”薛擎蚩松開少年的唇瓣,左手捧著他的臉,溫柔的擦拭著他臉上的淚水,“阿越,我才該死!”
“不!”薛清越用力搖頭,被暴君右手握住的手正抓著簪子往里深深的壓下去,可見暴君有多決絕。
用自己的死來換的少年的接受。
不愧是能夠成為帝皇的人,即使性情陰晴不定,嗜殺狂躁,但還是很會(huì)揣度人心。
他知道少年皇子最為崇拜的就是他這個(gè)父皇了。
薛清越本想要這個(gè)世界被強(qiáng)取豪奪的,但現(xiàn)在瞧來,也就昨晚一次了。
不過——
現(xiàn)在這樣的情趣也是不錯(cuò)。
薛清越狠愿意配合。
少年只覺得眼前一片模糊,耳邊嗡鳴陣陣。
他只能用力咬破了舌尖,腥甜的味道頓時(shí)充斥在口腔。
疼痛使得他瞬間清醒,他用盡全部的力氣,將簪子拔了出來,血液飛濺,灑在兩人臉頰上,觸目驚心。
薛清越將簪子丟開,急急去查看薛擎蚩的傷口,眼淚唰唰而流,他后怕的渾身發(fā)顫,聲音哽咽:“兒臣不曾嫌棄父皇,兒臣只是覺得父皇……父皇你那般的高大,不該被兒臣墜了聲明�!�
“是兒臣玷污了父皇的身,父皇你是這世間最為尊貴的皇,是兒臣這卑劣不堪的身子誘惑了父皇,才會(huì)讓父皇亂了倫理,是兒臣該死……”
少年跪坐在薛擎蚩的面前,雙手抖著扶住了他的胸膛,嗚咽的聲音透露出他的惶然、害怕、悔恨。
這傻孩子,果然如他想得那般的在意自己。
所以他怎么會(huì)舍得不將這樣的明珠占為己有。
薛擎蚩靜默良久,嘆息一聲:“阿越你在說反話嗎?”
“不,不是的!”薛擎越用力搖頭,仰起頭一字一字說道,“父皇你信兒臣!”
“阿越若不覺得我骯臟,不配和阿越你站在一起,那就證明給我看!”薛擎蚩只深深凝視少年,目光堅(jiān)決,“若不然,朕還是不該活著!”
“不,不是的!父皇你不能死!”
少年用力搖著頭,但見父皇神情堅(jiān)定,他神情有些掙扎,好一會(huì)兒他抱住了薛擎蚩:“兒臣愿意和父皇在一起的,只要父皇您不覺得兒臣這畸形的身體骯臟!”
薛擎蚩眼里微微閃過一抹愉悅,但還是耐心的誘哄眼前的這褪去了冷冽外殼,格外的好哄的少年。
不過,薛擎蚩也知道。
并不是好哄,畢竟少年面對薛瑾嶸的詭辨挑撥,絲毫不為所動(dòng)。
現(xiàn)在這般,不過是少年心底自己很是重要。
意識到這一點(diǎn),薛擎蚩心中鼓鼓脹脹的,仿佛被什么塞滿了一樣。
“神明才是不分性別的存在,可男可女,阿越你便是神明降世,而我這等……”薛擎蚩滿臉黯然,但不等他說完,少年已經(jīng)一把捧住了他的臉,帶著決然的吻上了他的唇。
柔軟濕潤的觸感從唇角傳來,令人沉醉,但更加令人瘋狂。
薛擎蚩愣了一下。
隨即他便感受到了少年的虔誠,而小心翼翼地親吻他的每一寸肌膚,像是這樣便能證明,父皇在他心里是高大的。
父皇并不骯臟。
薛擎蚩忍不住輕輕勾起唇角。
低垂的眼深深望著少年,少年蒼白的臉頰似乎染上了羞澀的紅,那吻連綿,從自己的唇綿延而下,一直到他的傷口處,他才仰起小臉,一字一字說道:“父皇,這樣可以證明了嗎?”
“不!阿越覺得我……”
“父皇的傷口需要包扎……”薛清越抿著唇,臉越發(fā)的紅了,他瞥一眼薛擎蚩,羞惱得道,“那兒臣就繼續(xù)證明,兒臣十分仰慕父皇,父皇的歡愛讓兒臣欣喜又惶恐,既然父皇不覺得兒臣這般會(huì)污了你的盛名,那就讓兒臣被父皇你狠狠占有吧!”
薛擎蚩心口一跳,雙眸染起了欲火和期待。
皇兒的意思是?
回答他被皇兒輕緩按在地上,少年的嗓音里透著些許的羞澀:“父皇傷重,不可妄動(dòng),就讓兒臣自己來�!�
少年邁開腿往他身上一坐,然后解開了他的衣袍,扶起他的陽物對準(zhǔn)了他那細(xì)窄的小逼口。
射給你,都射給你
下一個(gè)世界會(huì)換成第二部,然后,攻變成反派
-----正文-----
第十二章
觀音坐蓮,這樣的姿勢對于薛清越來說有一種掌控的感覺。
薛清越扶著暴君的陽物,將龜頭對準(zhǔn)了自己的花戶緩慢的劃動(dòng),嬌嫩的花戶敏感,只是被滾燙的龜頭摩挲過就變得濕滑起來,這種刺激讓他渾身顫抖不已,卻也舒爽無比,他的嘴里發(fā)出難耐又銷魂的哼聲。
但是還是不得其入。
薛清越并不熟系這個(gè)多出的器官。
龜頭戳到了陰唇軟肉,重重壓過陰蒂,讓他渾身顫顫,幾乎快穩(wěn)不住自己的身體。
“嗯啊……”薛清越低吟一聲,雙手緊握住男人粗壯的陽物,在上面狠命的磨蹭,想要盡早把它送入自己的身體中去。
可似乎是他的花戶太過濕潤滑膩,薛清越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身下有一股熱流從花腔中噴涌而出,順著花瓣流淌出來,滴落在了暴君的胯腹。
“父皇,嗯啊……兒臣,兒臣的這個(gè)器官太多水了,沒法進(jìn)去,你指導(dǎo)下兒臣!”
薛擎蚩的雙眸火熱,他看著少年跨坐在自己身上,酮體嬌顫。
看著自己的陽物被少年纖細(xì)的手握住,少年的雙腿顫顫,以這個(gè)姿勢,他能夠清晰看見龜頭擠壓開少年的花戶,在那濘泥的外陰中橫沖直撞,暢快淋漓,而少年的花房更是被他的陽物攪弄得一片春色迷蒙,黏膩的液體順著兩條修長筆挺的大腿緩緩流下,滴落在了他的胯部。
陽物被濕潤的外陰包裹,少年嬌喘著,漂亮的小臉上浮起欲求不滿的緋紅,他的呼吸急促,胸膛劇烈的起伏,顯然是因?yàn)榍橛撬麉s努力抑制住自己,用盡全力撐著暴君的軀體,讓他不至于倒下,以至于雙腿發(fā)顫著。
那纖細(xì)的手根根分明,修長而精致。
少年手心濕潤,汗水包裹著他的陽物不斷地抓握往那漂亮的花戶戳去,戳得外陰陰唇不斷發(fā)顫,顫巍巍的將自己的陽物包裹,試圖吞噬掉他的陽物。
“啊……嗯啊……啊……”
薛擎蚩聽著耳邊響徹的美妙呻吟聲,薛擎蚩渾身的燥火猛的升騰起來,他伸手摟住了薛清越的腰肢,在龜頭被帶到那個(gè)神秘的小逼口的時(shí)候,薛擎蚩摟住少年的腰肢往下一壓,陽物狠狠插入,毫不留情的進(jìn)入到薛清越的身體里面,在小逼內(nèi)沖撞。
“哦……父皇,好舒服……兒臣要死了……父皇……啊啊啊啊啊……”
薛清越尖叫連連,好,好爽……這種事兒果然還是要男人用出手能夠才能夠享受,暴君的陽物撐開了狹窄的小逼,那種充實(shí)感和陽物沖撞帶來的摩擦帶起了陣陣的電流,讓他的靈魂都仿佛飄蕩起來。
“哈啊……父皇……再深些……再深些……”
薛清越閉眼享受,任由著男人在他的身體內(nèi)馳騁,他甚至在暴君的陽物要離開花腔的時(shí)候迫不及待的坐下,迎合暴君的沖擊,任憑著他在自己的身體里肆意妄為。
“哈啊啊啊啊……”